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勇者斗 51-第五十二章 溫柔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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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長樂與武媚娘
聽李世民如此發(fā)問。杜荷也不由得一怔,這種問題最難回答,回答重了那就是貪婪,回答輕了卻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沉吟了片刻,心思卻是一動,道:“岳父大人,不知侯尚書的事情怎么樣了?”
提及侯君集,李世民那張滿是笑容的臉也為之一變,沉聲道:“你不是還想為他求情吧?”
杜荷見李世民的表情,也知侯君集的結(jié)果,心底也是直樂。其實(shí)寫那封奏章,他那里安了什么好心,為侯君集說話那是扯淡。
杜荷從不認(rèn)為自己的心胸是多么多么的曠闊,更加不覺得自己是多么多么偉大的人物!
侯君集不但先打算讓他出丑,還在高昌為所欲為。打了房遺愛不說,還暗中怒罵杜如晦又在暗中設(shè)計(jì)害他,如此多的恩怨,杜荷自問做不到一笑而泯,所以打定了注意要讓侯君集為他的言行,付出代價(jià)。
只是杜荷并非魯莽之人。更是知道分寸,心知侯君集為大唐立下了汗馬功勞,想要讓李世民嚴(yán)懲他真的不容易,歷史上的侯君集也是如此。他禍亂高昌,讓李世民下了大獄,但讓岑文本一勸,也就得到寬恕,而且并未受到重則,反而官復(fù)原職。足見李世民很念舊情,對于功臣有些放縱,不忍大罰。
故知若自己一再要求重罰侯君集,這不但與李世民心底深處的意見相左,還會落得成為落井下石的小人之嫌,吃力不討好。這思前想后,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以退為進(jìn)。
這侯君集想要告自己,那自己就表現(xiàn)出大度。讓他告,不但讓他告,而且還要極力為他求情,讓侯君集有做小人之嫌,讓他引火燒身,縱火自焚。
李世民向來親賢臣而遠(yuǎn)小人,只要讓他察覺侯君集不僅恃功自傲,還是一個惡意中傷他人,顛倒是非黑白的小人。這懲罰自然少不了了。故而,杜荷布置的這是雙贏之局。
若侯君集不誣告他,他這一勸。李世民會說他寬宏大量,氣量非凡;若侯君集誣告他,則不但表現(xiàn)出自己的雅量高致,而且等于是火上澆油,判了侯君集的重罪。
是以寫一封為侯君集求饒奏章是最劃得來的,這其中的區(qū)別就在于侯君集告不告他。所以他只希望侯君集能夠囂囂張張的告他一狀,令他自己給自己判刑。
事實(shí)也是如此,李世民前往大牢就是有意放了侯君集,只是想在放之前,勸他改過,故而還特地帶上了杜荷的兩封奏章,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氣度恢弘,什么叫做雅量高致。
但他自己的一番話,卻正中了杜荷的算計(jì)。
至于侯君集所告之事,杜荷卻不擔(dān)憂,這件事的主動權(quán)在李世民的手上,在此事上他問心無愧,若李世民相信他,任憑侯君集怎么告也告不倒,若李世民不相信他,即便沒有侯君集的出現(xiàn)。也將會有李君集,甚至王君集。
此刻再提此事用意也是一樣,杜荷為官時間不長,但處事也漸漸圓滑了起來。這要在官場上站穩(wěn)腳跟,沒有三分三,還真的不行。
聽李世民的這一聲質(zhì)問,杜荷言不由衷的道:“其實(shí)小婿覺得侯君集是個人才,罰不如用!”
