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單相思4,靳姨,您沒聽錯,我和歡歡的確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464,單相思4,靳姨,您沒聽錯,我和歡歡的確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
    蕭璟歡把小嘴張成了一個o型。
    “不離?”
    語氣是完全難以置信的。
    “對,不離!”
    他又閉上了眼。
    “可……可為毛啊?”
    蕭璟歡有點暈了,急急的跳上了床,猛推他:
    “為毛不離啊?”
    靳長寧再度睜眼,眸光深深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反問了起來:
    “那請問,為毛我要離?”
    “……”
    這種話,他居然都問得出口?
    “我們那是假結(jié)婚,不離難道還能弄假成真啊……哎,難不成……你真想反悔了?”
    她把眼睛睜得就像黑葡萄似的,沒好氣的叫了起來,并伸過了手指,往他胸口上很不客氣的戳了上來:
    “不可以,爛木頭,男子漢大丈夫的,說話就得算話。
    “之前,我們說好的,這件事就像和過家家一樣的,不能讓家里人知道,你也是同意的。
    “還約好了,以后,只要我想什么時候離,你就同意什么時候簽?zāi)莻€名字的。
    “現(xiàn)在你怎么可以反悔呢?
    “再說了,現(xiàn)在你都有了追求者,韓三小姐和你不是很配的嗎?
    “我覺得你們倆很有夫妻相啊……呀……”
    話未說完,她驚呼出聲。
    無他,是這塊木頭突然之間就坐了起來。
    那速度快的嚇人。
    蕭璟歡眼見得就要和這個男人撞頭了,連忙就往后退。
    這一刻,她早已忘了自己在床上,這么一退,整個人就往后頭倒了下去。
    在她的驚叫聲中,靳長寧飛快的往前那么一撈,把人給撈回來的同時,在床上一翻,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你……你要嚇死我是不是……”
    一番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蕭璟歡嚇得心臟亂跳。
    “到底誰在嚇唬誰?”
    靳長寧很無奈,也被嚇倒了,忍不住沒好氣的敲她頭:
    “往后這么摔下去,你想摔個腦殘?”
    還好被他搶回來了。
    “誰叫你突然坐起來的……”
    蕭璟歡悶悶的叫了回去。
    “誰讓你說,我和韓潤秀很有夫妻相了?”
    這句話真是叫人無法忍受。
    “蕭璟歡,需不需我再次提醒你一下:現(xiàn)在,從法定意義上來說,你是我太太……居然說我和別人有夫妻相?你就這么希望我婚內(nèi)出軌嗎?”
    “……”
    說的就好像他倆真是夫妻似的。
    唉,好吧!
    從法律上來說,他們是夫妻。
    但是,實際情況是,他們根本不是夫妻。
    呃……
    這話要是往外頭說出去讓人評評理的話,估計她這邊完全站不住一個理字的吧!
    這么一想,她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木頭,你說得有點嚴重了。”
    她嚴肅的盯著他:
    “從一開始,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約定,不是嗎?所以,你喜歡別人的話,那不算婚內(nèi)出軌……”
    靳長寧半支著身子,不說話,那神情更像是在沉思。
    蕭璟歡以為,他是認同她話的,于是,順勢就往下說道了起來:
    “其實,我早該回來和你離婚的。實在不好意思,我答應(yīng)了邵鋒,一定要和你處上三年,才談離婚。
    “所以,為了邵鋒,我只能拖到今天。但這是假結(jié)婚,你我心知肚明。
    “離婚是必須的。
    “你該去找一個你喜歡的女人,過正常的婚姻生活……而不是和我這樣瞎鬧,虛耗光陰……”
    必須離婚的理由,還沒說完,就被靳長寧截去了話茬,他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邵鋒要把你托付給我嗎?”
    “……”
    她呆了一下,而后,蹙了一下眉頭,又細細想了一想:
    “因為你是我的家人。因為他認為你看得住我。因為……”
    話沒說完,就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給嚇斷了:
    “聽好了,蕭璟歡,這個婚。我是不會離的。而且,你也沒說中要點。”
    語氣是那樣的堅定。
    蕭璟歡一下急了起來:
    “哎,你能不能別這么蠻不講理啊?我和你之前是有約定的,結(jié)這個婚,只是為了讓邵鋒走得安心。是假結(jié)婚……”
    她氣惱著臉孔,一再強調(diào):
    “我這么信任你,事到最后,難道你要詐我?
    “靳長寧,你這是想我和你徹徹底底絕交是不是……
    “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是兄妹,更是哥們兒,你連妹妹連哥們都詐,你到底還算不算男人了?”
