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小新,加油!
“哪個下面?”孫志新裝傻。
兩人在那里小聲嘻笑起來。其實,對于相愛的人來說,誰在上面誰在下面真的很重要?孫志新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愛上了納魯,但可以肯定的是納魯在他心里有著非常重要的位置,至少他拒絕不了納魯身體散發(fā)出來的誘惑。如果……納魯真想要自己不僅僅是身體,而是心靈愛上他的話,那么……自己努力點吧!
“睡吧。”孫志新起身要走。
納魯用腿纏住他:“陪我睡。”
“……好吧。不過現(xiàn)在這情形,被泰格看到可不妙。先睡,我早上溜回去。”
孫志新重新倒下來,面對著納魯,一手伸到他背后輕輕撫摸。果然,納魯立即舒服得瞇上了眼睛,就跟只大型犬反應(yīng)一模一樣,他喜歡孫志新這么對自己。
孫志新一下一下輕撫著納魯?shù)谋常杏X他的背舒服得輕輕拱起,嘴角忍不住就帶上了笑。像這樣一頭大型犬一樣的男人,寧可自己忍受屈辱也要打開身體來取悅他,孫志新覺得在未來的時間里要愛上他應(yīng)該不會很難。
過了會兒,猜想納魯大概是睡著了,孫志新貼近他的耳邊耳語道:“納魯,給我時間,我會學(xué)著去愛你。以后……就一起生活吧!”
作者有話要說:遇到有這種非和諧情節(jié)的時候一般我都寫兩個版本,因為JJ現(xiàn)在實在是……
誠實的說,或者說以個人的感覺來說,性與愛難以分割,喜歡上一個人就會想和他(她)有親密的接觸。刪減去這一部分的細節(jié),或者一些親密的對話,會非常影響行文。但現(xiàn)在的嚴打……只有刪唄。
VIP章文不敢發(fā)非和諧內(nèi)容,具體看情況吧,有機會就將完整版發(fā)在作者有話里,同志們先將就著看。
52、詭異的早飯時間
一整晚心里都記掛著事,更怕早上起來被人捉奸在床,孫志新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相反納魯有了孫志新的陪伴,倒是睡著十足踏實,一整晚都在孫志新圈在自己的懷里活像孫志新就是個大抱枕似。天亮?xí)r分孫志新就睡了,偷偷溜回自己的營地,然后當(dāng)真睡不著了,爬起來找出納魯給的那枚獸牙,用瑞士軍刀上的銼子在獸牙的末端銼出一圈環(huán)形的缺口,再用亞麻線編織成結(jié)實的辮子把它牢牢的系住戴在身上。
先戴在脖子上,又覺得很招搖,便把它取下來,收短了繩子戴在右手腕上。現(xiàn)在他左手腕是腕表,右手腕上戴的是納魯給的獸牙。雖說左手腕離心臟更近,但右手對于右撇子來說是更要的一只手,孫志新覺得戴在右邊比戴在左邊的意義更好。
然后他就舉著右手,透過晨光去看右手腕上不停搖晃的獸牙,覺得它又是簡樸又透著古老的氣息,竟是挺好看,半點也想不通自己以前為什么很厭惡在身上掛飾品的毛病。納魯送的呢,傳說還是定情的禮物,孫志新想了半天,忍不住翻來滾去的在那里傻笑一氣。
以前心里把這東西當(dāng)燙手山芋看待,總是試圖刻意的去遺忘它,從來沒有仔細的去看過。現(xiàn)在把它翻出來戴在手腕上仔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枚卡亞克獸的獸牙竟是非同一般。
它大約有寸許長,呈一個很緩和的不規(guī)則圓錐形,整體看上去挺像一只云南野山椒的形狀。又比它更纖長細致,整體顏色看上去是一種象牙質(zhì)的白中泛著米黃的顏色。整體表面非常細致,光滑得很不可思議,隱隱還泛著一種牙釉質(zhì)特殊的反光,非常之堅硬。孫志新拿犀利的瑞士軍刀上的硬質(zhì)不銹鋼銼條狠狠的銼,才勉強銼出一圈缺口。而后又發(fā)現(xiàn)這枚獸牙是中空的,有一道很細的小管道從牙尖一直通到牙根,用嘴去吹的話還能吹通氣。
