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這叫什么來呢?命中注定她要來做我老婆的
117,這叫什么來呢?命中注定她要來做我老婆的
車內(nèi)很安靜,直到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這股子靜默。
是送床具的到了。
靳恒遠接完之后,加快了車速。
暮笙則隨意和蘇錦聊起天來。
馬上又要高考了,他的成績卻是一團糟,他有點愁:
“姐,要是還考不上,我去參軍好不好?”
蘇錦飛到九霄云外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參軍也不是你想?yún)⒕湍軈⒌陌伞?br/>
不想暮笙離開自己,所以,回答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
“我的體格這么好,一定可以選上的。而且,我又會一些格斗,部隊那邊,不是有特種部隊、武警的嗎?我想往那個方向發(fā)展……”
志向好高大。
蘇錦不想潑他冷水,可還是忍不住作了提醒:“進那種地方,都是被精選出來的。你吃得了苦嗎?當(dāng)兵,天天得滾打摸爬,進了那里,你既不能玩電腦,也不能玩手機……枯燥的很……”
“姐,我知道那會很苦。但我想試試……姐夫說的,男人不吃苦,那不叫男人……姐夫,這是你說的,對吧?”
暮笙從兩個座位之間湊上前,笑著問。
蘇錦無語了:居然開始和靳恒遠站到同一個陣營里去了。
“這件事,你暫時別考慮。
“現(xiàn)在,你的首要任務(wù)是認(rèn)真?zhèn)淇迹嫉蒙希徒x大學(xué)是最好的,周六周日可以回家來住,你姐舍不得你離得太遠的。考不上,再想辦法吧……
“去部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那邊是一個可以把人培養(yǎng)成材的好地方……
“不管是特種部隊那邊,還是武警那邊,我都有路子可以走的。只要你不怕吃苦,到時,我來想辦法把你送進去……”
靳恒遠給了這樣一個建議。
“真的啊!謝謝姐夫!”
暮笙雙眼發(fā)亮,歡喜極了。
“嘖,看樣子,你這是不打算好好高考,一門心思想往那路上走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能幫你走進去的地方,都是很嚴(yán)的。
“你進去之后,一年都不出來一趟。苦的很。
“你呀,先別高興的太早。以我看,能考出一個好成績,讀個專業(yè),更適合你……”
靳恒遠說。
暮笙馬上接話道:
“姐夫,我一定好好備考的。能讀大學(xué),對媽也算有個交代。進部隊,絕對是第二選擇……”
兩個男人聊到了一處了,特別有話題。
蘇錦沒表示反對,成了旁聽者。
暮笙能變得上進是好事。
可靳恒遠真有那本事,把一個沒啥特長的孩子送進那種部隊去?
她疑惑的歪頭看了他好一會兒。
結(jié)束和暮笙的談話之后,靳恒遠問道起來:
“干嘛用這種眼神瞅我?”
“你……到底有什么路子?”
“不說,那是國家~機~密。”
他露齒一笑。
“……”
切,玩神秘!
不問了。
很快,車抵達了那幢小別墅。
家門口,有貨車裝著家具停在那里。
靳恒遠把車停進院子,一邊下車一邊指派起后座的小舅子:
“暮笙,你幫他們把貨一起搬進你房間。
“對了,你房在樓下啊。
“樓上沒你房。
“上面就一間主臥,一間書房,外加一間衣帽間,一間起居室。
“樓下有間空的客房,當(dāng)初你姐設(shè)計的時候,是把它當(dāng)作娛樂室來安排的。我臨時配合著房間的顏色和風(fēng)格給進了一張床,另外你要是有需要用得著的家具,到時咱們再合計著買……
“今天就這么將就一下了……
“暮笙,你發(fā)什么呆?
“哎哎哎,快下來!”
他說了那么多,那小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傻愣愣的干嘛呢?
他去敲了敲車門,催起來。
“姐夫,這……這……這房子是你的?我記得的,幾年前……是我姐……來裝修的這里……”
蘇暮笙吃驚的瞪直了眼,說話都打起頓兒來了。
幾年前,這小子也來參觀過這幢小樓的裝修過程的。
靳恒遠勾了勾唇角,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這叫什么來呢?命中注定她要來做我老婆的。瞧瞧啊,家都一早被她給布置好了……你說是不是?靳太太……”
“……”
還真是能掰。
蘇錦無奈的瞟他。
不過,不得不說,緣份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
蘇暮笙出來后的第一頓團圓飯,靳恒遠叫的是外賣。
沒辦法,等他們整理完房間之后,天都暗了下來,不可能再親自做了。
外賣一到,三個人團團坐在餐桌前,還開了紅酒。
“姐夫,我敬你一杯。先頭暮笙不懂事,給姐夫添了不少麻煩。謝謝姐夫大度,沒和我這個不成器的混小子一般見識。這一杯,我先干為盡,祝姐姐和姐夫,這輩子不吵不鬧,永遠和氣生財。”
現(xiàn)在的蘇暮笙,對于靳恒遠,那已經(jīng)算是服的五體投地了。
靳恒遠淡笑,喝了一口,卻故意嫌棄:“哎,那可是紅酒,不是白干,得品。臭小子,不懂酒,就別來糟踏我的酒……”
滴溜溜一聲罵,卻是愉快的語調(diào)。
“我不會品,我只會干。要不姐夫教教我啊!”
