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陋室不陋 夫妻同心
,最快更新大唐盜帥 !
對于歷史上高陽與辯機的私通事件,杜荷本人有自只的看法很多人都以為私通事件以高陽為主,辯機是高僧,高陽誘惑在光辯機把持不定,才釀成這一事情。電視上《大唐情史》沿用了這個說法,將聶遠飾演的辯機說成一個被動者,但這一切都不符合邏輯。
首先男女私通,女子的心里壓力遠遠大于男子,尤其高陽不但是有夫之婦,而且地位崇高。即是李世民的愛女,又是首相房玄齡的女婿。盡管因為政治婚姻,高陽對于房遺愛全無感覺,也不至于轟轟烈烈的找人私通。
何況歷史上高陽是很嬌縱,可絕對不是那種淫亂女,擁有多少多少面首。
辯機作為和尚與高陽接觸的機會本就不多。高陽貴為公主,有著自己的高貴與尊嚴,而辯機作為高僧,六根清凈。在只可能見過幾次面的情況下,高陽應不至于放下一切尊嚴去誘惑一個和尚:難道她就不怕辯機這位高僧,不受誘惑,用自己公主的熱臉,去貼辯機的冷屁股,甚至因此暴露自己〖淫〗蕩的用心,從而身敗名裂?
故而在這種種局勢之下,高陽不太可能放下一切尊嚴誘惑辯機。
除非高陽有十足的把握,至于為什么有十足的把握問題自然出在辯機這位高僧的身上。
辯機若是六根清凈的高僧,歷史上也不會出現(xiàn)私通事件了。房遺愛也不至于窩囊的戴了綠帽。
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人的關系也是你情我愿,絕非過在高陽。在杜荷的私心里始終覺得主要責任在于辯機。
因是房遺愛軟弱無能而高陽嬌縱,喜歡英雄類型的丈夫,對于軟弱無能的房遺愛不屑一顧。辯機雖不是什么英雄,但才智佛法,卻有過人之處。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青衣高僧了。天竺取經(jīng)的玄奘法師回唐之后,辯機更是被大唐第一高僧相中,收為弟子,助他翻譯取來的佛經(jīng),也是受到萬千信徒敬仰的一個人物。比不上歷史上的那些赫赫英雄但比之房遺愛卻是綽綽有余。
兩人在意外中相遇。高陽豐韻貌美,而辯機漂亮俊美,彼此也留有印象。
辯機心動,他作為一個和尚,自然不敢誘惑這位大唐公主,然而意淫卻不犯法,心中不靜目光不時隨著高陽而動。高陽感受到了,時間一久,再人自然干柴烈火的走到了一處。
當然這一切都是杜荷根據(jù)歷史上的一些細節(jié)猜測出來的故事,事實上怎么樣誰也不清楚。
畢竟這是皇室丑聞,史書上也不可能記載的那么詳細更不可能將兩人怎么見面,誰誘惑誰記載的清清楚楚。
唯一的〖答〗案只能憑各自意念遐想了。
杜荷對于自己的分析能力,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尤其是今日與這位辯機見面后,把握更大了。那雙賊眼雖然很隱蔽,但杜荷敏銳的六識,還是若有若無的察覺出辯機的那對眼珠不時的往長樂身上瞄著。
“杜郎認識辯機大師?”夫妻連心長樂也察覺出了杜荷的異常。
杜荷若有所指的笑道:“辯機大師的大名,那是如雷灌耳了。”,辯機見長樂至杜荷出現(xiàn)后,那雙滿是柔情的眼神自始自終都停留在杜荷身上心中沒由的產(chǎn)生了煩躁之意,覺得好huā讓豬給拱了。其實論相貌杜荷并不遜于辯機雖然他沒有辯機那俊美如女子的五官,但也是世間少有的英武美男子,他身上的那股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陽剛之氣,更是有幾分娘娘腔姿態(tài)的辯機無法相比的。
不過人嫉妒心一起,自然只看到對方的短處。
杜荷一身地攤貨,成了辯機大僧鄙夷的目標。
辯機表情始終不變,恭謙有禮的回話道:“小僧可當不起大師之稱,佛家眾生平等,今日與施主相遇即是緣份,還請移步陋院,小僧烹茶以待諸位……”
長樂并不答話,目光落在杜荷身上,一切以他為主。
至于高陽壓根就沒有聽他們說話,腦中不時浮現(xiàn)杜荷以寡敵眾時表現(xiàn)出來的風采,就像犯了huā癡的少女。
“也好,我也有心向佛,有些問題要向大師請教。”,辯機醉翁之意不在酒,杜荷如何不知,但對于佛教、對于弘福寺,他還有許多疑問,辯機恰好是突破口,心念轉動,也答應下來。同時也有心整治一下這位六根不凈的高僧。
辯機大喜,將三人迎入弘福寺后院的一處別院。
杜荷想不到小小的弘福寺守衛(wèi)居然不差,進入后院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能發(fā)現(xiàn)巡邏的僧侶。這寺廟后院,竟然是不許游客入內(nèi)的。
看的出來辯機在長安頗有名望,即便身在會昌寺,但與弘福寺也有很深的關系,一路行來,路上的僧侶皆認得辯機,每每遇到,都會止步,恭敬的行禮問好。辯機也適時的回禮,顯示出了良好的氣度風范。
若非有辯機帶路,他們一行人若不顯露身份,想要進入這后院,怕是不可能的。
走在后院的路上,一今年輕的沙彌來到了辯機面前,施禮道:“辯機大師,受納言法師吩咐,將大師所居的養(yǎng)心堂,轉為敬佛堂,請往這邊來……”,辯機依舊不喜不樂,恭敬的回禮,但眉宇間卻挑了一挑,有些自得。
弘福寺后院有八個別院,每個別院各有千秋,都是用來接待貴客與高僧的。
其中環(huán)境最優(yōu)美的莫過于敬佛堂了。
古話說的一點也沒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佛都無法免俗,更何況是人,是僧侶?
