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番外-你沒有資格質(zhì)問我
,大叔,適渴而止 !
因為沒有人告訴藍嵐,嚴晚晚又沒有主動跟藍嵐說,直到嚴晚晚從刑警支隊被轉(zhuǎn)移去了看守所之后,藍嵐才知道,嚴晚晚自己一個人背了所有的鍋。
當即,藍嵐便怒氣沖沖地去了看守所,想要問清楚,嚴晚晚這一顆腦袋是怎么想的。
不過,當她到了看守所,看到嚴晚晚那平靜又蒼白的臉色時,火氣頓時便消了一半。
“晚晚,你這么做,難道就不為你自己想想,不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不為季李和白家想想,更不為媽媽想想?”站在嚴晚晚的對面,藍嵐緊皺著眉頭質(zhì)問她,“嚴家是保住了,嚴家的聲名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可是,你想過沒有,白家的兒媳婦竟然被關(guān)進了大牢,別人說起來,你讓白家的臉往哪兒擱?”
嚴晚晚看著藍嵐,卻是淡淡一笑,格外平靜地道,“媽,這就還要靠你,跟各大新聞媒體把打個招呼,讓他們別亂寫亂報,只說我是一時糊涂,不識貨,買了幾個高仿惹了一身腥。”
“你以為別人都會信?”
嚴晚晚又是淡淡一笑,回答道,“別人會不會信,就看你們能做多少的努力了。”
藍嵐看著眼前固執(zhí)的女兒,秀眉緊緊蹙著,忽然就無奈到了極點。
嚴晚晚這樣做,何嘗又不是在賭,賭她和白季李,還有嚴晉安和嚴柏枝會全力為她鋪路,盡最大可能的減輕罪行。
可是,萬一事情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呢!
“晚晚,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媽,你有沒有想過,我六歲那年你離婚之后,如果不是爺爺奶奶,還有小姑,我會變成一個怎樣沒有人關(guān)心沒有人疼愛沒有人管教的野孩子?”嚴晚晚看著藍嵐,平靜而倔犟,“我知道,我欠二哥的,也欠白家的,同樣欠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可是,我不欠你的,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質(zhì)問我。”
藍嵐看著嚴晚晚,這個她自己自認為很了解,可是從來卻不從真正了解過的女兒,忽然就變得無話可說,甚至是有些無地自容。
是呀,在嚴晚晚最需要關(guān)懷最需要疼愛的年紀里,她和嚴柏枝卻無情地將她拋棄了。
嚴柏枝恨她,所以不愿意接納嚴晚晚這個女兒。
她恨嚴柏枝,也不愿意多見更沒有時間去多管嚴晚晚這個女兒。
直到后來她慢慢想通,放棄了恨,內(nèi)心開始變得平和,才想著要去彌補這個女兒。
可是,一切都遲了。
“晚晚,對不起,是媽媽錯了。”忽然,藍嵐的眼眶里,便氤氳起一層淡淡的霧氣來,“媽媽不是想要來責(zé)難你,媽媽只是不想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再受任何的委屈。”
“媽,我一點都不苦,如果爺爺真的因為這件事情一病不起,蒙羞而終,那我心里才會苦一輩子。”
看著嚴晚晚,藍嵐眉心緊蹙一下,終是深嘆了口氣,什么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坐下去,握住了嚴晚晚的手,輕輕拍了拍道,“既然你這么堅決,媽媽也無話可說,媽已經(jīng)請了全國最好的律師團隊替你做辯護,明天,他們會趕過來和你見面,到時候你想怎么做,就跟他們說吧。”
如果嚴晚晚真的坐了牢,大不了,她多花點錢買通上下整個看所守的人,誰又還能欺負了嚴晚晚去。
“好,謝謝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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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嚴晚晚被轉(zhuǎn)移到了郊外的看守所,從市內(nèi)到看守所,單程至少兩個小時,可是,不管多忙,白季李勢必每天下了班,便會去看嚴晚晚,并且?guī)侠咸屓怂徒o他的孕婦營養(yǎng)餐。
兩個人一起吃過晚飯,白季李便會直接在看守所里住下,第二天早上清晨隔著牢房的鐵門看一眼還在睡夢中的嚴晚晚,他才放心地離開。
這樣的日子,每天重復(fù),直到兩周后,他確定了XX省博物館三件國家一級文物的盜竊者是誰的時候,布下天羅地網(wǎng),連夜出擊抓捕這個竊賊。
