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別有用心
四匹駿馬拖著一輛豪華的車在路上飛馳著,阿古的長鞭在空飛舞著。
丁鵬離開了神劍山莊后,只對阿古說了一句話:“用最快的速度,到附近最大的城市去。”
對阿古說話最省事省力,不必作多少解釋,只要最簡短的命令就行了。
所以等車下了華舫,阿古立刻就驅(qū)車疾行了。
這輛車已經(jīng)是丁鵬的標(biāo)志、丁鵬的象征,雖然大家沒有看見丁鵬,但知道丁鵬一定在車上。
所以大家都讓開了,看著阿占趕著車疾馳而去。
沒有人去問丁鵬在神劍山莊如何以及他跟謝曉峰一戰(zhàn)如何。
那已經(jīng)由謝先生向大家說明過了。
丁鵬跟謝曉峰那一戰(zhàn)沒有勝負(fù),每個人都已知道,大家也都很高興,可是,仍然有人忍不住想跟在后面,看看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了公如此急急地趕路,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這種熱鬧豈可放過?
哪怕自己有再重要的事,也得放下來去看看究竟,何況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太重要的事。
江湖人最逍遙的地方,就是他們很閑。
他們不必為生計去操心,卻也不愁生活,腰里似乎有用不完的銀,雖然也沒有誰大富大發(fā)過,但江湖人很少有人餓死過。
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賺錢的,但每個人都這么很寬裕愉快地活著。
似乎有許多莫名其妙的方法養(yǎng)活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而他們也為著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忙著。
現(xiàn)在追著丁鵬的車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他們當(dāng)然認(rèn)識丁鵬,但丁鵬卻未必認(rèn)識他們。
丁鵬走得這么急,當(dāng)然不會停下來等他們,就算丁鵬被他們追上了,也不會招待他們吃一頓。
可是他們追得很起勁,至少比拉著車跑的四匹駿馬還要起勁。
馬是因?yàn)槭芰税⒐诺谋薏撸牌疵嘏苤?br/>
沒有人鞭策著他們,他們也同樣舍命地跑著,兩只腳去追十只腳。
那是很辛苦的事,幸好車到了大路上,速度必須慢下一點(diǎn),因?yàn)榇舐飞袭吘惯€有很多其他的行人。
但也只是慢了一點(diǎn)而已,車仍然馳得很快。
忽然,有一個小孩從岔路上跑了出來。
那只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他是為了飛揚(yáng)的塵頭所吸引,跑出來看熱鬧的。
只是他跑的方向不對,擋在路間。
馬拉著車急沖了過來,誰也無法使得它們停止,眼看車跟馬就要沖上那個孩。
被這么一群奔馬、一輛大車壓過去,那個孩等于是死定了。
長鞭一卷,小孩飛了起來,被輕輕移到路邊放下,車馬飛馳而過。
那孩一無所覺,還在拍手歡呼。
別的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然后也忍不住歡呼了。
好精的御術(shù),好精的鞭法,好深的功力!
三者缺一,都無法保全那孩,但是阿古卻巧妙地做到了。
追在后面的人發(fā)出的歡呼聲阿古是聽不見的,他是個聾還兼啞他能聽懂人的說話,那是由口形上讀出來的。
他也能覺察極為細(xì)小的聲息與變動,那不是靠聽覺,而是靠靈敏的感覺。
不過那些跟在后面的人卻十分滿足,他們目睹了一次奇跡,似乎已經(jīng)值回這一場辛苦了。
馬車進(jìn)了城,停在一家最大的旅館前面。
跟來的人沒有看見丁鵬進(jìn)去,固為他們到得遲了一步,但是,他們卻看見了客棧里的伙計紛紛地走出來,分散到四周去。
他們好像是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些江湖人雖然不敢去問丁鵬,卻敢抓住這些伙計們來問的,一個伙計就被抓住了。
“那位丁公是不是住在你們店里?”
“是的,他包下了最好的一個院,有花園、花廳,還有十幾個大房間。”
“他只住一個人嗎?”
“不!兩個人,還有一個趕車的,像尊金剛。”
“兩個人要住那么大的院干嗎?”
