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 番外-來吧,任憑處置
,大叔,適渴而止 !
嚴(yán)晚晚跟著來到廚房,然后便看到白季李在把她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的往冰箱里放。
唇角微微一揚,她就像個大爺一樣,靠在門框上,看著白季李整理。
“打算一直站在這里,看著我?!”
待整理好所有的東西,白季李站起來,伸手過去,長指挑起嚴(yán)晚晚的下頷,笑瞇瞇地問她。
嚴(yán)晚晚頭一撇,下巴從他的指尖滑落,很認(rèn)真地問道,“我要做點什么?”
仿佛在這兒,白季李才是主人,她是客人一樣。
白季李笑,低低啞啞又格外醇厚的嗓音無比曖昧地道,“去把自己好好洗干凈就行。”
“..........”
嚴(yán)晚晚嘴角一抽,狠狠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了。
白季李看著她窈窕的背影,低低地笑了,不知道有多愉悅。
嚴(yán)晚晚聽著他那帶著性感的愉悅笑聲,心弦卻是莫名顫動的厲害,心湖里,一波波悸動的漣漪,不斷地蕩漾開來,無法抑制。
來到客廳,她直接往沙發(fā)上一倒,拿過電視遙控器,架起一雙長腿,悠哉悠哉地看起了電視,而白季李,則開始在廚房忙碌起來。
兩個人互不干涉,一個看電視看的心不在焉,一個在廚房里忙的熱火朝天,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被端上了桌,嚴(yán)晚晚聞著那濃濃的飯菜香味,實在是忍不住地看過去,白季李已經(jīng)弄好了一切,朝她走了過來。
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嚴(yán)晚晚忽然意識到,他過來,是要抱自己去餐廳,所以,在事實沒有發(fā)生之前,她趕緊把架著的長腿收了下來,然后自己主動站起來,往餐廳走。
白季李看著她那敏感的樣子,只得無奈地笑。
嚴(yán)晚晚當(dāng)做沒看到他臉上的笑,徑直走到餐桌前,看著上面的四菜一湯,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廚藝好像又進步了。”一邊看,嚴(yán)晚晚一邊走心地夸了一句。
白季李笑,走到她的面對,拿起碗和湯勺,一邊給嚴(yán)晚晚盛湯,一邊道,“我進步的不止是廚藝,還有其它方面,等下吃完飯,要不要試試?”
最后“要不要試試”五個字,是看著嚴(yán)晚晚說的。
嚴(yán)晚晚抬眸對上他那雙濃的如潑墨般的雙眸,只覺得呼吸一滯,心跳瞬間就亂了節(jié)奏。
“咳..........”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她趕緊輕咳一聲,坐了下去,然后拿起筷子一邊吃菜一邊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等我們吃完飯,簡夏應(yīng)該也差不多回來了吧!”
“對了,四哥的女兒小米粒特別可愛,你見過嗎?”忽地,她又抬起頭來,問白季李。
白季李把盛好的湯放到唇邊吹了吹,然后才放到她的面前,點頭道,“嗯,見過次,確實很可愛。”
“南希也很可愛,我也很喜歡。”嚴(yán)晚晚隨意接了一句,又低下頭去,吃菜。
味道真的好極了!
白季李站在她的對面,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眸色忽然就黯了黯。
“晚晚。”
“嗯。”嚴(yán)晚晚再次抬眸看他。
“如果我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們可以收養(yǎng)。”
嚴(yán)晚晚看著他,聽著他的話,難道在白季李的心里,他們早就已經(jīng)是夫妻了么,所以,說的每一句話,都那么自然而然,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和刻意。
“收養(yǎng)的和我們都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不是不能收養(yǎng)孩子,只是收養(yǎng)的和親生的,不管怎么樣,都會有差異。
白季李看著嚴(yán)晚晚,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因為不管說什么,他都怕傷害了嚴(yán)晚晚。
“餓死了,吃飯吧!”
