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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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發(fā)現(xiàn)她這招殺人不見血的功夫已經是練得爐火純青了。大文學<ahref="" target="_blank"> href=" target="_blank">www.dawenxue.net</a>”靈風瞧著集市中的那抹淡粉色的身影,心底感慨萬分。
“小姐怎么會跟陳公子在一塊?”靈善沒了看熱鬧的心情。
“姐,你沒發(fā)現(xiàn)嗎?那位陳公子就是那日我們救回去的公子。”靈風半瞇著眼,望著陳少煊:“雖然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不過似乎那位公子比較可憐。”
觀察了半響,確定冷嫦曦并沒有危險,靈風放了心,誠實地道出了這個事實。
即便心中不高興,但只要冷嫦曦安然無恙,靈善也不去計較什么了,當即點了點頭,跟著靈風消失在小巷中。
“少煊,看這個怎么樣?”冷嫦曦在一個小攤面前駐足,那攤子上琳瑯滿目都是些姑娘家用的珠釵水粉以及樣式各異的腰帶。
冷嫦曦拿起一只鏤空玉雕蝴蝶金釵,在陳少煊眼前晃了晃,那抹無邪的笑顏頓時晃了他的眼,唇角不覺間露出一抹寵溺的柔情笑意:“好看。不過你一個男子,要這金釵有什么用?”
冷嫦曦一得意起來就忘乎所以,陳少煊一點也不介意為她善后,這不,就在她得意忘形地要掏銀子之際,陳少煊及時提醒了她男兒的身份。大文學<ahref="" target="_blank"> href=" target="_blank">www.dawenxue.net</a>
冷嫦曦如同被潑了一頭冷水,有些舍不得地望著那釵子,最后不舍地將之放回原位,一個咬牙轉身離開。
陳少煊將她的模樣瞧在了眼底,淡淡一笑,拿起那金釵問道:“多少銀子?”
“五兩!”那小販瞧著兩人的穿著打扮便知是個有錢主,當即將那價錢翻了番。
陳少煊也不多言,丟了一錠銀子在那攤販面前,再挑了一條繡著蝴蝶的淡綠色腰帶收入袖中,隨后跟在冷嫦曦身后離開。
那攤販得了這么一錠銀子樂翻天,這夠他們一家老小省吃儉用一年的費用了,當即感恩戴德地道:“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自從第一日逛完集市后,陳家公子好龍陽的消息就已經家喻戶曉。這個消息打碎了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的芳心,一連幾日走過那些深宅老巷都還能聽聞躲在閨房中的低泣聲。
冷嫦曦本以為陳少煊得了這次慘痛的教訓后,會多少有點自覺性,剩下的那三日之約就當打了水漂。大文學<ahref="" target="_blank"> href=" target="_blank">www.dawenxue.net</a>誰想,離別之際,陳少煊居然理直氣壯地約了第二日再見。
不過,這次陳少煊學乖了,不再約冷嫦曦在城中見面,反而是帶著她在城外人少之地游覽湖光山色。
三日的相處,冷嫦曦發(fā)現(xiàn)其實陳少煊并沒有她之前想象的那般令人討厭,雖然自己偶爾還是會和他拌拌嘴,捉弄一番,但存的心思更多的是玩鬧,而非之前那般斗得滿城皆知。
最后一日,陳少煊依舊約了冷嫦曦在郊外見,但當冷嫦曦一襲淡青色的長衫出現(xiàn)在城郊時,頓時傻了眼。
只見陳少煊坐在一匹純黑的駿馬上,氣宇軒昂,那匹馬通體黢黑四蹄根處皆有一圈白毛,額頭上方,雙眼中間也點綴著一點白毛,遠遠望仿佛第三只眼一般,這馬一看便知是匹好馬。
他手中還牽著另外一匹馬,通體雪白,個頭比那黑馬要小上很多,瞧那神態(tài),似乎也溫柔許多。
“這匹馬是母馬,才剛成年,性情很溫和,你騎正好合適。”陳少煊瞧她走來,將手中的韁繩遞到她面前。
“這,這是………”前幾日他們都只是在近郊處游山玩水,遠離喧囂,甚是愜意,今日突然瞧見這兩匹馬,冷嫦曦似乎一下還緩不過神來。
“上來吧!今天要帶你去個地方。”陳少煊朝冷嫦曦神秘的一笑,頓時勾得她心底癢癢的。
若說穿越了這么多年,冷嫦曦做過的讓自家老爹心滿意足的事,也過就是這么寥寥幾樣,而騎馬非常幸運地被列入其間。會武之人,哪有不會騎馬之理,于是,還在冷嫦曦懵懵懂懂的年紀,就被冷老爺丟在了馬背上,險險摔了這么幾個跟斗后,終于將馬背上的世界征服,成為馬背上的女土匪,瞧得冷展宸嘖嘖稱奇,用句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這廝只要跟逃跑有關的東西,學得都忒快忒好!
“這馬……”冷嫦曦這下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只是看著他為自己準備的這匹溫順的小母馬,冷嫦曦圍著轉了一圈。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摔著你的。”陳少煊當時她不會騎馬,多少有些擔憂,于是拍著胸脯保證。
“不是摔的問題,而是……”冷嫦曦看了看小母馬,又看了看他的坐騎,頓時覺得有些委屈:“這馬騎得不帶勁啊!”
頓時,陳少煊愣了一瞬,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寶兒,這姑娘家不會做的事你還真都做全了啊!”
宋朝的姑娘多在南方,溫柔似水,以琴棋書畫為榮,整日同刺繡為伍,冷嫦曦這樣的還真算是奇葩了,即便是在民風開放的金朝,亦或是豪放的大遼,這樣的姑娘也少見。
冷嫦曦無所謂地撇撇嘴,指著陳少煊的那匹坐騎道:“我要跟你換。”
這話音才落,陳少煊的那匹黑馬仿佛有靈性一般,當即嘶嘯一聲,兩個前蹄高高揚起,鼻子中狠狠地噴了兩口氣,轉了頭,馬屁屁對著冷嫦曦。
見狀,冷嫦曦黑了臉,陳少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拍著自家愛馬的脖子,心中暢快淋漓,這么幾日的委屈全給這馬討回來了。
“小寶兒,我這黑煞可是極其又靈性的,野性也很大,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無法近身的。所以你就勉為其難一些,騎這匹小母馬吧,下次我給你準備一匹好馬如何?”陳少煊在冷嫦曦的怒瞪下,漸漸地收了笑聲,但笑意依舊。
冷嫦曦無奈,自己哪里還有選擇的余地,這個如何問得簡直多余,當即沉下臉利落地翻身上馬,“駕――”一聲沖了出去。
母馬果然溫順,跑起步來如同大家閨秀一般,還沒兩步呢,便被陳少煊的黑煞給趕了上來。
陳少煊一路心情大好,領著一臉漆黑的冷嫦曦往郊外的山谷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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