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教皇勢大
第九百六十五章教皇勢大
李天逸給插入的聲音程序是東方的神龍,上天入地呼風喚雨,他忘了圓桌世界真的有龍存在,而且是那種長著翅膀的變異大蜥蜴,喜歡在財寶堆上睡覺的臭蟲。
兩種龍完全就是不同的生命形態(tài),一個是龍吟,自帶三分高潔氣勢,一個是龍吼,瞬間墮入野獸爬蟲之流。
這么一點小bug并沒有影響到事件的發(fā)展,安德他們聽到那聲龍吟聲還以為是某種比較特殊的巨龍,除了覺得震撼之外倒是沒有起疑心。
“果然沒錯!這顆水晶球能大幅提升光明神術的威力,增幅了十倍也不止!”安德發(fā)出驚訝的嘆息。
伊蓮娜臉色發(fā)白,她清楚提升十倍是個什么概念,當初老師送給她的常春藤法杖,只能給她提升百分之五十左右的魔力強度,這還算是強的。
而安德以前自己用的千年橡木法杖,能提升一倍,也就是百分之一百。
后來大天使米迦勒賜給他用某種獸骨制成的超越之法杖,夸張的能提升五倍,百分之五百,這種程度就已經(jīng)讓安德為之驚嘆了。
再看看這枚龍魂水晶,提升十倍!百分之一千!充分的體現(xiàn)了什么叫自家人和外人。
說不眼熱是不可能的,超越之法杖要是能給安德提升十倍的魔力強度,他就可以成為當世無敵的存在,甚至可以和實力不明的李先生一較高下。
“老師,我們應該怎么辦,龍魂水晶太強了,如果落到了教皇手中,本來威力不大的光明神術都能出現(xiàn)禁咒級別的殺傷力,這樣一來……”
“別說了,幾方勢力之間的利害關系我明白,大天使讓你送來肯定是一項考驗,說不定……”
安德突然抬頭看天,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云,雖然離戰(zhàn)線不遠,但這里的氛圍還很悠然愜意。
李天逸面帶微笑,他能肯定安德看不見自己,否則太乙金仙的名號就不要算了。
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就像教皇等人覺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樣。
他看了一眼城市的方向,低聲自語道,“有請二號男主角登場。”
話音剛落,一道圣光從遠處飛來,直接打破了安德設下的迷幻之境結界,玻璃碎裂讓他們師徒倆的身形顯露了出來。
安德與伊蓮娜對視一眼,后者頓時變得驚慌失色!
教皇親自騎馬追過來,身后跟著幾個帶兵器的侍衛(wèi)隨從。打碎了迷幻之境后反而不急了,放慢騎速優(yōu)哉游哉的往前溜達,因為他知道安德現(xiàn)身之后就跑不掉了,也不敢再跑。
他溜達到了近處,假裝很驚訝的說,“安德大法師,伊蓮娜伯爵,居然是你們倆,我還以為是惡魔用邪術繞到了戰(zhàn)線后面來,真是嚇死我了。”
安德大法師臉色很難看,他萬萬沒想到教皇會這么快找到他的蹤跡,還是出門的時候太倉促了,也沒有經(jīng)過太多考較,所以才讓教皇對他起疑心。
“我的學生伊蓮娜受了天使米迦勒的委托,來送一樣東西給教皇陛下,但是半途中受到賊人襲擊,我懷疑是惡魔的偵察者,害怕情報外泄,所以趕來接應伊蓮娜。”
這個解釋堪稱是完美,就算有漏洞,也能通過惡魔這一條線解釋通。
他設下結界是怕暗中有耳目在窺視,沒有提前通知教皇和蘭斯,甚至不告訴教皇他去了哪,也是因為擔心城內有惡魔的偽裝者奸細。
李天逸在天上笑著給他鼓掌,果然和預料中一樣,安德竭力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至于教皇,他肯定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糊弄過去。
“原來是這樣,安德大法師為了王國盡心盡力,真是多虧了你啊,誒?那個就是米迦勒大天使給我的東西?看起來很別致。”
教皇裝蒜的樣子很假,只要是個人都知道他在裝糊涂,安德自然也知道。
就是這樣,才讓安德面子上更加難堪。
“沒錯,這是米迦勒天使讓我送來的龍魂水晶。”伊蓮娜連忙將水晶托獻給教皇。
后者拿到手里就用圣光將其激活,通天徹地的光芒即使在十幾里地之外都能看見,要知道現(xiàn)在是光線明亮的白天!這要是在晚上,估計百里開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安德頓時明白了教皇為何能準確確定他的位置,剛才安德嘗試激活水晶的時候也放出了光芒,連迷幻之境都沒能擋住,這就是破綻。
“感恩光明神的饋贈,感謝大天使的恩賜,我一定會用它給更多受苦受難的信徒帶去光明和溫暖!”
教皇雙手捧著水晶,閉上眼向上天祈禱,然后將水晶放進馬鞍旁邊的掛袋中。
“剛才蘭斯騎士說前線有異動,惡魔好像有新動作,請安德大法師上馬,與我一同前往戰(zhàn)場。”
“呵呵,我還有兩句話要交代給學生,教皇陛下先走一步,我很快就追上去。”
教皇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眼神中滿是掌控大局的自信和對安德等人的漠視。
他給安德留下了一匹馬,帶著隨從們先行回了城。
等他們都走遠,安德才松了口氣,“情勢越來越不樂觀,教皇早就有了反意,我猜他已經(jīng)在嘗試策反蘭斯騎士長,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尤其是他得到了龍魂水晶,在個體實力上已經(jīng)不輸于我和蘭斯騎士任何一人。”
伊蓮娜十分不解的問,“這……憑什么,這個教皇還是在國王的操控下選上來的,他明明是個年輕輕輕,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睡女人的廢物,為什么實力增長這么快。”
安德目光深邃看向高空,“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操控這一切,那個人想扶持教廷重新掌握光明天國的大部分權力,我們,我們所有人可能都成了那人的棋子。”
光是想想這個意思,伊蓮娜就覺得心里發(fā)慌,因為老師口中的‘那個人’的概念實在太大了,大到讓她覺得自己渺小的沒有任何意義。
伊蓮娜有氣無力的問,“如果一切早已注定,我們的所作所為還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