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一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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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趙瑗一把拉入懷中的冷嫦曦,竟然突然覺得他全身冰涼,舒服極了,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嬌哼:“唔……瑗哥哥,好舒服……”
說著,冷嫦曦迷蒙著雙眼,望向趙瑗,藕臂竟不自覺地纏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更加貼近一些,想要舒緩心中的燥熱。
“小,小寶兒……”趙瑗喉頭一滾,咽了口唾沫,硬生生地將視線從她身上撇開,逼自己凝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瑗哥哥,我熱,好熱……”冷嫦曦理智有些迷亂起來,一雙秋水剪過的眼眸含羞帶怯。
“來人!快來人!叫趙管家過來!”趙瑗見她這狀態(tài),心中隱有判斷,急聲高呼。
“瑗公子,什么事?”趙管家聽聞趙瑗呼喊,急忙趕了過來,一入房門,便見冷嫦曦倒在趙瑗懷中,藕臂輕蕩,衣襟半開,于是急忙將頭低下,不敢隨意亂看。
趙瑗一面將冷嫦曦的胳膊拉下,一面整理著她的衣襟,沉聲吩咐:“快找大夫過來,小心些,別聲張!”
趙管家微微訝異,本想問趙瑗是否有什么地方不適,突然想到進來時瞧見冷嫦曦的模樣,頓時心底了悟,于是急忙轉(zhuǎn)身去找了大夫。
趙管家一走,趙瑗便急忙關(guān)了窗戶,抱著冷嫦曦躺在床榻之上。
冷嫦曦的臉色愈加潮紅,額頭的汗珠滴滴滾落,心底那股燥熱之氣總是得不到紓解,難受得她身子直往趙瑗身上靠去,嘴里哼哼唧唧的:“瑗哥哥,我難受,熱,小寶兒難受,瑗哥哥……”
那聲音帶著三分嬌泣,三分柔媚,三分輕喘,聽得趙瑗心底如同有一只小貓一般,一直在撓啊撓的。
他眼底的欲色更加深濃幾分,嗓音變得暗啞低沉:“小寶兒,再堅持一會,你中了藥物所以才這么難受,大夫一會就到了,你再忍忍!”
趙瑗聽著她那嬌柔的哼哼唧唧,自己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整個身子繃得生疼生疼的。牙關(guān)緊咬,望著冷嫦曦一個勁地往自己懷中鉆。
冷嫦曦的眼神似清明了片刻,又立即斂上了一層朦朧的霧色。似乎是出自本能,她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向趙瑗靠近。起身早在她還有些理智尚存的時候,心底便隱隱有些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下了藥,只是理智控制不了鋪天蓋地而來的**。即便心底羞怯,但她還是大膽地纏上了趙瑗的身子。
她翻身半壓住趙瑗,金蓮若有似無地勾上趙瑗的小腿,在他腿上游移。
霎時,趙瑗渾身一個激靈,酥麻奔著分身襲擊而去。
貼著趙瑗,冷嫦曦口中多了一些滿足地喟嘆:“好舒服,瑗哥哥,你涼涼的,好舒服……”
“小寶兒……”趙瑗的話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此刻正在自己身上香艷地扭動,一雙勾魂的秋水剪眸,含著煙望著他,情愫若隱若現(xiàn),而他自己卻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就是怕她太過難受,所以不敢輕易離開。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他趙瑗不是柳下惠,深吸幾口氣依舊不能壓下心中熊熊欲火,整個人因為躲閃已經(jīng)躺倒了榻邊。
而冷嫦曦卻依舊不依不饒,朝著他撲了過來的,大有餓羊撲狼的架勢。
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趙瑗不得已伸手,接住她的身子。冷嫦曦的嬌軀立即撞入他的懷中,大腿若有似無地掃過趙瑗小兄弟雄赳赳氣昂昂高高抬起的頭上,令他嘴里發(fā)出“嘶――”地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全身輕顫。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趙瑗終是受不了,抱著她一個打滾,將她壓在身下,而那冷嫦曦非但沒有閃躲,反而藕臂高抬,圈住趙瑗的脖子,誘人的紅唇朝他貼了過來。
正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門上突然傳來一陣輕響,趙管家在門外輕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道:“瑗公子,大夫請來了。”
趙瑗倒吸一口涼氣,閉了眼,冷嫦曦的嬌吟聲還在耳邊回蕩,玉臂已經(jīng)游移到他的身上,挑戰(zhàn)著趙瑗最后一絲理智。
若是再不將她拉開,恐怕自己就真的忍不住了,這么想著,趙瑗一個狠心,一把將冷嫦曦拉開,自己則迅速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然后一把拉過被子蓋在冷嫦曦的身上。
原本在懷中的舒適突然被抽離,冷嫦曦極其不滿,她迷蒙著一雙眼眸,輕哼一聲:“瑗哥哥,別走,嗯?不要走,好不好,小寶兒難受……”
趙瑗為她掖好被角,轉(zhuǎn)頭不再看她這副能輕易勾動他心弦的模樣,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輕哄道“小寶兒,大夫來了,讓大夫給你看看可好?你中了藥,現(xiàn)在不清醒,所以難受。若是清醒了,定然會后悔的。”
“不會的,不會的,小寶兒清醒的,小寶兒知道中了藥,不過是瑗哥哥,就沒關(guān)系了……”冷嫦曦的聲音中帶著嬌軟,聽在趙瑗耳中竟如同邀請一般,差點讓他丟了心神。
不過,理智還還是將他抓了回來,他扭頭不看榻上的冷嫦曦,放下床幔,轉(zhuǎn)身開了門,將大夫領(lǐng)進了門。趙管家則自覺地守在門口。
那大夫走近床榻,趙瑗伸手將冷嫦曦的手臂拉了出來,冷嫦曦輕哼的聲音就沒有消停過,聽得那大夫也是面紅耳赤的。
而趙瑗卻黑了臉,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大夫,大夫當(dāng)即收斂了心神,仔細為冷嫦曦拿脈。
只見大夫越來越凝重的神情,以及緊皺的眉頭,趙瑗心中“咯噔“一下,急聲詢問:“大夫,怎么回事?”
“這位夫人恐怕是中了十日歡。”那大夫放開了冷嫦曦的手,對趙瑗說道。
聽名字,趙瑗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十日歡,就如同名字一般,十日歡好,也就是說必須要兩相歡好才能解了這烈性的藥。
“可有解藥?”抱著一絲希望,趙瑗出聲詢問。
大夫輕輕搖了搖頭,接著道:“若是想解,就要趁早,時間越久,藥性越強,對身子的損傷越大,只怕到后面……”大夫輕輕搖頭,那未說完的話趙瑗自然是明了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氣,神色復(fù)雜地望了一眼那床幔中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沖著大夫揮揮手道:“下去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相信你自有分寸。”
“是,是,是!”大夫忙不迭地點頭離開了屋子。
趙瑗聽著榻上冷嫦曦難受的嬌吟,心下一橫,眼底染上醉人的霧色,徐徐脫了外衣,鉆入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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