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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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兒……”陳少煊看著她唇角那抹自嘲又自責(zé)的微笑,心疼著,猶豫半響,終是猶疑地抬手,攬在她肩頭,順勢輕輕將她攬入懷中靠著。
“我怕給你帶來負(fù)擔(dān)和麻煩,我知道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帶著我可能會拖后腿,于是就想著離開,卻沒想到反而害了靈風(fēng)。少煊,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無論怎么做,都會有人受傷……”冷嫦曦的聲音中帶著一些無奈帶著一些心殤,聽得陳少煊心尖密密麻麻地疼著。
他的手緊了幾分,將冷嫦曦抱在懷中嘆了一口氣,堅定地說著:“小寶兒,你不是我的負(fù)擔(dān),不是我的麻煩,永遠(yuǎn)都不是,記住了,以后別再離開我了好嗎?我想護(hù)你周全,見不到你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陳少煊的話一字一句落在冷嫦曦心間,暖暖的,也帶著一些無奈,他的這份情太深太濃了,要她如何才能承受?她離開不僅僅是因為怕給他帶來麻煩,還因為害怕面對他的情感,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她卻并未對陳少煊說。
冷嫦曦并沒有回答陳少煊這一語雙關(guān)的話,徑自緩緩閉了眼,良久,這才幽幽開口:“少煊,我要報仇!但凡加害于我的,我都要十倍百倍的償還!”
冷嫦曦聲音中的恨意令陳少煊有些不是滋味,有些擔(dān)心,仇恨能蒙蔽一個人的眼睛,能令人喪事理智,他怕冷嫦曦會深陷仇恨的欲海之中不可自拔:“小寶兒……”
“少煊,你放心吧,我不會莽撞行事的。”冷嫦曦知道他的擔(dān)憂,給了他一抹寬慰的笑意。
冷嫦曦在看著陳少煊的俊顏染上的那抹真實的擔(dān)憂之色,心底微微感慨,若是一開始自己愛上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名男子,是否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是否一切都會變得簡單了?
陳少煊聽冷嫦曦如此保證,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不容置疑地堅決說道:“我?guī)湍悖@次說什么都不能讓你單獨(dú)行動了!”
才離開一日,她便遭人追殺,靈善失蹤,靈風(fēng)生死未卜,她九死一生。說什么陳少煊也堅決不會再離開她半步,這樣的事他想著就心疼到麻木,如何還能允許它再發(fā)生一次?
冷嫦曦知道這次的事情確實將陳少煊嚇到了,心底也知道自己若是要報仇憑她獨(dú)身女子一名想破天也不可能,所以這次并未拒絕陳少煊,反而朝他露出一抹頑皮的笑意,眨眨眼道:“當(dāng)然,你已經(jīng)趟入我這一灘爛泥之中,休想全身而退!”
陳少煊聞言,心下激動,眼底一抹精光閃過,隨即被溫柔的笑意所淹沒,他扯開嘴角徐徐輕笑:“小寶兒,你這一灘爛泥我趟得心甘如怡,一輩子都不想全身而退。”
這話輕柔地落入冷嫦曦心田,令她心猛地漏跳一拍。她微微一笑,撇開眼,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到。
屋中陷入一種溫馨的靜謐,冷嫦曦靠在陳少煊懷中閉著眼,默不作聲,惱里一片空白,心間難得存了幾分寧靜。似乎每次同陳少煊在一塊總能感受到這種舒服的感覺呢!有時候,感覺也會上癮的,她有些害怕自己就這么上了癮,等到分離來臨之際,便又要疼上幾分啊。
不過,分離,似乎還早,等來了再說吧,現(xiàn)在,她只想偷上片刻的寧靜。
陳少煊懷中摟著冷嫦曦,心底充滿了滿足感,他希望此刻能變成永恒,那么,冷嫦曦就會永遠(yuǎn)停留在他的懷中。
“少煊,我好喜歡這個村子。”淡然地,冷嫦曦徐徐開口,口氣中帶著一絲羨慕。
“是啊,在這亂世之中,竟然還能有這樣寧靜的村落,真是難得。”陳少煊順著她的話輕輕地說著。
“這里跟桃花源好像呢!不過卻比桃花源多了幾分人氣。”冷嫦曦突然想起陳少煊在嘉州城外藏起來的那片桃花源,不知道這么久無人打理,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雜草叢生?
陳少煊聽出她口氣中的幾分眷戀,心下微微一喜,低頭望著她絕色的容顏:“等什么時候有空了,我?guī)闳デ魄瓶珊茫俊?br/>
“嗯,好!”冷嫦曦輕輕點(diǎn)了頭,唇角露出淡淡笑意,帶著幾絲期許。
“我聽張嬸說,你不僅傷了頭,還傷了腳?”陳少煊聽了她的回答,心尖甜絲絲的,輕柔地問道。
“沒什么大礙,就是扭了一下,是張嬸太大驚小怪了。”冷嫦曦撇著嘴角答道。
“都扭傷了怎么還能說沒什么大礙呢?”陳少煊聽她這么一說,頓時皺了眉頭,急忙扶起她的身子靠在枕頭上,自己則移動位置坐到了床腳處:“給我看看。”
冷嫦曦心跳漏了一拍,面色微微有些窘意,腳死死地揉在被子中就是不肯伸出來:“不用看了,沒什么大礙的,休息幾天就好!”
“不行,扭傷腳可不是小事!”對陳少煊來說,就算冷嫦曦只是擦破了皮那也是天大的事情。只見他皺著眉頭,硬是伸手進(jìn)入被窩,把她的一雙玉足給拽了出來:“若是不好好治療,會落下病根,只怕以后天一變就會泛疼!絕對不能馬虎的!”
陳少煊手握冷嫦曦一雙玉足并沒有多想,只是仔細(xì)地檢查著。倒是冷嫦曦,一雙小腳都被陳少煊捏在手中,心底感到有些別扭,面色一下變得通紅通紅的。
都說古代女子的腳只能給丈夫一個人看,雖然她是從現(xiàn)代傳來的,很少受這些禮教的束縛,可一雙玉足就這么被人拉在手中,細(xì)細(xì)摸撫,她還是不太習(xí)慣的。
“你瞧,都腫成這樣了,你還逞強(qiáng)!”陳少煊一見冷嫦曦那只腫得高高的腳脖子,便心疼地皺了眉頭,口氣埋怨了幾分,但手下的動作卻是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少煊,不用了。”冷嫦曦見陳少煊用內(nèi)力不輕不重地為她推拿,心里一股暖流淌過,但還是多少不好意思一些。
“別動!”陳少煊輕輕地拍了她那只不老實的腳一巴掌,接著又仔細(xì)地揉了起來:“我這里有一瓶效果很好的跌打損傷膏,每天給你抹一點(diǎn),保管三天就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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