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興災樂禍:看樣子,這蘇錦比麗君還能約束你啊!
164,興災樂禍:看樣子,這蘇錦比麗君還能約束你啊!
靳恒遠是什么人,眼神瞇一下,就能人把看透。薄飛泓又和他熟,他的心理想法,他太能猜得到了,但沒點破——以后會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怎么討論都討論不出結(jié)果來的,在他看來,這兩人,肯定有發(fā)展?jié)摿褪橇恕?br/>
不過薄飛泓這人,死腦筋的特別厲害,他那心里,一直念著那范春燕,以后要沒發(fā)生點什么事,刺激一下他,恐怕他是不會去爭取另一段感情的。不過,這事也不急在一時,也就沒再和他多說,立馬轉(zhuǎn)了話題:
“對了,你開慣什么車?越野,還是轎跑?”
“買車干嘛?”
“給你代步啊!你沒車怎么幫我辦事?我在這邊又沒其他車。哦,對,上海那邊我倒還有一輛跑車,可給你用又不合適,又不是讓你去耍酷泡妞的。”
“一見面,就給車,做你的員工,福利真好!”
薄飛泓哼笑了一聲。
靳恒遠怕他自尊心受挫,緊接著補了一句:
“不會白給你的。以后薪資里扣。”
“那最好。親兄弟明算賬。我也不想欠你太多。”
薄飛泓點頭:
“現(xiàn)在你倒先跟我說說,你想我給你辦什么事?我這兒事先可跟你說明白了,你那些文謅謅的,我是一竅不通。這幾年,我就在一家討債公司混飯吃。除了打架,什么都不會,也沒那份心思學。所以,拜托你千萬別逼我去坐辦公室……那會逼死我的。”
“放心,我會物盡其用的,讓你來當我助理,我還怕我的財路全斷你手上呢……”
靳恒遠笑笑說。與他而言,知人善任,是他另一個本事。
“那行,你說,讓我干嘛去?”
靳恒遠馬上道出了他的目的:
“做我老婆的保鏢。以后,你得幫我看著她,確保她平平安安上班,平平安安下班。等她下班,跟我交~班了,你也就可以下班了……”
“等會等會……”
薄飛泓夾起了眼:
“蘇錦在外得罪什么人了?居然讓你動了心思請人去做她的保鏢?”
就知道他會這么問,靳恒遠想了想,等把車駛上了大路,才往下說道起來: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蘇錦是蘇瑜的內(nèi)侄女,是蘇瑜的得意門徒……
“你想想十四年前發(fā)生的事,有些事,我不得不防,我就怕對方喪心病狂的會對她下手。那個人心理完全是病態(tài)的。
“今天要沒遇上你,我還得另外琢磨找個靠譜點的保鏢給我盯著她的人身安全……
“既然老天讓我遇上了你,那正好,你的身手,我是最放心的……再加上你喜歡的女人,正好是她閨蜜,越發(fā)的好了。趁這個機會,你還可以假公濟私的找你的小女朋友談場戀愛,一舉兩得。”
說到最后,他還故意提了提楊葭慧。
“楊葭慧不是我女朋友……”
薄飛泓很無奈的作了糾正。
“我知道……性伴侶。”
靳恒遠一副我能理解的模樣。
“哎,我就失足過一次,麻煩你能不能別把這惡心的稱呼套我們頭上?”
他嫌惡極了。
靳恒遠笑白牙:
“喲,害羞?不會是那妞破了你的處男生涯吧?”
薄飛泓白起眼來。
靳恒遠哈哈一笑,趁機繼續(xù)鼓動:
“老薄,你可比我大了足足三歲,瞧,我都結(jié)婚了,你也得加把勁……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拿得下那女人,你的婚房和結(jié)婚禮金我可以借給你,無息的,永遠不催你還錢。你得想明白啊,人吶,把日子過好了,那才不枉活這一輩子,范春燕沒了到底是不沒了……你不能就這么自苦一輩子,知道嗎?”
“打住。我不想找女人管著自己。這事,你就別為我打算了。”
這個回答,一下就把話題推進了死胡同。
“那隨你。”
靳恒遠瞄了一眼:“對了,最后我再和你說一個事。”
“嗯!”
“別讓我老婆知道你是她的保鏢。我開給你的工資,比她在那破公司掙的錢多的多。你要讓她知道這事,我肯定會倒大霉。”
臉色不太好看的薄飛泓,頓時笑了,直拍手掌:
“哎呀,好啊,真是好,終于有人來治你了。看樣子,這蘇錦比麗君還能約束你啊……報應(yīng),這就是報應(yīng)……我終于可以仰天長笑了一聲。想當初,是誰笑我被春燕管的厲害的?”
