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退錢!
所有人都懵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啊,這個紈绔絕對生氣了。
畢竟整個荒國萬萬人,趙昊認脾氣第一,就沒人敢認脾氣第二。
想我堂堂日天哥,什么時候在外人面前受過委屈?
最近的一件事就是昨晚那次!
什么荒國權(quán)貴之子?
什么友國文人?
敢惹我,全部給你們揍一頓!
今天被這些所謂的先生欺負上門,他怎么可能會忍?
只不過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趙昊竟然連老頭都敢打!
而且絲毫不給面子,罵得那叫一個有理有據(jù),嘔啞嘲哳難為聽啊!
白秀也聽樂了,瞅向黑臉漢,發(fā)現(xiàn)這家伙高興得嘴角都裂開了。
“吾兒大才!”
“說的好啊!”
一時間,鎮(zhèn)國府外鴉雀無聲。
方義孺一臉茫然,眨了好幾次眼睛,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巴掌不疼。
但是出奇的響!
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
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個?
當即雙眼睜大,惡狠狠地盯著趙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你竟敢打老夫?你竟敢打老夫?”
趙昊呵呵一笑:“我打過的人多了!怎么?打你難道還要寫申請嗎?”
方義孺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只想出手廢掉這個紈绔。
只可惜趙無敵就在旁邊站著,而且這是在鎮(zhèn)國府門口,只要他敢對趙昊出手,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不能打,那就只能罵了!
他聲音凄厲,指著白秀和黑臉漢:“這就是你們荒國的對待師長的方式么?果然是一群未開化的蠻夷,別以為攀上了齊國就能把自己當人看了!如此粗鄙無禮,跟那些異族猴子有什么區(qū)別?”
話音還沒落,他臉上就又挨了一耳光!
這回不是趙昊打的,而是黑臉漢打的。
“放你娘的什么屁呢!”
“若不是我大荒國驅(qū)逐異族,你們現(xiàn)在還得日夜防著他們流竄呢!”
“我們從異族手里爭回來了土地,你們把我們當異族?哪來的這么大的臉!”
“我們跟中原五國一樣,都是大漢遺民!你憑什么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這一耳光跟趙昊打的還不一樣。
趙昊打的,只響不疼。
他打的,又疼又響!
方義孺的那張老臉,瞬間腫脹得老高,暈頭轉(zhuǎn)向地半跪在地上,連著吐了好幾口血水,每吐一口都會響起牙齒落地的聲音。
他身后的那些年輕人都驚呆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趙無敵竟然比趙昊還狠。
周圍的荒國百姓心里面無比舒坦。
“這人是不是有腦疾?當著神武大將軍的面,說我們荒國是蠻夷?”
“看我們神武大將軍每天樂呵呵的,真當他是隨便欺負的老實人了?”
“神武大將軍最恨別人說我們荒國人是蠻夷了!”
“廢話!辛辛苦苦把異族趕走,結(jié)果被人這么說,我聽著都快氣死了!”??Qúbu.net
“這些讀書人真是把腦袋讀壞了吧?什么話都說得出口,簡直就是找死!”
黑臉漢卻絲毫不解氣,又向前走了一步。
這下,另外兩位先生也忍不住了,連忙上前阻攔。
“將軍,使不得!”
“使不得,使不得!”
“屁的使不得!允許他罵我們,不允許我打他?這是什么道理?”
黑臉漢罵罵咧咧,又想繼續(xù)動手,卻被一雙手扯住了。
白秀無奈道:“家門口死人不吉利!”
黑臉漢哼了一聲,一口唾沫吐在了方義孺面前:“忒!老狗,饒你一命!”
方義孺吐了幾口血,昏厥的沖動終于減弱了一些,卻是更多的憤怒涌上心頭:“老夫說錯了么?是你們求著老夫來當老師,怠慢失禮也就算了,這黃口小兒卻還敢喊口號貶低我們中原五國的文人,如此狂妄的紈绔誰愿意教他?”
趙昊瞅著他嘴巴漏風還嘴硬的樣子有些無語。
“你哪來的自信,也敢大言不慚給我當老師?”
“你有過何等功名?你寫過什么詩詞文章?”