孫志新便不由得心中一動,生這種構(gòu)造牙齒的動物一般都帶毒,如同蛇的毒牙那般通過中間的孔向獵物灌注毒液。只是孫志新想不出來會是什么樣的野獸會生著這樣的毒牙,又只有一枚,更想不通聽奧格描述起來卡亞克獸的體型好像不小,這樣的毒牙會生在哪里。不過等研究完這枚獸牙以后孫志新越發(fā)明白獵取這顆獸牙來得不容易,因此更顯得珍貴,看著這枚獸牙時心里不免樂滋滋的。
因為這枚獸牙,又因為昨夜和納魯?shù)囊粓鲂允聵O為淋漓盡致,心情就特別的好。還沒等眾獵人起身,孫志新就早早的熬好了一大鍋肉湯,還煎了魚做早飯。
納魯三人過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在河邊清洗以后的水珠。納魯看到孫志新時,眼光飛快的往孫志新的皮裙那里的溜了一眼,又偷眼看了孫志新一眼,粗獷的臉有些漲紅,馬上飛快的轉(zhuǎn)開眼光去看陶鍋里的食物。
孫志新被那眼光一看,昨晚的點點滴滴又回到腦里,禁不住也是臉上飛紅。兩人的眼光微微接觸,便自各調(diào)開,都是強裝一臉若無其事的神色。整個帳蓬里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微妙,有些散發(fā)著粉紅泡泡的無形東西正在不住的往空氣里升騰。
奧格習(xí)慣性的去拿竹杯倒水喝,突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孫志新手腕上的獸牙,便不動聲色的扯了納魯一把,要他去看孫志新的手腕。
納魯轉(zhuǎn)眼一看,孫志新手上戴的可不正是自己送的那枚獸牙?頓時又驚又喜,失聲喜道:“小新!你肯戴它了?”
孫志新垂眼往手腕上一看,頓時一陣羞窘,下意識把手腕往腿側(cè)垂下,潛意識覺得以這個動作就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布庫也發(fā)現(xiàn)了,忙捧起孫志新的手腕來看,喜聲叫道:“吉瑪!這是帕帕獵的卡亞克獸牙!”
孫志新便更窘,心里頭不由得一陣惱火,早知道會引來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還不如不戴……
納魯又驚又喜,席地往陶鍋邊坐下,一不心壓迫到昨天被孫志新折騰過火的部位,臉上頓時一陣青白交加。
孫志新心里一疼,關(guān)切的問:“還疼?怎么這么不小心?”
納魯?shù)拿腿痪蜐q得通紅,然后又迅速發(fā)黑,粗聲粗聲的怒道:“我哪兒疼了?我又沒有打獵受傷,別詛咒我!”
噗!
好拙劣的謊話。
孫志新一個沒忍住,轉(zhuǎn)頭笑開。就說為毛奧格那么別扭,敢情是遺傳自他爹,今天早上的納魯就抹不開臉,別扭得很。不過一個粗獷的偉男子這般羞窘外扭,又顯得出不出的可愛,嗯,很像一只在鬧別扭的金毛犬。
“吉瑪你笑什么?”布庫天真的問。奧格也一臉茫然的看著孫志新。
孫志新忍住笑,道:“沒事。你帕帕他……嗯,肌肉拉傷,我一會去林里看能不能找些消炎止痛的草藥。”
納魯被窘得不行,又不好意思申辯,拿起一塊肉恨恨的咬著泄憤。
“都過來吃早飯。”孫志新招呼布庫和奧格坐過來,自己坐到了納魯身邊。
納魯依然黑著臉,吭哧吭哧的啃肉。孫志新給他倒了一碗肉湯遞給他,納魯伸手過來接的時候?qū)O志新對著他小聲道:“別氣啦,大不了以后有機會我讓你……”說了一半孫志新就說不下去,這話也太羞人。
“小新,你……”納魯手一顫,一碗肉湯倒有一半撒在地上。馬上又猛地抬頭,一雙晶亮濕潤的眼睛帶著狂喜看向?qū)O志新。
噢……就是這種眼神,讓孫志新真想咬他一口。
布庫大是心疼,嚷道:“帕帕,肉湯撒了,真可惜!”
