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 番外-怎么,你心虛了?
,大叔,適渴而止 !
嚴晚晚愣愣地看著不遠處的嚴端云,直到那無比熟悉的溫暖觸感將自己的手包裹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抬頭看一眼白季李,又看向前面的幾個人,嚴晚晚強行鎮(zhèn)定下來,開口道,“爺爺,我回來了。”
張嬸看到白季李和嚴晚晚牽在一起的兩只手,再想著嚴晉安說的,嚴晚晚早上會帶男朋友回來,立刻便也不由地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晚晚,你和..........白二少爺,就是你說的男朋友?”
嚴晚晚看向張嬸,點點頭,然后,牽著白季李,邁開雙腿,往屋子里走。
白季李的唇角,微不可見地一勾,和嚴晚晚并肩走進屋里。
“爺爺,我的男朋友,就是季李,應(yīng)該不用再介紹了吧。”嚴晚晚和白季李走到距離嚴晉安兩步的距離前停下,嚴晚晚看著他,微彎起唇角道。
雖然心里在打鼓,可是,她絕對不會退縮。
嚴晉安緊抿著雙唇看著眼前的孫女,和自己一直以來都相當欣賞,并且一度想讓他成為自己女婿的白季李,心中霎時百味陳雜,甚至是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他的身后一步遠處,嚴端云所有的視線都一瞬不瞬落在嚴晚晚和白季李緊緊相扣的十指上,再看白季李牽著嚴晚晚時那溫柔又寵溺的神色,她心底里那頭蟄伏已久的怪獸,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瞬間被喚醒。
就算當年她和白季李定婚后,白季李也從未像此刻對待嚴晚晚這般,與她十指緊扣過,還是那樣一副溫柔又寵溺的神色。
“晚晚,你說什么?”嚴端云看著眼前的一對人,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地握緊成拳頭,努力壓制著心里的那頭怪獸,問道,“你說,白季李他是你的男朋友?”
嚴晚晚看向嚴端云,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很好奇,為什么嚴端云會突然回了,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顧不得好奇了,因為她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嚴端云身上翻騰的怒意。
白季李緊握著嚴晚晚的手,掀眸面無表情地朝嚴端云看了一眼,爾后,目光又恢復溫柔地看向嚴晚晚,正當他準備替嚴晚晚來回答嚴端支的問題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耳邊嚴晚晚格外堅定的聲音道,“對,小姑,我和季李在一起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
“你們要結(jié)婚?!”嚴端云震驚,但更多的,是憤怒與心痛,“晚晚,你知不知道,他是你的小姑1;150850295305065父?”
“小姑父”三個字一出,不止是嚴晚晚,就連白季李和嚴晉安,還有一旁的張嬸都錯愕地看向嚴端云。
“不是,季李早就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他也從來沒有和你有發(fā)生過任何的關(guān)系。”在大家都錯愕地時候,嚴晚晚卻是異常鎮(zhèn)定從容地回答道。
同樣身為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在清晰地告訴著嚴晚晚,此刻的嚴端云對白季李,是一種怎樣的心思。
“好呀,三年不見,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嘴巴也越來越厲害了!那今天就由我這個當姑姑的來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同時,嚴端便向前一大步,揚手便要朝嚴晚晚的臉上甩下去。
“端云!”
