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誰的愛暗夜生花(七)
077誰的愛暗夜生花(七)
這次,冷廷遇沒有持續(xù)太多,不到二十分鐘,便釋放在了簡夏的身體里。
“餓了么?”他停留在簡夏的身體里,抬手將她鬢角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攏到耳后,問她。
簡夏閉著眼睛點(diǎn)頭,“嗯。”
冷廷遇吻她的眉心,“想吃什么?”
簡夏揚(yáng)唇,笑,“四叔做給我吃好不好?隨便什么都可以。”
從四歲開始,簡夏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的面前撒過嬌,但是此刻,她不知不覺的便在冷廷遇的面前撒起了嬌。
哪怕只有這一次,她也覺得足夠了。
冷廷遇笑了,片刻都沒有猶豫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一個“好”字。
他將自己從簡夏的身體里拔出來,翻身下床,拿過之前給簡夏擦過身體的毛巾,擦了一下自家小-兄-弟,然后撿起地的褲子,穿上。
簡夏看著他,覺得一切,竟是如此地自然而然,沒有一絲的尷尬。
冷廷遇又俯身過去,啄她的紅唇,叮囑道,“你先休息一下,呆會去洗洗,起來吃東西。”
簡夏點(diǎn)頭,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心里,像是有蜜化開了般,從未有過的甜蜜,滋潤著她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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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tǒng)套房里有廚房,冰箱里的食材也很充足很新鮮,冷廷遇看了一下,很快,便動起手來。
冷廷遇離開臥室之后,簡夏便下了床,去浴室洗澡。
洗澡的時候,當(dāng)摸到身下冷廷遇留在她身體里的那些粘膩的液體時,她才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來。
這兩天,冷廷遇每次都是直接釋放在她的身體里的,雖然她不敢保證,自己的身體那么好,一定就會中。
但是,她和冷廷遇的關(guān)系,那么齷齪,又怎么能見得了人,更別提說,有孩子。
所以,她趕緊洗完澡,然后,打電話給服務(wù)臺,讓服務(wù)生送幾顆事后藥過來。
六星級的酒店,對于這樣的事情,早就有所準(zhǔn)備,所以,服務(wù)員很友好地告訴簡夏,說床頭柜的抽屜里,已經(jīng)放了事后藥了,而且,T-T也是有的,客人可以隨便用。
簡夏拉開抽屁一看,果然里面什么都有。
說了“謝謝“,掛斷電話,簡夏拿了一顆事后藥,去起居室倒水,吃藥。
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冷廷遇聽到動靜,從廚房里探出頭來,想要看看,簡夏在干嘛。
看到的,正好是簡夏仰頭把藥塞進(jìn)嘴里,往下灌水的一幕。
“你在吃什么?”
原本眼角眉梢都噙著笑意的冷廷遇,瞬間就沉了臉,連聲音,都有些冷,因?yàn)樗置骺吹剑喯牡氖掷铮€拿著一個事后藥的盒子。
簡夏乍然聽到冷廷遇動了怒的聲音,不禁心里一個寒噤,抬眸朝他望了過去。
看到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冷廷遇,簡夏一時怔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回話。
冷廷遇擰眉,大步來到簡夏的面前,抬手一把就攝住了簡夏的下頷,迫使她張開了嘴。
往她嘴腔里一看,里面哪里還有東西,早就這被她吞下去了。
“吃了什么?吐出來。”冷廷遇睨著她,沉聲命令,臉色像是快下雨前的天空般,又陰又沉。
意識到冷廷遇為什么忽然這么緊張不安,簡夏心弦顫動,悄悄捏緊了手里那顆事后藥的盒子,藏到了身后。
心虛地撇開視線,她輕聲回答道,“沒吃什么,就喝了口水。”
冷廷遇會為了她吃顆事后藥而如此動怒,這是簡夏不敢想,也未曾想過的。
只是,他究竟是為了什么,要因?yàn)樗皇浅粤艘活w事后藥而如此動怒呢?
簡夏想不明白。
冷廷遇眉峰緊擰,一瞬不瞬地睨著她,“那手里呢?手里拿的是什么?”