竊賊當夜被抓,白季李親自參與審訊,據(jù)這個竊賊所交待的內(nèi)容,白季李他們推測,他是為一個盜竊集團工作,至于這個盜竊集團的信息,竊賊死都不肯交待。
當問起竊賊三件文物的去向時,竊賊也只是搖頭說不知道,有刑警問他,知不知道三件文物最后在一個古玩店被找到。
竊賊居然說聽說了。
當刑警再問他,認不認識這個古玩店的店主嚴晚晚的時候,竊賊搖頭,說完全不認識,以前也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刑警又問他,為什么這三件文物會出現(xiàn)在嚴晚晚的店里的時候,竊賊說,他只管拿錢辦事,其它的都不管,但是三件這么珍貴的國家一級文物出現(xiàn)在一家普通的古玩店里,還擺了出來被人舉報,顯然是被人陷害了。
白季李從始到終,都只是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問竊賊,但是,有了竊賊的這份口供,顯然可以跟嚴晚晚向警方所說的話形成一致,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嚴晚晚的“罪行”。
當結(jié)束審訊,白季李從審訊室里出來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露出了一抹魚肚白。
天快要亮了!
他片刻也不耽擱,立刻上了車,往關(guān)押嚴晚晚的看守所而去。
嚴晚晚雖然隔了一天沒有見到白季李,也沒辦法給他打電話,但是看守所里專門負責(zé)看管(照顧)她的女獄警已經(jīng)事先告訴過她了,白季李出去辦案,今天不會過來。
即使是這樣,嚴晚晚還是心中難安,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臉色慘白慘白的。
“白太太,白局長早上發(fā)信息過來了,說他案子已經(jīng)處理完了,正在趕過來的路上,讓你別擔(dān)心。”
女獄警過去看嚴晚晚,給她送早餐,看到嚴晚晚一夜沒睡好的樣子,趕緊便告訴她。
專門負責(zé)看管她的獄警是一個年輕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嚴晚晚叫她小美,不管小美是收受了什么好處,還是聽令于上級的指示,才對自己這么好,但嚴晚晚覺得,小美確實是心地挺善良的,笑容也甜美,每每看到小美對著自己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笑容可掬的模樣,嚴晚晚便會心情好許多。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小美。”
“不用謝我,你趕緊去洗漱吃早餐吧,要不然早餐就涼了。”小美將端著的早餐放到桌上,笑著對嚴晚晚道。
早餐是看所守里準備的,只是嚴晚晚吃的是和監(jiān)獄里的獄警是一樣的,有粥,有雞蛋,有包子。
嚴晚晚在看守所住的地方,也是特別的。
她一人住孤立的一間,還配有孤立的洗手間,衛(wèi)生每天有專門的人替她打掃,她換洗的衣物,也每天有專用替她清洗。
其實,在看所守里,她除了失去了自由,不能離開這方寸之地外,其它的,她什么都不用干,用的穿的,也都是藍嵐和白季李從外面買了最好的給她送過來的,更加不需要和看守所里其她的女犯人打交道。
她知道,這一切,勢必都是嚴柏枝和白季李用權(quán)力,還有藍嵐用她手里的金錢替她換來的。
答應(yīng)一個“好”字,嚴晚晚轉(zhuǎn)身去洗漱,然后,坐下來安靜地吃早餐。
雖然她確實是沒什么胃口,可是,為了孩子,她總會堅持多吃一些。
“白太太,我挺羨慕你的。”小美一邊看著嚴晚晚吃早餐,一邊陪著她聊天。
沒事的時候,小美就會陪著嚴晚晚聊會兒天,這不僅是白季李交待的,她自己也愿意。
因為嚴晚晚見多識廣,跟嚴晚晚聊天,不僅有趣,她還能學(xué)到很多很多的東西。
嚴晚晚喝了口粥,抬起頭來看小美,微微笑著道,“我現(xiàn)在這樣的處境,有什么好讓你羨慕的。”
其實,除了白季李來,她能有人說會兒話之外,每天能跟她說會兒話的人,就是小美了,所以,小美說話的時候,嚴晚晚也愿意搭理她,畢竟,她們是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小美抿著唇,一臉向往崇拜地道,“當然羨慕你呀,你看,白局長那么忙,可是卻還每天都抽空來回跑這么遠來看你,如果萬一有事不能來了,他還會發(fā)信息告訴我,讓我轉(zhuǎn)告你,白局長這就是怕你擔(dān)心!我將來要是有一個能對我這么好的人,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嚴晚晚看著滿臉美好向往的小美,揚唇笑了,“會的,我相信你會找到的。”