“不知道,或許是要請客吧。”
“請客?他要請誰?”
“不知道,但客人是很多、很重要的客人,因?yàn)樗麄兿虺抢镒詈玫木茡Ю锶ビ喯率雷詈玫木葡缓笥忠覀儼殉抢镒钇恋募伺冀辛巳ィ辽僖形迨畟€。”
“城里最漂亮的妓女有多少?”
“天地良心,連最丑的加上去也不到五十個,可是那位公出手太豪華了,每一個妓女賞銀是十兩金,因此沒有也得給他找去。”
“找得到嗎?”
“有十兩金,即使不是妓女也肯賣一次了。我有兩個妹妹,加上我老婆,就可以抵三個了。”
“什么?你要把自己的老婆跟妹妹叫去當(dāng)妓女?”
“是的,一次能賺十兩金的機(jī)會實(shí)在不多,只可惜我的女兒大小,只有五歲,否則我還可以多賺十兩。”
問話的人嘆了口氣,放開了手道:“那你就快去吧,別耽誤了你發(fā)財?shù)臋C(jī)會。”
他實(shí)在佩服這個伙計,但是居然還有兩個更叫他佩服的人出現(xiàn)了。
那是一對姊妹,而且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女劍客。
姊姊叫杜玲玲,妹妹叫杜珍珍,一個外號叫黑水仙,一個叫白水仙。
她們并不十分美,但也不十分丑。
她們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鏢局的鏢師,而她們的劍法既不算太高,也不算太差。
所以她們既不算大有名,也不是默默無名。
她們的年紀(jì)既不太大,但也不小。
可是她們此刻做的事卻十足地驚人。
杜玲玲叫住了那個伙計道:“喂!你一時找不到那么多,就把我們姊妹倆也湊上如何?”
伙計直了眼,他倒不是奇怪她們肯毛遂自薦,因?yàn)樗静徽J(rèn)識她們,他只是舍不得讓人分了財氣去。
杜珍珍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把兩塊銀塞在他手里:“我們不要金,那全部歸你,而且還貼你二十兩銀。”
伙計幾乎以為兩個女的發(fā)了瘋,但是他自己卻是個很正常的人,因此他沒有放過這個機(jī)會。
不但收下了銀,而且還問道:“二位姑娘,你們還有沒有同伴也要干同樣買賣的?”
杜玲玲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倒是不知足呀,像這種好生意做一回還不過癮?”
那伙計笑道:“上個月我算了個命,看相的王瞎說我今年會走偏財運(yùn),會發(fā)一百兩金的橫財。我起初以為他胡說,哪知道今天財神爺果然來照顧了。我家里有三個人,加上二位姑娘就是五十兩了,王瞎的相既然如此靈驗(yàn),我想一定還有五十兩的。”
“不錯,那個瞎看相的確很準(zhǔn),你應(yīng)該好好請他再幫你看一看。”
伙計的眼也直了,因?yàn)檎f話的是個千嬌百媚的女郎,帶著個青衣丫頭。
這女郎不必說了,那個青衣丫頭也比先前的杜家姊妹好看十分。
店伙的喉結(jié)直跳,卻說不出話來了。
那千嬌百媚的女郎卻笑吟吟地道:“你也不必去找你的老婆跟妹妹了,我這兒就給你一百兩金。”
她伸伸手,旁邊的青衣丫頭立刻遞過一個布包來,沉甸甸的,打開布包,里面是一排黃澄澄的赤金元寶。
店伙幾乎還不相信,拿起一個來舔,涼涼的,再咬了兩口。
一口咬的是金,試試它的硬軟程度。
另一口咬的是手指頭,看看自己是否在做夢。
他發(fā)現(xiàn)金是真的,而他也不是在做夢。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因?yàn)榻衲暝诮厢绕鹆艘粋€丁鵬。
自從丁鵬在圓月山莊戲劇性地出現(xiàn)之后,每一件事情都是驚世駭俗的。
但是把他所有的轟動事件加起來,也比不上此刻在這個小城所發(fā)生的更令人難以相信。
十桌酒席已經(jīng)開了出來,把花廳擺得滿滿的。五十名妓女也湊齊了,被分配在十桌酒席上。
但每一桌只放了雙筷,這表示著每一席只有一個客人,做主人的丁鵬坐在間的一張桌上,旁邊坐了五個較具姿色的粉頭。
杜玲玲、杜珍珍跟那個千嬌百媚的女郎是最后被帶進(jìn)去的,坐在最遠(yuǎn)的一桌上。
她們進(jìn)去時,丁鵬沒有注意,也沒有看見她們,因?yàn)槟莻€時候,他正忙著跟旁邊兩個女的在調(diào)笑。
這兩個女的一個叫仙仙,一個叫美美,是城里最紅的兩個妓女了。
她們對這位財神爺自然是盡心巴結(jié)著。
仙仙滿斟著一盅酒,用條花手帕托著送到丁鵬口邊,喂了下去后,才笑著說道:“丁公,您請的客人呢?”
