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番外-哥哥,我能賣多少錢?
319番外-哥哥,我能賣多少錢?
顛鸞倒鳳兩個多小時,當藍嵐心身舒暢,心滿意足了后,穿上衣服,回自己的辦公室拿了包包準備下班和宋承遠一起去共進晚餐的時候,才發(fā)現,自己的手機里躺著十幾個未接電話。
點開一看,竟然大部分都是洛家父子打過來的。
想到嚴晚晚此刻正和洛鎮(zhèn)浩在云南,藍嵐沒有遲疑,立刻便撥通了洛鎮(zhèn)浩的手機。
出發(fā)之前,她可是叮囑過洛鎮(zhèn)浩,看好嚴晚晚,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時跟打電話跟她說。
而且,在知道洛鎮(zhèn)浩和嚴晚晚是同學的時候,藍嵐就已經默許了洛鎮(zhèn)浩追求嚴晚晚,并且,好幾次給洛鎮(zhèn)浩制造機會。
現在,洛鎮(zhèn)宇蹲在監(jiān)獄里,三五年之內也出不來,只等洛鎮(zhèn)浩一畢業(yè),洛氏集團,勢必會交給他來打理,如果嚴晚晚能和洛鎮(zhèn)浩在一起,麗人集團就能跟洛氏聯手合作,到時候,麗人集團繼續(xù)發(fā)展壯大,在其它的領域擴充實力,絲毫都不成問題。
“喂,藍阿姨,晚晚出事了。”
電話那頭呆在酒店里急的快要發(fā)瘋的洛鎮(zhèn)浩看到藍嵐終于打過來的電話,幾乎是欣喜若狂地立刻便接通了。
過去的一個多小時里,他不斷地撥打嚴晚晚的電話,可是,卻沒有一次撥通過。
現在,他幾乎是可以確認,嚴晚晚是真的出事了。
“晚晚出事了?”藍嵐一愣,“出什么事了?你說清楚點。”
“藍阿姨,晚晚不見了,我找不到她的人,也聯系不上她,她的手機完全打不通,她已經失蹤快兩個小時了,我去報警,當地的警察把我趕出來,說失蹤沒有超過24小時不給立案,你趕緊想想辦法,讓人救晚晚。”洛鎮(zhèn)浩急的快哭出來地道。
“晚晚怎么就失蹤了?你確定,不是她跟你開玩笑,或者自己貪玩,跑去哪里玩或者躲起來了?”在藍嵐的眼里,嚴晚晚仍舊還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不懂事,不成熟,什么讓人操心的事都干的出來。
“不會的,藍阿姨,晚晚不會那樣做的,她一定是出事了,你相信我。”洛鎮(zhèn)浩格外肯定地道。
藍嵐眉心一蹙,又問洛鎮(zhèn)浩具體的細節(jié),洛鎮(zhèn)浩都一一回答了她。
掛斷電話,藍嵐自己嘗試撥打嚴晚晚的手機,果真是不在服務區(qū)的提示音,通常這種情況,只可能是手機卡被人從手機里取走了。
想到芒市靠近緬甸,那邊環(huán)境相對惡劣,自己的女兒自身條件又那么好,藍嵐終于開始不淡定了。
她身在惠南市,在云南又沒有任何的關系和勢力,就算現在飛去芒市,也無濟于事。
想到這些,藍嵐立刻便撥通了嚴柏枝的手機。
就算嚴柏枝現在另有家室,可是嚴晚晚好歹是他的親生女兒,嚴晚晚真出了事,嚴柏枝不可能不理會。
他身為惠南市的副市委書記,跟芒市那邊的領導討個人情,打個招呼,派出警力去找嚴晚晚,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只是,電話接通,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嚴柏枝的,而是楊依蕓的。
“藍女士,這深更半夜的,你打電話給我家柏枝,不好吧?”
“楊依蕓,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叫嚴柏枝來接電話。”藍嵐語氣凌厲地道。
楊依蕓一聲嗤笑,“喲,藍女士,你這是在對誰吼呢!我們家柏枝可不是你的下屬,更不是你養(yǎng)的那些小公狗,你就算想吼,也要分清楚對像。”
藍嵐咬牙,“楊依蕓,你別嘚瑟,別忘了,嚴柏枝是我不要了,丟給你的,你既然把他當成了寶貝,就自個慢!慢!玩!”
