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番外-我一直喜歡的人,是你
,大叔,適渴而止 !
下午藍嵐出院,所以,吃過午飯,嚴晚晚去醫(yī)院接她。
原本,白季李想和她一起的,可是卻被嚴晚晚拒絕了。
雖然他們又在一起了,可是,她不想這么高調(diào),或者說,在沒有得到嚴端云的諒解之前,她不想公開她和白季李之間的關系。
當她到醫(yī)院藍嵐的病房的時候,藍嵐剛好吃完午飯,李姐正在幫她收拾東西,看到嚴晚晚的第一眼,藍嵐便揚起唇角,意味深長地笑了。
因為今天嚴晚晚的眉目洋溢著的光華,實在是嫵媚動人,更帶著一個幸福小女人才有的甜蜜與滿足。
她猜得到,十有八九,嚴晚晚和白季李應該又和好了。
就在昨天下午,白季李的母親來看她了。
其實,白老太太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來看她,而是來求得藍嵐和嚴晚晚的諒解,希望藍嵐能促成嚴晚晚和白季李在一起。
因為白季李不讓她去找嚴晚晚,所以,她就只能繞著彎子來找藍嵐了。
想一想,白老太太身為軍區(qū)首長夫人,又是國家領導人之一的季鴻鳴的親妹妹,她能放下身段,親自來醫(yī)院找她,便足以見得,白家的人,是真的很盼望嚴晚晚能嫁給白季李的。
這樣一來,藍嵐就更加沒有顧慮了。
“媽,你跟宋承遠和好啦?”
看到藍嵐多天以為,蒼白的臉上終于露出開懷的笑意,嚴晚晚在她的身邊坐下,不禁好奇地問道。
一提到宋承遠,藍嵐原本明媚的笑顏,又漸漸黯淡了下去,但是嘴角,卻還是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來,看著嚴晚晚,格外認真地道,“晚晚,就算媽媽有再多的錢,保養(yǎng)的再好,可是,金錢始終是抵不過歲月的無情,媽媽已經(jīng)快50歲了,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
嚴晚晚一笑,伸手過去捧起藍嵐的臉,仔細端詳,爾后俏皮地道,“你哪里老了呀?你看這皮膚,明明輕輕一掐,還能掐出水來。”
被女兒這么夸,藍嵐自然是開心,不由笑著嗔她一眼,手指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又輕嘆口氣道,“你知道這么多年來,媽媽最后悔和最遺憾的事情是什么嗎?”
不用藍嵐說,嚴晚晚也當然知道,所以,她不用聽,也不想聽,趕緊岔開話題道,“媽,出院手術辦好了嗎?我去幫你辦吧。”
“晚晚。”藍嵐又何嘗不知道,嚴晚晚是不想聽她嘮叨,拉住她,只得無奈道,“媽媽只是想告訴你,白季李確實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如果你還喜歡他,就放心大膽地跟他在一起,媽是你的后盾,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后。”
嚴晚晚看著藍嵐,笑了笑,沒接話。
藍嵐的話說的這樣輕松,那是因為,她根本就忘記了還有一個嚴端云的存在,更加不清楚嚴端云的想法。
正好這時,門口傳來叩門的聲音,嚴晚晚和藍嵐同時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出現(xiàn)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是宋承遠。
“中午在陪國土資源局的局長吃飯,來晚了。”輕輕叩了叩門之后,宋承遠揚唇笑著走了進來,淡淡地解釋。
“沒事,有晚晚陪我出院就好。”藍嵐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很淡,明顯地,經(jīng)過這一次的流產(chǎn),她和宋承遠之間,再也不似以前的親密了,開始變得生疏又客套。
嚴晚晚看一眼宋承遠,什么也沒有說,因為藍嵐和宋承遠之間的事情,她從來都沒有參與過,現(xiàn)在也不想?yún)⑴c。
宋承遠倒是沒生氣,而是低頭淡淡笑了笑,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李姐道,“李姐,都收拾好了嗎?”