嚴(yán)晚晚卻是忽然毫不在意地皎潔一笑,端起面前那碗湯,開始喝了起來。
白季李眉宇輕擰一下,也坐下,拿過筷子,開始給嚴(yán)晚晚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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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雖然兩個人什么也沒有說,但是卻吃的一點兒也不沉默。
白季李一直不停地給嚴(yán)晚晚夾菜,嚴(yán)晚晚則吃的相當(dāng)享受,不知不覺,四個菜最后被她掃光,只剩下了半鍋湯。
最后白季李盛了一碗湯遞給她的時候,她深吸了口氣搖搖頭,“吃不下了。”
白季李滿足地笑,再寵溺不過地道,“那就別吃了。”
話落,他自己端著那碗湯,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好像完全不知道,那個碗是嚴(yán)晚晚用過的一樣。
嚴(yán)晚晚看著他喝湯,看著他那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jié),心湖里又是莫名一陣悸動,亂了心跳。
所以,在白季李抬眸看過來之前,她趕緊站起來,低下頭去,一邊收碗筷一邊道,“你隨便坐會兒,我來洗碗。”
白季李掀眸看她,大掌伸過去,扣住她的手腕,“放下吧,我來就好。”
嚴(yán)晚晚抬眸看他,也不矯揉造作,直接“哦”了一聲道,“那就你來洗吧。”
白季李低低一笑,對于嚴(yán)晚晚的聽話,有種說不出來的滿意。
“笑什么?”被他笑的有點不自在,嚴(yán)晚晚斜他一眼問道。
白季李站起來,一邊收拾一邊低低啞啞地道,“我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聽話的樣子。”
“..........”嚴(yán)晚晚差點對他翻白眼,以前也沒見他這么直白,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悶騷了,“那我其它的樣子你不喜歡嗎?”
白季李停下手上的動作,掀眸看她,格外認(rèn)真地點頭道,“喜歡,不管你是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說著,白季李伸手過去,溫?zé)嵊执旨c的指腹,輕輕地落在嚴(yán)晚晚細(xì)膩的臉頰上,像是賞欣稀世珍寶般,曖昧又赤-裸的灼熱目光細(xì)細(xì)打理,指腹慢慢摩挲而過。
嚴(yán)晚晚垂眸看著他落在自己臉上的手指,在他指腹滑動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都有電流劃過般,酥麻酥麻,讓她渾身抑制不住地輕輕顫栗。
“如果皮膚能白一點,像以前一樣,就更完美了。”
“..........”
嚴(yán)晚晚抬眸,狠狠嗔他一眼,爾后一把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往客廳走去。
白季李看著她氣呼呼的可愛模樣,卻是笑了。
嚴(yán)晚晚來到客廳,在剛才的位置坐下,又拿過遙控器,心不在焉地調(diào)起了電視節(jié)目,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冷廷遇在的時候,連她多吃一碗飯都要被嫌棄,飯后還要她洗碗收拾。
看來,還是自己的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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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走嗎?”
白季李洗了碗收拾好,切了水果來到客廳,正放下手中的果盤,準(zhǔn)備在嚴(yán)晚晚身邊坐下的時候,嚴(yán)晚晚卻突然抬頭看向他,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白季李居高臨下地膩著她,勾起唇角,不懷好意地笑了。
他沒有選擇坐,而是俯身下去,一只手撐在嚴(yán)晚晚身后的沙發(fā)靠背,另一只手撐在另一邊的沙發(fā)扶手上,對嚴(yán)晚晚呈一種絕對禁錮的姿態(tài),一雙深邃的黑眸,像點了兩團火般,亮的驚人地至上而下地看著她,薄唇就在離她的臉咫尺的距離間,吐著撩人的熱氣,低低啞啞地道,“你吃飽喝足了,那我呢?”
嚴(yán)晚晚靠在沙發(fā)里,仰著頭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顏,與他呼吸糾纏在一起。
此刻,對于白季李的意思,不管是他身體上,還是言語里,她都明白的不得了,可是,她的眼里卻沒有一絲羞赧與窘迫,有的,只是跟白季李一樣,渾身的燥熱難耐,仿佛身體里有一股熱流,在他的注視下,隨時都可能涌出來。
“你想怎么樣?”明明再清楚不過,可是嚴(yán)晚晚卻還是裝傻問了。
白季李勾唇一笑,下一秒,頭直接壓下去,攫住了嚴(yán)晚晚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那兩片香軟的,美味過世界任何美味佳肴的,讓他三年多來,夜夜繾綣,戀戀難忘的唇瓣。
嚴(yán)晚晚睜著雙眼,看著就這樣壓下來的那張放大的俊顏,這一瞬,她只覺得世間的一切都停止了,連著空氣,也凝固了。
周圍的一切,安靜的不像話,她甚至是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和白季李心跳的聲音。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在同一個節(jié)奏上,強健又有力。
直到白季李吸-吮著她的唇,濕軟的舌尖舔-舐過她唇角,她渾身輕顫一下,才清醒過來,爾后,在白季李的引誘與蠱惑下,一點點閉上雙眼,開始回應(yīng)他的吻。
雖然分開了三年多,可是,他們的身體卻像是從未生疏過,就像兩塊磁鐵,一接觸,便強烈的吸引著彼此,只想要的更多更多,仿佛就是彼些身上的一部分,再不要分開。
白季李吸-吮著,舔-舐著,舌尖如軟箭,鉆進嚴(yán)晚晚的嘴腔里,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挑-逗,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瘋狂地翻攪,卻又溫柔地不像話,像是呵護著稀世珍寶般。
慢慢地,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嘴上的索取,一只大掌從上至下,從嚴(yán)晚晚的衣衫領(lǐng)口滑了進去,握住她的半邊渾圓..........