只不過,她的手才落到半空中,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鉗制住了,一動都不能動。
嚴晉安更是一聲冷呵,無比凌厲的目光掃向了嚴端云。
“白季李,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狠心?”看著眼前的白季李,他那雙深邃的黑眸里,戾氣翻涌,與前一秒對嚴晚晚的溫柔,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幾乎是瞬間,淚水,便從嚴端云的眼眶里涌了出來,爭先恐后。
她一邊瞪著白季李,一邊哭,一邊極度委屈地叫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當初之所以跟湯遠銘走,就是因為你對我的冷漠和無情,為了報復你氣你,我才跟他走的,要不然,我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我這三年來所有受過的苦,都是你導致的,你必須對我負責,你不可以跟晚晚在一起。”
“端云!”嚴晉安看著嚴端云,再次一聲冷呵。
其實,嚴端云此刻的心情,他多多少少都是可以理解的。
嚴晚晚突然就宣布,她跟白季李在一起了,而且,兩個人還馬上打算結(jié)婚,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震驚不已,又何況是曾跟白季李定過婚,身為嚴晚晚親姑姑的嚴端云,再者,過去的三年,嚴端云的生活,又過的那么悲慘,她又怎么可能不委屈,不氣憤。
嚴晚晚看著嚴端云,其實,從一進門開始,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三年不見,也只是三十一歲的嚴端云便老了許多,眉眼間完全不復往日的明媚與神采奕奕。
看來,過去三年她跟湯遠銘在一起的日子,確實是過的不好。
白季李看著嚴端云,即使此刻的她梨花帶雨,哭的格外楚楚動人,可是,他眼里的戾氣,卻是一分都沒有減少。
但是畢竟,他們從小就認識,更何況,她還是嚴晚晚的親姑姑。
所以,他松開了嚴端云的手,收斂了眼里的戾氣,低沉的嗓音還算是和氣地道,“嚴端云,大家的年紀都不小了,既然當初你做出了選擇,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選擇承當相應(yīng)的后果。”
話落,白季李沒有給嚴端云任何說話的機會,立刻看向嚴晉安道,“書記,對不起,和嚴晚晚在一起的事情,瞞了您這么久!不過,當初之所以瞞著不告訴您,一來是嚴晚晚還沒有畢業(yè);二來,是我接到了要去云南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命令,我不敢保證自己能安全地回來,所以,才瞞著大家這么長時間。”
說著,白季李變得溫柔的目光,看一眼一直緊緊牽在手心里的嚴晚晚,又繼續(xù)對嚴晉安道,“從一開始,就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喜歡上了晚晚,也是一開始,就是我對晚晚窮追不舍,堅定要跟她在一起的,所以,請您不要怪晚晚。
“狗屁!白季李,你都在放屁!”聽完白季李對嚴晚晚深情不已的話,嚴端云氣的都快炸了。
她雙目噴火地怒瞪著白季李,手卻是指著嚴晚晚的,怒吼著質(zhì)問道,“你說,是不是她先勾引你的,是不是?”
嚴晚晚看著嚴端云,原本還很鎮(zhèn)定的她,因為嚴端云的這一句話,心里不禁一個寒噤,趕緊低垂下了雙眸。
“怎么?嚴晚晚,你心虛了?”就是嚴晚晚那一垂眸的動作,沒能逃脫嚴端云的視線,她怒吼著繼續(xù)質(zhì)問道,“就是你先勾引季李的,對不對?”
“端云,你給我住嘴,這里沒你的事,你給我上樓去,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出去!”看到嚴端云越來越高漲的氣焰,嚴晉安怒聲制止她。
“爸,他們倆個人這樣亂來,你竟然不反對?”嚴端云瞪向嚴晉安,委屈至極地道。
“反不反對,那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這里作主,給我上樓去!”嚴晉安再次冷呵道。
“端云呀!晚晚的事情就交給書記來處理吧,我們先上樓去。”張嬸見形勢不對,趕緊上前,一邊推著嚴端云往樓上走,一邊勸她道。
嚴端云無比憤恨地怒瞪著嚴晚晚和白季李,又看看嚴晉安,最終,只能咬碎了牙,和著血先往肚子里吞,否則,嚴晉安若真的把她趕出去了,她若再想回這個家,那就絕對不是像今天早上那么容易的事了。
想到這,她狠狠地剜了嚴晚晚一眼,抹了一把臉上的淚,轉(zhuǎn)身,大步往樓上走去。
嚴晚晚被嚴端云那一眼剜的心里再次一個寒噤,臉色都蒼白了兩分,白季李看著她,狹長的眉峰微擰一下,握著她的手,更緊了緊。
看著嚴端云大步上了樓后,嚴晉安才又看向嚴晚晚,收了收臉上的怒意,對她道,“晚晚,你跟我來書房。”
嚴晚晚看向嚴晉安,點點頭。
嚴晉安也不去看白季李,率先轉(zhuǎn)身,往樓上書房走。
嚴晚晚則是抬頭,輕咬著唇角看一眼白季李。
白季李松開她的手,看著她勾唇一笑,柔聲道,“去吧,我就在樓下等你。”
“嗯。”
........................................
“晚晚,你老實告訴爺爺,你和季李,是什么時候,怎么在一起的?”
待嚴晚晚跟進了書房后,嚴晉安過去,親自將門關(guān)上,然后,就站在嚴晚晚的面前,看著她,語氣格外平靜地問道。
嚴晚晚亦是看著嚴晉安,面對這個自己最親最敬愛的老人,嚴晚晚不敢撒謊,也不想撒謊,把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因為陰差陽錯而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如實講給了嚴晉安聽。
最后,她強調(diào)道,“爺爺,當時季李他真的不知道睡在床上的人是我,他真的以為是小姑,當時他就跟小姑說,馬上去領(lǐng)證結(jié)婚,在知道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是我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辜負小姑。”
嚴晉安站在嚴晚晚的面前,聽著她說完當晚的事情,再回想那天早上,嚴端云從外面回來的情形,不禁深吁了口氣。
只能說,一切都是天意!