丁鵬喝了酒笑笑道:“你們不都是嗎?”
美美怔了一怔才道:“公請的客人就是我們?”
丁鵬道:“不錯,我一共請了五十位,要是到齊了,就沒有別的客人了。”
“公,您一個人請了五十個姊妹來陪您喝酒?”
丁鵬道:“也不光是陪酒,你們會吹的就吹,會唱的就唱。我包下來的時間是到明天晚上,在這段時間內(nèi),你們可以盡興痛快,只有一個條件,不準(zhǔn)走。”
仙仙也怔住了,忍不住道:“公,為什么呢?”
丁鵬笑道:“難道以前沒有別的客人下條叫你們過?”
仙仙道:“那當(dāng)然有。”
丁鵬道:“別人叫你們來為了什么呢?”
美美道:“是為了要我們侍候。”
丁鵬笑道:“我也是為了這個原固。”
仙仙低下了頭道:“公,不是這樣侍候的。”
丁鵬道:“我知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出條叫堂差。男人們到這兒來,無非是為了酒色,先喝喝酒,增加點(diǎn)情趣,等情投意合的時候,再一起上床……”
他說得太直率了,使得有些女的聽來有些刺耳,但是想到對方是出十兩金的主顧,再刺耳的話也就認(rèn)了。
仙仙道:“公總不會要我們五十個人都恃候您上床吧?”
她表現(xiàn)得很大膽,這或許是她走紅的原因,但是丁鵬的答復(fù)卻更為出乎她的意料:“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每一張桌都在聽著他們的談話,因此丁鵬的話音一落,整個廳掀起了一片驚呼聲。
叫得最響的就是社玲玲跟杜珍珍姊妹倆。
她們或許是故意如此,以吸引丁鵬的注意,或許真是吃驚了,因?yàn)樗齻兊降撞皇钦嬲馁u身的妓女。
先前是為了好奇,要想進(jìn)來看丁鵬在弄什么玄虛,但真到了要她們陪著丁鵬上床,她們還是要考慮的。
盡管她們心里千肯萬肯,卻也不肯以一個妓女的身份去陪著丁鵬上床的。
那兩聲特別尖銳的尖叫果然達(dá)到了目的,把丁鵬吸引過來了。
當(dāng)丁鵬笑嘻嘻地站起來,走向她們桌上的時候,杜玲玲拼命咬著嘴唇,杜珍珍的心差點(diǎn)沒跳到腔外。
只是丁鵬的目標(biāo)卻不是她們,他走向了那個千嬌百媚的女郎,臉上泛起了衷心的喜悅道:“青青,你來了。”
原來這個女人叫青青。不知有多少的嫉妒的眼光盯著她,為了她的美,也為了她獨(dú)占了丁鵬的注意。
丁鵬的確把所有的女人都忘記了,他只看見青青,上前挽著她的手,笑著道:“我知道你是無所不在的,只是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到你,只好用這個方法試一下。”
青青笑道:“你這個方法實(shí)在很特別。”
丁鵬嘆了口氣:“沒辦法,如果你再不出現(xiàn),我就只好將就了,因?yàn)槲业拇_是需要女人。”
丁鵬挽著青青到后面的屋去了,只留下那個青衣丫頭在門口,笑笑道:“我家少奶奶已經(jīng)來了,就用不著各位了。各位如果要回去,可以回去了;如果不回去,就在這兒玩玩也好。各位的酬勞照付,已經(jīng)交給柜臺了。”
“什么?你家少奶奶?那位公已經(jīng)娶了親了?”