“董事長,宋先生,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李姐自然是不知道藍嵐和宋承遠之間的矛盾,仍舊是像以前一樣,笑的和藹地對宋承遠道。
宋承遠一笑,又看向藍嵐,聲線溫柔地道,“那我們回去吧!以后這婦產(chǎn)科的病房,我們再也不要來住了。”
藍嵐看著宋承遠,因為他最后的那一句話,心湖微顫。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況且恰恰相反,到了她這個年紀,她需要的,是更多的關心和更多的愛,特別是對于自己在乎的人。
除了嚴柏枝,宋承遠是唯一和她結(jié)過婚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愛宋承遠,她絕對選擇和宋承遠結(jié)婚。
雖然因為孩子的事情,冷卻了她心中對宋承遠的熱情,可是,他在她的心里,卻仍舊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
如今,宋承遠主動向她示好,她又怎么可能不給他一個臺階下。
這樣,也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所以,藍嵐終是對著宋承遠,微微一笑,點頭道,“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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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雖然已經(jīng)過了兩天兩夜,但是,楊依蕓卻是仍舊什么也不肯說,只說要見律師,律師不來,她就什么也不會說。
下午的時候,嚴柏枝替她請的律師終于出現(xiàn)了。
看到律師的第一眼,楊依蕓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撲了過去,抓住律師的手臂,幾乎是以命令的語氣道,“快點,快點讓他們放了我,帶我出去,快點!”
“嚴夫人。”律師扶住面容無比憔悴雙腿發(fā)軟的楊依蕓,將她扶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又道,“嚴夫人,你別激動,先請坐。”
“這個鬼地方我一秒鐘也呆不下去了,快點,讓他們放了我,我什么事都沒犯,讓他們立刻放我出去!”坐下后,楊依蕓仍舊緊緊地抓住律師的手臂,眼巴巴地望著他,叫囂著哀求道。
律師眉頭一擰,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而是在楊依蕓的對面位置坐下,平靜地道,“嚴夫人,你先別激動,先冷靜下來,聽我好好說。”
“冷靜!”楊依蕓倏爾就怒了,大吼道,“呆在這種鬼地方,你讓我怎么冷靜下來?!你知不知道,他們竟然敢虐待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一直反我關在這個房間里,對我實施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虐待。”
就在楊依蕓說這話的時候,律師側(cè)頭,看了一眼一旁放著的飯菜和水。
有葷有素,水也是沒開過的瓶裝礦泉水,而且,楊依蕓整個人身上也是好好的,完全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如果要說虐待,可真談不上。
“嚴夫人,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律師臉色微微沉了沉道。
楊依蕓看著律師,盛氣凌人地道,“我讓你來,不是要聽你說,是讓你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的,難道嚴市長沒有交待你嗎?”
律師的臉色,沉了雙沉,連著說話的聲音,也帶了幾分不悅道,“嚴夫人,嚴市長只是告訴我,讓你好好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別再自找苦吃,也別再給他制造任何的麻煩。”
楊依蕓聽著,慢慢地瞪大了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眼里,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
“你說什么?”她搖頭,一點兒也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柏枝是這么交待你的。”
律師眉頭微皺起,看著楊依蕓,格外嚴肅地道,“嚴夫人,嚴市長已經(jīng)看了警方調(diào)查后所有的證據(jù),他讓我轉(zhuǎn)告你,自己做過的事,就自己承擔,別因小失大,到頭來,什么也沒有了。”
楊依蕓亦是眉頭一皺,愈發(fā)地不敢置信。
