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教訓(xùn)高麗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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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半個月的路程,杜荷即將抵過塞外軍營。
在這一天,杜荷收到了來至于淵蓋明冬的挑戰(zhàn)。
看著站在面前,一臉陰狠厲色的淵蓋明冬,杜荷露出了啼笑皆非的表情。
四周圍觀的兵卒也對前者指指點點,一副不屑看戲的模樣,其中以席君買、薛仁貴、羅通為最。
當(dāng)日杜荷不滿淵蓋明冬那目中無人的表情語氣,存心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讓他知道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只是他萬萬想不到一點,他的這番良苦用心,非但沒有讓淵蓋明冬明白這個道理,反而他自己受到了教育,看著淵蓋明冬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這番至理名言。
因杜荷的特許,淵蓋明冬受到了杜荷的特別關(guān)照,在精心的醫(yī)治下,十日后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依照約定,只要他能夠戰(zhàn)勝席君買、薛仁貴、羅通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便放他離去。
淵蓋明冬直接找上了薛仁貴,并且同時還藐視的瞧了席君買一眼,很孤傲的道:“我偉大高句麗國的勇士,不與卑鄙小人動手。”
這話可將席君買氣的暴跳如雷,只恨不得親自下場,狠狠的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無奈淵蓋明冬點了薛仁貴,他也無可奈何,只能拉著薛仁貴讓他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淵蓋明冬。
淵蓋明冬的用心顯而易見,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席君買的武藝。雖然當(dāng)時他并沒有出手的機會,可若不是席君買有這一定的絕技在身,他又怎么會毫無反應(yīng)的機會?他并不能確定自己能夠戰(zhàn)勝席君買”故而選擇了薛仁貴。他這一選擇,可算是機關(guān)算盡。他的武藝走靈巧一路,而薛仁貴身形魁梧粗壯”典型的西北漢子,一看就知道招大力沉,對上他很占便宜。
不過悲劇的他似乎忘記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
水能克火,但火又何嘗不能將水蒸發(fā)?
薛仁貴確實是招大力沉,但他的武藝已達一定境界,一力降十會”這種對付靈巧武者的手段,又怎能不知?
淵蓋明冬自以為高明,卻不知悲劇的挑中了三人中最強悍的一個。
薛仁貴在戰(zhàn)前得到了杜荷的指示,要讓他知道什么是差距,于是他一出手就是十成力量,只是用了一拳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將淵蓋明冬象死豬一樣”打飛出了三丈遠,當(dāng)場k。。
淵蓋明冬醒來后,厚顏無恥的給他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說什么吃的不好,沒有力氣”才失敗的,再次叫嚷起來,說自己填飽肚子后,打薛仁貴就像打著玩兒一樣。他說著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一副真有其事的模樣。
氣得薛仁貴直后悔”真不該一拳搞定他,應(yīng)該好好的練練手子對。
杜荷不介意,于是又給他吃上了肉食,將他養(yǎng)的壯壯的,在暗地里他卻知會羅通”讓他在下次比試的時候,將淵蓋明冬吃下去的東西,通通的打出來。
淵蓋明冬并沒有選擇對手,但將他看的通透的杜荷,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下一個選擇的對手是從來沒有與之交手的羅避羅通對于淵蓋明冬的厚顏無恥,沒有任何好感,見杜荷存心要教訓(xùn)淵蓋明冬,也同意的下來。
果然如杜荷預(yù)料的一般,淵蓋明冬哪敢再與薛仁貴交手,席君買沒有把握,只能選擇羅通了。
淵蓋明冬走的是靈活路線,羅通恰好也是如此。當(dāng)初第一次跟他交手的時候,杜荷就曾讓他的連環(huán)踢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那時他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杜荷這具身體,勉強依靠輕功才閃避開的。
羅通對上淵蓋明冬,正是以巧制巧。他謹記杜荷當(dāng)日之言”對著淵蓋明冬就是一套拳打腳踢,拳拳用力不用勁,腳腳傷皮不傷筋,將他當(dāng)作了沙包,打了又打,踹了又踹,真將他的隔夜飯給打出來了,全身上下挨了不下百計,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被打成了豬頭,那模樣估計連他媽都不認得他了。
被虐成這樣,淵蓋明冬竟然還不醒悟,繼續(xù)厚顏無恥的說自己敗的原因是因為在牢籠,沒有經(jīng)過活動,身體僵硬才快不過羅通,要不然趴下的將會是羅通。
羅通聽了這話,如薛仁貴一般,只恨自己沒有下重手。