    她氣咻咻的想將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給推開,誰知,自己使的力道,用到他身上時,就像石沉大海似的,完全沒了反應(yīng)。最關(guān)鍵的是,他居然極其可惡的壓了下來:
    “蕭璟歡,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我們的簽字,是有法律效果的。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如果我答應(yīng)你離婚。我和你的婚姻狀態(tài)就是離異。這事不是能鬧著玩的,我不想被靳姨還有靳哥追殺……”
    “離異就離異唄,說好的不能當真的……總之,我就是要離婚……明天就離……”
    蕭璟歡沖他吼了一聲,倆個人就這樣對扛上了,誰也不肯讓一步。
    門,就在這個時候,砰的就被推開了。
    床上這對男女各自一驚,不約而同的就往那邊瞅了過去。
    在對上靳媛沉得烏云密布的臉孔時,他倆各自頭皮全都麻了……
    靳長寧極其尷尬的、匆匆忙忙的從蕭璟歡身上跳下來。
    蕭璟歡呢,慌慌張張的退縮著跳下床,離靳長寧足有三丈遠,一副我和他很不熟的樣子。
    緊接著,兩個人一先一后又驚又亂的叫了一聲:
    “靳姨……”
    “媽……您……您怎么來了?我……我和長寧哥正鬧著玩呢……”
    蕭璟歡干干笑著,用手扒了扒有點亂的長發(fā)。
    靳媛的臉色,冷若寒霜,完全不看自己這個頑劣的女兒,目光直直的只盯視靳長寧:
    “阿寧,門沒關(guān)緊,我聽到你房里有歡歡的聲音,所以就多留心了兩句。”
    聽得這話,蕭璟歡暗自捏了一下拳頭,這一刻,她真是要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沒把門關(guān)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靳長寧雙手垂在身體兩側(cè),思緒亂轉(zhuǎn)著,一時不知如何接話,耳朵里但聽著靳媛在說:
    “抱歉,我本不想偷聽,但很不幸,你們說的話,我一五一十全都聽了去,所以現(xiàn)在,我得麻煩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你和歡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說到最后一句時,完全已經(jīng)是在利叱了。
    “沒事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媽……”
    蕭璟歡跳了過去,以心虛的笑挽住了母親的手:
    “您是知道我的,我和長寧哥最喜歡玩了,剛剛只是誤會……
    “我好久沒見長寧哥了,所以吃完喜酒過來和長寧哥聊聊天,對,只是聊聊……
    “媽,小時候,我不就和長寧哥睡一床的嗎?
    “剛剛我賴在他床上,翻了出去,是他拉了我一下……
    “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您千萬別誤會了……”
    靳媛剝開了女兒親密的挽手,聲音冷冷的:
    “我有問你話了嗎?沒有吧!這個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嗎?給我往邊上站好了去……”
    “媽……”
    “我問的是長寧,你給我閉嘴!”
    靳媛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若沒有那三分能耐,怎么能管理得了靳家那連鎖國內(nèi)外的酒店集團?
    那張臉冷起來,可不得了。
    蕭璟歡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母親根本就不看她一下,所有注意力全落在了靳長寧身上。
    唉,她這個女兒的做得好失敗。做媽媽的只相信靳長寧說的話,都不愿聽她多辯解一句。
    好吧,靳長寧一向以來就是媽媽手下一大“走狗”。
    呃,不是不是,應(yīng)該說是一大“忠臣”。
    這小子儼然就是媽的另一個兒子。
    從來不會對媽說半個不字。
    這一點可不太好。
    她只得往邊上悄悄的站去,在一個母親應(yīng)該看不到的角度,沖靳長寧做手勢,示意這個男人把一切全給抵賴了……
    靳長寧呢,那雙平常顯得木訥的眼睛,只淡淡的往她身上瞟了一眼,也不知有沒有把她想要表達的意思給接了去。
    “長寧,你倒是快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了啊……”
    靳媛的態(tài)度相當?shù)膰绤枴?br/>
    靳長寧為之輕輕一嘆:
    “靳姨,您沒聽錯。我和歡歡的確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不過是在英國大使館領(lǐng)的,在國內(nèi)還沒有公證過……”
    這話一落地,蕭璟歡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轟了,并全塌了……
    她要氣炸了,真要氣炸了!
    他他他,這個家伙怎么可以言而無信!
    怎么能把這件事告訴家里人?
    怎么能把事態(tài)擴大?
    “什么時候的事?”
    “兩年半前。”
    靳長寧低低的回答,沒意外的看到歡歡正在用她的目光殺他。
    這么一公布,會面對怎樣一個狀況,他心里非常清楚。
    他會面對長輩們的責怪。
    但是,這責怪最終會成為一份阻止,或者可以幫他把這段婚姻挽留住。
    而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靳媛氣得臉直發(fā)白,忍不住把嗓音拉響了起來:
    “兩年前就登記了,這兩年,你們居然都不和家里人提了半個字?
    “長寧,歡歡是個孩子性子,什么事都能由著性子來的,可你大了她足足有七歲,又是個律師,你做事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不知輕重了?”
    這話,帶著著濃濃的喝斥。
    對此,靳長寧深深的感到抱歉,便就沖靳媛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靳姨,這件事,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靳媛見長寧態(tài)度相當誠懇,氣倒是消了不少,只是一轉(zhuǎn)頭,卻看到寶貝女兒竟想偷偷溜走,那怒氣一下又飆了起來:
    “蕭璟歡……你給我站住……”
    一聲厲喝立馬就把那丫頭給震住了。
    “媽,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蕭璟歡陪著笑,想遁走,卻被母親一把拎住,往沙發(fā)上給推了過去:
    “給我坐好,今天這事,我要不鬧個明白,你們倆個誰都別想去睡……”
    “……”
    蕭璟歡捧著臉,倒在那里,再也不想動彈了。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
    “喂,蕭至東,你睡了嗎?沒睡最好,趕緊的,你給我過來一趟,長寧房間。這邊出大事了。”
    “喂,恒遠,你最好馬上出來一趟,長寧這邊,你妹妹現(xiàn)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她要干嘛?哼,她要離婚……”
    要命,要命,真是要命啊……
    蕭璟歡急跳了起來:
    “媽,今天是哥的洞房花燭夜,你把爸叫來就叫來,干嘛還要把哥都叫了來,這不太合適吧……”
    她忍不住叫了一句。
    “你給我閉嘴!”
    冷一瞪,就是又一句喝叱。
    蕭璟歡雙肩一縮,只得乖乖閉嘴,而后,目光直轉(zhuǎn),沖那始作甬者冷冷殺去一瞥:
    靳長寧,敢出賣我!
    很好,這一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