“嗯!”
三年的珍藏,嚴(yán)晚晚的身體實在是變得太敏感,在白季李一把將她握住的時候,輕揉她早已綻放的朱果的這一瞬,她抑制不住,渾身輕顫,一聲嚶-嚀破口而出。
白季李滿意地勾唇,吻著她,另外一只大手,去握住嚴(yán)晚晚的微涼的小手,然后,引導(dǎo)著她,往自己褲頭的地方,往下滑..........
就在指尖反碰到男人的滾燙的那一瞬,嚴(yán)晚晚渾身猛地一個激靈,所有的理智,瞬間回籠,下一秒,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和白季李的唇舌分離,往沙發(fā)最角落里縮去。
白季李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她,眉宇驟然緊擰了一下。
“二哥,簡夏很快就要回來了,你該走了。”
嚴(yán)晚晚低垂著雙眸,完全不敢去看白季李的眼睛。
其實,她怕的,根本就不是簡夏回來,而是嚴(yán)端云以死相逼的畫面,突然在腦海里閃過。
在她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和嚴(yán)端云之間的問題之前,她和白季李,都應(yīng)該保持冷靜,否則三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她不敢保證,除了離開,她會有更勇敢1;150850295305065的選擇。
白季李看著她,有些挫敗又無奈地擰了一下眉頭,往她身側(cè)的沙發(fā)里坐下了下去,爾后,靠進沙發(fā)里,仰起頭,閉上了雙眼。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好好平復(fù)一下,怎么走?
嚴(yán)晚晚只渾身身邊的沙發(fā)一沉,過了片刻,側(cè)頭去看他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小腹下,那頂被高高支起的小帳篷。
眉心倏爾一蹙,嚴(yán)晚晚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盯著那頂小帳篷片刻之后,她倏地起身,大步走向客廳陽臺的方向,“嘩”的一下,拉上了一邊的窗簾,又是“嘩”的一下,拉上了另外的一邊窗簾。
白季李仍舊靠在沙發(fā)里,閉著雙眼,但是聽到那窗簾被拉上的聲音,他的眉宇明顯擰了一下,睫毛跟著顫動,可是,卻并沒有睜眼。
拉好窗簾之后,嚴(yán)晚晚又大步走向大門口的位置,然后抬手,“咔嚓”一聲,將門反鎖。
白季李聽著,心臟“噗通”一跳,隨著嚴(yán)晚晚轉(zhuǎn)身往回走的聲音,他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算當(dāng)年被選拔進了特種隊部,第一次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對著罪犯舉起手里的槍的時候,他也從未像此刻這般緊張過。
從未如此緊張過!
嚴(yán)晚晚來到沙發(fā)前,一雙如高原深夜的星辰般,亮的不像話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仍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白季李,然后動手,一件一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一絲不剩。
衣服脫完之后,看到果盤里一個被白季李剝了皮的桔子,嚴(yán)晚晚捏了一瓣,塞進嘴里,一口咬碎,飽滿的果汁,立刻在嘴腔里四濺。
可是,她卻完全感覺不到那果汁的味道,她全部的心思,都只放在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
下一瞬,她劈開腿,雙膝跪上沙發(fā),跨到白季李的身上,爾后雙手捧起白季李的臉,對準(zhǔn)他那菲薄的唇瓣,吻了下去,將自己嘴里那瓣咬破的桔子,往白季李的嘴里渡。
白季李一笑,張嘴便輕咬住她的唇瓣,接過她渡到自己嘴里的那瓣桔子,喉結(jié)上下滑動一下,吞了下去,爾后,一雙大掌精準(zhǔn)地扣住嚴(yán)晚晚那纖柔無比的腰肢,睜開雙眼,一個敏捷地翻身,便將原本在上的嚴(yán)晚晚,困到了身下,攫住她的唇瓣,比剛才瘋狂不知道多少倍地吻了起來..........
