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天馬神駒
,最快更新大唐盜帥 !
第三十章 天馬神駒
“住手”
東突厥、薛延陀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一個在北方、一個在西方占據(jù)著極為廣泛的土地,擁有著不俗的后繼力量。當然這股力量現(xiàn)在遠遠比不上大唐,但只要大唐發(fā)生什么事情,陷入低潮,這股力量就變得格外可怕了。
他們能夠狗咬狗,那自然是再好沒有的了,但是這里是大唐國都,可不是兩狗撒潑的地方。
街道上的兩人已經(jīng)打出了火氣,哪里會在意杜荷的叫喊。
大度設(shè)與那漢子扭打在一起,使出了摔角技巧,都要將對方摔倒。
杜荷冷冷一笑邁步上前,雙手手指分別在兩人手肘處輕輕一彈。兩人竟如受重創(chuàng),相繼退步。他一手擒住一個,直接使出卸骨絕技,將他們的手臂關(guān)節(jié)給卸了。
大度設(shè)與那漢子立時分開,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大度設(shè)還好,早知杜荷武藝了得,那漢子卻是驚疑不定,暗想:“我與大度設(shè)四條臂膊怕不有千斤之力,那少年英俊文秀,更兼如此年幼,如何拆解的開?還在轉(zhuǎn)瞬間卸了我們的臂膀?”
杜荷雙手橫在前胸,道:“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要打回草原上去,聚集兵馬,真刀真槍的干一架,以實力定輸贏。這里是大唐,別在這里讓我們看笑話,丟人”
大度設(shè)冷哼一聲,技不如人也覺得面上無光,不好意思在做糾纏,領(lǐng)著人馬散去了。
那漢子卻不依不撓,叫喝道:“大度設(shè),你這王八羔子,不將馬還我,不許走。”
大度設(shè)理也不理,做賊似得大步離去。
杜荷心中卻是一動,閃身擋在漢子的身前,驚疑問道:“什么馬?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
漢子臉色焦急,但在杜荷面前卻也不敢放肆,那一手分開兩人順帶卸肢的絕技,足已表示眼前此人不是等閑,自己絕非敵手,也不敢硬闖,定了定神,只好道:“天馬,是我草原上的天馬,讓他們搶去了。”
杜荷摸了摸鼻子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東突厥的漢子再說“天馬”的時候,用上了無比虔誠的語氣,眼中閃過異色:這優(yōu)秀的戰(zhàn)馬講究地域的,就如南橘北枳一樣。橘子長在淮河南邊就是橘子,而長在淮河北邊就變成枳子,雖然兩種植物的葉子一樣,它們果實味道截然不同。馬也是一樣,同樣的馬種在中原長大就是不如在北方長大的一個道理,正是因為水土不同的緣故。
西北乃苦寒之地,在西北方長大的馬不分種類都擁有著吃苦耐勞的先決條件。
所以西北有著最優(yōu)秀的馬種和最適合戰(zhàn)馬繁殖的土地,擁有著數(shù)之不盡的優(yōu)秀馬匹。而東突厥正是那一塊土地的統(tǒng)治者,能夠被坐擁無數(shù)優(yōu)秀馬匹的民族恭恭敬敬的稱之為“天馬”的馬,這絕對是一匹足以讓任何人眼紅瘋狂的神駒。
杜荷故作嚴肅,佯怒道:“當真如此?大度設(shè)膽敢在我大唐境內(nèi)搶掠使者神駒,豈有此理這位來至遠方的朋友,你跟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下杜荷,正是這里的守衛(wèi)將軍,我可以給你出頭,要回那什么的天馬。不過……你的告訴我實情,讓我分析對錯以后,才能決定插不插手。”
他這一自報姓名,東突厥的漢子立刻動容。
“杜荷”二字在西域的威名已經(jīng)不亞于他在中原的名望。
東突厥的七萬兵馬讓他六千殺的干凈,更是讓東突厥部為之喪膽。
漢子一聽眼前這個不滿二十的青年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杜荷,驚呼了一聲,態(tài)度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是杜將軍”塞外異族崇尚武力,杜荷滅他們七萬大軍,并沒有讓東突厥切齒痛恨,反而充滿了敬意,那是對于強者的尊重。
“杜將軍,我是東突厥使者欲谷設(shè),事情是這樣的……”
杜荷靜靜聽著欲谷設(shè)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說了出來。
原來事情發(fā)生在去年上旬,不知在什么時候在西北方的阿爾泰山附近出現(xiàn)了一匹神駿無匹的神駒,那馬就如天上而來,不但充滿了夢幻般的美感,而且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速度,甚至智慧。
天馬的消息不脛而走,愈傳愈烈。起初還以為是謠言,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發(fā)現(xiàn)天馬的牧民以不下上百人。此事當即引起了附近族部的注意,地方部落已經(jīng)聚集人馬擒抓天馬了。
附近的部落出動了上千優(yōu)秀的牧民,馴馬師,但他們始終奈何不得天馬分毫。