在這件事情上,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有錯的人來,那也只能是嚴端云。
如果那晚,嚴端云沒有跑出去跟湯遠銘在一起,那么,就根本不會有后來的一切事情,說不定嚴端云早就幸福地和白季李在一起了。
“晚晚,你告訴爺爺,你真的深思熟慮過了,要跟季李在一起過一輩子嗎?而不是一時沖動做的決定?”
嚴晉安是過來人,這些年,又是看著白季李成長的,他了解白家的人,也了解白季李,就憑白季李剛才的表現(xiàn),他便能知道,白季李確實是在乎嚴晚晚,把嚴晚晚交給付白季李,他確實能放心。
嚴晚晚看著嚴晉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爺爺,我三年前就跟他在一起了,這個決定,不是現(xiàn)在才做的,是三年前就做了。”
嚴晉安點點頭。
他了解白季李,同樣也了解嚴晚晚。
他知道,嚴晚晚看似玩世不恭,可內(nèi)里卻是個很懂事的孩子,知道隱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更分得清楚,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既然你們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爺爺不會干涉你們的決定,更不會阻止你們,但如果你要問爺爺?shù)囊庖姡瑺敔攲嵲捀嬖V你,我并不贊成你跟季李在一起。”
嚴晚晚看著嚴晉安,眼眶忽然就有些熱的厲害,但她拼命忍住,微微扯了扯唇角問道,“為什么?爺爺為什么你不贊成我跟季李在一起?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季李嗎?”
嚴晉安輕嘆口氣,走向幾步開外的落地窗前,望向窗外,負手而立。
“第一,你和季李原本就不是同一個輩分的人,年齡差距,還有各方面的差距都擺在那里;第二,季李以前畢竟和你小姑定過婚,雖然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但是剛才你小姑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第三,季李的父親那兒,并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就算你們結(jié)婚了,但如果得不到一個家庭的認同,你將來會過的很辛苦。”
說著,嚴晉安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幾步開外的嚴晚晚,問道,“你總不希望,季李為了你,和家里鬧翻,你以后也總不能和你小姑以后成為仇人吧?”
“爺爺,..........”
嚴晚晚想說什么,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嚴晉安便揚手制止了她。
“晚晚,爺爺知道你想說什么,爺爺只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你還堅持和季李在一起,爺爺不反對,但至于結(jié)婚的事,爺爺不希望你們這么倉促,畢竟是人生大事!再者,爺爺也希望你能嫁的毫無顧慮,得到該有的祝福。”
“爺爺,..........”
嚴晚晚鼻子猛地一酸,大步過去,抱住了嚴晉安。
關(guān)于她和白季李的事情,這么長久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暖心的話,最重要的,是這些暖心的話,是從嚴晉安這個她最在乎的人這兒說出來的。
嚴晉安亦是伸手,抱住了嚴晚晚,輕撫著她的后背道,“晚晚,爺爺老了,不求別的,只求你們能有各自的生活,能過的幸福開心,這樣,就算爺爺哪天走了,也走的安心。”
“不會的,爺爺,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嚴晚晚抱緊嚴晉安,淚水,在笑顏中綻放。
“晚晚,雖然小姑當年做錯了事,但是,她如今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她是在美國,是被湯遠銘虐待地呆不下去了,才跑了回來的,所以在你和季李的這件事情上,爺爺希望,你能好好地跟她溝通,不要鬧出什么隔閡來。”
手心手背都是肉,嚴晉安心疼嚴晚晚這個孫女,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嚴端云這個女兒呢!