嚴(yán)晚晚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肩膀,圈住他的脖子,閉上雙眼,毫不克制地?zé)崆榈鼗貞?yīng)他的吻。
白季李卻是睜著眼,吻著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媚的比妖精還要妖精的小女人,粗糲的大掌,滑過她跟以前一樣細(xì)膩嫩滑的肌-膚,滑向她雙腿間,抵上她最柔軟的地方,食指在嚴(yán)晚晚完全預(yù)料不到的時候,猛地向前滑了進去..........
“嗯!”
嚴(yán)晚晚渾身一顫,一聲嚶-嚀,再次安全不受控制,沖破喉嚨,飛了出來,原本涼爽的客廳,也因為她的這一聲嚶-嚀,溫度突然飆升,萬千旖旎,一一綻放..........
白季李看著身下敏感的不成樣子的嚴(yán)晚晚,還有她柔軟處,哪怕是手指也能情緒感覺到的無比緊致,讓他再滿意不過的揚起了唇角。
吻,順著嚴(yán)晚晚的下巴,如雨點般,密密麻麻,一點點往下,寸寸輾壓而過,在她身體里的手指輕揉慢捻,極盡挑逗,從一根手指,慢慢地變成了兩根手指..........
嚴(yán)晚晚蹙著眉,緊緊地咬著唇瓣,撇開頭,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來,更不去看白季李,但敏感的身體,卻像一條水蛇一樣,不停地輕輕扭動著,就連小麥色的肌膚,都有誘人的氣息和顏色,迅速地蔓延開來,芬芳無比..........
“啊!”
就在白季李張嘴將嚴(yán)晚晚粉嫩的朱果含進赤貝間,輕輕舔舐啃噬時,他的手指一勾,再次精確地觸到了她G點。
雙重刺激,嚴(yán)晚晚完全控制不住,嚶嚀聲再次破口而出。
“不是說這幾年換了很多男人嗎?”白季李忽然抬起頭來,拔出自己早已濕的不成樣子的兩根手指,雙手去捧住嚴(yán)晚晚的臉,讓她看向自已,笑的無比愉悅又媚惑,“怎么敏感成這個樣子,比第一次還敏感!”
嚴(yán)晚晚一雙亮的仿佛盛滿水光的眼睛看著他,連狠狠咬碎他的嘴的心思都有了。
這家伙,不擺明了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嗎?
她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去做了,雙手用力抵上白季李的胸膛,想要去推開他。
只是,白季李完全沒有給她機會,在她想要起來的時候,大掌摁上她的肩膀,將她又摁了回去,然后再次俯身下去,含住她的朱果,另外一只大掌又往下滑去,卻只是在外面不斷地挑弄,再也不進去。
嚴(yán)晚晚瞪著他,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徹底的軟成了一灘水,根本就使不上來任何的力氣,大腦里剛才冒出來的那一絲怒意,也漸漸消散,徹底被白季李所收服..........
“啊!”
就在白季李將頭埋進她的雙腿間,如軟箭般濕熱的舌尖鉆進她的身體里的時候,嚴(yán)晚晚尖叫一聲,那種極致的快樂,讓她只感覺心臟都要從胸口里跳出來一般。
“白季李,不要..........啊..........不要..........白季李..........啊..........”
這種極致的刺激,實在是讓嚴(yán)晚晚有些無法承受,所以,她努力撐起身子來,一邊呼吸紊亂地叫喊著示求饒,一邊去推白季李的頭。
白季李卻像是沒有聽到般,不管嚴(yán)晚晚身體里的蜜液已是怎樣的汩汩流出,他的舌尖仍舊在她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翻攪..........
“啊..........白季李..........不要..........求你..........啊..........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里的極度興奮,已經(jīng)讓嚴(yán)晚晚身上僅剩下的一絲力氣,也被抽空,她又倒進沙發(fā)里,極致快樂著的同時,開始哭著求饒。
感覺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白季李這才放過嚴(yán)晚晚,將舌頭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轉(zhuǎn)身再次去吻她的唇。
“晚晚,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一邊吻著她,白季李一邊低低地呢喃,哀求,“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嚴(yán)晚晚看著他,淚水毫無預(yù)警,忽然就洶涌而出,流成了小河。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她的雙手瞬間抵上白季李柔韌的胸膛,用力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然后,騎到他的身上,一邊去解扒拉他身上的衣服,一邊哭著淚流滿面地叫道,“白季李,剛才你欺負(fù)我,現(xiàn)在輪到我了,你不許反抗,不許亂動!”
白季李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她,滿心滿眼全是無法形容的饜足與愉悅。
他笑了,低低地笑了,點頭道,“好,來吧,任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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