簡夏心慌意亂,往后退了一步,卻被冷廷遇一把拽住了胳膊,“回答我。”
“沒什么!”簡夏低著頭,更加不敢看他。
“拿給我看。”說著,冷廷遇便要將簡夏拉過來,去奪她手上緊緊拽著的東西。
“我就吃了顆避-孕藥,你有必要這么生氣嗎?”簡夏忽然抬起頭來,直直地看向冷廷遇,氣憤地質(zhì)問他。
冷廷遇定定地看進(jìn)簡夏的那雙氣憤又委屈的澄亮雙眸里,片刻之后,他才問她,“誰讓你吃的?”
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怒火,卻夾雜了一絲無奈在里面。
簡夏眉心顫動,又立刻低下頭去,眼里,莫名的就有了淚。
“四叔,你為什么要跟我上床?”
冷廷遇看著她,忽然之間就消了所有的怒氣,一雙深邃的黑眸里,溢出憐惜與心疼來。
他伸手,將簡夏抱進(jìn)懷里,低頭,輕吻她的發(fā)頂,“以后別吃了,這種東西對女人身體不好。”
簡夏將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里,忽然就笑了,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四叔你管的還真是多,我以后身體好不好,關(guān)你什么事?”
“不想我管,那你想讓誰管你?”
簡夏抬起頭來,揚(yáng)著唇角,淚眼朦朧的看著冷廷遇,卻不開口說話。
像剛才那樣好聽的情話,她聽聽也就夠了,又怎么能當(dāng)真。
“四叔,我好餓!”
再不想繼續(xù)剛才那不會有結(jié)果的對話,所以,簡夏轉(zhuǎn)移了話題。
冷廷遇擰眉,定定地看著她,抬手撫上她的眼角,為她輕輕拭去那里的淚珠,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他又豈能不明白,簡夏是怎么想的。
“再等一下,半個小時就能有吃的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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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覺得和冷廷遇這樣相處的時間太彌足珍貴,簡夏貪戀到不想浪費(fèi)一分一秒,所以,她也鉆進(jìn)了廚房,從后面,抱住了冷廷遇,將臉,貼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身上的溫度和氣息,像空氣,侵占了簡夏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掌心下,男人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更是讓她心安。
正拿著鍋鏟在煎牛排的冷廷遇低頭看一眼圈在自己腰上的那雙纖細(xì)白嫩的手臂,勾起唇角笑了。
“怎么啦?”他專心地煎著的牛排,問她。
簡夏的小臉在他的后背蹭了蹭,閉上雙眼,靜靜地感受屬于他的一切,“沒事!就想這樣抱著你。”
如果一切是夢,她希望這場夢能一直做下去,永遠(yuǎn)不要醒來。
冷廷遇笑,任由簡夏纏住自己,眉梢眼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變得有多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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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廷遇煎了牛排和鱈魚,做了涼伴的西蘭花,熬了濃稠的土豆湯,還做了番茄意大利面,簡夏看著面前格外誘人的食物,心里的甜蜜和幸福,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二十四年來,除了她的母親,再沒有人,專門為她親手做過一頓飯。
趁冷廷遇去刀叉的時候,簡夏用手指沾了點(diǎn)牛排上的醬汁,然后放到嘴里,嘗了嘗味道。
那味道,好到像此生以來,從來沒有吃過一樣,美好到了血肉骨子里。
冷廷遇拿了刀叉轉(zhuǎn)身走到餐桌前,看到的,便是簡夏低著頭,含著食指,一個人傻笑的模樣。
她白凈透亮的臉頰,半隱半現(xiàn)在如潑墨般的長發(fā)里,長長又密密的睫毛,像蝶翼一樣,輕輕閃動,在窗外灑進(jìn)來的陽光下,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的簡夏,通體如玉,就像畫在畫里面的人兒般,好看到有些不太真實(shí)。
“偷吃啦?”
簡夏抬起頭來,看向冷廷遇,燦然一笑,“沒有!就是先嘗嘗,四叔做西餐的手藝好不好。”
冷廷遇在簡夏的身邊坐下,將手里的一副刀叉還有勺子遞給她,然后,又盛了碗濃稠的土豆湯,遞到她的面前,一雙深邃又浩瀚的黑眸,睨著她,好整以暇地道,“我手藝好不好,你不知道?!”