“那還能假得了?剛才你們沒看見?”
丁鵬看見青青的神情的確很高興,倒是沒人再懷疑了,但還是有人不太服氣。
尤其是黑水仙跟白水仙兩姊妹,杜玲玲首先冷笑了一聲:“她若是丁公的老婆,干嗎不直截了當(dāng)?shù)剡M(jìn)來,還要跟著大家一塊兒混進(jìn)來?”
青衣少女微微地一笑道:“因?yàn)槲壹疑倌棠滔矚g開玩笑,而且錢太多,要變點(diǎn)法花掉才有意思,就像有些人愿意花上二十兩銀于來買個婊干干。”
杜玲玲的臉上立刻變了色,杜珍珍卻更干脆,繞到青衣女郎的旁邊,就是一拳遞進(jìn)來。
杜家的長拳是家傳的,很有點(diǎn)火候,她們姊妹倆的拳頭也打倒過不少英雄好漢。
可是那青衣女郎只輕輕地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拳頭,笑著道:“別開玩笑,我怕癢,可受不了你胳肢……”
杜珍珍的臉立刻變得蒼白,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了,杜玲玲什么話都沒說,拉著妹妹就走了。
她知道妹妹那一拳如果打不倒人家,再加上她也不行,她們并不是那種死硬不要命的硬漢。
外面的嬉笑哄鬧聲一直沒停。
青青卻已忍不住發(fā)出了呻吟,可是在她身上的丁鵬卻仍然像一頭蠻牛似的剽悍。
最后她實(shí)在忍不住了,輕聲道:“大……大鵬鳥,我實(shí)在吃不消了,全身骨頭都要散了似的……”
她貼在丁鵬身上那滑潤的肌膚已經(jīng)滿是汗水,丁鵬這時卻像是在極度的驚奇道:“小青鳥兒,你怎么了?”
大鵬鳥與小青鳥兒是他們新婚之夜相互的昵稱,現(xiàn)在稱來,猶然含著無限的甜蜜。
青青作了個苦笑道:“我很好,只是我實(shí)在支撐不下去了。我已經(jīng)連續(xù)第五次了,剛才那最后一次,幾乎要了我的命。如果再來一次,我真的會死的。”
丁鵬詫然道:“小青鳥兒,我知道謝小玉給我的那杯百花釀的藥性很厲害,所以我拼命急趕,拼命用內(nèi)力壓注,然后才用那種奇怪的方式,叫了一大堆女人。我知道假如專對一個普通的女人,非出人命不可。”
“我知道,我并不認(rèn)為你做得荒唐。”
“但是我仍然希望你能來,我知道你是靈狐,有鬼神奠測之機(jī),你沒有叫我失望。”
“我不是來了嗎?”
“我以為你也能解除我的困境,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
青青嘆了口氣:“我沒有辦法,狐也有幾種,我修的天狐之道。”
“天狐修的是什么呢?”
“是較為正統(tǒng)的那一道,煉氣修性,辟谷修真,而登飛仙之境。”
“你修到什么程度了?”
“我道行很淺,什么都還沒修成,偏又孽緣難解認(rèn)識了你,天仙之境是忌情欲的,我動了凡心,壞了道基,仙業(yè)無望,最多只能像個平凡的女人一樣……”
“小青鳥兒,我實(shí)在很抱歉……”
青青用手掩住了他的嘴:“別這樣說,是我們有緣。當(dāng)我為你流出第一滴情淚時,我就知道我雖然絕了仙業(yè),卻得到了人世間最大最難得的幸福。”
“那又是什么呢?”
