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將計就計
黑衣忍者們雖然只在幾艘戰(zhàn)船的火藥艙里放置了火藥炸彈而以大清水師的規(guī)模來說損失幾艘戰(zhàn)艦實在是算不上什么,但那幾艘可都是大清水師中火力最為強大的巨艦,是大清水師仗以威懾倭寇的主要打擊力量,更何況大清水師的高層將官們大部分都在這幾艘主力戰(zhàn)船上,如今戰(zhàn)船一炸恐怕沒有幾個能活著逃出來,群龍無首之下的大清水師也只能撤退了。
天照志滿意得的遙遙望了一陣遠處海域那璀璨的火焰,道:“任務完成,我們可以回去了。”
一名忍者道:“大師,我們就這么的回去嗎?為什么首領不乘機全力發(fā)動攻擊呢?如今的大清水師必已亂成一團又失去了那幾艘主力戰(zhàn)船,正是我們的絕好機會啊。”
天照冷斥道:“愚蠢!大清水師畢竟是正規(guī)軍,縱然損失了幾艘主力戰(zhàn)船他們的整體實力仍在我們之上,若我們此時發(fā)動進攻的話反而更能激起他們的背水一戰(zhàn)之心,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這么一點點的削弱他們的實力令其不戰(zhàn)而退。”
忍者道:“首領果然是智計無雙,屬下等萬萬不及。”
他揮手向身后的眾忍者們示意了一下,眾忍者立時就分散到了船上的各個工作崗位,起錨揚帆勝利地踏上了歸途。
納蘭飄香恐怕萬萬也沒想到她一心要鏟除的倭寇船隊離她的水師部隊不過僅有百余里的距離,在接到大清水師向自己的停泊之地全速駛來的消息后倭寇船隊馬上就升帆,不過他們并不是逃離反而航向了大清水師的方向并且派出忍者乘孤葉小舟遙遙的監(jiān)視著大清水師的動態(tài),可以說他們是以相隔百余里的距離一直在和大清水師同步航行。
因此,大清水師的一舉一動都沒有瞞過倭寇的眼線,待入夜后倭寇首領便精選出了十幾名忍者在天照的領導下悄然出發(fā),于是就出現(xiàn)了上面的那一幕。
這些忍者都是操舟行船的行家里手,再加上熟悉海情,當一輪紅日緩緩的從東方海平面升起的時候他們已駛入了倭寇船隊所在的海域。
負責了望的倭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條船,轉眼間就有數(shù)條快船直迎了上來,快船上滿是倭刀在手兇悍無比的大漢,俱都是滿手血腥之人,船還未至一股殺氣就已當頭而來。
快船很快就包圍住了忍者們的船,在看清了他們之后這些快船馬上就由進攻變成了迎接的隊形,簇擁著駛向了倭寇船隊。
倭寇船隊遠不似大清水師那般各種型號的戰(zhàn)船井然有序的排列在一起,倭寇船隊的構成極為復雜,既有東瀛水師的戰(zhàn)船、被他們搶奪過來的大清水師戰(zhàn)船,也有改造過的商船、漁船等等,種類繁多數(shù)不勝數(shù),但這也正符合了倭寇那靈活多變的戰(zhàn)術,看起來雜亂無章卻是極具戰(zhàn)斗力的。
天照的船駛向了倭寇船隊里最為巨大的一艘戰(zhàn)船,這是一艘西洋戰(zhàn)船,是“鬼羅剎”東條三郎花了大價錢好不容易才從西方購得的,不論裝甲還是火力配置都絕不弱于大清水師的任何一艘主力戰(zhàn)船,在經(jīng)過倭寇的改造后更增加了速度和靈活性,以前曾以一船之力獨斗兩艘大清的主力戰(zhàn)船,最后仍突圍而出而兩艘大清戰(zhàn)船則均受重創(chuàng),其中的一艘在返回港口的途中沉沒,因此它便有了一個“海上惡鬼”的稱號,成為了大清水師官兵們最為痛恨的一艘戰(zhàn)船。
戰(zhàn)船的船舷上放下了一道繩梯但天照卻并未理會,只見他左腿一抬竟如同踩著一個無形的階梯一般身軀冉冉升起,隨著他雙腳的連番踩踏轉眼間他便已來到了戰(zhàn)船的甲板上。