話音落下,藍嵐惱火的掛斷了電話。
當年,如果不是嚴柏枝出軌背叛她在先,她又怎么可能給他難堪。
這些年來,嚴柏枝承諾她,絕對不會擋她的發(fā)財路,她才對他當年的那些破事,守口如瓶,不去揭發(fā)他。
否則,嚴柏枝的官路,又哪里能如此的順利。
如今不是還念在一點往日的夫妻情份和嚴晚晚這個女兒的份上,藍嵐也絕對不會讓楊依蕓這么舒服嘚瑟。
“怎么啦?”
董事長辦公室和總裁辦公室在同一層,宋承遠收拾完了東西,在外面等了藍嵐一會兒,沒見她出來,便徑直走了進來。
看到藍嵐憤怒的臉色,不由開口問道。
經過兩個多小時“毫無隔閡的接觸”,顯然,他們的關系,已經不止是老板和下屬那么簡單了。
藍嵐收斂了身上的怒意,側頭看向走過來的宋承遠,沒不打算告訴他實話,只吩咐道,“我突然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和你一起去吃晚飯了,你先走吧。”
宋承遠雙手插在褲袋,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看著藍嵐,聞罷,挑眉點了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話落,他也不等藍嵐的回應,轉身,便大步離開了。
藍嵐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走了出去,腳步聲消失了,她才又找出嚴晉安的電話,撥了過去。
找不到嚴柏枝,她只能找嚴晉安了,如果嚴晉安能出面,事情更好辦。
電話很快接通了,可是,卻是嚴晉安的秘書接的,說嚴晉安在和幾位省領導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
藍嵐皺著眉頭想了想,不得不如實道,“王秘書,麻煩你去跟書記說一聲,晚晚在云南可能出事了,我現在是沒辦法,只能請書記出面了。”
王秘書聽著,也知道,嚴晚晚這個孫女在嚴晉安心里的份量,所以,再不拒絕,立刻道,“那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會議室里告訴書記。”
“好,謝謝王秘書了。”
“不客氣。”
掛斷電話,王秘書立刻便敲門,進了嚴晉安的辦公室。
“小王,什么事?”看到秘書進來,嚴晉安停下工作問道。
王秘書抱歉地對大家點了點頭,然后大步來到嚴晉安的身邊,俯身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他一個人聽的清的聲音低語。
嚴晉安聽著,臉色立刻就變了,二話不說,即刻便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
在車上顛簸了三四個小時后,嚴晚晚終于緩緩地醒了過來。
可是,睜開眼睛,卻什么也看不見,她轉動腦袋,左右看了看,卻還是什么也沒有看見,只有車廂內極其微弱的光線,透過密密麻麻的黑色頭套的編織線,透了進來。
車子,在不夠平坦的公路上顛簸,車廂內,響著男人睡著的鼾聲,濃列的煙草味道和還有各種汗臭味,充斥著車廂,嚴晚晚判斷,車廂里至少坐著五個以上的男人。
原本想要開口出聲,但大腦里回想自己昏迷前的一幕,再加上此刻頭上套著的袋子,還有被反綁著的雙手,她立刻便意識到了危險。
——她被綁架了。
以前在電視電影里,看過很多這樣的橋段,但是真當自己遇到了,說不怕,那絕對是假的。
她并不覺得,會有哪個仇家會跟她到芒市來綁架她,她唯一想到的,是上次電話里,洛鎮(zhèn)浩跟她提了一下,說瑞麗和緬甸交界的區(qū)域,存在一個販賣走私人口的組織,而這個組織走私販賣人口的對像,就是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和一些完全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之前也了解過,漂亮的女孩一旦被這樣的組織走私販賣掉,都會變成了男人發(fā)泄欲-望的性奴,或許成為一些有著特殊癖好者的掌中玩物,不見天日,最終都不可能再回到家,見到自己的親人,最后,被生生虐待致死,慘不忍睹..........