但是,她不傻,律師話里的意思,她明白,不過,她卻還是問道,“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嚴夫人,這不是我的意思,是嚴市長的意思。”
“他不管我了?他不管我這個老婆呢?”楊依蕓無比驚慌問道。
“嚴夫人,嚴市長不是不管你,只是,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若是犯了法,即使他身為市長,也不能包庇你。”
律師的話,讓楊依蕓忽然就懵了,剛才所有的叫囂氣焰,全部被潑滅,剩下的,只是無邊的痛苦與絕望。
一點點,她軟進了椅子里,眼睛里,死灰重現(xiàn)。
嚴柏枝不管她了,不僅不管她了,還讓她蹲大牢。
這么多年來,她在嚴柏枝身邊做牛做馬,任勞任怨,給他生兒育女,把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打量的妥妥當當?shù)模墒牵@么多年來,他的心里惦記著的人,卻不是她,永遠是藍嵐那個不知廉恥的賤婦。
每次看到藍嵐活的那么瀟灑肆意,看到她又換了新的男人,嚴柏枝便氣的牙癢癢,甚至是把火氣往她的身上撒。
她知道,嚴柏枝越是惱藍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越是還在乎藍嵐,因為得不到,所以才那么憤怒,那么痛恨。
如今,她只不過是因為失手導致藍嵐流產(chǎn)而已,嚴柏枝就可以完全不管她,讓她這個堂堂的市長夫人進看所守,去蹲大牢。
想到這些,楊依蕓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閉上雙眼,又將心里壓抑著的從未有過的悶氣,深深地呼出。
“如果判刑,會判多久?”良久之后,楊依蕓認清事實,又睜開雙眼,看向律師問道。
“我會盡力為你做無意傷害的辯護,估計半年左右。”律師回答道。
他是惠南市的金牌律師,有把握。
“半年!”楊依蕓淡淡一聲嗤笑,認命似地深嘆口氣,爾后又道,“你回去告訴嚴市長,既然他讓我坐牢,那我就聽他的,乖乖地坐牢,他讓怎么樣,我都滿足他。”
“嚴夫人,這哪里是嚴市長讓你坐牢,是在證據(jù)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特權。”律師無奈道,如果不是受嚴柏枝這個市長所托,他未必就會接楊依蕓的這個案子,畢竟,對方是藍嵐。
楊依蕓再次冷冷一聲嗤笑,直接趕人道,“你走吧,告訴他嚴市長,我不會讓他難做就好。”
既然話都說的這么清楚了,楊依蕓也明白了嚴柏枝的意思,律師也沒有再多呆下去的了,所以,他起身道,“嚴夫人,你自己多保重,盡可能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這樣,你自己也可以少受點苦。”
話落,律師也不等楊依蕓回應,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楊依蕓看著離開的律師,冷冷地笑,一顆心是從未有過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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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多,一起回到藍嵐的別墅,嚴晚晚沒什么事做,又不想當電燈泡,便去自己的房間,收拾幾件衣服。
最近天氣有點轉(zhuǎn)涼了,她和簡夏的公寓里,還都是些大夏天的衣服。
樓下客廳里,宋承遠不知道要跟藍嵐說些什么,但又不能什么也不說,所以,干脆找了公司的事情出來跟她商量。
以前在家的時候,兩個人是很默契的不談公事的,但顯然,現(xiàn)在和以往的情況,有些不同了。
既然宋承遠要談公事,藍嵐也沒有拒絕,畢竟,如果宋承遠可以不再提孩子的事情的話,她仍舊希望是能和他過下去的。
至于其它,在婚前,她早就做好了安排,宋承遠無法改變什么。
兩個人談公事談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順著那聲音找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嚴晚晚的手機在響。
藍嵐從嚴晚晚的包包里拿過她的手機,看到是洛鎮(zhèn)浩打過來的,便按下了接聽鍵。
“喂,晚晚,..........”
“鎮(zhèn)浩呀,是我,不是晚晚。”電話那頭洛鎮(zhèn)浩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藍嵐便笑著打斷了他。
“嵐姨,是您呀!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晚晚。”
“沒事,晚晚在房間,我讓李姐把手機給她送上去。”雖然這幾年嚴晚晚不在惠南市,可是藍嵐跟洛氏的合作不少,跟洛鎮(zhèn)浩自然是比以前更熟稔。
“好,謝謝嵐姨。“
正要叫李姐的時候,藍嵐突然想起什么,又問道,“對了,鎮(zhèn)浩,聽說,你打算娶嚴心語?”