這一手可委實是驚人的很,若有佛門中人見到了這一幕的話定會震驚的張目結舌,因為這可是佛門密宗一脈輕功的最高境界“上天梯”。
佛教發(fā)源于天竺,其武技自然也是乘自天竺,為求降妖伏魔其武技的性質(zhì)自然是至剛至陽堂皇之極,但也正因為如此天竺佛門武技用于格斗之上雖是威力無比然而輕功卻成了佛門武技的最大缺憾,因為至剛至陽的內(nèi)力真氣是無法成為上乘輕功的基礎的(不論任何的上乘輕功它需要的都是一股輕靈之氣來摧動,陽剛之氣過于沉重自然與輕靈之氣截然相反)。
隨著佛教的傳播佛門武技自然也傳到了中土,后與中土的文化相結合形成了佛門禪宗一脈,佛門禪宗越來越發(fā)展壯大甚至與天竺佛教本支分庭抗禮,于是佛教本支也就成了佛門密宗,與禪宗形成了本源一致卻又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的兩種佛學文化。
無論禪宗還是密宗都意識到了佛門武技在輕功上的不足,經(jīng)過無數(shù)的佛門高僧耗費了漫長歲月的刻苦鉆研終于各自找到了兩種不同的解決之法,禪宗是以一種神奇的內(nèi)功心法將陽剛之氣轉化為輕靈之氣用以摧動輕功,密宗所研究出來的法門則就比較霸道了,它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硬將陽剛之氣貫注于下身經(jīng)脈之中硬生生的彈震跳躍,從而達至上乘輕功的效果。
不過密宗的這種霸道的輕功法門雖能達至上乘輕功的效果但對使用者的下身經(jīng)脈卻是大有損害,稍有不甚就會經(jīng)脈受傷落得個下肢癱瘓的下場,因而這種法門也只有修為高深足以操控每一道真氣的運行的佛門高僧才能夠使用。
因此,在佛門密宗之中精于輕功的高僧并不多,達至能夠化虛為實平步蒼冥的“上天梯”境界的自然就更是萬難一見,當世除這位天照外也只有西藏布達拉宮的活佛有此能為了。
在天照的雙腳剛剛踏上甲板的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就隨之響起:“大師你這么快就回來了,不用說,此次行動必定是大功告成了。”
說話的是一名就站在天照面前的穿著東瀛島國所特有的寬大的和服的中年男子,雖不英俊但卻極是端正的面龐上一片平靜之色,整個人仿佛就是一名無害的普通中年人一般沒有半分的異樣。
然而,眼力高明如天照者卻能從這名看似平凡無奇的中年人身上見到一絲絲只屬于最兇殘的野獸才有的氣息,因為他正是這支倭寇船隊的至高首領,在東瀛的通緝犯里名列榜首的“鬼羅剎”東條三郎。
這位“鬼羅剎”的身世極具傳奇色彩,他本是東瀛實際掌權的德川幕府將軍的私生子,不過這位德川將軍生性風流,私生子、私生女無數(shù),連姓也只能隨母親姓“東條”的東條三郎自然是受不到絲毫的重視了。
東條三郎的童年完全是在貧困與歧視中度過的,他與母親相依為命,父親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很少見面的陌生人。
在東條三郎九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德川將軍終于想起了這位私生子并將他送到當時東瀛最著名的刀法名家柳生次那里學習,準備把他培養(yǎng)成一個自己的貼身死士。
東條三郎十分勤奮資質(zhì)又好,短短幾年間他就學全了柳生次的武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才得知自己最愛的母親早已在自己被送去習武不久就因惹怒了德川將軍而被這位她唯一的男人像殺豬宰羊一般給殘忍的殺害了。