蘇暮笙又倒了一杯紅酒,搖著,求賜教。
靳恒遠心情很好,還真煞有介事的講了起來:
“我跟你說啊,紅酒是一種文化,一種品位,同時也是一種時尚。
“它是現(xiàn)代國際商務(wù)中的情感調(diào)劑品,也是品酒者與時俱進、與國際同步的新潮象征。
“如今的紅酒更有‘社會地位的標(biāo)簽’的特點,使它成為了時下達官貴以及時尚達人追逐的目標(biāo)。
“如果你想成為一個優(yōu)雅的品酒人,首先,你得知道這瓶紅酒的年份,產(chǎn)地,以及和紅酒的相關(guān)最基本的常識……
……
就餐的氣氛是歡快的,呈現(xiàn)著前所未有的和諧。
這是蘇錦喜聞樂見的事,心情也跟著大好。
蘇暮笙是不會喝酒的,幾杯紅酒囫圇下肚后,臉孔就紅了起來,支著那里好奇的胡問起來:
“姐夫,那季北勛是不是大人物啊,怎么刑警大隊的人那么推祟他……姐夫你又是什么來頭啊?我隱約聽到他們說你爺爺曾是哪個軍區(qū)的退休老首長,這是真的么……”
也微有薄醉的蘇錦,心頭凜了凜,雙頰泛著酒紅的看向自家男人。
“聽那些干嘛,都是虛的。姐夫倆字兒,那才是實的……”
靳恒遠答的可狡猾了。
蘇暮笙打著酒嗝,想了想,點頭:
“也對也對。
“不管了。
“不論你祖上是誰,反正你是姐夫就是了,以后你得負(fù)責(zé)我姐一輩子。
“你要是欺負(fù)我姐,就算我再怎么頂你,我一樣要來揍死你的……
“對了,打明兒起,我一定要好好練,一定要把你打倒……我就不信,我會贏不了你。
“姐夫,來,我再敬你,我盼著啊,明年有個小鬼叫我舅舅……你們一定要早點生……”
舌頭大了,說話不著邊際,不清不楚了。
蘇暮笙醉了。
他高興的同時,也是傷感的。
因為他認(rèn)可這個男人的同時,也就等于永遠把自己定位在了小舅子這個位置上。
這是一個多么無奈的事啊!
靳恒遠沒醉,笑著把那醉成爛泥的某人搬上了床,接著把熏染薄醉的蘇錦給抱上了樓,然后認(rèn)命的來這里收拾殘局。
面對這桌的殘羹剩飯,他突然想啊,家里是不是需要請個鐘點工?
想他堂堂靳大律師,天天和廚房和刷碗洗筷打交道,總不是個辦法吧!
這事,要是被他家里人看到,怕是要心疼死的,打小,他還沒這么伺候過人呢……
他笑笑,暗罵自己賤,居然覺得這么伺候人,挺幸福的。
或是因為,這樓上樓下兩個寶貝,給了他家的感覺吧!
十年忙碌,名譽,金錢,地位,該有的他都有了,現(xiàn)在他只缺一樣:家。
如今家也有了,唯一缺的就是個小奶娃了!
收拾完廚房,靳恒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跑過去一邊解了身上的圍兜,一邊接,是季北勛的來電:
“恒遠,刑警大隊傳訊了周紋,那女人,把責(zé)任推的一干二凈了,完全不承認(rèn)自己曾用那些照片和視頻威脅過蘇平和姚湄離婚。陳綏死而復(fù)生的事,也一概不知。還有,陳綏那邊,也已翻了供。看來在暗處控制著周玟和陳綏的人,來頭比我們想象的大……”
聊了好一會兒,掛下電話后,靳恒遠坐在那里沉思。
直覺在告訴他:蘇暮白受到的脅迫,也許有這兩個原因在里頭,但除此之外,他可能還有致命的軟肋被拿捏在他母親手上……這個軟肋,可能和蘇錦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