“嵐姨,那只不過是外界的傳言,也只是嚴心語的一廂情愿,我不可能娶她的。”
聽著洛鎮(zhèn)浩的回答,藍嵐倒是笑了,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道,“那你就不怕得罪了嚴市長?!”
電話那頭的洛鎮(zhèn)浩低下頭去,沉吟一瞬,回答道,“勢必是會得罪嚴市長的,但也只能這樣了。”
藍嵐一笑,對于洛鎮(zhèn)浩的回答,格外的滿意,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楊依蕓是多么的想讓嚴心語嫁入豪門,也更因為,如今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人會比她更希望見到楊依蕓痛苦難堪。
“你等一下,我這就讓李姐把手機給晚晚送上去。”
“好,謝謝嵐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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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電話。”李姐拿了嚴晚晚的手機,送到她的衣帽間,看到她正在收拾衣服,又趕緊道,“你接電話,我來幫你收拾吧。”
嚴晚晚沖著李姐一笑,答應一聲“好”,接過她遞過來的手機,又道,“你隨便幫我收拾幾件秋裝就好。”
李姐笑著點頭,“行,你接電話吧。”
嚴晚晚笑笑,這才低頭看手里的手機。
看到是洛鎮(zhèn)浩打過來的,她遲疑一瞬后,才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喂,找我有事?”
聽到嚴晚晚的聲音,電話那頭的洛鎮(zhèn)浩心弦一顫,一種久違的悸動的感覺,在心底升起。
“晚晚,晚上有空嗎?出來一起吃頓飯吧!”
“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吃什么飯呀!”嚴晚晚拿著手機,走向臥室的陽臺,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了洛鎮(zhèn)浩。
因為除了白季李外,她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扯上什么關系,特別是白季李還那么清楚地知道,洛鎮(zhèn)浩喜歡她。
“晚晚,你離開了三年,回來后連頓飯也不愿意跟我吃了嗎?”洛鎮(zhèn)浩原本心里升騰起的悸動感覺,因為嚴晚晚一句拒絕的話,瞬間恢復了平靜,就連聲音里,帶不免染了幾分失落。
“洛鎮(zhèn)浩,你非得這樣嗎?”聽出他聲音里的失落,嚴晚晚莫名有點煩。
“晚晚,其實我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沒其它的。”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終是心軟答應道,“行吧!時間地址發(fā)給我,我呆會兒過去。”
畢竟,她和洛鎮(zhèn)浩是朋友,在她最痛苦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可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現(xiàn)在,他有痛苦想要找個人傾訴,她不能不仗義。
“好,謝謝你,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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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鎮(zhèn)浩定的,是惠南市最好的西餐廳,在惠南市中心最高的建筑上面,吃飯的時候,便可以將整個惠南惠的夜景盡收眼底。
嚴晚晚不知道洛鎮(zhèn)浩想搞什么,但是既然答應了他,她還是去了。
等他到餐廳的時候,洛鎮(zhèn)浩已經(jīng)到了,就坐在窗邊風景最佳的位置,看到由服務生帶著進來的嚴晚晚,他立刻便起身,看著嚴晚晚開心地揚起了唇角。
雖然今晚的嚴晚晚穿的很隨意,牛仔褲,白色V領的T恤,外加一件駝色的薄款長風衣,風衣的袖子,被隨意地挽了起來1;150850295305065,到手肘關節(jié)的位置,可是這樣的嚴晚晚,在洛鎮(zhèn)浩的眼里,靈動又嫵媚,卻是真的美的不像話。
“晚晚,來了。”見嚴晚晚走近,洛鎮(zhèn)浩立刻過去,為她拉開了餐椅。
嚴晚晚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爾后,將身上的包取下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又把風衣脫了下來,搭在了椅背上,然后,就著洛鎮(zhèn)浩拉開的餐椅,坐了下來。
