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話不能這么說,他們身為王家族人,雖然后來生了異心,但是他們在最開始時候仗的的確是家族的勢,身為嫡支,的確是我們監(jiān)管不當(dāng),這才讓大家受到了這么多的傷害。”
“這次我來不僅是要處置這支族人,還要為受到他們傷害的你們討回一個公道。”
“他們的罪行我分為幾大類,到時候我念出來后,你們只要能拿出相應(yīng)的證據(jù)來,那些被他們用手段奪到手的房屋、土地、傳家寶等,都可以物歸原主。”
“至于那些因他們而死去的人,將會有一筆安葬費(fèi),還有他們的家人……。”
“這是真的么?”百姓們目瞪口呆道。
本來一開始他們只是為了壯膽才拉來這么多人的,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出一口心的惡氣。
卻沒想到他們還有把自己的東西給拿回來的一天。
但是一想到他們因王家這些人而變得窮困潦倒而賣兒賣女的日子,不少百姓都蹲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就像是要把受到的委屈隨著眼淚一起流出來一樣,哭聲久久未止。
簡直聞?wù)咝乃幔娬呗錅I。
賓客們心也微觸動,但是不等他們和百姓們產(chǎn)生共情心里,就猛的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剛才王家族長說什么?把那些百姓們的東西重新還給他們?這怎么能夠。
要知道那些東西王善除了用來收買王家的族人,最多的就是和他們與之互贈了。
換句話說,這位族長就是要從他們口袋里面掏錢了。
這怎么能忍。
很快,王沛良把一大堆的證據(jù)都給搜刮出來,光是田地房契什么就滿滿的堆積了幾大箱子,被抬過來后,地面都被震了三震。
而看到熟悉的箱子,王善也從人生的巨大打擊清醒過來了一絲,他瞬間睜大眼眸,不顧身上的傷勢撕裂開來,想要跑過去,口不停的道,“那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你們不能動。”
“這些大都是你從別人手搶來的,我們王家可沒有供你如此揮霍的資本。”王淳之對他冷笑道。
如果說被煽是直接給了王善一刀子,那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苦搶來的東西又回到了它們原主人的手,那對王善來說就是慢刀子割肉了。
一刀又一刀,把王善和王家的人心割的鮮血淋漓。
終于,再也控制不住,王善“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本就有些花白的頭發(fā)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變白著。
一個老漢顫巍巍的走到王淳之的面前,拿出證據(jù),王淳之把屬于他的房契還給他。
“房子,我家的老房子,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回到我的手里面,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要無家可歸了呢。”老漢淚眼婆娑的說道,心一個激動,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個當(dāng)場去世。
王淳之連忙安撫他,“別急,別急,一會我還要帶你們?nèi)パ瞄T過戶呢。”
傳家寶和錢財之類的東西,不需要經(jīng)過府衙,而田地和房契這類需要官府的東西則不行。
聽到王淳之說到府衙,不少百姓想起去過的府衙經(jīng)歷,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縮了起來,他們顫抖著嘴唇問道,“府衙會幫我辦理么?”
以前他們找到官府,得到的都是官府的毒打。
“會的,以我王家族長的身份。”王淳之道。
府衙可不是做慈善的,會在明知王善這支王家人廢了之后依舊包庇他們。
那些成功拿回了自家傳家寶的百姓們紛紛跑回去把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遍了整個縣城。
并不怎么清楚內(nèi)情的百姓們聽到有人說王家人徹底倒了,心明顯感受到了一股荒謬。
難道是他們之前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咒罵真的起作用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情的百姓們連忙攔住一個人問道。
“王家大宅那里,你們?nèi)タ戳司椭懒耍銈兛矗夷棠塘艚o她孫媳婦的傳家寶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看清楚那個水頭十足的玉鐲,百姓們心紛紛一震,簡直無法相信他們眼前看到的一幕。
要知道這個縣城因?yàn)橥跫胰说拇嬖冢依锓彩怯悬c(diǎn)好東西都會被王家人搜刮地皮似的給搜刮走,他們這些底層人的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好東西了。
物歸原主什么的,他們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想到這里,收到風(fēng)聲的百姓們快速的往王家大宅趕去。
院落,當(dāng)一個村婦的發(fā)釵在一個王家婦人的屋找到的時候,王家那名婦人瞬間臉色煞白,讓眾人又想起了之前的扒灰事件。
品行不端的王善得到了嚴(yán)懲,那她們呢?