簡夏接過土豆湯,看他一眼,待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之后,一張白凈的小臉,控制不住地就紅了。
冷廷遇所說的“手藝”,是他手指上那出神入化的功夫。
嗔她一眼,簡夏沒接話,低下頭去,開始喝湯。
冷廷遇勾唇,笑了,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放在簡夏的面前,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后,又開始動手,切牛排。
一塊完整的上好牛排,三兩下的功夫,便被他切成了大小均勻的數(shù)塊。
又夾了些西蘭花放在碟子里后,冷廷遇才將碟子,放在了簡夏的面前,“吃吧。”
簡夏看著碟子里切好的牛排,還有那細(xì)油油的西蘭花,抿著唇笑了,看向冷廷遇,沒有拒絕,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來。
不管冷廷遇曾經(jīng)對多少女人如此溫柔又體貼過,此刻,簡夏都不愿意再去多想了。
因?yàn)橐换氐交菽鲜校蛟S便再也無法享受這份如此細(xì)心的呵斥了。
“不是餓了么?還不趕緊吃。”冷廷遇伸手過去,略微粗糲的大拇指指腹,摩挲過簡夏的唇角,為她拭去殘留的些許土豆湯,揶揄道,“難道看著我,你就飽了。“
簡夏搖頭,笑,“你們男人,是不是越老,就越不要臉?”
冷廷遇端過紅酒,抿了一口,眼睛,卻一直定定地看著簡夏,待她話音落下之后,他伸手過去,長指挑起她的下頷,在簡夏完全不明情況的時候,頭壓下去,吻住她的唇,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將嘴里的紅酒,渡到簡夏的嘴里。
簡夏吸-吮著他渡過來的紅色液體,一顆心,不止是被醇厚又濃烈的酒香陶醉,更被冷廷遇的味道與氣息,徹底灌醉了。
“我老了么?嗯——”
將嘴里的液體,悉數(shù)渡到簡夏的嘴里后,冷廷遇的大掌扣住簡夏的后腦勺,抵著她的額頭問她。
簡夏低頭,笑了,笑的格外明媚又燦爛,幸福嬌媚的女人味道,全部綻放在那雙澄亮的眸子里,和嘴角淺淺的梨渦里。
她沒有回答冷廷遇的話,而是用手拿了一塊牛排,塞進(jìn)嘴里,模糊道,“我好餓,還是先吃東西。”
冷廷遇看著眼前明麗又動人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光,格外灼熱起來。
他點(diǎn)頭,意味學(xué)長地道,“好,等你吃飽了,我們再來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問題。”
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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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yàn)樘I了,還是因?yàn)槔渫⒂龅膹N藝太好了,又或者,是簡夏的味口實(shí)在是太好,她竟將每一份冷廷遇給她準(zhǔn)備的食物,吃的干干凈凈
看著簡夏將碟子里的最后一朵西蘭花和最后一根意面都吃了下去,就差去舔盤子了,冷廷遇相當(dāng)好心情地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眸光灼灼地看著她,贊賞道,“GOODGIRL,表現(xiàn)不錯!”
簡夏抬眸看他一眼,“.........”
她怎么有種被冷廷遇當(dāng)成了小米粒一樣的錯覺!
“我去洗碗。”發(fā)現(xiàn)冷廷遇那燙人的目光,簡夏趕緊站了起來,去收拾餐桌上的碟碗和刀叉。
冷廷遇笑,并沒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收拾了餐桌,去廚房洗碗,而他自己,則去了浴室,洗澡。
簡夏從廚房探出頭,看著冷廷遇那消失在臥室里的挺拔又欣長的身影,嘴角,情不自禁地彎出一個無比幸福又甜蜜的弧度來。
其實(shí),只要一個電話,就有酒店的服務(wù)生來收拾,但是,簡夏卻很愿意自己動手。
曾經(jīng),她就無數(shù)次地幻想過,要找一個很愛很愛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不一定要很有錢,賺的剛剛夠他們花就好。
這個男人,不需要很帥,只要能入她的眼就。
這個男人,身材也不需要很好,更加不需要很強(qiáng)壯,只要能抱得動她,能夠保護(hù)就好。
這樣,她就能和這個男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他們的小日子。
一起逛超市,他會牽著她的手。
他回家來,她會拿了拖鞋給他換。
她餓了,他會做好吃的給她,然后,她來洗碗。
一切,就像現(xiàn)在一樣,就是她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日子。
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又能持續(xù)多久,是幾天,還是幾個小時,或者,是下一秒,她夢就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diǎn)。
眉心一蹙,簡夏低下頭去,再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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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簡夏洗了手,抽了兩張擦手的紙巾回頭的時候,卻猛然看到了站在她身后不過兩三步開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冷廷遇。
此刻的冷廷遇,打著赤腳,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發(fā)稍上,有水珠還掛在那里,正要滴下來。
冷廷遇的皮膚,原本就偏白,很干凈很舒服的那種白,在明亮的水晶燈下,剛洗完澡的他,性感至極,更加散發(fā)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極致誘惑,好看到讓人挪不開視線。
“四叔。”
光只是這樣看著冷廷遇,簡夏便亂了心跳,紅了臉頰。
冷廷遇好看的眉峰微微一攏,抬腿來到簡夏的面前,抬手,將她鬢邊的一縷碎發(fā),攏到耳后,“剛剛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他在簡夏的身后站了足足有五六分鐘了,可是,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不是在胡思亂想,又是在干什么?
