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謀財害命
只到第二天蒙蒙亮,王大牛才手里拿著衣服,光著膀子走了出來。
沈宗源趕緊走上去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應(yīng)該是種上了,嫂子剛剛合眼,你過去陪陪吧。”
“那兄弟真是辛苦你了,哥……”沈宗源有些語無倫次。
“都是自己人,我先走了。”
王大牛擺了擺手,出了沈宗源家的大門,只覺周身龍氣繚繞。
龍神大法再帶采陰補陽,這一夜銷魂王大牛不但不累,反而覺得精神煥發(fā),根本不需要睡覺。
抬腳,王大牛看到孫家的老房子,正好路過,不如進(jìn)去瞧瞧。
結(jié)果剛走到了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思饨新暋?/p>
接著就是孫婆子沖了出來,看到了王大牛就想見了救星一般,呼天搶地跑了過來。
“大牛神醫(yī),你來得正好,快救救我兒子,我兒子快不行了。”
“什么,你慢慢說。”
王大牛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明明已經(jīng)用神龍大法鎮(zhèn)住了他兒子的血瘀,怎么可能會不行了。
龍神大法的醫(yī)術(shù)從來沒有失效過。
“我也說不清楚,你快點跟我走吧。”孫婆子拉著王大牛的手,急匆匆走了進(jìn)去。
“婆婆你放心好了,他的病我很清楚,已經(jīng)好轉(zhuǎn)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惡化,更不可能到了要命的程度。”
“哎呀,神醫(yī)這次不是癱瘓那是,我看大郎又發(fā)了別的病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兩人談話間,就來到了孫大郎的床前,看到孫大郎已經(jīng)昏死過去,只有微弱的呼吸眼看就要沒氣了。
王大牛也是神色一緊:“這的確不是癱瘓的癥狀,孫婆婆你仔細(xì)說說,最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我哪知道啊,都是按照往常一樣的吃藥,你快點救我兒子,你答應(yīng)過我的。”孫婆子越發(fā)著急。
王大牛鼻頭抽搐,聞到了一股腥氣,低頭看到地上有一灘血跡,伸手沾了一點,檢查起來。
這時,一旁站著的孫老頭,突然惡狠狠地看向王鳳嬌。
嘴里嘟嘟囔囔到:“你果然是個掃把星,連我兒子都照顧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越說越氣,孫老頭再次把全部怒火發(fā)泄在了她身上,舉起巴掌就抽了她一個嘴巴子。
王鳳嬌一臉陰沉,一邊被打,一邊哭,眼角的余光不時看向床上,兩眼間閃動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喜悅。
王大牛聞聲轉(zhuǎn)過投去,王鳳嬌眼里的光芒很快就暗淡下去,低下頭躲開了她的目光。
“偷奸耍滑的家伙,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這邊孫老頭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棍子,再次朝王鳳嬌頭上揮舞過來。
王大牛當(dāng)場努力,一把奪下了老頭的棒子。
氣憤地說道:“敢在我面前動手,你兒子等著見閻王吧。”
兒子是老兩口的命根子,一聽這話,果然偃旗息鼓,不敢再動手。
“神醫(yī),我不鬧了,求你先看看我們兒子。”
眼下孫大郎氣息微弱,看起來不妙,王大牛也只得把精力轉(zhuǎn)移到病人身上。
孫大郎嘴唇發(fā)紫,不斷吐血,王大牛很快就判斷出來,這是被人下了毒藥。
而且這毒藥是烈性的,王大牛看到孫大郎的肺部已經(jīng)纖維化了,果然又是百草枯。
百草枯被稱為有時間后悔,沒時間活命的毒藥,中毒的人送到醫(yī)院可以多活幾個月,但最終會因為肺部纖維化無法呼吸而被活活憋死。
顯然孫大郎的劑量不大但卻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中毒有幾日的功夫了,只不過用量少直到今天才發(fā)做出來。
“他喝了百草枯。”王大牛對老兩口說道。
“啊?”這種農(nóng)藥的厲害,農(nóng)村人沒有幾個不知道。
“你怎么就想不開喝毒藥了呢?”老太婆當(dāng)場呼天搶地的嚎叫起來。
“哎呀,你這個傻兒子,怎么就喝農(nóng)藥呢?怎么想不開呢!”老頭也是心疼地直跺腳。
眾人下意識以為喝農(nóng)藥就是自殺,但王大牛卻是滿腹疑惑。
自己明明交待這些日子孫大郎不能起床,只能躺著,孫大郎本就身體不好,根本不可能下床偷偷找毒藥。
而且他剛從昏迷中醒來,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自殺。
既然孫大郎不可能下毒,那嫌疑人就只剩下他爹媽還有王鳳嬌。
王大牛心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陡然轉(zhuǎn)向王鳳嬌。
王鳳嬌從自己進(jìn)入這個門,就一直躲躲閃閃不敢直視自己,而且平常也只有她能夠接觸孫大郎的飲食。
如果說有誰能給孫大郎下毒,那就只有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大長腿美女了。
孫大郎這個名字看來起的不好,如果真是王鳳嬌做的,那可真是現(xiàn)實版的武大郎了。
不過王大牛想到王鳳嬌的遭遇,并沒有當(dāng)場揭穿。
“你們稍安勿躁,人還沒死呢,不急著哭。”
“什么?百草枯也有解藥?”這顛覆了眾人的認(rèn)知,就連王鳳嬌都跟著身體一顫。
王大牛點點頭:“別人是治不好,我這剛好有一種針法可以逼毒,你們快準(zhǔn)備一同熱水,然后先都出去吧,別影響我施針。”
上次給劉茵婷清楚毒素,王大牛已經(jīng)把逼毒的針法融會貫通,如今使出來倒是輕車熟路。
聽到王大牛這么說,孫家人哪敢說半個不字,趕緊按照王大牛的吩咐騰出屋子。
一會功夫王鳳嬌端著木桶走了進(jìn)來,一連倒了好幾桶熱水。
“大牛神醫(yī),我老公的病能治么?”王鳳嬌心虛地湊過來問道。
王大牛冷目看了看她,就算孫大郎虐待她,但這樣謀財害命,就是犯罪。
“你說呢?你是不是看不得你丈夫,好起來。”王大牛冷冷地說道,“你要不想治,那我就不治了。
王鳳嬌連連搖頭不敢多問,趕緊低頭褪了出去。
王大牛手中運起隆起再次施展過穴大法,一枚枚銀針在龍氣的裹挾下劃出一道道弧線,準(zhǔn)確扎入周身一百零八處大穴。
吼!~
王大牛的耳邊傳來一股神龍的咆哮聲,龍影將在孫大郎的身體里穿行,不斷逼迫出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