今天的洛鎮(zhèn)浩穿的很正式,純手工的西裝加領帶,為他增添了幾分成熟與穩(wěn)重,也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帥氣英俊。
“干嘛定在這種地方,吃飯都吃的不自在。”看著洛鎮(zhèn)浩又坐下手,嚴晚晚端起面前的高腳水晶杯,輕抿了一口水,面無更情地開口道。
經(jīng)過三年一個人在外面流浪的日子,她早就不習慣這種奢侈的地方了。
洛鎮(zhèn)浩看著嚴晚晚俊逸一笑,“這里的法國菜不錯,猜你應該會喜歡,所以就定了這里。”
嚴晚晚又端著水杯喝了口水,微微挑了挑秀眉,沒說話。
“晚晚,聽說,你很快就會出任麗人集團的副總裁?”見嚴晚晚不說話,洛鎮(zhèn)浩又開口道。
嚴晚晚淡淡一笑,“你消息倒是挺靈的。”
“這么說是真的?”洛鎮(zhèn)浩欣喜,眼里都放出亮光來。
嚴晚晚點頭,“我媽安排的,算是真的吧。”
以前的時候,她就不喜歡朝九晚五的辦公室生活,現(xiàn)在,就更加不喜歡了,但是人活著,總不能事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吧,從小到大,她得到了物質(zhì)上的足夠的滿足,就總要為之犧牲些什么。
“太好了,這樣,以后我們就可以在工作上有很多接觸了。”看著嚴晚晚,洛鎮(zhèn)浩忽然就開心的像個大男孩,神采奕奕。
嚴晚晚看著他那樣子,亦是不禁一笑,隨口道,“你至于嗎!”
洛鎮(zhèn)浩笑,忽然就不說話了,只是看著嚴晚晚的目光里,越來越染上了灼熱的溫度。
嚴晚晚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倒是并不怎么在意,只當做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地道,“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晚晚,謝謝你。”
嚴晚晚渾身一抖,“謝我什么?”
洛鎮(zhèn)浩格外專注且深情地看著她道,“謝謝你告訴我,嚴心語假懷孕的事情。”
嚴晚晚蹙眉,“就算我不告訴你,你早晚一天也會知道的。”
“晚晚,..........”洛鎮(zhèn)浩輕喚一聲,低下頭去,眉宇間,突然溢出一抹痛苦來。
“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嚴晚晚見不得他痛苦的樣子,心軟道。
洛鎮(zhèn)浩又抬起頭來,比剛才更深情與灼熱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道,“晚晚,你知道的,還在學校的時候,我就一點都不喜歡嚴心語,甚至是討厭她,我之所以會跟她發(fā)生關系,那是因為幾個月前的一晚,我喝醉了,把她當成了你。”
嚴晚晚聽著,卻是一絲絲的異常反應都沒有,只是側(cè)頭,看向窗外璀璨又華麗的都市夜景,淡淡地“嗯”了一聲,問道,“然后呢?”
“然后,第二天早上,在我還沒有醒過來之前,楊依蕓帶著媒體闖了進來。”
嚴晚晚淡淡點了點頭。
她算是聽懂了,原來從一開始,就是楊依蕓和嚴心語母女設的圈套,洛鎮(zhèn)浩迫于各種壓力,才不得不跟嚴心語在一起的。
“晚晚,..........”忽地,洛鎮(zhèn)浩伸手過去,握住了嚴晚晚放在桌上的手,“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的人,是你。”
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嚴晚晚倏地從窗外收回視線,看向洛鎮(zhèn)浩。
“從大學見到你的第一眼到現(xiàn)在,我對你的喜歡,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而且,時間越長,我就越喜歡你,越無法忘記你,放下你..........”
“嚴晚晚,你個臭-婊-子賤人!”
就在洛鎮(zhèn)浩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一道憤怒的吼聲從不遠處傳來,嚴晚晚和洛鎮(zhèn)浩同時側(cè)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渾身怒火朝他們箭步?jīng)_過來的嚴心語。
“嚴晚晚,你個賤貨,你勾引小姑的未婚夫還不夠,還要來勾引我的未婚夫,你到底是有多賤多不要臉!”
就在嚴晚晚和洛鎮(zhèn)浩怔愣間,嚴心語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餐桌前,拿過洛鎮(zhèn)浩面前的那杯水,便朝嚴晚晚的臉上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