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單相思136,堅信:判斷力還在,出不了亂子(夫妻會)
596,單相思136,堅信:判斷力還在,出不了亂子(夫妻會)
“聽說靳長寧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這邊,彭柏然問。
那邊,蕭璟歡白了一眼:
“你的消息,真是靈通。”
“當(dāng)然靈通。我是誰?”
語氣多傲驕。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么?他手機(jī)壞了,我找不著人!”
“他去……”
彭柏然想說,友人卻沖他搖頭,并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一行字:
“不要告訴她。”
那話就在喉嚨口跳著,馬上被他又給咽下了:
“哎,我說,他去哪兒了,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更沒找人看著他。”
“唉……”
蕭璟歡老郁悶的一嘆:
“老彭,我想請你幫個忙啊……”
“什么忙?”
“幫我找找他唄……”
“找他?行啊……”
“那真得謝謝你了!”
通話目的一達(dá)到,蕭璟歡和他閑聊沒幾句,就匆匆掛了。
“為什么不讓我說?”
這邊,彭柏然把手機(jī)往桌面一扔,悶悶的問道。
“讓她急急也好。越是急,越是在乎,以后兩個人說開了,心就越能走得攏……”
友人看著報,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不覺得靳長寧幾天沒聯(lián)系阿蕭,這情況很反常嗎?你就這么確定他一定不會做傷害阿蕭的事?要知道,世上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忠誠,只要背叛的法碼加到最大,不可能的事就會變成可能……”
彭柏然抱胸看著淡定的他,很有針對性的指出道:
“燕家藏著瀾云皎,這么多年沒讓他們兄妹相認(rèn),足可以說明,他們圖謀的事很大很大。靳長寧去見燕不悔夫妻,緊跟著就一起去了北京,飛了臺灣,就意味事態(tài)發(fā)展很嚴(yán)重……”
友人眼神定定了一下,又翻了一面報紙,語氣是篤定的:
“再嚴(yán)重,靳長寧最起碼的是非判斷力還在,就出不了大的亂子……”
“你就這么信任他?”
彭柏然問:“我說,你了解他幾分?就見過幾次面吧!我知道你的心理分析能力很強大,但應(yīng)該沒強大到這個層面吧……這世上,人心是最看不透,也是最擅變的。
友人卻回答道:“一個人的家教、涵養(yǎng)擺在那里,靳家的家風(fēng)不錯,這是事實。而且,他那么多年的律師,不是白干的……”
彭柏然卻提了反對意見:“你應(yīng)該聽說過的: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看別人的事情很透,解決自己的麻煩,不見得就利索干脆……”
聞言,友人手上翻報紙的動作一頓,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老彭,拜托你別把事情想得這么壞。”
彭柏然卻樂了,指著他說:“其實你對靳長寧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對不對,否則你不會是這種語氣?”
友人沉默,望向窗外:“我只希望他倆可以和和美美,也希望可以幫著他們能和和美美的,那么,一切就都值了……”
*
傍晚下班時分,同事們一個個離開了,蕭璟歡收拾了一下,正準(zhǔn)備走,卻接到了一個很讓人感到意外的電話,來話人是靳恒遠(yuǎn)。
那個蜜月在外的哥哥,居然記得給她這個早被遺忘很久的妹妹來電話了。
“歡歡,下班了沒有?”
靳恒遠(yuǎn)的聲音可愉快了。
也是,與他啊,這人生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當(dāng)然高興了,屬于他的灰色人生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現(xiàn)在換她被擱在火上煎熬了。
“哥,今天這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吧!居然知道惦想一下你這個可憐的妹妹了……”
“你哪可憐了,小日子不是過的挺好的嗎?”
“好什么好呀?”
她都想哭了,委屈的要死,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這么冷落,這么擱著不搭理,竟是這么痛苦的事。
“怎么了這是?你把長寧那孩子給氣跑了?”
“……”
為毛沒有安慰,只有火上澆油?
為毛在所有人眼里,她是壞孩子,長寧是受虐者,這一次的事,難道全是她的責(zé)任嗎?
好吧,好像全是她的責(zé)任。
可是,他也不能這么氣她吧……
冷了她這么久,也該氣消了吧……
“哥,我能不能掛電話?”