李世民“哼哼”了兩聲,將那對眼睛一瞪道:“若人人都是如侯君集一個樣,錯而不罰,朕這個國還要不要治了?此事無需再提了……”
“是!”杜荷裝作委屈的因了一聲。
李世民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重了,改了語氣,和顏悅色道:“朕明白你的心思,但侯君集恃功自傲,不知悔改,是罪有應(yīng)得。是應(yīng)該敲敲他的警鐘,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了。”
杜荷不做回答。
李世民卻笑道:“此事不提,先給朕說說你如何用六千兵破西突厥,定高昌,逼降阿史那步真奪取可汗浮圖城的?一直以來,聽的都不太詳細(xì),所以有些地方朕還不是很了解。想知道一下,你打出這漂亮一戰(zhàn)的經(jīng)過。”他拉著杜荷來到了右側(cè)房的空地上,那里是一座大型發(fā)的沙盤,幾乎將當(dāng)時的地形情況一一做了出來。
杜荷心知李世民不但是個明君而且還是一個軍事迷,在行軍作戰(zhàn)上很有一套,在大唐真正能與他相比的只有李靖,便是李績也未必比得上他。
杜荷看那沙盤也知問題出在了哪里,笑著憑借記憶另外做了三座高山。那是他們奇襲行軍的地方。
杜荷一一的將當(dāng)時自己的想法用意,以及當(dāng)時的情況一一說明。
在他描繪赤亭谷地形的時候。
李世民連連驚嘆:“想不到這微不足道的赤亭谷竟會成了決定勝負(fù)的關(guān)鍵,也想不到小小的赤亭谷居然險(xiǎn)要至此!”
杜荷苦笑:“我們對西域的了解太少,有一些情況遠(yuǎn)遠(yuǎn)不如我們想的那般如意。不過若不是這赤亭谷的地勢奇特,小婿也無法取得如此戰(zhàn)果了。”他接著說下去。
再說到無路開路的時候,李世民也為杜荷的想法而感到震撼,“朕最大的疑問就在這里,以戰(zhàn)馬踏營,正是妙中之妙。但朕卻一直覺得能夠讓熟知地形的他們察覺不到你們的蹤跡,這才是真正是神來之筆。哈哈……果然如此,能夠大膽的有勇氣開辟一條無人知曉的道路來破敵,這一招比當(dāng)年鄧艾奇襲陰平破蜀更要高明,更要有膽略。朕決定了,那條你們開辟的道路就叫做定昌道,并且讓閻家兄弟親自刻碑,立于入口,記載下你們的壯舉,以供后世人景仰。”
李世民的提議,讓杜荷有些臉紅,這閻家兄弟就是大唐最出色的國手閻立德、閻立本,他們隨手畫的話都能夠流芳千古,更別說是雕刻的豐碑了,想起自己的大名能如豐碑一樣。流出千年也樂的呵呵直笑,隨后道:“這開路之事,房遺愛居功至偉,若不是他力勝千人,以一人之力,開辟出一條道路來,小婿也不會勝的如此容易,當(dāng)然軍中將士個個都功勞不小。”
李世民笑道:“這點(diǎn)賢婿大可放心,朕明日定當(dāng)論功行賞!”
杜荷接著說了如何利用張雄說服高昌一事說了出來,也表明了阿史那步真的投降與獻(xiàn)可汗浮圖城是意外之喜,順道連如何治理高昌一事告訴給了李世民。
對于此事他早已從喬師望的口中了解。知他所言完全屬實(shí)。當(dāng)初就是他有意讓喬師望在暗處觀察他的表現(xiàn),看一看他是否擁有治世之能,能否將高昌治理好,事實(shí)情況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了,滿意的點(diǎn)著頭道:“朕也得到了師望的來信,想不到賢婿在政務(wù)上也能有如此建樹。”
杜荷如實(shí)的謙虛道:“岳父這是抬舉我了,其實(shí)這一切劉長史、張刺史出力最多,我只不過是將他們的提議安排下去而已。”
李世民更是笑道:“這才是真正的本事,賢婿記得,人無完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長處自己的短處,但只要能夠用他人的長處來彌補(bǔ)自己的短處,你就是一個完人。”
杜荷點(diǎn)頭表示明白。
李世民見天色不早,笑道:“你還沒有回家吧?你先回去,別讓長樂等急了。明日一早,你領(lǐng)著麾下將士在大殿門口等候。此次西征,你們飛騎,居功至偉,朕定然合理的安排賞罰。”
見杜荷lu出了感興趣的神色,李世民卻揮了揮手,將他趕了出去,一副什么也不說的模樣。
杜荷翻了翻白眼,悻悻而退,暗自嘀咕:“胃口都讓調(diào)出來了,有這么玩人的嗎?”但轉(zhuǎn)念想起家中的妻子以及父母雙親,也將這念頭拋在了一旁,歸心似箭,李世民的貼身護(hù)衛(wèi)李國洪這時與他擦肩而過。
杜荷注意到他一臉的風(fēng)塵,似乎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長途跋涉,有些疲累,也多看了他兩眼暗自起疑,李世民安居宮中,這貼身護(hù)衛(wèi)卻風(fēng)塵仆仆,受了什么任務(wù)?