杜荷見長路漫漫,還有的玩,再一次給他治傷,表示讓他選擇開戰(zhàn)的時間。
經(jīng)過六天的調(diào)理,在即將抵達塞外軍營的時候,淵蓋明冬再一次恢復(fù)了實力,這一次他不敢再挑羅通了,將目標(biāo)直指杜荷,指名道姓向他挑戰(zhàn),而且還口出狂言道:“無恥的小人,我算是明白了。你自己不敢與我打。卻讓你的部下,以卑劣的手段勝我,可恥之極。有本事你自己來與我啊……別派一些不是我對手的雜碎用卑劣的手段巧取獲勝。”
這些天同時受困的金博哲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的翻譯。
從金博哲口中聽到這些后,席君買、薛仁貴、羅通三將都氣紅了眼睛。
杜荷也是啼笑皆非,都讓他給氣笑了,實在是太不要臉,太無恥了,他活動著手腳道:“好吧,既然你要跟我打,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三將聽杜荷應(yīng)戰(zhàn),都以默哀的神情望著淵蓋明冬。
同在一軍中,他們幾人時常切磋武藝,相互磨練進步,杜荷的武藝,他們深知幾斤幾兩,也都表露著幸災(zāi)樂禍的情緒。
淵蓋明冬也聽過杜荷的大名,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陰沉著臉。
杜荷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微笑,道:“怎么樣,做好準(zhǔn)備沒有?你先動手,我可不想讓你說三道四的。”
淵蓋明冬便是臉皮再厚,受到這種嘲諷也不免臉色微紅。尤其這話還是從自己的同僚,金博哲那里翻譯過來的。
淵蓋明冬怒喝一聲,只見他閃電移前,拳頭化作一團幻影,竟像個滿身是手的怪物般,硬往杜荷撞去,為了往回顏面,這一出手就用了十成之力。
淵蓋明冬卻有兩下芋,可是選錯了對手。
論快捷、靈活,杜荷說第二,當(dāng)世無人敢稱第一。
淵蓋明冬想以靈活取勝,顯然是異想天開了。
杜荷飛起一腳,準(zhǔn)確無誤的在拳影中,踢開了淵蓋明冬的右拳,前邁一步,使出了李小龍的成名絕技“勾漏手”當(dāng)下前手一撥一圈,將他的左手掌壓下,隨即右手抓這他的手腕,連扭三下,只聽,“咔嚓”、“咔嚓”、“咔嚓”三聲。
淵蓋明冬的整條左臂,手腕、手肘、肩膀三處骨頭的結(jié)連處,盡數(shù)移位。那種強行脫臼的巨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來。
便在他為巨痛,吸引住所有心神的時候,杜荷身形一閃,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又身側(cè),抓起他的右臂,如出一轍的將他右臂的子處骨頭的結(jié)連處強行移位。
淵蓋明冬痛的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雙手已經(jīng)廢了。
杜荷依舊是那副從容的淡笑,輕聲問道:“服是不服?”
淵蓋明冬還算是個硬漢子,受到如此待遇,卻咬著牙強忍著吼了一句:“不服!”這句話他是用蹙腳的漢語說得。
淵蓋明冬并不會漢語,但在這個時代,漢語就如英語一樣,一些簡單的單詞還是會說的。這其中恰好包括了“不服”。
杜荷也不說話,一腳頂在淵蓋明冬的胸口,雙手拽著他的雙臂,猛力往后一拉,然后向前一桶。
“噼里啪啦”的一陣骨頭移位聲,淵蓋明冬的被他截斷的手臂還原歸位。
這接骨本就要承受斷骨一般的痛處,杜荷手段如此猛烈,淵蓋明冬所承受的痛處,可想而知了。
淵蓋明冬臉色蒼白,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血色,他強咬這牙齒,牙根都咬出了血來,強迫自己不出聲,但那種骨頭深處所造成的劇烈痛處又豈是想忍就忍受的住的?
“嚶嚶啊啊”的聲音從他的牙齒縫里蹦出來杜荷道:“幫你接回去,痛成這樣,看來,你還是喜歡斷了的時候。”說著,他兩手齊出,再一次截斷了淵蓋明冬雙手的骨頭。
淵蓋明冬痛的雙眼翻白,抽筋似得打著擺子,悶喝道:“你好狠!”
杜荷淡淡一笑:“對付你這種厚臉皮的人就是要狠一點,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嘴巴硬我要將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截斷,然后裝回去,一遍又一遍,反正時間有的是。先前幾下,不過是開胃小菜。”
金博哲臉色也跟著變得蒼白,將話翻譯給淵蓋明冬的時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顫栗,望著杜荷的眼睛滿是驚駭。
“咔嚓家……”
“咔嚓……”
“咔嚓家……”
淵蓋明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讓杜荷崴斷。
淵蓋明冬哪里承受的住,痛苦流涕,大叫“認輸!”
杜荷將淵蓋明冬的骨頭接位,讓人將他關(guān)在了牢籠里。這小丑戲弄幾遍是個樂趣,樂此不疲就是心理變態(tài)了。
他目光深深橫了金博哲一眼,嚇得對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金博哲這般熊樣,嘴角也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一路上他并沒有時間審問兩人,打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詳細審問。
經(jīng)過今日此事,淵蓋明冬性子偏激不好說,但金博哲卻顯然不敢不坦誠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