想到這,嚴晚晚渾身一個寒戰(zhàn),從腳底到整根脊梁柱都是涼的。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她絕對不能就這樣被賣了,然后悲慘的死掉。
如果她就這樣消失了,不見了,再也不能回去了,那她的爺爺該多傷心,白季李又會多痛苦,她還要等著畢業(yè)了,嫁給白季李,好好跟他過日子,和他生好幾個孩子呢!
腦袋又轉了轉,確定沒有人發(fā)現她醒了,而且所有的人應該都在睡覺,嚴晚晚開始嘗試把腦袋上的頭套給弄下來。
因為如果她什么東西都看不到,一切都是白想。
她后背蹭了蹭,被反綁在后面的雙手又摸了摸,斷定自己應該是在一輛商務車上,而她被扔在了商務車后面兩排座位的空隙里,后背靠在車廂壁。
她的手被反綁著,想要抬手摘下頭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用牙齒和舌頭,還有腦袋靠在車廂壁上,一下一下的將頭套往下蹭…..........
“哐!”
忽然,有人猛地一腳踹在了嚴晩晚的右邊大腿外側,她毫無防備,整個人重重地一下撞到了車廂壁上。
“臭娘們,還想逃,再亂動小心老子們輪了你。”緊接著,是一個粗礦的聲音在嚴晚晚的耳邊響起。
嚴晚晚渾身一顫,立刻就沒有動了,倒不是因為身上傳來的痛意,而是因為男人吼的這一句話。
“大哥,我想尿尿,可以停一下車,讓我下車去方便一下?”嚴晚晚弱弱地道。
“喲,小美人,想尿尿呀!”等在前排的阿偉被吵醒,回過頭來看嚴晚晚,不禁笑了一聲,“要不要哥哥幾個幫你尿呀?”
嚴晚晚“呵呵”一笑,“如果不方便的話,那我就忍忍吧。”
阿偉伸手過去,在嚴晚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贊賞地道,“真聽話,哥哥喜歡你這樣的。’
嚴晚晚咬著牙,忍著惡心跟痛,沒有一腳踢過去,而是又“呵呵”一笑,問道,“哥哥,你們認識我嗎?要帶我去哪呀?”
“認識呀!”阿偉的魔掌在嚴晚晚白嫩的大腿上不斷地回來撫-摸著,笑的滿臉猥瑣地道,“你不就是我爸十八年前在外面包養(yǎng)的小情婦生下來的小野種嘛,現在哥哥帶你回家呀!”
靠!操-你-媽!
嚴晚晚咬牙切齒,在心底狠狠地咒罵,連咬斷那只在自己大腿上摸來摸去的狗爪子的心思都有,可是,聲音卻沒有任何一絲變化起伏地道,“哥哥,那你們是不是打算把我賣掉呀?我這么漂亮,身材又好,能賣多少錢呀?”
“喲,小妹妹,你還挺有趣的嘛!”對于嚴晚晚這個識相嘴巴又甜的女孩,阿偉不禁來了興趣,“說說看,你想自己能賣多少錢呀?”
“呵呵..........”嚴晚晚咧嘴笑,出口驚人地道,“就我這樣的,至少也能賣一兩個億吧。”
她的話音一出,不禁是阿偉,車廂里所有的人都愣了愣,面面相覷地看著彼此。
真是沒想到呀,一個黃毛小丫頭,竟然如此的狂妄自大。
“小妹妹,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一兩個億..........”阿偉嗤笑一聲,又道,“你是能有多會伺候人呀,能這么值錢?”
“不會呀!”嚴晚晚故意俏皮一笑,接著道,“我媽只有我這一個女兒,她可說我是無價之寶呢!如果你們要賣我,不如找我媽要錢吧,一個億兩個億,十個億都不成問題。”
阿偉眉頭一擰,那只放在嚴晚晚大腿上的狗爪子終于停了下來,拿開了,然后,看了看車廂里的眾人。
“偉哥,這娘們的來歷可能真的不淺。”其中一個綁了嚴晚晚的男人道。
阿偉看了看那男人,想了想,又看向嚴晩晚,問道,“小妹妹,那你倒是說說,你媽媽是誰呀?”