她氣鼓鼓的。
那個壞哥哥在那邊笑:“歡歡,你現(xiàn)在終于知道在乎起長寧來了呀……嗯,我真是替長寧高興呢……”
“哥……長寧不見了……”
她也懶得和哥哥置氣,心頭郁結(jié)的吐出一句:
“我現(xiàn)在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他,有話我也沒法和他說,這可怎么辦呢?我想他了……”
是啊,怎么就這么這么想他呢!
白天想他,晚上想他,他的臉孔,簡直就是無所不在。
“這樣啊,那就到浦東機(jī)場這邊來一趟吧……”
“干嘛?”
哥哥的節(jié)奏,這是跑到哪去了?
“你男人和你哥哥將出現(xiàn)在機(jī)場這邊……你不打算過來接駕嗎?”
“……”
什么情況?
她的小嘴撅成了圓型。
哥哥回國了?
而且,長寧和哥哥跑一起去了?
“喂,歡歡,你在聽嗎?”
“在啊在啊……”
她忙應(yīng):
“哥,你騙我吧……你怎么會和長寧在一起?”
“我騙你干什么?要不,我讓長寧和你說話啊……”
“好啊好啊!”
蔫蔫的嗓音,一下興奮了。
“長寧,你聽……”
下一刻,長寧那悅耳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
“喂,歡歡,我回來了。兩個小時之后會抵達(dá)浦東機(jī)場,你和小鄺過來接我們一趟吧……”
那一刻,蕭璟歡眼睛莫名就濕了,手輕輕捂住了唇,哦,太好了,太好了,他終于有消息了……
“長寧……”
她啞著聲音輕輕叫了一聲。
“嗯!”
靳長寧輕輕的應(yīng)著。
“我,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
“嗯,見面細(xì)談,靳哥在邊上笑話我了……”
蕭璟歡來不及感傷,先囧了,而后,想像了一下壞哥哥那副笑話人的壞模樣,終于克制住了自己:
“好。”
“和媽說一下,今晚上我們不回別墅那邊了。到公寓休息一晚,明兒個晚上我們和靳哥他們一起去吃飯……酒店那邊還請媽多看上一天……”
“好!”
掛上電話,笑容層層的就在她臉上綻放了。
“哎喲,哎喲,笑了笑了……這是誰的來電啊?讓我們的蕭大小姐,終于轉(zhuǎn)陰為晴了呀?”
靳媛突然出來,在看到已經(jīng)走光的辦公室內(nèi),女兒坐在那里正在傻笑——絕對的傻笑,那陰郁的臉色,終于一掃而空了,心頭一動,不由得笑得問了過去。
“媽……長寧和哥哥在一起,說是今晚會到上海,讓我?guī)е∴椚ソ訖C(jī)……”
蕭璟歡馬上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消息告知母親。
靳媛不由得也高興了起來:“是嗎?恒遠(yuǎn)也要回來了?”
“嗯,他們現(xiàn)在香港。”
“那我讓廚房加菜呀?”
“不用不用!哥哥說今晚上不回那邊,先回公寓休整一下……”
靳媛眼珠子一轉(zhuǎn),點頭,摸摸女兒的臉孔:“也好,那就好好去過二人世界,一償相思吧……”
還沖她擠眉弄眼。
“媽!”
蕭璟歡不好意思了。
靳媛不覺低笑:“好好和長寧談,知道嗎?”
“嗯!”
蕭璟歡重重點頭,心里升起了殷殷的期待之情。
*
入夜,風(fēng)漸涼,11月的上海,早晚溫差有點大。
蕭璟歡出來時,忘了拿外套,等在那里接機(jī)。
飛機(jī)晚點,她站得有點久,小腿上只覺得一陣陣的冷,整個人收緊起來,因為穿的是裙子。
終于,伴著人流,出口處,終于出現(xiàn)了熟悉的三道人影:
哥哥靳恒遠(yuǎn)氣宇軒昂,永遠(yuǎn)是人群當(dāng)中最閃亮的那個高個子,一臉迷死人的笑容,最是炫目的,他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摟著那個越來越美麗的嫂子,兩個人有說有笑,好不親密。
而邊上那個精健俊拔的男人,神情淡淡的,除了一個單肩包,沒別的東西,可不正是她的男人靳長寧。
看到這么久沒見的男人,她的眼睛都快發(fā)直了。
靳長寧的眸光,溫溫的,似乎還和平常時一樣,并沒有生氣。
可若是不生氣,又怎么會冷待她這么久?
唉,現(xiàn)在啊,這個男人的心思,真是越來越讓人費解。
又或是自己太過于在乎,所以就沒辦法冷靜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