“嗯,爺爺,我知道。”嚴晚晚點頭,松開嚴晉安,又道,“小姑跟您一樣,都是我的親人,我一定會好好地跟她說的。”
嚴晉安點頭,“嗯,這樣爺爺就放心了。”
嚴晚晚看著嚴晉安,略微思忖一瞬之后,又道,“爺爺,季李在盛世名流有一套面積不小的房子,當年他去云南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就把房子轉(zhuǎn)到了我的名下,現(xiàn)在,我會跟他一起住在盛世名流,不能天天回來陪您了。”
嚴晉安又點點頭道,“好!如今你小姑回來了,你要是住在家里,經(jīng)常和季李出雙入對,也不適合,你就跟他一起住在盛世名流吧。”
盛世名流,嚴晉安自然是知道的,那是位于市中心位置的高檔社區(qū),一套房子價值不菲,白季李能在去云南執(zhí)行任務(wù)前,就把房子轉(zhuǎn)到了嚴晚晚名下,可見他一開始就是下定了決心要跟嚴晚晚在一起的。
“謝謝爺爺,周末我就回來陪您吃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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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星期一,嚴晉安有很多事要忙,所以,爺孫倆一起下樓后,嚴晉安也沒有跟白季李說什么,只是對看了一眼白季李,淡淡地道,“走吧,你們倆個跟我一起出門吧。”
白季李當然是明白,嚴晉安之所以讓他們跟著他一起出門,是怕他走了,留下他們倆,嚴端云又會沖下樓來大吵大鬧。
所以,他也是什么都沒有說,和嚴晚晚一起,跟著白季李出了門,然后,送嚴晉安走到早就候在院子里的車旁。
“季李,晚晚這些年來,可謂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希望跟你在一起之后,你能保護好她,不要讓她再受任何的傷害。”上車之前,嚴晉安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白季李,格外深沉地叮囑道。
白季李握緊嚴晚晚的手,看著嚴晉安格外認真地點頭道,“放心吧,書記,我絕不辜負您對我的一片信任。”
嚴晉安點頭,又看了一眼嚴晚晚,這才轉(zhuǎn)身,上了車。
待看著嚴晉安的車開走之后,白季李才牽著嚴晚晚,往他的黑色悍馬走去。
屋子里,嚴端云站在二樓樓梯口的窗前,看著白季李為嚴晚晚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然后看著嚴晚晚上車,那溫柔又體貼的模樣,實在是刺痛了她的眼,讓她渾身都抑制不住的都在顫抖,甚至是連握住扶手的那只手的指甲被掐斷了,她都絲毫沒有察覺。
她清楚地記得,三年前的那個早上,她去給嚴晚晚送雞湯,結(jié)果,不但是嚴晚晚不在宿舍,而且,當她送完了雞湯離開的時候,在惠南大學的校門口還碰到了剛從里面出來的白季李。
當時,白季李的車上,放的都是女人的東西。
她怎么就忘記了,那雙鞋子,剛好是嚴晚晚的碼數(shù),那條裙子的上面的味道,也正就是嚴晚晚身上的味道。
是她當時太蠢太天真,才會被這兩個人耍的團團轉(zhuǎn),竟然在離開之前,還特意跑去看嚴晚晚,留給她錢花。
既然嚴晚晚能對她這個姑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又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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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黑色的悍馬開出省委大院后,白季李側(cè)頭快速地看她一眼,握過嚴晚晚的小手問道。
嚴晚晚搖頭,“我得去冷氏上班,現(xiàn)在過去,時間應(yīng)該還來得及,不會遲到。”
白季李點頭,“好,那我送你過去。”
“嗯。”
“在冷氏上班怎么樣?”白季李一邊轉(zhuǎn)動方向盤,將車往冷氏集團的方向開,一邊問道。
“挺好的,能學到不少東西。”
可能大家都知道了她和簡夏的關(guān)系不錯,所以,沒有人會為難她,都對她挺和顏悅色的,工作上只要她問,大家也都愿意傳授她經(jīng)驗。
白季李勾唇一笑,“那你打算在冷氏一直做下去?”
嚴晚晚蹙著眉心想了想道,“不一定,等過了實習期再說吧。”
實習期一年,她現(xiàn)在半年都不到。
白季李笑,點頭道,“嗯,你喜歡就好。”
嚴晚晚看向他,忽然道,“你就不想知道,爺爺在書房里對我說了些什么嗎?”
“嗯,說了些什么?”
嚴晚晚看著他,纖細的五指穿過他的指縫,和他十指相扣。
白季李的手還真是大,指節(jié)修長,溫暖有力。
“爺爺說,他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但是他不贊成我們這么早去領(lǐng)證結(jié)婚。”
白季李點頭,“你怎么想的?”
嚴晚晚看著他,格外認真地道,“二哥,其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拿不拿證,結(jié)不結(jié)婚,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
三個字,白季李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二哥,..........”
正好前面紅綠燈,白季李將緩緩將車停穩(wěn),側(cè)頭看向嚴晚晚,唇角微勾起道,“不過,既然你現(xiàn)在還不想,那我們就再等等,等你想的時候,我們再去領(lǐng)證。”
說著,白季李傾身過去,吻她的發(fā)頂,薄唇印在她柔軟的發(fā)絲上,低沉有力的呢喃道,“晚晚,不管怎么樣,別人有的,我一樣也不會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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