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誰是你的親生父親,現(xiàn)在還是一個迷(解密要看哦)
361,誰是你的親生父親,現(xiàn)在還是一個迷(解密要看哦)
“我……我是明悅兮?”
蘇錦瞪大了眼,感覺這是天荒夜譚。
“對!”
靳恒遠重重點下了頭。
那神情,沒半點兒戲的味道。
“這怎么可能?”
這是她想說的話。
可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深深的卡在了她喉嚨里,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去。
她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男人:明悅兮不是摔死了嗎?不是已經(jīng)火化了嗎?不是早已埋葬了嗎?她怎可能變成明悅兮了?
這些,她都沒說。
好一會兒后,她脫口的卻是另外一句:
“不對,不對,你前后矛盾了……”
“不矛盾!”
“就是矛盾了!肯定矛盾了……”她叫。
“一點也不矛盾——被摔死的不是明悅兮,她被調(diào)包了!”
“……”
哈,今天他說的每一句話,怎么都這么該死的驚人啊!
“被調(diào)包了?”
她啞然了,越發(fā)困惑了。
“可為什么會被調(diào)包呢?”
靳恒遠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到了一個很久以前,她就很不解的問題:
“知道半年前我為什么要約見明澹嗎?”
她茫然搖頭:
“不知道。我記得以前我好像問過你的,可你沒說。”
不過,因為這樣,她認得了明若溪,倒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這半年,她們時常會見個面。處得還不錯。
“原因是,我想知道明澹把明悅兮葬在哪了……”
他終于給了一個回答。
可是,這個答案,和他們現(xiàn)在討論的事,有什么直接關系嗎?
“然后呢……”
她還是滿頭霧水的,不了解他表達的重點在哪。
“然后季北派人進去,找到了那孩子的骨灰盒。”
“再然后呢?”
她問的很認真,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
靳恒遠淡一笑,卻又把話題繞開了:
“那孩子火葬時,我有隨父親去過。
“當時,我親眼看到有人將一只塞著胎發(fā)和母親頭發(fā)的福袋一起放進了那個骨灰盒里。
“這大概是一種地方風俗,用這種方式,但為告訴孩子,做母親的會永遠和她在一起,會永遠陪著她的。
“其實,我費了那么大的功夫,就是想弄到那點頭發(fā)……
“再然后呢,季北給這組頭發(fā)做了nda鑒定。
“鑒定結果是:死掉的孩子,和池晚珠非母女關系。
“緊接著,我們又用你的頭發(fā)和池晚珠的頭發(fā)作了鑒定……”
說到這里,他盯著蘇錦看著,沒往下說。
“如何?”
她急聲追問起來。
靳恒遠唇一動,撂下這么一句:
“經(jīng)計算,累積親權指數(shù)(cpi值)為1207217.0923,親權概率(rcp)為99.9991 %,系為母女關系……”
蘇錦整個兒呆住了。
怪不得他那么刻意的拉著她認識明家人……原因在此。
“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是明澹……”
一想到那天,自己看到明澹的感覺:完全沒有親切感——現(xiàn)在,這人,居然成了她父親?
“不是!”
“……”
本以為會得到一個百分之百肯定的回答,結果卻得到了一個百分之百否定的回答。
“怎么會不是?”
她又呆住了。
“對,不是,dna匹對顯示,你和明老爺子,是不排斥的半同胞關系……卻和明澹的dna配對不上……”
“什么意思?”
她呆呆再問。
“你的父親,有可能是明澹的兄弟。”
“……”
天吶,這關系,怎么這么復雜?
蘇錦要暈了。
靳恒遠繼續(xù)往下說明:
“但是,我們有拿你的dna和明澹的兩個哥哥做過檢測,結果沒有一個是吻合的。所以,誰是你的親生父親,現(xiàn)在還是一個迷。”
迷?
親生父親居然是個迷?
她忍不住瞪了瞪眼,好一陣無言以對。
這算什么?
“池晚珠嫁給了明澹;所有人都知道池晚珠給明澹生了一個女兒。可是,這個女兒,卻不是明澹的?池晚珠在婚后出軌,生了一個父不祥的孩子?”