在杜荷走后,李世民將手中功績表合了起來,lu出了似有似無的笑容,突然得到李國洪求見的消息。
李國洪大步走進(jìn)了甘lu殿。
李世民見他走了進(jìn)來。眼中閃過絲絲利芒道:“一切屬實(shí)吧?”
李國洪沉聲道:“正如杜將軍所料,南方地處偏遠(yuǎn),遠(yuǎn)離長安,確實(shí)有些異常了。那里很可能就是息王余孽的巢穴。陛下,不如我們動手,準(zhǔn)備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不急!”李世民從容一笑:“他們就如野草,若不將他們連根拔起,來年的春天將會長得更加的旺盛!而你勇則勇矣,但缺少杜荷的那份機(jī)警,想要將這群野草連根拔去,還非杜荷不可。慢慢來,這野草越茁壯,拔起來也越是輕松。沒有了資金的來源,他們比朕更加著急千萬倍。朕有的是時間,等候他們這群跳梁小丑冒出頭來。你跑了探南方,應(yīng)該也累了,先下去休息。此事朕……自有打算!”僅僅只是四個字,卻顯示出了他運(yùn)籌帷幄的氣度。
杜荷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駙馬府,這剛叫開門卻得知長樂已經(jīng)在蔡國公府等候了。他會心一笑,明白長樂定是知他回家后,立刻會拜會雙親,所以先一步在蔡國公等候。
來到蔡國公府意外的瞧見府外竟有兩架轎子,一架是長樂的,另一架卻是……武媚娘的!
52 江荷看著門口的兩輛轎午,心底也直放疑乎!眾長樂在巡知陛曰府好說,媚娘挑這個時候來這里做什么?難道只是巧合嗎?他記得自己此來只是將消息告訴了自己的家里以及皇宮里的李世民,武媚娘按道理是沒有可能知道的。
但要是巧合,這巧合也太巧了些。
來到府外,將馬匹交給了家丁,疾步走進(jìn)了府內(nèi)。
這剛進(jìn)大廳,果真見武媚娘與章氏、長樂在廳中閑聊。
杜如晦、杜構(gòu)辦公未歸。大嫂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賢妻良母,在后院相夫教子,極少出門。
看情形,她們?nèi)肆牡煤苁怯淇臁?br/>
杜荷急忙上前拜見,這大半年未見,明顯能夠察覺出章氏兩鬢多了幾縷白發(fā)。
“孩兒回來了”。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呵呵,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章氏激動的熱淚盈眶,將杜荷扶起,情難自禁,直念”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作為一個老人,她并不奢望自己的孩子取得多少功績小也不奢求自己的孩子能夠闖出什么樣的事業(yè),只要平安,一切都好!
杜荷給章氏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笑道:“看看娘,眼兒都哭花了,還有人在呢?”