一座寺廟是否擁有無數(shù)香客,與規(guī)模并沒有直接井關系,真正的關鍵在于佛法無邊的高僧。
就比如說莊嚴寺,莊嚴寺在長安是一座很平常的寺廟,香火平淡無奇,但自從大唐第一高僧玄奘法師入住以后,香火一躍成為長安之冠,這也就是所謂的明星效應。
玄奘偷渡,往西天取經(jīng)之后,莊嚴寺的香火也一落千丈。
辯機在長安很有名望,他排不上第一高僧,但卻是長安最年青的青衣法師,同樣有著明星效應。在幾月前,弘福寺的主持納言法師就曾對辯機拋出橄欖枝,請他常駐弘福寺。但未得同意,今日納言將辯機慣居的養(yǎng)心堂安排到了敬佛堂,拉攏之意,顯而易見。
辯機并不怎么貪財,也不怎么在意環(huán)境,除了有些色心,他確實算得上是一個佛法高深的和尚。然而一步走錯,步步皆錯。
因為心動,辯機對杜荷起了攀比之心,有意無意在長樂面前證明自己比杜荷強,證明自己更加的出色。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觸犯了貪念、妄念。
杜荷在一旁瞧著,也知自己的決定不錯。古代僧侶常常到彼此的寺廟學習講經(jīng),辯機身披青衣袈裟,是高僧之一,自不例外。同在長安城中,彼此有著一定的往來。從弘福寺上打探消息,有打草驚蛇之險,但從辯機這局外人口中打聽情報,可保萬全。
進入敬佛堂內(nèi),只見一個小湖展現(xiàn)眼前,湖心有種有水中竹,還有成片的荷huā。遠處假山奇石,猶如山水畫卷。河心有個涼亭,一道長橋連接兩地,橋上流亭高低錯落,造型古樸淡雅,精美別致,與湖中荷huā相映成趣,有若仙人隱居的福地。
周遍房舍間均栽滿了鮮huā,更為巧妙的是園中并無大道,全是通幽的小徑,蜿蜒曲折,條條相連。
杜荷、長樂、高陽面面相覷,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弘福寺中,竟然有如此景色。
高陽笑道:“好漂亮,這里環(huán)境清幽,確實是一個修行的好地方。”,她不了解〖真〗實情況,只以環(huán)境說事。
但長樂卻皺起眉頭,話未出口,神色隱隱有些不悅。
杜荷從她眼中讀懂了兩個字“奢華”。
長樂深受母親影響,崇尚廉潔,即便貴為嫡長公主,也沒有任何奢靡之氣,這和尚居住的院子堪比王侯貴族的庭院,實在讓人心中不快。
辯機將杜荷、長樂、高陽請到湖中亭子就妻。
“三位施主稍后片外小僧去沏茶。”辯機依舊保持著翩翩風范,緩緩遠去。
長樂沉著臉,四望了一眼道:“陋室,好一個陋室……杜郎,長樂覺得應該好好調查這個弘福寺了。”
杜荷會心一笑道:“怎么說?”
長樂白了愛郎一眼,低聲道:“寺廟收入,來于香火。香火由信徒給予,當中又以百姓居多。寺廟的僧人收取百姓的血汗錢,不用來修葺佛像,反而用于建設如此庭院,給個人享福,豈不可恨?怎能不查?”
杜荷拉著長樂的手,低聲道:“知我者,夫人也。難道你不奇怪我們?nèi)ベI香燭,卻空手而歸?”,他見辯機依舊在樓閣里準備,低聲將情況細說。
長樂在等杜荷的時候,也察覺了動亂,只是圍觀的人太多,她在遠處根本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擔心自己走開,杜荷返回找不到自己,也就沒有一看究竟,現(xiàn)在方才知曉緣由,那絕色的面容上也出現(xiàn)了怒色。
杜荷又問了長樂是不是辯機先找他搭訕的。
〖答〗案如他預料一樣,確實是辯機起頭的。
杜荷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摸了摸懷中的藥瓶,陰陰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