得知了此事的東條三郎頓時變成了一頭狂怒的野獸,他二話沒說徑直就闖入了德川將軍府而府里的衛(wèi)士因為知曉他的身份并沒有阻攔,就這樣,東條三郎一刀斬下了尚在睡夢里的親生父親的頭顱并將其送到了母親的墳前進行祭祀,從此他就因為殺害德川將軍而成為了東瀛的頭號要犯,受到了天皇親自下令的全國通緝。
受到了無數(shù)次的追殺走投無路的東條三郎來到海上成了一名海盜(即倭寇),以他的鼎鼎大名在倭寇中自然是極受重視,幾十年來他不僅登上了倭寇首領的位置武技更是突飛猛進,連他的授業(yè)恩師柳生次都在三十招之內(nèi)被他斬殺,已是舉世難尋敵手。
坎坷的命運使東條三郎變的越發(fā)的兇狠殘忍,對于任何的對手都是斬盡殺絕毫不留情,在搶掠大清王朝沿海城鎮(zhèn)的時候更無一例外的下令進行屠城,所至之處尸橫遍野血流成河,他仿佛就是一名來自地獄的惡鬼羅剎一般,故被稱為“鬼羅剎”。
天照雖已脫離佛門但仍習慣的向東條三郎合十為禮道:“首領謬贊了,此行的確是十分的順利,大清水師那名領軍的皇族格格恐怕已隨著她的戰(zhàn)船一起葬身海底了。”
東條三郎滿意的狂笑了起來,道:“大師,做的好,我已為大師準備了最上乘的食物正等待著大師你來享用呢。”
他口中所說的“食物”可并不是實際意義上的食物而是一名內(nèi)力深厚的內(nèi)家高手,如今的天照早已不滿足于吸取普通人的精氣,對他而言內(nèi)家高手那充沛的精氣才是真正的“美味佳肴”,因而每當有高手被倭寇制服后他們也就成了天照的“逆轉乾坤大法”的犧牲品。
天照含笑道:“還是首領最為了解老衲啊,那老衲也就不客氣了。”
東條三郎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天照朗朗一笑閃身掠入了船艙之中。
雙目中突然閃射出了兇殘野獸般的目光,東條三郎喃喃自語道:“大清啊大清,你們在陸地上稱雄倒還罷了,這海上嘛可是我東條三郎的天下啊!”
他哈哈狂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霸氣與得意,在同大清王朝的對決里他又勝了一局,不是嗎?
天光終于大亮,這可是一個好天氣,藍天白云優(yōu)美無比,倭寇船隊的每一條戰(zhàn)船上都升起了裊裊的炊煙,早餐的時間到了。
就在此時,一大團農(nóng)農(nóng)的霧氣突然仿佛是平空幻現(xiàn)一般出現(xiàn)在船隊不遠處并迅速的蔓延開來,轉眼間就已吞沒了諾大的倭寇船隊。
正在座艙里享用早餐的東條三郎望了一眼舷窗外的那濃的不可思議的大舞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大感訝異,雖然海上也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霧氣但依此時的天氣情況來看卻是不太可能,更何況即使是起舞那霧氣也絕濃不到如此的程度,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思忖片刻后他放下碗筷向一名侍從道:“速請?zhí)煺沾髱焷硪娢?有要事相商。”
侍從立即領命離開,因為天照的座艙也在這艘戰(zhàn)船上的緣故,轉眼間他就來到了東條三郎的座艙,道:“首領叫老衲前來有何要事相商?”
東條三郎向舷窗外指了指,道:“大師你看這霧氣可是有什么異樣?”
天照道:“此霧的確是有點蹊蹺,按照今天的氣溫來說不應該會有霧的啊,再說此霧也實在是太濃了,我生平還從未見過如此濃的大霧。”
東條三郎長身而起,道:“那依大師所看這霧是否是由精通法術之人用法術所形成的?”
