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侯梟,別裝了,怎么又吐血了?
“夫人,有什么需要您直接吩咐我就好,這種東西我不能收……”
眼前這略顯緊張的女傭雖然滿口拒絕,但目光還是不由得注視在了侯姝遞來的鉆石手鏈上。
“沒關(guān)系,幫我做事,這是你應(yīng)得的。”
侯姝淡然地將這名女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圈,微微一笑。
……
大概半個小時后,侯姝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用侯梟的血開鋒過的烏金匕首。
侯姝端坐在臥室內(nèi)的沙發(fā)上,她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精致的佳肴,不過她并沒有絲毫的食欲,只是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中的匕首,用瑩白的指腹輕輕拂過鋒利的刀刃。
“咔擦”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
與此同時,侯姝隨手將匕首朝著門口一丟,鋒利的寒光閃過,刀刃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凌厲的線條。
“姐姐,還在生氣嗎?”
從皇宮風(fēng)塵仆仆趕回來的少年不禁輕挑起了眉梢,他一個側(cè)身,靈巧地避開了直直朝他飛來的匕首。
而此刻,侯姝的腳下靜靜躺著兩個被割斷的手環(huán)。
多虧了這把用侯梟的血開鋒過的烏金匕首(ps:烏金屬于魔物,侯梟有著魔族的血脈,賦予了這把烏金匕首魔力。),侯姝才能割斷了戴在手腕上的兩個限制她能力的圓環(huán)。
侯姝解開了手腕上的禁錮,侯梟倒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他神色如常,俯身撿起了掉落在地的匕首,冷白的指尖摩挲把玩著刀柄。
“姐姐,傭人說你沒有胃口。”
說話的同時,少年邁開了修長的腿,朝著侯姝的方向走去。
“是因為昨晚太累了嗎……?”
他這磁性妖惑的嗓音剛響起,侯姝就冷冷地朝著他投去了一記凌冽的眼神。
她張了張唇,剛要開口,面前就傳來了一陣輕咳聲。
“咳……”
沒想到,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聲咳嗽,侯梟竟然吐出了血來。
猩紅的液體順著他那鋒薄的唇角滲下,滴落在手工鉤織、價值不菲的地毯上。
似乎侯梟自己都沒有料到會這樣,瑰麗妖異的瞳眸中閃過轉(zhuǎn)瞬即逝的詫異,他那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唇角的血跡,隨后快速地將其拭去。
這讓端坐在沙發(fā)上的侯姝微微錯愣了一下,她想要立即上前查看他的狀況,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到昨晚,她又重新端坐了回去。
冷淡地撇了撇唇:
“侯梟,別裝了。”
然而,少年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即回應(yīng)她。
“侯梟……?”
這就讓侯姝的內(nèi)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猶豫了幾秒后,她還是主動站了起來,邁開了纖長的腿,走到了侯梟的身邊扶住了他。
她那纖細(xì)的手剛觸碰到侯梟的手掌,就被他反握住了。
“果然,姐姐還是關(guān)心我的~”
磁性的嗓音幽幽地滑入耳畔,少年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已經(jīng)攬在了她的腰際,隨后將她往懷中一帶。
侯姝盯著他的唇角看了一會兒,接著抬手幫他擦去了殘留的血漬,秀麗的眉輕輕一蹙:
“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晚上還打算出席宴會?”
明明早上侯梟還很有精力,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為什么這會兒又吐血了?
“我沒事,比起我自己,我更擔(dān)心姐姐的身體,姐姐還記得昨晚跟我的約定吧。”
昨晚的約定……
提起這個,侯姝臉上的擔(dān)憂瞬間消失了。
她扶著侯梟的手也隨即撤了回來。
果然,昨晚還是太沖動了。
萬一真的懷上了……
侯姝有些后悔,但是現(xiàn)在好像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為了不讓侯梟察覺到她的“后悔”,侯姝訕訕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德瑞克怎么樣了,你今天進宮……是不是因為我和德瑞克昨天在皇家騎士團的訓(xùn)練場對練過程中掀起了風(fēng)暴的事情?”
察覺出了侯姝在轉(zhuǎn)移話題,不過侯梟倒也沒有多在意。
他勾了勾鋒薄的唇角,攬著她這纖嬈的腰肢朝著沙發(fā)走去。
“嗯,的確是去處理這件事了,不過姐姐不必為此擔(dān)心,已經(jīng)擺平了,不會有人再提起昨天在訓(xùn)練場的事情了。”
因為昨天是騎士團的休息日,本來就沒什么人,目擊者寥寥無幾,所以處理起來很輕松。
雖然皇家騎士團的團長、帝國目前最年輕的劍術(shù)大師-德瑞克受了重傷。
但德瑞克也只是對外宣稱突然感染了流感,需要宅家靜養(yǎng),并沒有提及和侯姝比試的事。
抱著侯姝在沙發(fā)上坐下后,侯梟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了一束她那綢緞般的黑發(fā),饒有深意地發(fā)問道:
“姐姐,你看起來好像很擔(dān)心,你不會是在擔(dān)心德瑞克,而不是我吧……”
“你不是有著魔族血脈嗎,昨晚應(yīng)該吞噬了不少欲望了吧,還需要擔(dān)心嗎?”
這話剛說出口,侯姝就后悔了。
侯梟的受到的反噬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yán)重,他應(yīng)該只是一直在強撐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昨天她就和德瑞克同歸于盡了。
也正是出于這份愧疚,她才由著他昨晚“任意妄為”。
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際的那只手稍稍收緊,侯姝連忙進行了解釋:
“咳……我的意思是,你在我心目中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應(yīng)該不用過于擔(dān)心你了吧。”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也愈發(fā)微弱,最終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地抬頭看向了侯梟。
“侯梟,你真的沒事嗎?”
“夫人,你都說了,我有著魔族血……”
不等侯梟說完,侯姝就已經(jīng)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嫣紅的唇瓣直接主動貼靠了上去。
侯姝在使用治愈術(shù)。
可是由于治療的對象是侯梟,這原本輕輕的貼靠化為了一個綿長的吻。
因為不想讓侯姝消耗太多精力,雖然很不舍得松開她,但侯梟還是將她輕柔地推開了。
“這樣的治愈方式還真是讓我無法拒絕……”
他憐愛地伸出了手,揉捻著侯姝那櫻色的唇,瀲滟瑰麗的緋紅瞳眸中斂著萬縷柔漪。
接著略帶威脅地在她耳邊低低道:
“但是只能對我用這種方式,知道了嗎?”
“侯梟,不是誰都能讓我暴露能力的,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你知道我可以使用治愈術(shù)。”WwW.ΧLwEй.coΜ
侯姝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如實相告。
她隨后眉心一蹙,盯著他這妖邪的面容,質(zhì)問了起來:
“而且,通過剛剛的接觸,我能感覺到你并沒有完全恢復(f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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