“我們請你,不過是想了解一下晉國的風土文化,真當自己是當世大儒了?”
“沒有大儒的學識,架子卻學了十成十!”
“你要真想有那個風骨,給你錢倒是別接啊!”
“虧你還是個商人,難道不知道接了錢就得笑著做生意的道理?”
“錢你拿了,還想過來當祖宗?”
“我趙日天今年剛到十八,作詩上百首,憑你這老狗也想當我老師?”
方義孺被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趙昊嘴巴哆哆嗦嗦:“你,你……”
這下,另外兩個先生也看不下去了,當即出言呵斥。
“趙昊!你也太狂妄了,不要覺得自己寫了兩首詩詞就目中無人了。”
“方先生可是晉國德高望重的先生,豈容你出言詆毀?”
趙昊呵呵一笑:“我說幾句實話就是出演詆毀?你說他德高,我卻只看到了自持才高,倚老賣老,以出身論尊卑,還拿錢不辦事。你說他望重,我只看到他滿身銅臭,躲在我們這個蠻夷之地撈錢!所謂的德高望重,難道是能夠靠嘴說出來的么?”
這一番話,說得兩個老頭啞口無言。
幾國的年輕人也被說得面紅耳赤,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如果真的德高望重,方義孺又怎么可能被家族發(fā)配到荒國?
黑臉漢也是振奮不已,本想說兩句有氣勢的話。
但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憋出了那四個熟悉的字。
“吾兒大才!”
趙昊沖自己的粉絲微笑示意,隨即喝道:“老楊何在!”
話音剛落,便有一道身影從墻頭落下。
老楊微微欠身:“公子,來了!”
趙昊冷笑一聲:“你去書房,把我之前作的詩都拿過來!”
“是!”
老楊輕輕應了一聲,隨即便一躍而起,消失在了墻頭。
只過了三息的時間,便抱著一疊厚厚的紙?zhí)顺鰜怼?br/>
趙昊接過,便走到方義孺的面前,晃了晃手上的紙張:“我讓你數(shù)數(shù),這究竟是多少首!”
方義孺臉色無比精彩,不過還是嘴硬道:“以往就算作了再多首又怎么樣?黃口小兒你敢跟老夫斗詩么?”
“切!”
趙昊憐憫地看他了一眼:“若是過往一切都不算數(shù)的話,你又為何拿著那區(qū)區(qū)晉國秀才之名到處招搖?若過往一切都不算數(shù)的話,那豈不意味著眾生平等,你跟婊砸又有什么區(qū)別?”
方義孺怒極:“你……”
趙昊直接打斷他:“想跟我斗詩,可以!但你至少證明你跟我有同等的水平!這些詩詞我會貼在鎮(zhèn)國府墻上。
方大秀才放心,每一首詩詞旁邊我都會貼一張白紙,只要你能作出或者作出過一首相近質(zhì)量的詩,便把它填在空白處,等你什么時候填滿了,我就什么時候跟你斗詩!
我給你一百天的時間,填滿之前休想離開我荒國京都,若是一百天填不滿,我要你跪在鎮(zhèn)國府的門前喊‘荒國文壇無敵’。你莫要心存僥幸,我們鎮(zhèn)國府有這個實力!”
方義孺看著趙昊手中厚厚的一疊,不由有點小腿發(fā)軟。
這么多詩!
你讓我一百天內(nèi)填滿?
他敢來鎮(zhèn)國府當老師,自然還是有點水平的,剛才敢跟趙昊斗詩,手里自然也存著幾首得意的詩詞。
任他趙昊再有才學又怎么樣?
難道短短時間連作幾首詩,都能比我的詩好?
他算盤打得很響,卻沒想到趙昊一眼就識破了他的想法。
一百多首詩!
這得多長時間才能作出來啊?
方義孺要瘋了,他正準備說什么,卻看到黑臉漢又走了過來。
“你,你想干什么?”
方義孺躲在了其他兩位先生身后,生怕黑臉漢再次動手打人。
黑臉漢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干什么?退錢啊!我們請你過來當先生,結(jié)果你啥也沒教,就知道擺譜了。咋?這一千金你就覺得是你們的了?”
方義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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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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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