“愛,人間的至愛,一種刻骨銘心、生死相與的愛。每到危急關(guān)頭,你都曾不惜代我一死。這一份至情,是天仙也難求的,所以我爺爺也感動了,允許我們在一起,要我終生侍奉你、敬愛你。”
“難怪有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是的,世間傳說著許多神仙下凡的神話,也流傳著仙女下凡不愿回到天庭的故事,那都是真的。若能鴛鴦共白頭,萬年仙業(yè)何足留……她感覺到丁鵬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而且情欲在消退,連忙問道:“你身的媚毒排除了?”
“沒有,至少還有一點(diǎn)。”
“那怎么行呢!留在體內(nèi)會燒死你的。”
“我想不會這么嚴(yán)重,一開始我就能用內(nèi)力控制,慢慢地我也可以用內(nèi)力煉化的。”
“那大危險,一個不慎,就會導(dǎo)致走火入魔。”。
“可是我也不能叫你送命。”
青青忽然狡黠地一笑:“我自己是沒辦法,幸好我?guī)Я藥褪謥恚铱梢越行≡茷槟慊裘亩尽!?br/>
“小云,你說的是那個小丫頭?”
“她不是小丫頭,也是狐,不過她修的是迷狐道。”
“迷狐?”
“是的,迷狐雖是左道旁門,卻能解決你的問題,因?yàn)樗龑P薜年庩柡秃稀⒉裳a(bǔ)挹注之道。”
“什么?這么一點(diǎn)大的小鬼,居然修的這一道?”
“狐就只那兩條路可以得道。她的資質(zhì)只能走這一條路,有什么辦法呢?”
她忽而嬌媚地一笑:“你別小看她,那是穿了衣服,而外表也故意裝得那個樣。等她跟你上了床,你就會發(fā)現(xiàn),她不但是個女人,而且是女人的女人。”
青青的形容沒有過分。
當(dāng)小云被叫進(jìn)來的時候,的確還是個羞羞答答、初解人事的小姑娘。
但是當(dāng)青青把她推到丁鵬的床上,脫去了她的外衣時,丁鵬就知道,這個小姑娘的確是女人的女人了。
她的胸前是用束胸緊緊地捆住的,丁鵬才解開了腰間的帶,兩個圓球就從她的胸前跳了出來。
就像是魔術(shù)師在變戲法似的,突地虛無跳出了兩朵肉色的繡球花。
渾圓,堅挺結(jié)實(shí),小而巧的乳頭像云彩、櫻桃,紅艷艷的,使得一個男人看見了就忍不住為之心跳。
當(dāng)她解除了身上全部的衣服,把一副誘人的嗣體貼近了丁鵬時,立刻把丁鵬許多壓抑的情欲激發(fā)了起來。
而且她調(diào)情的動作也熟練得驚人。
一半固然是藥物的催引,另一半?yún)s也是受了她的誘惑,兩個人緊緊地纏著時,丁鵬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道:“小云,當(dāng)青青叫你進(jìn)來前,約略他說起一點(diǎn)你,我還不相信,所以我還努力用內(nèi)力逼住了藥性。”
小云吃吃地笑道:“爺,媚藥只是助興的,任何媚藥對皇官里的太監(jiān)都沒有用。”
“那么是什么才有用呢?”
小云笑道:“可是我聽說過,皇宮里的太監(jiān)也會愉偷溜出來逛窯于。”
“真有這種事?”丁鵬的確是聞所未聞。
“可是他們都凈過身,怎么逛窯呢?”
小云笑道:“他們的身干凈過了,心卻沒有凈,七情欲都是發(fā)自心里的。”
“這也有道理,可是他們又如何澆滅心的火呢?”
“他們有手、有嘴,有許多事還是手跟嘴能辦得更好的。”
丁鵬倒不是個完全無知的人,所以他笑著道:“那只是舒服別人,自己仍然全無感覺的。”
小云笑道:“男人在使女人快樂時,自己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女人也是一樣,最能使男人快樂的女人往往是自己最能表現(xiàn)快樂的女人。”
丁鵬不能不承認(rèn)她的看法很正確,他接觸過的女人都是很動人的女人,而吸引他的不是她們本身的動人,而是她們在歡愛時候那種如癡如狂的神情。
有些女人在接近時,給人以味同嚼蠟,就是因?yàn)樗齻兲淠衲绢^人。
丁鵬又嘆了口氣:“小云,真想不到你這么小的年紀(jì),卻懂得這么多。”
小云嬌喘著笑道:“爺,我的年紀(jì)不小了,最少也有四五百歲了。”
“你有四五百歲?”