章氏性格有些像男子,聞言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止住了淚水,紅著眼兒,笑道:”娘這是太高興了,是的。看為娘”荷兒凱旋回來了,應(yīng)該笑,應(yīng)該笑才是。”
長樂、武媚娘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看著這平常的對話,感人的一幕,誰也沒有出聲打破這片刻的寧靜。
安慰好了章氏,杜荷望向了身旁的長樂,她依舊是那樣的美,就如那高貴的牡丹,雍容華貴,傾國傾城,笑著對她道:,“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家里的一切辛苦你了”。
長樂抱以微微一笑,并沒有開口說話。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武媚娘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有些嫉妒,更有些羨慕。
“媚娘,多謝你常來陪我娘”。他也知自從上次送茶偶遇,武媚娘就常來這國公府來陪他母親聊天,逗她開心,對于這份恩情,記在了心底。
武媚娘嫵媚一笑,那國色天香的容顏上也浮現(xiàn)出了開心的笑容。
武媚娘畢竟是外人,不好久待,沒坐片刻告辭離去。
杜荷上前相送,長樂也不以為意的扶著章氏坐下,并沒有一同上前的意思,有著尋常女子沒有的氣度。
來到前院,武媚娘說了這些時日的賬目。聽著從那誘人嬌艷的櫻桃小嘴里蹦出來的一個個天文數(shù)字,杜荷不免一陣的頭暈?zāi)垦#@武媚娘簡直就是個女財(cái)神,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她在長安開設(shè)了六家茶軒,洛陽四家,連襄陽、揚(yáng)州這些地方也不放過,都有她的分店,這造錢機(jī)器也不如她的產(chǎn)錢速度快。
呆立了半響,杜荷也表達(dá)了自己的贊美之情,嘆服道:“媚娘,干脆我以后叫你女財(cái)神得了!,小
武媚娘千嬌百媚的一笑道:“還是杜大哥的辦法妙,這只需擁有茶田,這產(chǎn)量幾乎源源不斷,不要什么成本就能夠取得豐厚的利潤。任誰接管都虧不了。媚娘不過是從中沾了了光而已,算不上什么本事
杜荷也讓她吹捧的哈哈大笑小心情愉悅。
武媚娘趁機(jī)邀他抽空去龍井茶軒坐坐。
杜荷也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送走了武媚娘,杜荷坐在章氏的身旁。拉著她的手,陪著娘親說話,只等杜如晦、杜構(gòu)回來,一家人聚在了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餐飯。
感受這家所帶來的溫馨感覺,杜荷回想在戰(zhàn)場上那勝負(fù)一瞬的緊張刺激,一時間宛如隔世。
家里的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杜如晦依舊是那副刀子嘴豆腐心,杜構(gòu)也是謙謙君子,唯有杜家的長房長孫有了改變。這年紀(jì)大了。也更加的調(diào)皮了,這里跑,那里鉆小纏著這個講故事,纏著那個陪他玩,活脫脫是混世小魔王。
章氏掩口笑道:“這娃子跟荷兒小時候一樣調(diào)皮,將來一定跟他一樣有出息!”
大哥大嫂笑了笑,并為反對小卻將杜荷嚇了一跳,跟那個死鬼杜荷一樣,豈不是又要拉著人到妓院去燒黃紙拜兄弟?瞪了在長樂懷里大吃豆腐的小娃子一眼,一臉的警惕。意外見長樂眼中有些羨慕之色,靠了上去,低低嬉笑道:“別羨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多多努力一下,也生一個”。說著,還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捏了一捏。
長樂登時羞紅了臉,怪嗔的橫了他一眼,有些害羞,但心底卻多了一些武喜。
杜如晦、章氏見小兩口感情極好,會心一笑,父懷母懷相繼大慰。
晚飯過后,杜如晦將杜荷叫去書房敘話,說了一些身居高位要警言慎行的話,讓他多干實(shí)事,少與人結(jié)怨。杜荷見杜如晦淳淳教導(dǎo),心底有些不以為然,口川點(diǎn)頂撞自只的父親。也在旁唯唯應(yīng)諾,在杜荷說宗盾嘩過!“爹爹放心,孩兒絕不無端惹事!”這不無端惹事,也就意味麻煩找上門來,也不會退縮之意。
杜如晦是何許人,又豈是輕易能夠糊弄的?聽出了杜荷的弦外之音,也知自己這位兒子性格如此,強(qiáng)求無用。
杜荷笑問道:“爹爹,不知道陛下會給我安排什么樣的一個差事?”