而且,她那雙眸子里盛著的淡淡憂傷,也清楚地告訴他,她胡思亂想。
簡夏看著他,搖頭微微一笑,“沒有。”
“在想冷彥?!”冷廷遇的聲音里,忽然就帶了一絲不悅。
簡夏搖頭,“不是!”
冷廷遇皺眉,“那在想什么?”
“四........”
簡夏的話還沒有出口,冷廷遇的唇舌已經(jīng)落下,將她的話音,封在了唇內(nèi)。
像是在懲罰簡夏的不愿意坦誠相待般,所以,冷廷遇的吻,又兇又狠,一點(diǎn)都不溫柔。
他直接撬開簡夏的齒貝,卷起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掃蕩,最后的時候,還咬了簡夏的舌尖一口。
“嗯......四叔!”
簡夏吃痛,抬起眸來怒瞪著冷廷遇,眼里,不知道是因?yàn)槲€是因?yàn)樘矗恢挥X地已經(jīng)氤氳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來。
看著眼前雙目漣漪,還著憤怒的小女人,冷廷遇忽然就又有些后悔了。
“痛啦?”
他問她,將她抵在了廚房的壁磚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嗓音低沉又暗啞。
簡夏莫名的就異常的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就開始往下掉。
“我沒有想冷彥,為什么你老是要自以為是的誣蔑我?”
看著簡夏那一顆顆砸下來的眼淚,冷廷遇忽然就有些慌了。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看到,簡夏為他,哭了。
吻,從她的眉心,漸漸移向她的眼角,為她吮去那里的淚珠,低喃著道,“不哭了,不哭了.......”
簡夏睜著朦朧的淚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絕俊男人,就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突然找到了發(fā)泄口的孩子,哭的更加厲害起來。
“四叔你討厭,你就只知道欺負(fù)我!”
簡夏雙手握成拳頭,狠狠地朝冷廷遇的胸口砸去。
冷廷遇笑了,握住她一雙纖細(xì)的手腕,舉過頭頂,吻,從她眼角,到鼻尖,到下頷,寸寸往下,另一只大手,滑下簡夏細(xì)嫩的雙腿間,隔著薄薄的面料,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揉搓按壓........
“嗯........四叔........”
簡夏渾身顫栗,控制不住,輕嚀出聲。
冷廷遇的吻,繼續(xù)向下,用牙齒,一顆顆扯開簡夏身上襯衫的扣子,然后,將她綻放的朱顆,含入齒貝間......
“啊........”
簡夏低頭,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的冷廷遇,整個身體,因?yàn)閯忧椋袼咭粯优ぜ?xì)細(xì)地扭動了起來。
冷廷遇勾唇,滾燙的一雙大掌,烙上簡夏纖細(xì)的腰肢,一點(diǎn)點(diǎn)單膝跪在了簡夏的面前,濕軟的唇,再向下,吻過她的肚臍眼,落在了她雙腿間那隔著薄薄布料的柔軟上.......
啊.......四叔.......”
再一次,簡夏的身體,輕易被拋上了云端,她的雙手,緊緊地拽住了旁邊櫥柜的金屬拉環(huán),因?yàn)檫^度的用力,指節(jié),都泛起了白色。
“啊.......四叔.........”