“是的,我是狐,不是人,狐必須要有五百年的道基才能修**形。”
“說什么我也不相信。”
小云笑道:“爺不相信也投辦法,不過爺見過像我這樣的人沒有?”
丁鵬搖搖頭,他的確沒見過,一個看來稚氣未脫的小女孩,突然一下變成了一個迷人的大女人,除了狐,誰還能做得到?
不過丁鵬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不但能征服人,也能征服狐。
所以盡管小云有著五百年的道行,但是她從丁鵬的身下移開時,她也顯得十分的柔弱了。
她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后再抬眼去看一邊的丁鵬。
丁鵬已經(jīng)不激動了,他的身體是那么的健壯,他的精力是那么地旺盛,可是,他的睡態(tài)卻是那么的可愛,充滿了孩氣,因?yàn)樗€把她一根食指含在口。
這種睡態(tài)足以激發(fā)一個女人的母性,哪怕這個女人是剛從他的肚上爬下來的。
小云同樣地也為他的睡態(tài)而著迷了,看著呆了半天,然后才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悄悄地在一邊撈到自己的衣服。
她不是要穿衣服,只是從衣服里掏出一樣?xùn)|西。
一根針,長長的、亮亮的針,雖然握著針的手在發(fā)抖,但是她仍然一咬牙,對準(zhǔn)丁鵬的心口刺下去。
針頭已經(jīng)抵在丁鵬的胸口肌膚上,丁鵬仍然熟睡得像個孩,而且嘴角還泛起一絲笑意。
這笑使得小云的心軟了,她再也無法多用一點(diǎn)力,就這樣呆了半天,她才像下定了決心,再度舉起了針。
這次她沒有猶豫,很快地、很有力地刺了下去,但是仍然沒有刺進(jìn)丁鵬的心窩。
這次卻不是由于她心軟,而是有人阻止了她。
不,應(yīng)該說是一只手,一只粗壯、有力、黑色的手。她只看見了這只手,并沒有看見人,卻已經(jīng)夠使她驚心了,因?yàn)樗J(rèn)識這只手。
阿古的手。
隨即她也看見了人,一個美麗而憔悴的人。
這個人自然不會是阿古。
美麗與惟悴都是用來形容女人的,絕不會用在阿古的身上。
美麗而憔悴的女人也不會有阿古那樣的手。
可是小云只看見了這個人。
她看不見阿古,因?yàn)樗娜吮话⒐盘崃似饋恚岬酶吒叩摹?br/>
所以她只能看見青青。
青青的臉很白,但小云的臉更白。
青青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小云被阿古提著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來到一間屋里。
青青找了一張椅坐了下來才道:“把她放下來。”
阿古把小云重重地丟了下來,跌得她很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抬眼看見了阿古炯炯的目光。
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赤裸的,于是她連忙用手去遮掩著,但是實(shí)在也遮淹不了什么。
因?yàn)樗氖执笮。枰谘诘牡胤絽s很大,只能遮住她的乳頭與那一圈微紫的乳暈,卻掩不住那渾圓、顫動的**。
何況她只有兩只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地方要遮掩的,那小腹處黑茸茸的同海草般的一大片,合她的雙掌,也掩不了的,更何況還有更下面的地方……
因此她上上下下地忙個不停,忙著掩來掩去,卻無疑是把她身上那些誘人的地方更增加了誘惑性而已。
青青卻笑道:“小云,別對阿古來這一套,你知道是沒有用的。他對你這一身肉雖然感興趣,但是卻在打算如何把你烤來吃掉。只要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立刻就會欣賞到他烤人肉的手藝。”
小云顫動了一下,停止了動作。
青青的神色一冷道:“小云,為什么?說!為什么你要暗殺爺?”
