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潑臟水
“操,你個狗娘養(yǎng)的,敢玩我老婆老子跟你拼了。”
眼前的一幕刺激了小媳婦的老公,覺得王大牛是接著治病的由頭將自己的媳婦給猥褻了。
此刻他暴跳如雷,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珠,動了殺機(jī),當(dāng)下從旁邊操起了一把鋤頭,就想要去敲死王大牛。
王大牛見到了這一幕,則是冷笑了一聲,朝這個暴躁的男子,喝了一聲“定”,這個男子就是頓時僵硬住了,兩眼一翻白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暈死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在場的人都是心驚膽戰(zhàn),剛才王大牛這一手操作實在匪夷所思。
一拳把人打到也就罷了,總還是正常人的范疇。
但王大牛剛才居然像孫悟空一樣,對著壯漢喊了一個定字就把人給放倒了?
這實在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
各個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也不知道王大牛到底是人是鬼,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王大牛這邊則是淡然笑道:“貧道自幼修行,自然是有手段在身上,我剛才只是施展了一個定身咒于他的身上。你們放心,他死不了,他昏睡半小時自然可以醒來,就這般魯莽心性,著實該懲罰。”
這些村民本來就迷信,索性王大牛故意把自己弄得跟真仙降臨一般。
實際上王大牛能做到這些,只不過是龍神大法精進(jìn)的結(jié)果,這其實就是之前提到過的精神影響,王大牛現(xiàn)在可以直接用自己的龍威震懾普通人的精神,讓他們短暫失去意識。
至于口中念的一個定字,不過是做做樣子,給那些準(zhǔn)備鬧事的村民看的。
果然眾人見王大牛這么厲害,果然原本準(zhǔn)備動手的幾個人,愣是后退了好幾步,不敢對他動手。
當(dāng)然也有個別族老不服氣地小聲嘀咕說:“他這么光天日下撕人家媳婦的衣服,這行為簡直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妖道。”
村長也有些左右為難,畢竟扒人衣服的事實擺在眼前,不知道王大牛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大牛嗤笑一聲:“哎呀,心里骯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貧道這是在治病救人,你們卻往老子身上潑臟水,這算是小懲大誡,誰還敢阻攔莫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王大牛也不等這些人反應(yīng)過來,再次出手,挨個將這些昏迷的病人衣服都給扒光,直接驚掉了那些族老們的下巴。
所有病人赤裸上身躺在地上,本就畏寒的病人,此刻更是不受控的直打牙關(guān)。
“還愣著干嘛,趕緊給我準(zhǔn)備大量的涼水喝醋來,快去!”
王大牛的語氣不容置疑,村長揮了揮手,所有人都按照王大牛的吩咐忙活起來,全都回家去尋找涼水和醋。
山村里各家都有儲存陳醋的大缸,至于涼水,更是到處都是。
很快村民就湊夠了幾大缸,費勁地抬了進(jìn)來。
王大牛看差不多了,對幾個大漢說:“把這些涼水喝醋混合到一起。”
眾人一陣疑惑,無語到了極點,這瘋道士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么普通的玩意就能把瘟疫給治好,涼水喝醋誰家沒有,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還愣著干什么,這就是治病的靈丹妙藥,麻溜的。”王大牛見沒人動彈,不耐煩地催促道。
眾人心里嘀嘀咕咕,沒人愿意相信,但村長對他們遞了個眼色,他們也只能照辦。
“好吧,聽他的,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面對這些流言蜚語,王大牛更是懶得和他們說話,精致拿起水瓢來到一個兌水的醋缸面前,舀了一瓢水,來到病人面前。
這些病人被扒光了衣服,此刻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嘴巴里冒著寒氣。
王大牛來到近前看了看,下一刻手中的水瓢一歪直接把調(diào)制好的醋水澆到了這些人光溜溜的身上。
“嘩啦啦。”
冰涼的醋水,直接澆到了這些人赤裸的身上,頓時產(chǎn)生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在地上拼命地打起滾來。
冰酷酸爽的感覺頓時在屋子里彌漫,看得那些穿著衣服的族老們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些病人本來就冷得噤若寒蟬,王大牛還要扒光了衣服,給人往身上潑酸水,這也太不是人了。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村長你看到了吧!”
“他這就是把病人往死里整啊!”
“沒人性,村民太可憐了!快快把這個庸醫(yī)拿下,等會要出人命了,我的大村長啊。”
族老們氣得直瞪眼珠子,但村長卻完全一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意思,打算再看看。
一瓢瓢涼醋水澆下去,那些原本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的人,赤裸的上身接觸到了這個涼水和醋混合的液體后,渾身開始劇烈抽搐,就連眼珠子都往上翻著白眼。
一股股白煙從村民身上升起,好像隨時就要掛了一樣。
這可把旁邊的病人家屬看得心驚膽戰(zhàn),問候王大牛八倍祖宗的話都在嘴邊了,馬上就要脫口而出了。
但可是下一刻,這些病人的肚臍處,卻裂開一道道縫隙,隨著一股股血水,從里面鉆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血色大蟲。
這些大蟲每個有五六公分長,本來它們像冰蠶似的渾身透明,但吸食了足夠多的人血,整個身體就呈現(xiàn)出讓人觸目驚心的血紅色,甚至隨著身體的滾動,里面的血珠子也跟著咕嚕嚕滾動。
看到血蟲蠕動樣子,眾人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但更詭異的是這蟲子一整條兩端都有一個長滿了利齒的吸口,此刻全部展開胡亂向四周啃噬。
一想到這些大蟲曾經(jīng)在病人肚子里翻滾啃噬,家屬們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開始狂吐,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這些東西受到醋水的刺激,被迫從肚臍里鉆出來,此刻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直到接觸到有醋水的地方,身體像被腐蝕了一樣,發(fā)出滋滋的響聲,還冒著白煙,掙扎了片刻,身體驟然爆炸,變成一灘血水。
血包四處噴撒,濺的到處都是,整個祠堂里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雪白的屋頂都出現(xiàn)濺射的血跡,把祠堂里所有的人下的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