“這樣也算是欺負(fù)你嗎?嗯——”
在感覺到簡夏身體里涌出來的蜜液,已經(jīng)將那層薄薄的布料徹底打濕后,冷廷遇忽然將它扒了下來,然后又站起來,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吻住了簡夏的唇,模糊問道。
因?yàn)樯眢w里極致的快樂,此刻的簡夏,已經(jīng)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一張還掛著淚珠的小臉,明媚動人的不像話。
“四叔你討厭,就是討厭........”
“討厭么?!”
“啊!”
話音落下,冷廷遇已經(jīng)托起她的臀,瞬間沒入.......
“放松點(diǎn),小-兄弟都被你夾痛了。”
冷廷遇抵著簡夏的額頭,勾著唇,痞痞地耍著流氓道。
簡夏雙腿圈上男人精壯的腰,身體被緊緊地抵在墻壁和男人的身體之間,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男的脖子,咬著唇,眉眼如絲地狠狠嗔著他,反駁道,“我沒有故意收緊,你要是不喜歡,就出去。”
冷廷遇笑了,“喜歡,當(dāng)然喜歡.........”
說著,他大掌托著她的翹臀,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地挺動了起來.......
并不寬敞的廚房里,一時間,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湊成了一篇最動聽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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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冷廷遇并沒有釋放在簡夏的身體里,而是在最后關(guān)頭的時候,拔了出來,射在了外面。
簡夏看著自己小腹處那些奶白色的粘稠液體,完全沒有她以為的那種惡心厭惡,有的,只有身體里的動情,一顆悸動不止的心。
“惡心嗎?”
冷廷遇問她,還沒有軟下去的分身,就抵在簡夏的小腹上。
簡夏搖頭,伸手過去,用指尖點(diǎn)點(diǎn)了那些粘稠的液體,然后,在冷廷遇的注視下,放進(jìn)嘴里,像是品嘗人間美味一樣,細(xì)細(xì)嘗起了它的味道來。
其實(shí),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連簡夏自己都覺得震驚,但是,她卻絕對不是做作,不是為了討好冷廷遇而這樣做的。
一切,都只是情不自禁。
因?yàn)椋?dāng)你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一個人,并且愛上了這個人的時候,關(guān)于他(她)的一切,你都不會再嫌棄,都只想占為已有。
冷廷遇看著她那認(rèn)真的模樣兒,笑了。
“味道怎么樣?”
簡夏蹙了蹙眉,搖頭,格外認(rèn)真地答道,“沒有味道。”
冷廷遇低低地笑了,只有天知道,對于眼前的小女人,他有多么的喜歡和滿足。
低頭下去,他吻了吻簡夏的眉心,“躺在這里別動,我去拿毛巾。”
說著,他便起身要往浴室去。
只不過,他才邁開腿,便被簡夏拉住了手腕。
“不用了,我去洗洗。”
“剛做完去洗澡,寒氣容易進(jìn)到身體里去,對女人身體不好。”
簡夏看著冷廷遇,對于他如此細(xì)心的關(guān)懷,她卻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雙原本澄亮澄亮的雙眸,瞬間黯淡了下去。
冷廷遇曲指,彈在她的額頭,“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簡夏咬唇,看著他,明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過問,卻還是開口問道,“四叔,像我這樣,跟你上過床做過愛的女人,是不是很多?”
要不然,他怎么會什么都知道,對女人的身體,又是如此的了解,甚至是超過她自己。
“吃醋呢?”
簡夏撇開頭去,不說話。
冷廷遇笑,又賞了她一記爆栗,“沒有別人,只有你。”
簡夏忽地抬眸,微微瞪大了雙眼,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的話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小米粒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或者,也是像她的女兒一樣,人工受孕的嗎?
但是,哪怕冷廷遇只是哄她開心的情話,此刻,她也愿意,相信冷廷遇說的是真的。
冷廷遇一笑,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往浴室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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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啊~~~我錯了,不知不覺,就又寫成這樣了~筱筱保證哈,明天開始一定讓劇情來個大進(jìn)展哈~不過,話說,今天更新的字?jǐn)?shù)不少哦~是不是要表揚(yáng)我一下~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