小美咧嘴一笑,對嚴晚晚這句寬慰的話,欣然接受。
正好這時,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另外一名女獄警走了進來,對嚴晚晚禮貌地道,“白太太,外面有個叫洛鎮(zhèn)浩的先生,說要見你。”
——洛鎮(zhèn)浩。
嚴晚晚微微頓了一下,爾后,直接拒絕道,“你告訴他,我不見他,讓他回去吧,以后也別來了。”
說實話,如今除了白季李,她誰都不想見。
“可是他說,如果你不見他,他就一直在外面等著。”
“那就讓他一直等著吧。”嚴晚晚鐵了心道。
女獄警見嚴晚晚態(tài)度堅決,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答應(yīng)了一聲“好”,離開了。
“洛鎮(zhèn)浩,是不是就是洛氏的二少爺呀?”待另一個女獄警離開后,小美興奮地問道。
嚴晚晚一邊低頭喝粥,一邊淡淡點頭道,“嗯,是他。”
“你跟他很熟呀?我在雜志上看過一篇關(guān)于他的采訪,他不僅人長的帥,有錢,而且還很長情,他說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喜歡了七八年了,那女孩都嫁人了,可是他一直還喜歡著那女孩。”
嚴晚晚沒有看小美,只低頭喝著粥,淡淡一笑道,“我跟他..........不熟。”
“哦,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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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外,雖然有人已經(jīng)知道了洛鎮(zhèn)洛,說嚴晚晚不愿意見他,讓他離開。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走,硬是等在看守所的大門外,希望能嚴晚晚能見他一面。
嚴晚晚和白季李結(jié)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原本,他雖然心里不舒服,可是,卻仍舊是祝福嚴晚晚的,畢竟這么多年來,嚴晚晚對白季李的愛,他是一路見證過來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呀,憑借白季李市局局長的位置和白家在整個惠南市獨一無二的權(quán)勢,嚴晚晚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怎么就不能保住一個嚴晚晚,還非得讓她一個女人進看守所受苦。
靠在車門上,洛鎮(zhèn)浩掏出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
以前,他是不抽煙的,從什么時候愛上了抽煙,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管有事沒事,他都喜歡手里叼一支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些些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抽到第幾根了,不經(jīng)意間抬眸的時候,正好看到不遠處一輛黑色的悍馬開了過來。
再定睛一看駕駛位上的人,沒錯,正是白季李。
洛鎮(zhèn)浩眉頭一擰,丟了指尖的煙蒂踩滅,當白季李的車在不遠處停下來的時候,他便大步走了過去。
白季李下車,甩上車門,微瞇起一雙深邃的帶著淡淡紅血絲的黑眸看著大步過來的洛鎮(zhèn)浩,順帶瞟了一眼他的車門邊的數(shù)個煙頭,猜到應(yīng)該是嚴晚晚不愿意見他吧。
“白局長,你們白家在整個惠南市有著說一不二的權(quán)力嗎,為什么你們還要讓晚晚進看守所里受苦?”洛鎮(zhèn)洛半個字廢話都沒有,一上來便直接質(zhì)問白季李,就差點一拳朝白季李揮過去了。
白季李瞇著他片刻,什么也沒有說,爾后,在邁開雙腿越過他身邊的時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往看守所里走去。
這么多年,洛鎮(zhèn)浩這個朋友,嚴晚晚沒算白交,至少在這種時候,洛鎮(zhèn)浩還在為她打抱不平,還在為她心疼。
洛鎮(zhèn)浩轉(zhuǎn)身,看著白季李大步邁進那扇他未曾能邁進去的大門,心中,一時五味陳雜。
白季李這是在對他表示不屑嗎?