最終消息傳到了薛延陀的真珠可汗耳中,當然也傳到了東突厥可汗咥利失那里。
草原上的民族對于馬匹情有獨鐘,為了一匹神駒血流成河是常見的事情。
薛延陀與東突厥一般,都是屬于游牧民族,根據(jù)水草而遷移,沒有固定的疆界,阿爾泰山恰好是雙方公認的分界點,屬于兩國的心中地帶。
天馬的歸屬也展開了激烈的分歧。
真珠可汗與咥利失誰也不讓誰,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里就出動了十萬大軍為圍捕天馬,二十萬人將阿爾泰山圍了個水泄不通。
薛延陀的軍隊最先發(fā)現(xiàn)天馬的蹤跡,可在追逐中天馬的時候卻意外的將天馬驅(qū)趕到了東突厥的軍營中,讓咥利失給擒住了。
真珠可汗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惡氣,當即派人討要,并且出動大軍逼迫。
東突厥上下也都是硬漢子,雖知道實力不如薛延陀,但依舊抵死不從,雙方在草原上展開了一場生死搏殺。
東突厥、薛延陀在總體實力上,自然是薛延陀更勝一籌,但說起兵卒勇悍,訓(xùn)練有術(shù),雙方都是游牧民族,都是弓馬嫻熟的戰(zhàn)士,彼此之間并不遜色多少。他們都出動了十萬兵馬,這對決起來也是勢均力敵。
東突厥吃了一些小虧,但卻從容而退。薛延陀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不敢貿(mào)然追擊,深入東突厥的腹地。
雙方也因此結(jié)下了血海深仇。
因為東突厥當初與唐朝為敵,杜荷、侯君集分別將他們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導(dǎo)致自身實力大減,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來擴充實力,以達成制霸西域的野心。盡管東突厥在大唐面前敗的極慘,但始終不忘制霸西域。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咥利失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天馬帶到大唐馬市販賣,以換取巨額錢財,壯大自身實力。只是他們?nèi)f萬料想不到,天馬在送往馬市的途中遇上了大度設(shè)。
大度設(shè)此人為人狂妄、目中無人,為人處世,恣意妄為,才不管這里是不是大唐的國都,直接動手將天馬搶了過去。
欲谷設(shè)得到消息,糾集了人手打算將天馬搶過來。彼此雙方都不敢在這大唐國都干群架,所以約定比武斗輸贏,誰勝天馬就歸誰所有。因為杜荷的介入,雙方約定破碎,天馬依然在大度設(shè)的手中。
杜荷微微一笑道:“具體緣由我以知曉,假使你說的無誤,此事確實是大度設(shè)的不對。這樣吧,此事我接下了,但是非對錯,我不好評判,便讓陛下來定奪吧”
話如此說,但心中卻存有另一種打算。
那天馬能夠讓東突厥、薛延陀這類草原上的強豪瘋狂,絕對不會是尋常馬匹,稱它為神物也不為過。俗話說得好,寶劍贈英雄,紅fen送佳人,神駒也應(yīng)當有一個相稱的主人才是。幾個異族蠻夷,哪里配得上這上天恩賜的神物?怎么樣也要將神駒留下,配我大唐英雄。
欲谷設(shè)還到杜荷真的好心幫他們討回天馬,感激不止,連連拜謝。
杜荷大義凜然的道:“不必多禮,這是我份內(nèi)之事”
當即他便領(lǐng)著兵馬來到了欲谷設(shè)居住的驛館,以杜荷的身份,出入驛館,無人敢阻,徑直來到大度設(shè)居住的別院。
這還未踏入院中,口中就聽的一聲如龍吟一般的嘶鳴,高亢嘹亮,震耳欲聾。
緊隨其后的欲谷設(shè)聽此聲音,激動叫道:“這就是天馬的嘶鳴,只有天馬才能發(fā)出如此嘹亮的嘶鳴。”
杜荷來到唐朝三年,也騎了三年的馬,對于相馬之數(shù),也略知一二。相馬先看其形,再聞其聲,馬嘶鳴聲的高低直接揭示著它的中氣如何,中氣足,體力耐力自然不差。
先前那一聲嘶鳴,高亢的如龍吟虎嘯。
那聲音以勝過杜荷這些年所騎乘的所有良駒,即便李世民坐下的六駿白蹄烏、特勒驃、颯露紫、什伐赤、青騅、拳毛騧的嘶鳴聲都遠遠比不了。
杜荷還不知欲谷設(shè)口中的天馬究竟如何神俊,但此刻只聞其聲,便以知道即將瞧見的駿馬定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神駒,絕對是赤兔、烏騅級別的寶馬神駒。
欲谷設(shè)突的冷笑一聲道:“這大度設(shè)還真自不量力,天馬野性極強,極難馴服,我族中勇士上萬,尚且無一人能夠?qū)⑺Z服,大度設(shè)又有何德何能有本事讓神駒認主?”
杜荷恍然,原先便覺奇怪,東突厥怎舍得將如此神駒拿來販賣,想必卻是因為無人馴服的了它,固然擁有無匹的力量,也是無用之物,還不如賣些錢物實在,隨即冷冷一笑,心道:“你們突厥小國沒有這個本事,難道我巍巍大唐會連一匹馬也馴服不了?”
P:這章補昨天的
公司上出現(xiàn)了些麻煩,受到日本地震的影響,我表哥的廠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很是吃緊,瀕臨倒閉。
最近都充當業(yè)務(wù)員陪客戶,加上情節(jié)有些不順,更新吃緊,抱歉了
從今天起,更新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