賓客們不管男女皆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她們,更是不乏嘲諷之色。
這讓那些婦人們感到崩潰,身心都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焦灼著她們的內(nèi)心,讓她們的眼瞬間落淚。
王淳之這才看向她們,問她們道,“你們那里還有多少王善送的東西?趕緊找出來送還給主人們。”
“不,那些是公爹給了我的,就是我的了,你憑什么要把那些東西給奪走?”突然一個年輕的婦人拒絕王淳之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而后他們就聽見那個婦人道,“你們也看到那個老東西才多大一點(diǎn)東西吧,他也知道自己資本不行,那些東西都是他給我們的補(bǔ)償,我們這些當(dāng)兒媳的總不可能白伺候他一場吧,你就是族長也不能把我的東西給搶走啊。”
“那可不行,因?yàn)槟切〇|西本來就不是王善的,他無權(quán)處置,東西物歸人家原主,你要是不服,就去看看還能不能從王善身上扣出更多的東西來吧。”王淳之道,拿走東西的同時又給了那名婦人一個新的思路。
那婦人眼睛不由一亮,大聲道,“我知道那個老東西在樹底下埋了很多的黃金,我可以帶你們找出來,你們要用錢來償還我的那些首飾。”
“可以,你帶幾個人去挖吧,挖出來了你就是功臣。”王淳之對她笑著道。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紛紛意動。
最先開始的是王善的一些兒媳,還有貼身伺候他的奴婢們,她們或多或少都清楚王善東西的藏匿地點(diǎn)。
尤其是下人們,更是有親自動手參與挖掘藏匿的。
有些人的眼睛開始紅了起來,眼底開始閃爍著瘋狂之色,這明顯的不正常。
很快,游俠們就被分出了一大半而后滿宅院的開始挖掘。
男客們看的額頭上面的汗水不停的滴落,王家族長這是要對這支族人進(jìn)行趕盡殺絕啊,一想到這里,有些人心里就不好了。
要知道姻親之間除了聯(lián)姻,最可靠的就是共同的利益。
他們不少人家都和王善之間存在著不少的利益關(guān)系,這也是他們明明看到自家出嫁女兒受到王善折辱而視而不見的原因。
可是現(xiàn)在,伴隨著王淳之動的利益越來越大,眼看就要牽扯到他們,他們自然想要阻止。
“王家族長,事情做絕了對你未必好。”一名年男客沉聲道,看向王淳之的眸色深沉如墨一般。
王淳之才不吃威脅這一套,他笑著對那個人說道,“與其有空關(guān)心別人,還不如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處境吧。”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既然和王善交好,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呢,想必和王善一樣骯臟齷齪的事情干了不少吧。”
“你放狗屁。”男客有人生氣道,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等他環(huán)視一下,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在這之前很少有人會懷疑身邊人的品性,但是現(xiàn)在,仔細(xì)回想一下就發(fā)現(xiàn)王淳之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
能和王善混在一起的的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和王善的共同點(diǎn)就是寬以律己,嚴(yán)以待人,寥寥幾人就像是一群黑羊之的幾只白羊一般,雖然不會被徹底變黑,但是你硬要說自己是白的,誰會信。
不反省一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平時相交的都是什么人。
這邊的王家人已經(jīng)都被王善拉去泥潭深深的陷進(jìn)去再也出不來,但是賓客們卻不全是黑的。
王淳之對他們道,“至于你們的是去是留,我們交給最底層的百姓們來評價如何?”
有賓客苦笑道,“我們有拒絕的余地么?”
“很遺憾,沒有。”王淳之笑著道。
伴隨著越來越多的百姓趕過來,那些賓客們開始對百姓們自報家門。
能和王善相交的人家基本都處于一個檔次,百姓們雖然不認(rèn)識那些世家的人,但是一聽那些世家的名字,就能說出和那些家族相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來。
“隔壁縣城的張家啊,我記得他們家平時最喜歡開賭坊放印子錢,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命呢。”
張家出身的那名賓客嘴角僵硬,再也笑不出來。
要知道他耳邊以前聽到的都是日進(jìn)多少金,哪里關(guān)心過那些是用多少人命堆積出來的。
可偏偏,就是這些大字不識的百姓們能夠決定他們這次的去留。
要是可以,他們也想冒充一些名聲好的家族趁機(jī)脫身,只可惜,王淳之防著他們這一招呢。
直到最后,滿堂賓客只有寥寥幾人能歸。
成功走出王家大宅的那些人回首望去,只覺得恍然如夢。
一個男人至今都還有些恍惚,他來自一個小家族,家族事跡流傳的并不廣泛,也基本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之所以能夠離開,是因?yàn)橐粋€家族子弟剛好幫助一個百姓解了燃眉之急,讓那個百姓感激至今。
那那名百姓要是恰好遇到的是一個做壞事的家族子弟呢?那他今天是不是就出不來了?
他們對百姓們好還是壞,百姓們心都如明鏡一般,自有一桿秤衡量。
男人心隱隱約約的觸摸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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