小云看看阿古,那炯炯的眼光使她心悸,她也知道青青的話不是恫嚇,于是瑟縮地回答說:“小姐,不是我要暗殺爺,是別人要我那么做的。”
“我知道,你既沒有那么做的理由,也沒有那么大的膽,我一直都在旁邊看著,我看見你下手還停了一停,可見你也很喜歡他的。”
“是的,小姐,爺?shù)拇_是很能令人動心的男人。我雖然是專習(xí)媚功的,但是也禁不住為他而動心。如果沒有別的原因,我是下不了手的。”
“所以我才知道這個指使你下手的人,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是的,的確是很了不起。”
“我已經(jīng)知道他了不起了,現(xiàn)在我要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他是什么人。”
“小姐,我不能說,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青青的神色很平靜:“小云,相不相信是我的事,我也不強(qiáng)迫你說。如果你不告訴我,也一定會告訴阿古的。”
“不!不要,小姐,你殺了我好了。”
“我不想殺你,我們從小就像姊妹一樣,我也打算要你一輩跟著我的,可是你要害我的丈夫,那我就不敢有這個念頭了。你也知道,我們感情再好,也深不過我對爺?shù)哪欠菪牡摹!?br/>
小云沉思了半天才說道:“是老主人。”
青青幾乎跳了起來。
既然已經(jīng)說了出來,小云也就沒有意思再瞞下去。
“的確是老主人,他在不久之前派人送了一副金蛇令牌給我,叫我殺掉爺。”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有看見?”
“是小姐跟爺在房里的時候。”
青青的臉上微微一紅道:“你沒有弄錯嗎?要知道金蛇令已經(jīng)不再是老主人獨(dú)一專用的了,還有很多塊失散在外面。”
“這一塊卻不會錯,是老主人身邊的神力天王送來的。”
青青陷入了沉思道:“爺爺為什么要?dú)⒌羲俊?br/>
小云頓了一頓才道:“因?yàn)槔现魅苏f,爺已經(jīng)不可能成為我門人。”
青青立刻道:“他老人家答應(yīng)過我,并不要丁鵬成為我門人,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他我們的身份。”
“可是爺卻得到了我們的圓月彎刀以及無敵的刀式。”
“那也是爺爺自己決定的。他說丁鵬的資質(zhì),可以將我們的刀法發(fā)揮到極限。爺爺并不希望他能成為本門的人,只要求他擊敗謝曉峰。他已經(jīng)做到了。”
“他并沒有擊敗謝曉峰。”
“他們沒有正式比試,以后也不可能再比,因?yàn)橹x曉峰今后將不再使劍,更不會與我們?yōu)閿沉恕!?br/>
小云道:“這是爺自己說的嗎?”
“是的,也是謝曉峰自己親口告訴我的,所以這是絕對可信的話。”
“可是老主人得到的消息并不如此。”
“爺爺?shù)玫降南⑹窃趺礃拥模俊?br/>
“爺已經(jīng)跟謝曉峰成為朋友。”
“他已跟我說過了,英雄相惜,這是情理之常,而且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算得上是朋友。”
青青的臉上泛起了無比的驕傲,小云卻嘆了口氣:“但老主人說,謝曉峰雖然不會再跟我們?yōu)閿常瑺攨s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的。”
青青叫道:“不可能的!爺是個很重感情的人,絕不會跟爺爺作對的。五大門派才是我們的敵人,爺對五大門派的人深惡痛絕,怎么會幫五大門派來跟我們作對呢?”
小云說道:“老主人是這么說的,神力天王來轉(zhuǎn)達(dá)這句話時他也不相信,可是老主人看事一向很準(zhǔn)。”
青青道:“這里面一定有誤會的地方,我要找爺爺說清楚去,小云,穿好衣服,我們走。”
小云很感意外地道:“小姐不殺我了?”
“只要你說的是實(shí)話,我當(dāng)然不會怪你。”
她又轉(zhuǎn)向阿古:“阿古,請你多照顧他一點(diǎn),別再讓人接近他,即使是我們自己人也一樣,你能做到嗎?”
阿古點(diǎn)點(diǎn)頭,拍拍自己的胸膛,但是又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青青笑道:“也好,我把小香留下來解釋一切好了,那個丫頭是絕對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