可是,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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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李來到關(guān)押嚴晚晚的獨立的牢房的時候,嚴晚晚已經(jīng)吃完了早餐,正坐在桌前,手握一支秀氣的毛筆,抄寫佛經(jīng)。
她寫的字體,是小楷。
小時候嚴晉安有空,手把手教她書法,后來她自己慢慢有了些興趣,沒事的時候,也會偶爾寫寫毛筆字。
原本,她是不信佛的,但自從白季李去邊境執(zhí)行任務(wù)之后,她便開始信了。
那時,她幾乎天天在心中祈禱,求菩薩保佑,讓白季李能早日完成任務(wù),完好無損地回來。
再后來,她去了外面獨自流浪,心中,也就愈發(fā)的有了這樣的信仰。
佛說,疾苦在身,宜善攝心,不為外境所搖,中心亦不起念
她雖做不到這樣的境界,可是,看所守里的漫漫長日,她總要拿點什么來打花時光,讓自己保持心境平和才好。
所以,在這極度無聊的日子里,她上午抄寫佛經(jīng),下午看書,然后便是她最值得期待的時光,和白季李見面。
抄寫小楷,要極度地有耐心,一筆一畫,皆是心血。
才抄了兩行,便聽到“哐當”一聲,鐵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嚴晚晚不疾不徐,抬頭朝門口看去,當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時,她立刻便放下手中的毛筆,站了起來。
白季李大步朝了過來,長臂一伸,摟住她,爾后低頭看了一眼她抄寫的幾句佛經(jīng),揚唇笑了笑,低頭再自然不過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贊許道,“字寫的越來越好了。”
嚴晚晚抬手,微涼的指腹輕輕地落在白季李淡淡青色的眼瞼下,有些心疼地問他道,“一夜沒睡?”
白季李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嗯,文物的主盜竊犯,抓到了,我會跟法院申請,盡快開庭審理你的‘案子’。”
嚴晚晚能少在看守所里呆一天,便是一天。
嚴晚晚抬頭看著他,為了她,他日夜辛苦操勞,她又還能說什么,只能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嗯”。
“早餐吃了沒有,感覺怎么樣?”說著,白季李的大掌,移到了嚴晚晚的小腹處,輕輕撫摸。
嚴晚晚低頭看一眼,揚唇笑了,“吃了,挺好的。”
“那臉色怎么這么差,昨晚沒睡好?”
嚴晚晚看著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為什么不愿意見洛鎮(zhèn)浩?”見嚴晚晚不說話,白季李轉(zhuǎn)移話題道。
“他還在外面?”
