第437章 那白芷,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赤鳶仙人?!币姷綉?zhàn)斗結(jié)束,奧托慢慢的走了過來,他扶起倒在地上的李素裳,看著不遠處半跪在地面,呼吸急促的赤鳶。
“別用那個稱呼叫我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仙人了?!睋u搖晃晃的站起身她將面前的劍匣合上,慢慢的說著。
“......那,我該如何稱呼您?”奧托并未著急,而是淡淡的問著。
“........”赤鳶沉默了,她看著自己的雙手,過了很久,才慢慢的說道。
“符華?!?br/>
符字,是神州諸多漢字中寓意吉祥的字。
她為自己的名字加上這個字,或許也是想,自己身邊的人,再無傷痛,再也不會被她所傷害.......
“符華嗎.....”對于符華的話,奧托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是個好名字,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叫你赤鳶仙人?!眾W托看著符華,慢慢的說著。
“赤鳶仙人,有興趣和我做個交易嗎?關(guān)于天命和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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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太虛山原本妖魔叢生,邪祟橫禍。周圍的百姓更是整天提心吊膽,恐懼妖魔。有一日,赤鳶仙人從天而降,斬妖除魔,還了太虛山一個,太平.....”
坐在茶館的椅子上,茯苓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說書人用著夸張的語調(diào)說出的故事,心中在想其它的事情。
對比茯苓,身邊的白芷聽的可就認(rèn)真多了。
“嘖嘖嘖,沒想到都過了這么多年了,赤鳶仙人的故事還是連變都沒變啊?!笨闹炖锏墓献?,白芷含含糊糊的說著,也不管茯苓能不能聽懂。
“在他們的視角中,赤鳶已經(jīng)‘羽化成仙’離去了,以后就是活在神話里的人了,故事自然也不會有新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茯苓慢慢的說著。
“這樣啊,那你說,姐,為什么我的故事還會被流傳下來啊?而且這里說書人說的故事,我的故事居然是第二受歡迎的,僅次于赤鳶仙人的故事?!笔譀]有形象的將嘴里的瓜子殼吐到桌上,白芷十分疑惑的說著。
“真是奇了怪了,我也沒干什么驚天泣鬼神的事兒啊?沒事把我記下來干什么。”或許是因為瓜子太干,白芷順手拿過桌上盤中的橘子,將皮剝掉之后整個扔進了嘴里。
“咦,好酸。”嫌棄的說著,白芷把手里的皮隨手扔到桌上,就沒有再去拿第二個了。
“誰知道呢,或許是當(dāng)時哪個人無聊,順手記下的?”端起一邊的茶杯,茯苓輕輕的吹了吹茶水表面的浮沫,淺淺的嘗了一口。
“也是,總有那么幾個人整天閑的要死?!备械娇诳实陌总埔捕似鹆瞬?,但是她可就沒有茯苓那樣慢慢的品了,咕嚕咕嚕的就全部喝下去了。
“呼,好多了....嗝?!笔媸娣拇蛄艘粋€嗝,白芷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腹。
“果然沒有了發(fā)胖的煩惱就是爽啊,啊哈哈哈哈!”看著白芷嘚瑟的大笑著,茯苓覺得要不是她在這里設(shè)置了結(jié)界,白芷的笑聲足以讓整個茶館的人對她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嗯?”感受到寶石那邊傳來異樣,茯苓知道,這次神州之旅,是時候畫上句號了。
“小芷,我們可能要走了?!笨粗硞€方向,茯苓慢慢的說著。
“?。磕莻€什么拖,事情辦完了?”完全不記得別人本名的屑白芷就記得一個字,還記錯了。
“是奧托,好歹算是你弟弟,也不把名字記一下。”輕輕的敲了敲白芷的頭,茯苓有些無奈的說著。
“略,才不要,名字那么長?!睉邪┩砥诘陌总票硎?,記那么長的名字還不如讓她.....呃,算了,不吉利。
“那你記前兩個字就可以了啊。”rua著白芷的小腦袋,茯苓哪里不知道白芷就是單純懶得去記。
“知道了啦?!辈[著眼睛,對于茯苓愛的摸頭,白芷沒有絲毫的抗拒。
反正她也不會長高了。
(ps:白芷目前身高是167cm,加上角是182cm,角有15cm哦~能把你捅個對穿的那種。)
“好了,我們走吧,去和奧托會和?!笨粗总频男∧?,茯苓站起身,順手把她們剛剛造成的痕跡全部抹除了。
“哦哦,姐你等我一下。”白芷看著茯苓站起身,默默的將桌上的瓜子水果全部揣進了懷里打包帶走。
看著這一切的茯苓感覺自己十分無語。
“好了好了級,姐,我們走?!辈畈欢喟阉袞|西都打包帶走的白芷站在茯苓面前,一副我差點虧了的樣子。
對此,茯苓只是默默的掏了一些碎銀放到桌上,隨后便帶著白芷轉(zhuǎn)身離去。
而那臺上的說書人,也正說到了高潮點。
“話說當(dāng)年,有一除魔師名白芷,以一己之力斬殺兩只大妖。被人譽為小仙人,有人言,假以時日,她必然能夠成為神州第二位仙人?!?br/>
“老頭,那后來呢,這小仙人如何了?”臺下的人聽說書人這么說,忍不住提問道。ωωω.ΧしεωēN.CoM
“后來各地都曾有白芷的痕跡,但可惜,自某一年開始,這位如傳說一般的除魔師白芷,就徹底銷聲匿跡了.......”
“有人說她是仙去,也有人說,她已然成為了仙人,隱居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也有人說.....”
“這白芷只是一普通人,自然,是去追求自己所想要的東西了......”
“欸,老頭,不對啊,這最后一句我可在別的說書先生那里沒聽到過,你這說的不一樣啊?!迸_下有從別的地方聽過這個故事的人對說書先生提出了疑問。
而對此,說書先生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做出回應(yīng)。
寒風(fēng)吹進茶館,寒冷的風(fēng)讓茶館內(nèi)的眾人吸了一口涼氣,紛紛咒罵起這該死的天氣。
沒有人注意到,那說書先生飛起的衣袍下,一枚古銅色的令牌熠熠生輝。
那令牌上赫然寫著一個字。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