天照面有疑色地搖了搖頭,道:“佛法、陰陽術和中土的道術里的確都有起霧的法門,但這霧若是由佛法、陰陽術或道術形成的話我應該會有所感應才對,可現(xiàn)在這霧雖然怪異我卻并沒有感覺到是由法術所形成的。首領,或許是我們多慮了吧。”
東條三郎皺著眉頭在座艙里踱了片刻,猛然道:“不論如何身處這大霧當中對我們總是不利不行!必須得馬上離開!”
他馬上高聲喚來了數(shù)名侍從,道:“傳令下去,各船馬上升帆起錨,相互之間以鑼聲相聯(lián)系,跟隨在我的座艦‘旭日丸’之后全速離開這片迷霧海域!”
在對命令的執(zhí)行方面倭寇可是絲毫不弱于正規(guī)軍,大大小小上百艘倭寇戰(zhàn)船很快就揚帆起錨,因為濃霧的關系各船之間根本無法相互看清,所以在每一條戰(zhàn)船的首尾兩端都各有一人持鑼猛敲,各船依照鑼聲的指引首尾相連成一線開始緩緩。
然而,倭寇船隊的一字長蛇陣剛剛排列完成,那充塞于海天之間的濃濃霧氣突然如被滾水所澆的冰雪一般迅速的稀薄了起來,竟在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恢復了清明的碧海藍天就好象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那濃濃的霧氣似的。
驚叫狂呼之聲從每一艘的戰(zhàn)船上都傳了出來,船上的倭寇們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后和兩側竟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排列有序的戰(zhàn)船,每一艘戰(zhàn)船上都飄揚著金龍旗,赫然正是大清王朝的水師部隊。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艘在外嵌的鐵甲上涂有金龍標志的巨型戰(zhàn)船向著東條三郎的座艦“旭日丸”迎面高速駛來,戰(zhàn)船的兩邊有許多中型戰(zhàn)船伴隨護衛(wèi)著,正是納蘭飄香的座艦“金龍?zhí)枴薄?br/>
奧斯曼、納蘭飄香、望月三人俱都一身甲胄全副武裝的站在船首甲板上,指點著對面的“旭日丸”談笑盈然。
望月興奮地道:“格格,你這一手將計就計果然妙極,再加上公子的迷霧魔法,哼,看這群倭賊再往哪里逃!”
納蘭飄香與奧斯曼相視一笑,千言萬語都蘊含在這一笑之中了。
昨日深夜那群忍者悄然潛入了大清水師的船隊之中在幾艘主力戰(zhàn)船的重要部位放置下了火藥炸彈,這些忍者的潛蹤匿跡之術極是高明,沒有驚動任何人,連像納蘭飄香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沒有發(fā)覺這群不速之客的到來。
這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然而天照千算萬算卻少算了一個人奧斯曼,從而導致了這個原本完美無缺的計劃的破產(chǎn)。
論內(nèi)力之深厚奧斯曼自然是不及納蘭飄香,然而他的精神力量之強卻是無人可與之相匹敵,那些火藥炸彈的外殼上所刻的密宗符咒實際上就是一種精神烙印,天照的精神力量依附在符咒上,所以即便是在百里之外天照只要心念一動這精神力量就會在符咒的作用下轉換為高熱火焰從而引爆火藥炸彈。
但是,就是這依附在火藥炸彈上的星星點點的精神力量驚動了奧斯曼,因為那精神力量反應十分微弱的緣故,已躺在床上休息的奧斯曼還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但最后他還是忍不住下床來到了一處有精神力量反應的地點,從那里找到了一枚火藥炸彈。
雖然奧斯曼并不知道這枚拳大的黑色鐵球是什么東西,也不懂那刻在上面的怪異紋路(符咒)代表著什么,但他卻已能夠確定這上面的的確確的含有精神力量,肯定不是戰(zhàn)船上原本的物件。