“嗯。”白季李點頭,原本摟著她的手收回,改而一雙大掌,包裹住她一雙微涼的小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夏的天氣了,在外面,有太晚的時候,穿一件襯衫已經(jīng)不會覺得冷,可是,在這牢房里,嚴晚晚穿了兩件衣服,手卻還是涼涼的。
“沒什么,只是覺得見了面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干脆不見。”
白季李低頭吻她的發(fā)頂,雙手愈發(fā)緊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再溫柔不過地道,“嗯,不見就不見,你開心就好。”
“爺爺他怎么樣,身體沒事吧?”嚴晚晚問道。
前兩天嚴晉安來看她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大概是心臟病又犯了。
“張嬸說什么事,吃了幾天藥,好多了。”
“嗯,他沒事就好。”
要不然,她的付出,豈不白付。
“對了,聽說四哥和簡夏昨天回來了。”
“他們回來了?!”嚴晚晚錯愕,“他們不是打算在法國定居的嗎?”
白季李一笑,“誰知道呢!四哥的心思可向來不好猜,再說,現(xiàn)在他多半也是聽簡夏的吧。”
再說到簡夏,嚴晚晚不禁俏皮一笑,“你現(xiàn)在可是簡夏的表舅呢!”
白季李點頭,“你是她的表舅媽。”
嚴晚晚笑,“你說,簡夏會不會叫你表舅?”
白季李挑了挑俊眉,“她如果愿意叫,我就愿意答應(yīng)。”
“哈哈..........”嚴晚晚樂不可支,“小心四哥跟你翻臉。”
“咚咚咚”正好這時,門口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進來。”白季李看一眼門外道。
門外的女預(yù)警推門而入,對著白季李恭敬地道,“白局長,有位叫簡夏的說要見白太太。”
“簡夏。”嚴晚晚微微驚訝,“她怎么就跑來了?”
“見還是不見?”白季李征求她的意見。
嚴晚晚點頭,“見。”
這個時候,沒有什么能比見到簡夏這個閨蜜,跟她好好說說話更讓她開心和寬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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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白季李和獄警陪著,嚴晚晚去看守所的會客室,見簡夏。
不過,看到簡夏之前,她率先在會客室的門口見到了樓小菁。
白季李跟她說過,因為之前簡夏被綁架的事情,冷廷遇害怕她再出什么事,所以,才想找個身手和刑偵能力都不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女保鏢貼身保護簡夏。
正好那個時候,樓小箐跟白季李申請,想要調(diào)離市局。
白季李雖然表面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清楚,樓小菁想要調(diào)離市局,是因為嚴晚晚回來了,她再也沒有機會了,但又不想天天呆在白季李的身邊,讓自己傷懷,所以才申請調(diào)離的。
于是,白季李便把樓小菁推薦給了冷廷遇。
冷廷遇親自面試了樓小菁,也找人試了她的身手和反應(yīng),以及刑偵能力,對她表示很滿意,出了高薪,讓她做簡夏的貼身保鏢兼助手。
據(jù)白季李所知,冷廷遇開給樓小菁的月薪,她在市局工作一年,也未必能達到。
誰努力活著的同時不想掙更多的錢,不想讓自己過的更好更體面。
這么的機會,樓小菁不應(yīng)該錯過,也沒有錯過,所以,她離開了市局,去做了簡夏的貼身保鏢。
但是白季李給她保留了她在市局的職位,告訴她,她隨時都可以回來。
隔了幾個月,再見樓小菁,或許是因為跟在簡夏身邊有段時間了,所以,她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比以前漂亮了,氣質(zhì)愈發(fā)的好了。
“白局,白太太。”看到白季李和嚴晚晚,樓小菁微笑著跟他們打招呼,臉上的笑容,比起以前在白季李的面前來,真切自然太多了。
白季李緊牽著嚴晚晚,看向她,微微頷首,問道,“還好嗎?”
“謝謝白局關(guān)心,我一切都好。”答應(yīng)一聲后,樓小菁看向嚴晚晚,微笑著道,“白太太,太太在里面等,你請吧。”
嚴晚晚看著向,回以友好的微微一笑,說了一聲“謝謝”,往會客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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