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不會單獨見2
    寧也愣怔了片刻,不過她也沒說什么。
    倒是程暖很崩潰,她無法近距離磕CP了,不過她眼睛尖,看到了寧也脖頸下面紅紅的印記。
    差點尖叫起來。
    這對CP她真的是嗑生嗑死,沒糖都要扣糖,更不要說這種喂到嘴邊的糖。
    而且她早上上班的時候,看到寧也好像是從一輛很貴的車?yán)锩嫦聛淼模嚴(yán)锩娴娜怂龥]看太清楚,只看到了一個輪廓,可只是一個輪廓,她便很輕易就認(rèn)出來,那是傅蘊庭。
    程暖按捺住激動的心,不動聲色的問:“你這幾天,住你XS家里的么?”
    寧也愣怔了一下,點了點頭。
    啊啊啊果然是這樣!
    程暖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說:“今早也是你XS送你過來的?”
    寧也還是點了點頭,她雖然撒謊,但那都是遇到事情后,為了自保才撒的謊,這種正常交流的,她其實不太習(xí)慣撒謊。
    程暖:!!!
    她需要吸氧!
    而且很快的,她看到了寧也手腕上那塊手表,程暖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這個牌子的手表,可是情侶手表!
    程暖說:“這塊手表,是不是還有一塊男士手表?”
    寧也驚訝:“你怎么知道?”
    程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她磕到的是什么神仙CP!身高差萌,骨科,傅蘊庭一看就是那種占有欲非常強的人,而且寧也領(lǐng)口下,簡直不能看好么!
    程暖深呼吸:“因為這個牌子的這款手表,一共只有十二對,但是每一對又有不同,所以我猜的。”
    而且上次傅蘊庭過來送餐,她看到他手腕上的表了呀!
    寧也“哦”了一聲。
    兩人也沒說太多,程暖就跟著魏主任上了手術(shù)臺,寧也這邊也沒閑著,收拾東西,交接資料,與另外一個規(guī)培生一起又查了一次房,因為缺人手,還上了一臺小手術(shù),一上午連口水都沒怎么喝。
    她吃飯的時候,又沒忍住,偷偷的給傅蘊庭打了一通電話。
    傅蘊庭接的很快。
    “怎么了?”
    寧也說:“你在哪里?”
    傅蘊庭正在找人查趙愷,然后這邊倒真的有了一點收獲,傅蘊庭說:“在警局,怎么了?”
    寧也說:“有點想你呀,怎么辦。”
    傅蘊庭想了想問:“吃飯了沒有?”
    寧也說:“沒有,我下午要輪班去普外。”
    傅蘊庭說:“那你別去吃,我等下買了送過來給你,一起吃飯。”M.
    寧也說:“你不是要忙嗎?”
    傅蘊庭“嗯”了一聲,說:“吃完飯再忙。”
    寧也說:“會不會麻煩你。”
    傅蘊庭說:“不會。”
    寧也“哦”了一聲,她想了想,還是沒敢隱瞞,說:“XS,我下午輪科室到普外,初蔓姐是我導(dǎo)師的病人。”
    傅蘊庭皺了皺眉。
    他說:“我跟你們導(dǎo)師打個電話,讓他派別人去。”
    寧也說:“會被人議論的。”
    她想了想,說:“沒關(guān)系,如果我應(yīng)付不來,會告訴你的。”
    傅蘊庭純粹不想讓寧也負(fù)責(zé)江初蔓。
    不過他想了想,說:“我讓祁輝守在那里。”
    寧也這邊又有事,兩人沒說幾句,匆匆掛了電話。
    而警局里,蔣征說:“和那小姑娘通電話?”
    傅蘊庭“嗯”了一聲。
    蔣征說:“你們這些圈子里的人,癖好確實不太一樣,那小姑娘和你爆出關(guān)系來的時候,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傅蘊庭沒說話。
    蔣征說:“人家老老實實將你當(dāng)長輩,你卻把小姑娘往床上帶,禽獸不禽獸。”
    傅蘊庭沉斂的目光看著他。
    他那種平靜下極致的沉,不管是誰,都會有壓力。
    跟審訊似的。
    蔣征閉了嘴,轉(zhuǎn)了話題,說起了正事。
    “秦海盛確實查不出來什么,不過海城這邊,最近倒是出了幾個大案,先是曙光路那邊,死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吃了藥死的,然后是我們最近發(fā)現(xiàn),市面上最近出現(xiàn)了一種新型的禁品,很多東西又牽扯到上頭的人,這個東西,又是從趙愷旗下的一個酒吧流出來的。”
    傅蘊庭眼瞳幽深。
    蔣征說:“不過從他旗下的酒吧流出來,卻不一定真的與他有關(guān),秦海盛名下的集團公司涉及的業(yè)務(wù)很廣泛,兩人有業(yè)務(wù)來往也很正常。”
    傅蘊庭說:“死的那個人查到什么了沒有?”
    蔣征說:“還在查。”
    他頓了頓,說:“讓江初蔓不要再自己去跟蹤秦海盛,這次是她命大,下次可就沒那么好的機會了。”
    傅蘊庭從警局出去后,他又接到了電話。
    是玉溪路那邊的。
    那幾個失蹤案更多詳細的資料被發(fā)到了他郵箱,他看了一眼,這些人,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失蹤地點,都同寧舒瑤出事的世間對不上。
    這讓傅蘊庭心里沉了沉。
    因為這樣的話,只有幾種可能,一種是,當(dāng)初寧舒瑤是真的死了,那團骨灰確實是她的。
    另外一個則是,寧舒瑤沒死,當(dāng)初死在寧舒瑤家里的,是別人,而這個人并不是玉溪路那邊的,所以報案的人,并不是在玉溪路那邊報的案。
    又或者,當(dāng)初死者的家屬,并沒有報案。
    不管是哪一種,對這個案子的查詢,都會帶來無限的難度。
    傅蘊庭雙手握住方向盤,他原本是想越一下傅家的人人,這會兒則先開著車,去外面買了東西,去了一趟H大附屬醫(yī)院。
    等到了H大附屬醫(yī)院后,他給寧也打了一通電話。
    寧也看到傅蘊庭的電話的時候,心里莫名緊了緊,她很快接了起來:“XS?”
    傅蘊庭說:“下來。”
    寧也問他:“你已經(jīng)到了?”
    傅蘊庭說:“在你們樓下。”
    寧也說:“那我馬上下來。”
    她說完,拿著手機,衣服也沒換,就匆匆下了樓。
    遠遠的,便看到了傅蘊庭的車,停在一個很低調(diào)的位置上。
    但是寧也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來。
    寧也朝著那邊走近,她把車門拉開,一眼看到坐在里面閉目養(yǎng)神的傅蘊庭,他的側(cè)臉輪廓鋒利,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膽寒的壓迫感。
    寧也喊了一聲:“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