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裝神弄鬼
白素素快要被這個跋扈的白露給氣得不行。
“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白露卻更加囂張,上前一步就動手推白素素:“你什么你,你給我立刻滾蛋,別說我欺負你這個人老珠黃的小媽。”
眼見白素素就要落了下風(fēng),王大牛及時趕到。
“住手,是誰狗膽包天敢和夫人動手。”一聲爆呵,王大牛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了出來。
白露先是一愣,隨后十分囂張地撇了撇嘴:“她這個夫人不過是過眼云煙,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老爺玩膩的,你跟著她有什么可嘚瑟的。”
怕王大牛不相信白露又挑釁地看了白素素一眼:“白夫人我實話跟你說,我已經(jīng)給孫富貴推薦了自己的明星女團小姐妹,你就等著捧著大肚子哭去吧。”
“懷了孩子,人老珠黃,又不能辦事,我倒要看看孫富貴還怎么寵你!”
白露沖著白素素發(fā)出得意的嗤笑,白素素的肺都要氣爆炸了。
恨恨道:“你真是一肚子壞水。”
果然世上從不缺壞人,有的人就喜歡踩踐別人當(dāng)踏腳石,王大牛最看不起這種人。
指責(zé)白露道:“虧你還是個明星,連巷子口的站街女郎都不如,下賤貨色。”
“什么下賤貨色。”白露扭了扭脖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在娛樂圈就是一個小小潛規(guī)則,你們這種井底之蛙不懂就給我閉嘴,怪不得要窮一輩子。”
看到白露得意洋洋的樣子,白素素變了臉色,氣呼呼地對大牛說道:“目無尊長,給我好好教訓(xùn)這個狐貍精。”
聽到這話,白露猛地轉(zhuǎn)過身,挺著胸脯來到王大牛跟前,眼里充滿蔑視。
“你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有什么了不起的。動我一下試試,老娘就怕你不敢出手。”
王大牛咧嘴笑了笑:“你的需求這么迫切,那我就滿足你。”
話音未落,王大牛揚手一巴掌狠狠地朝她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白露見嫩似血的肌膚那經(jīng)受得住,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
“啊,你敢打我,來人,來人啊!”
反應(yīng)過來的白露又驚又氣,尖叫著向外跑去。
王大牛知道外面有好幾個身高馬大的專業(yè)保鏢,倒不是自己不能對付,就是有點麻煩驚動了孫安明怕是會連累白素素。
王大牛來不及多想,伸手一把捂住白素素的嘴巴,就把她往屋里拖。
白露本能的拼命掙扎,高跟鞋也飛了,兩條雪白如藕的大長腿一陣撲騰,做著最后的抵抗。
王大牛對一旁手足無措看光景的白素素皺了皺眉:“看什么光景,過來幫忙。”
“哦。”
白素素應(yīng)了一聲,抱起白露的雙腳,兩個人將白露給拖進了屋子。
很快兩個齊心合力,用繩子把白露捆了起來。
“白素素你這個公交車,別以為自己有多干凈,你他媽也是文工團出來的,不知道被多少人潛規(guī)則過了。”
白露得了空閑,對著白素素打罵起來。
早就被氣得發(fā)慌,眼見白露已經(jīng)成了無牙的老虎,還敢對自己大呼小叫,頓時怒火中燒。
直接沖上去,對著白露左右開弓就是兩巴掌。
她的力道雖然不如王大牛,但依舊扇得白露臉蛋火辣辣的,嘴角也滲出血來。
此時白露也算是認(rèn)清了形式,頓時老實下來,甚至有些害怕。
白素素有個五大三粗的保鏢,自己硬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到自己說漏嘴要找人替代白素素,如果白素素動了殺機,那自己可就真沒活路了。
白露一陣陣后怕,趕緊對白素素笑了笑,語氣軟了下來。
“我剛才都是瞎說的,您可別當(dāng)真,我知道錯了,今天的事我不會和別人說半個字,求你放我一馬。”
可惜白露是找錯人了,現(xiàn)在整個事情的主導(dǎo)權(quán)已經(jīng)來到了王大牛的手里。
王大牛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冷冷道:“要是說聲對不起就能抹掉一切,世界上早就沒這么多破事了。”
白素素忐忑不安的看向他:“那你打算怎么處置她?”
白露感覺白素素的語氣有點不對勁,這明明是在征詢這個保鏢的意見,到底誰是主人?
但王大牛可不管心里想什么,如今白露只是他眼前的一個獵物而已。
“當(dāng)然得給她點終身難忘的懲罰。”
王大牛一邊說著,捏起白露已經(jīng)甩掉鞋子的小腳。
上面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黑絲,纖細勻稱,晶瑩剔透的玉足就在里面,王大牛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美足,有些失神地看了起來。
王大牛本來是在欣賞藝術(shù)品一樣,當(dāng)在白露眼里卻以為王大牛想要輕薄她。
“松開,松開你的臟手。”白露再次吵鬧起來。
王大牛笑了笑:“我都沒嫌棄你的臭腳,你還嫌棄我臟。”
王大牛二話沒說,動手脫下了她的黑絲,白露的亮白的玉足就完全顯露出來。
“你就是我們孫家的一條狗,而且是只舔狗,只配給我舔腳。咯咯咯……”
白露嘲諷地大笑起來,她實在無法容忍一個底下的小保安這樣玩弄自己。
“是嗎?”王大牛也不生氣,只是神秘一笑,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他提前準(zhǔn)備的藥水。
“你這么愛笑,那我就讓你笑個夠。”
王大牛打開小藥瓶,慢慢把瓶口對準(zhǔn)了白露的美足。
“這藥名叫半步癲,只要在你腳上撒上一點,保管你笑個夠。”
白露并不知道王大牛是神醫(yī),對這種類似神話的言語她壓根不信。
“有種你就來,老娘才不怕!”
王大牛看她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頓時有些惱怒,手指在瓶底輕輕一點。
一抹墨綠色的藥粉,就從空中落下,撒落在白露的玉足上。
“你少在這裝神弄鬼。”白露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但話音未落,突然臉色大變,只感覺似乎有無數(shù)只毛毛蟲在腳底爬行。
“好癢,癢死我了!唔哈哈哈,哈哈哈……”
白露呲牙咧嘴地大笑起來,就連五官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