靠,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啊?
她莫名有點小受傷:自己居然是一個私生女?
抓著頭發(fā),她凌亂極了。
心細如靳恒遠,哪會忽視了妻子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小情緒。
這種事,是有點不太光彩。
可這是她該知道,也有權知道的事實真相。
“現(xiàn)在唯一知道孩子是誰的,只有池晚珠……只是池晚珠這二十幾年,定居何處,一直是個迷。季北的人,盯了明澹半年,一直沒能查出下落……這段日子,我們一直覺得池晚珠應該是被明澹軟禁了,直到最近,我們才發(fā)現(xiàn)……”
話沒說完,卻被陷入思量的蘇錦給急急的打斷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讓我緩緩,你讓我緩緩,恒遠,你一下子給我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我需要消化一下,我必須消化一下……”
她叫著喊暫停,腦子里是一片。
于是,他沒有再說其他,靜靜等著。
她呢,她想不通啊:“按照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明悅兮,我是因為被調(diào)包了,所以才活了下來……”
“是!”
“可我為什么會被調(diào)包呢?小毛頭雖然長得差不多,可總歸是不太一樣的對不對……為什么沒有人認出來孩子被調(diào)包了呢?做母親的難道這么蠢?”
她問的很尖利,目光也亮的刺眼。
靳恒遠回答:
“我猜,可能是池晚珠暗中默許讓人給調(diào)換的?”
“可為什么要默許調(diào)換呢?”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這是我回答不了的。相信除了池晚珠,沒有人能回答……”
“還有,既然我被調(diào)換,為什么我會去山區(qū)跟我奶奶生活在一起了呢?”
這又是一個說不通的地方。
“應該是中間出了意外,調(diào)換出來的你,被一個恨池晚珠和明澹入骨的人搶了去,然后,把你送走了。養(yǎng)大你,卻讓你沒好日子過,只為了報復生你養(yǎng)你的人……這是我和季北的猜測,具體發(fā)生過什么,還有待進一步調(diào)查……”
是嗎?
是嗎?
是這樣的嗎?
她滿心混亂的想著。
見她神情變得恍惚起來之后,靳恒遠就有點憂心了:
“小蘇,你答應過我的,會用一種絕對理智的心態(tài)來面對這一切的。小蘇……你在想什么?”
他輕輕將她攏入了懷。
蘇錦呢,怔怔的任他抱著,一副完全沒聽進去的模樣,腦子已然有了另一種聯(lián)想。
“根據(jù)你的邏輯推理下去,畢南星和小彤出事,全是因為我而起的?因為那個人想我離開你,我沒有乖乖的聽話,他就把人給撞死了……”
她急急推開他又問了起來。
“不是,那件事和你無關……”
“你想想他給你留的言,他說,你得三天之內(nèi)離開我,否則怎么樣怎么樣,也就是說,他是給了你時間的。
“可結果,這句話一傳到,畢南星卻提前出事了,這就變成前后言行不一致了……
“對方是在發(fā)生了這一系列事情之后,才給你寄了那一份恐嚇快件的。他只是利用了那件事對你心理上造成的影響力,然后編造出了其他人將要面臨的命運的預示資料……
“小蘇,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你覺得這世上真有死神一說嗎?
“沒有的。
“不管是在東方,還是西方,死神這東西,都是人類敬畏死亡而從遠古時期一個世紀一個世紀的發(fā)展進化過來的……
“這世上,死亡是有,但死神,沒有。神鬼之類的東西,往往是某些居心叵測的人,拿來利用著嚇唬人的玩意兒……
“既然是人力所為,只要我們比他棋高一招,就能逼他現(xiàn)出原形……
“所以,我們接下去必須要做的事是:解開這些迷題,把真相展現(xiàn)出來。而不是去相信這些可笑的謬論,把那些所謂的預示當真。
“你要這樣想,這是有人在作案,一切手段,一切言行,都是為了達到目的而設想的。
“那個人不是天神,他只是在嚇唬你。你要是被嚇到了,他就成功了;你要是不以為然,他就拿你毫無辦法。”
這絕對是智慧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