孫志新已經(jīng)縮回去身體,一本正經(jīng)的在那里喝湯,俊臉也是忍不住燒得滾燙。心里直是呻吟,真要命,自己怎么就說了這話呢?哎呀,不管了!就當(dāng)是兩個欲望過剩的男人之間的互助……
正在兩個人一個心里甜蜜著喜悅無限,一個人懊惱交加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頭,泰格鉆進了帳蓬。
“快來吃早飯。”孫志新招呼他。
卻見泰格沉著一張臉,自已去用竹杯倒了一杯水喝,這才走過來坐下。
孫志新小心的看了泰格一眼,只見他那張臉上烏云密由,顯然是還是不能釋懷昨晚的烏龍告白事件。
噗!
孫志新沒忍住,又樂了。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納魯和泰格異口同聲的問,一個的口氣是不解,另一個則惱怒的抓狂。
“關(guān)你什么事?”
“關(guān)你什么事?”
又一次的異口同聲。
……這回倒好,無論語氣和問話內(nèi)容都同步了,就是態(tài)度同步不了,永遠針鋒相對。
孫志新又開始頭痛,感覺就像腦門兒那里安個緊箍咒的似的,一緊一緊的勒得慌。
敢不敢讓人清靜的吃頓飯?天殺的!
陡地,泰格突然看到孫志新手腕上的獸牙,當(dāng)禁眼光一凝:“這是什么?”
孫志新縮了縮手腕,絲毫不想去拈泰格的豹須。
別人都沒說話,偏偏平時話最少的奧格說話了:“這個是卡亞克獸牙,在我們族里一般都拿來當(dāng)定情禮物。吉瑪戴的這枚就是父親送的。”
孫志新抖了一下,不滿的瞪的向奧格,惱怒他不合時機的挑釁。奧格根本不甩他,一臉臭屁的繼續(xù)吃自己的早飯,渾似剛才什么都沒說一般。
泰格的瞳色陡然就深逐了下去,隱隱透著一種兇光,看得孫志新頭皮發(fā)麻,更是后悔自己今天發(fā)神經(jīng),非要把這枚獸牙翻出來戴上。
孫志新抬眼看到泰格的眼,立即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寒意自心底直往外冒。那雙灰白的眼睛更白了,隱隱竟接近于銀灰,還帶著一種冷酷的寒氣。昨夜那個溫柔笨拙表白的泰格消失不見,出現(xiàn)的是散發(fā)著冷厲戰(zhàn)斗氣場的強大斗士!
孫志新不懼是假的,他一個現(xiàn)代人面對著這種在這種嚴酷環(huán)境逼迫出來的生死殺戮氣息,臉色無法控制的變得有些白。至此時他才知道,泰格如果不壓制身上的殺戮掠奪氣息,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壓迫是多么的駭人,根本不是他這樣的現(xiàn)代小草可以抗拒的威壓。
布庫驚得小臉泛白,奧格雖然強作鎮(zhèn)定,手背的青筋卻高高的鼓起來表達出了他的戒備。在場的唯有一納魯一個人若無其事,甚至還有空暇伸手安撫性的拍拍孫志新的背,又把布庫拉過來摟進自己懷里。被他一撫孫志新就安靜了,不由得大是佩服納魯?shù)膮柡Γ皇桥c泰格不相伯仲的強大勇士。
就在他以為泰格會惱羞成怒的摔鍋砸碗時,泰格卻迅速冷靜下來,微垂頭掩去自己凌厲的眼光。再抬頭時神色已經(jīng)一片平靜,還沖孫志新微微笑了一下,露出恰到好處的八顆牙。
孫志新怔了一怔,有些驚異于泰格的反應(yīng),又有點佩服他過人的自控能力。自控能力強的男人總是超人一等,他們擁有著強大的心理素持,可以做到別人不能做到的事。
泰格側(cè)著頭,像是極有興趣的打量著孫志新腕上的獸牙,微微笑了笑,無意識的舔著下嘴唇:“卡亞克獸牙么?卡亞克獸,別讓我碰見它!”
話語里是強大到臭屁的自信!
說罷看了納魯一眼,沒有挑釁,只是一種暗流洶涌的平靜。納魯沒有理他,挑起一塊肉放進布庫的嘴里。奧格看一眼這個,又瞟一眼那個,撇了撇嘴,對于自己挑起的風(fēng)波這么快就平靜下來有些不甘。
孫志新不敢再引起爭端——真他媽煩人!什么時候自己也跟那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樣成了禍水級的了?心里無比糾結(jié),只挑著相對安全的話說:“我打算明天就出發(fā),去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