他試著分析一下那精神力量是什么性質(zhì),會產(chǎn)生什么效果,但最后他卻發(fā)現(xiàn)這只是最本原的精神力量,依據(jù)奧斯曼星球的魔法理論來說這種本源的沒有任何性質(zhì)的精神力量是不會產(chǎn)生出任何的效果的(奧斯曼星球的魔法在使用的時候即是將精神力量做各種不同的排列組合,從而產(chǎn)生出不同的性質(zhì),引動魔法元素粒子發(fā)于外形成各種各樣千變?nèi)f化的魔法,本源精神力量則指的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排列組合最單純的精神力量形態(tài))。
實在是摸不著頭緒的奧斯曼原本打算到第二天清晨再去找納蘭飄香一起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但他的尋物行動卻早已驚動了納蘭飄香,在他返回船艙的時候納蘭飄香披衣而出叫住了啊,于是他就索性來到了納蘭飄香的座艙與她一起進行研究(幸是如此,否則會有什么結果相信大家都很清楚)。
納蘭飄香雖然也不懂密宗符咒但她卻看出了這是一個裝滿了火藥的可怕武器,大驚之下奧斯曼連忙帶人按照精神力量反應的地點從幾艘主力戰(zhàn)船上將那些火藥炸彈一一找出。
經(jīng)過研究納蘭飄香斷定這些火藥炸彈必是倭寇里的忍者乘著夜色做掩護偷偷放入戰(zhàn)船上的,為了安全起見奧斯曼想將火藥炸彈上的精神力量抹去但卻被納蘭飄香阻止了,以前曾有過水師戰(zhàn)船被突然的爆炸炸毀的先例,所以納蘭飄香這位冰雪聰明的美女已將這些火藥炸彈的功效猜到了七七八八。
納蘭飄香不愧為征戰(zhàn)沙場多年的名將,她很快就擬訂出了一個將計就計的計劃,把那些火藥炸彈放入一條小艇上送出了大清水師船隊范圍,水師的全體官兵則都動員了起來,飽餐戰(zhàn)飯隨時準備應變出擊。
當天照在十幾里遠之外引爆了那些火藥炸彈的時候奧斯曼馬上就以魔法產(chǎn)生出了一連串的爆炸聲和熊熊火光的幻象,成功的欺騙了天照,使他誤以為大清水師的主力戰(zhàn)船已被摧毀,同時奧斯曼也因為天照的精神力量遙遙引發(fā)火藥炸彈的緣故而成功的確定了他的位置。
根據(jù)天照的船的位置和行駛的方向奧斯曼大體推斷出了倭寇船隊所在的方位,這也怪天照太過得意忘形,任務完成后他就大喇喇的徑直返回船隊,如果他能拐個彎的話那奧斯曼的推斷可就是毫無用處了。
以“金龍?zhí)枴睘橄葘?大清水師起錨了,納蘭飄香站在“金龍?zhí)枴钡牧送_上以西洋人所贈送的單筒千里鏡遙遙的觀望著天照的船。
為了防止被倭寇發(fā)現(xiàn),納蘭飄香在千里鏡中剛出現(xiàn)一點點的倭寇船隊的模糊影象的時候就命令大清水師停了下來,接著奧斯曼便凝聚水元素粒子發(fā)出了水系初級魔法“水霧術”,形成了濃濃的霧氣罩向倭寇船隊。
“水霧術”實在是一種再簡單不過的水系魔法,在奧斯曼星球上幾乎所有的人類都能夠輕易的使用出來,因而即使是在這個魔法元素粒子稀薄的世界里奧斯曼也并沒有費多大的精神力量就形成了遮掩天日的濃濃大霧。
奧斯曼魔法與佛法、陰陽術等在本源上雖然都是精神力量的運用但外在表現(xiàn)卻大不相同,根本就不知道奧斯曼這位異世來客的存在的天照自然無法看出這彌天大霧是由魔法形成的了。
乘著大霧大清水師分散了開來各自形成了一個個小隊包圍住了困于霧中的倭寇船隊,在倭寇們毫無察覺的情形下他們很快就完成了包圍圈。
一切的準備都完全后奧斯曼解除了“水霧術”,漫天的大霧在一瞬間消散于無形,龐大的大清水師便呈戰(zhàn)斗隊形出現(xiàn)在了倭寇們的眼睛里。
激烈的大海戰(zhàn)已就在眼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