他啊,樂得嘴都笑歪了,整張臉跟著亮堂了起來。
“嘖,興災樂禍是不是?再笑,小心我真想把你踹下去!”
靳恒遠笑罵。
薄飛泓繼續(xù)笑,只聽得他繼續(xù)說道:
“我說,老薄,另有一事,我得事先支會你一聲啊。麗君這名字,以后你在我面說,沒事,可就是別在我老婆面前提……”
“怎么?關(guān)于麗君的事,你都沒跟你老婆提過?”
這讓他一怔。
“沒呢!”
靳恒遠拍著方向盤: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現(xiàn)在怎么可能和她說。她這人我現(xiàn)在還沒擺平呢……”
“呵,還有你擺不平的人?這婚是怎么結(jié)的啊?不對啊,我最近沒聽蕭家或是靳家要辦喜事啊……你這是先上車后補票的節(jié)奏?”
薄飛泓發(fā)誓,他不是那種八卦男,但是啊,好奇心就是這么神奇的被勾了起來。
“閃婚。我和蘇錦是閃婚,還隱婚了,家長都還沒見,不過,今天東窗事發(fā)了……”
“……”
薄飛泓驚訝的張大了嘴。
一路之上,靳恒遠說起了他和蘇錦之所以會走到一起的前因后果。
*
上午,靳恒遠帶薄飛泓看了醫(yī)生,買了衣服,直接去4s店拿了一輛越野車,中午又一起吃了一頓飯,然后兩人分道揚鏢:薄飛泓正式上班,做人家保鏢去也;靳恒遠呢,則在外頭瞎混了那么幾個小時之后,終于知道打道回府了。
這期間,靳恒遠有接到過老宅來的電話,是三姑姑打來的,問,中午回不回家吃。
他說,不回,有事兒在外頭,下午回家接受審判。
大半個小時之后,車子進了老宅園門,老遠,靳恒遠就看到鐵索靠在廊前的椅子上玩手機。
“怎么到現(xiàn)在?”
聽得有人走近,鄧鐵索瞅了瞅腕表:
“都快三點了,不要告訴我,你后來忍無可忍,又去滾床單了……然后夫妻大戰(zhàn)三百回合,折騰到現(xiàn)在才起……咦,怎么不見嫂子?”
他瞄了他身后一眼,沒小尾巴,語氣一下轉(zhuǎn)了。
“家里的底我還沒摸清呢,我才不帶媳婦來受罪……媳婦是娶來疼的……”
要是有罪,有他受就好了。
靳恒遠努了努下巴:“里頭怎么一個情況?”
“除了你爸媽,該來的全來了。”
鄧鐵索一低頭,又看到了一個情況:
“看樣子你沒和媳婦肉搏戰(zhàn)啊,這都跑哪去了?腳上怎么全是泥?”
“打架去了。”
他笑笑,往客廳去。
一進門,一抬眼,喲,人來的還真是全:
二姑,二姑父,三姑,三姑父,四叔,四嬸,五姑,五姑父,六叔,七姑,七姑父……陪陪坐的,全守在老爺子老太太身邊呢,小丫呢,就像傳世寶似的在幾個姑奶奶懷里打轉(zhuǎn),咭咭笑得像花一樣。
“爸比回來了!”
小丫花蝴蝶似的,看到靳恒遠就飛了過去。
靳恒遠把公文包一扔,笑著將人給抱起往臉上親了一下:
“嗯,今天家里好熱鬧啊……過年都沒這么齊心過……”
他笑吟吟把所有人叫了一個遍,然后轉(zhuǎn)身,指著四叔家的堂妹:
“蕭語,帶你侄女出去外玩,這里三堂會審,沒啥好看的……”
懷里的小人兒,眼里迸出好奇之色,將他的臉孔給掰過來,問:
“爸比,什么是三堂會宴啊?審犯人嗎?誰是犯人啊?”
“別聽你爸比瞎說,來,姑姑陪你玩去……”
蕭語過來把人抱了去。
靳恒遠找了一個合適所有人盯著的位置坐下,嘴里叫了一聲:“蔣媽媽,麻煩給我一瓶水,我渴望死了……”
“來了來了!”
保姆蔣媽媽忙送上了一瓶常溫的純凈水,他喝了半瓶之后,環(huán)視一圈,笑著扔下一句:
“首先,我得自我交代一下,我結(jié)婚了,一個月前領(lǐng)的證。小姑娘姓蘇。蘇家的養(yǎng)女,蘇瑜的內(nèi)侄女,我看上眼了……”
“啪……”
七姑姑過來,二話沒說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厲聲就是一句罵:
“蕭璟珩,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能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