杜如晦也搖頭表示不知,但卻道:“此番你立下奇功,以陛下那賞罰分明的性格,絕不會虧待你的就是。”
杜荷也是滿心期待。
當(dāng)天夜里,杜荷回到家中,踏踏實(shí)實(shí)的洗了一個澡,將一身的疲憊統(tǒng)統(tǒng)洗凈,披著一件寬大的外袍小里面一絲不掛的,帶著絲絲曖昧的笑容,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那表情像極了動漫里的猥瑣大叔。
他與長樂可謂新婚燕爾,這情到濃時,無奈出征,致使他禁欲大半年,此次回來。不好好的磨一磨槍,搞不好就會生銹,沒用了。
長樂早已躲匕床去了。
杜荷驚疑的怪笑道:“原來你比我還急!”
床上的長樂嬌軀微微動了動,羞的無地自容,閉上眼睛假裝睡去。她出身高貴,最受不了杜荷的那綿綿情話,以及那古怪的調(diào)戲,所以趁著杜荷梳洗的時候先一步鉆進(jìn)被子里去,以免受窘,但想不到此舉反而讓她更加的覺得尷尬。杜荷怎不知她在假睡,搓了搓手,所了聲:“我的寶貝長樂,大灰狼來了!”將寬大發(fā)的外袍一脫,整個人一骨碌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去了。
將長樂整個人摟在了懷中,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肉體那溫?zé)崤c柔軟還是傳了過來。
所謂“當(dāng)兵兩三年,母豬賽招蟬”杜荷在外領(lǐng)了大半月的兵,身旁接觸的都是所謂的臭男人。此情此景,何等撩人”這當(dāng)口,面前就是頭母豬,他只怕都忍不住,要輕薄一番,更何況是長樂傾國傾城比起歷史上那虛假的招蟬來說絕不差分毫,如何又忍受的住?
雖然寶槍大半年未用,但依舊是傲然挺立,已經(jīng)做好了跟著他在溫柔鄉(xiāng)中縱橫廝殺的準(zhǔn)備。
長樂徒然一驚,發(fā)現(xiàn)杜荷早已經(jīng)身無寸縷了,低呼了一聲:“你怎么”她話還未說完,杜荷已然接話道:“脫了好干壞事,再說了穿來脫去,太麻煩了
他早已色心大動,在這個時刻,對于他來說,脫衣服都成了一種麻煩。
見長樂有些抵觸,杜荷使出了自己萬試萬靈的必殺技,伸頭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在那耳垂上舔了舔,多次的巫山云雨,他知道這里是長樂最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長樂耳朵遭襲,眼鏡登時如蒙上了層水霧,羞澀的臉龐斜仰著,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身子如棉花糖一樣的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如一只待宰的小綿羊。
那動人的模樣看得杜荷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唇印上去了。
長樂也以情動,漸漸的回應(yīng)這。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仿佛覺得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
杜荷那雙抱著長樂的雙手也不規(guī)矩的起來一手撫上她吹彈得破的臉頰小耳、鬢發(fā)和粉嫩的玉頸。另一只了一個突擊,從衣領(lǐng)見的縫隙伸了進(jìn)去,在她那無助的驚呼聲中,高聳不可盈握的山峰失陷。
杜荷嫌長樂身上的衣服麻煩。雙手用力一扯,直接讓他撕裂了開來。
前戲略作,挺槍征伐。
兩人恩愛纏綿,**不斷,一室畢春。
云雨停歇,風(fēng)平浪靜。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jìn)來小長樂輕輕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躺在愛郎的懷抱里,想起昨夜戰(zhàn)況激烈臉上就是緋紅,這大半年未做過房事,下身到現(xiàn)在還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這一股滿足感,那種仿佛靈魂出竅般的感覺,真是好羞人。
杜荷這時也醒了過來,在長樂耳邊逗道:“昨晚夠了嗎?你叫得好大聲哦。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長樂臉發(fā)紅的埋在懷里,一聽連忙搖頭:“杜郎,今日還要上朝呢!”
杜荷這才記起自己要上朝領(lǐng)賞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會賞賜自己什么東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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