套著頭套,黑暗中,嚴晚晚順著聲音,看向阿偉地方向,問道,“美麗伊人你聽說過嗎?在昆明、麗江、大理這些地方,還有全國各大城市,都有連鎖店的。”
阿偉還算有點見識,不止是知道販賣人口毒品,點頭道,“知道呀!全國最大的美容美體連鎖集團嗎?可跟你有什么關系呀?”
“呵呵..........”嚴晚晚又是咧嘴一笑,“哥哥,美麗伊人的老板就是我媽,我媽叫藍嵐,是麗人集團的大老板,幾個億對我媽來說,就是隨隨便便一句話的事情。”
“艸!”阿偉一聲驚嘆,其他的幾個人更是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小妹妹,你說的是真的?”阿偉不確信地問道。
嚴晚晚重重地點頭,“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打我媽的電話試試,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媽的電話號碼。”
“偉哥,要不要告訴大少爺?”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他嘴里說的大少爺,自然就是成哥,成哥在前面一輛舒服的車上,沒和他們坐一起。
阿偉一巴掌朝那男人拍了過去,“你找死呀,大少爺現在指不定就在睡覺呢!他最煩別人吵醒他睡覺了。”
“是!是!是!偉哥你說的對,那就等到了地方,下車了再跟大少爺說。”
阿偉斜了那男人一眼,又看向嚴晚晚,“小妹妹,你說的話要是有一星半點假的,可沒好果子吃,知道嗎?”
“呵呵..........哥哥,你看我會像說假話的人嗎?你們對我好,我一定會讓我媽多給你們點錢的,我媽最不差的就是錢了。”
阿偉一笑,心里默默地想著,這回,他們可真是撿到個寶,賺大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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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南市,嚴晉安在從藍嵐那兒得知嚴晚晚在云南的芒市失蹤不見了之后,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便撥通了云南省省長的私人電話。
他跟云南省的省長,可是老相識了,這個忙,更何況關乎他的孫女的安危的重大事情,這個云南省省長,不可能不幫他。
云南省省長接到嚴晉安的電話,聽說嚴晚晚在芒市失蹤了,很有可能是被綁架了什么之類的,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云南省的省長都不可能不幫這個忙。
所以,二話不說,云南省的省長立刻便答應了,然后,又親自打電話給芒市的一把手。
省長親自打電話來交待,而且一再叮囑,無論無何,要盡全力找到這個叫嚴晚晚的女孩,雖然省長也沒有說明這個叫嚴晚晚的女孩是什么身份來頭,可是省長親自交待的事情,如果辦不好,那以后還怎么混下去呀。
所以,芒市的一把手幾乎是半秒都沒有耽擱,結束了和省長大人的電話之后,立刻就讓秘書通知公安局的局長和相關部分的負責人,馬上召開緊急會議,研究嚴晚晚失蹤的事情,并且讓人聯系了洛鎮(zhèn)浩,讓他一起參與會議,說明當時嚴晚晚失蹤的具體情況。
根據洛鎮(zhèn)洛所描述的具體情況,公安部門立刻去調取事發(fā)路段的監(jiān)控錄像,可是,偏偏就是嚴晚晚出事的那路段的監(jiān)控設備竟然在當時出了問題,什么也沒有錄下來,但是,根據周圍情況良好的監(jiān)控尋,大家很快鎖定了嚴晚晚活動的范圍,嚴晚晚就在酒店附近幾公里的范圍內,沒見她離開過。
那么接下來就只有兩種情況了,要么,嚴晚晚是在監(jiān)控設備出問題的區(qū)域被人綁架捋走了;要么,她仍舊呆在監(jiān)控設備出問題的那個區(qū)域,只是洛鎮(zhèn)浩沒有找到她人而已,而她的手機,又剛好出了什么問題。
所以,接下來,全市一半以上的警力都開始投入行動,分兩對尋找嚴晚晚的下落,一把手雖然沒有下達明確的命令,但是言語中的意思卻相當明顯,那就是不管用什么辦法,不管耗費多少警力物力,二十四小時之內,一定要找出嚴晚晚,并且確保她的安全。
坐在會議室最靠邊的洛鎮(zhèn)浩聽著芒市一把手下達的命令,和馬上就大步離開,開始分頭行動的各位們領導,一顆惶惶不安的心,終是稍微好過了一點點。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似乎除了祈求上蒼保佑嚴晚晚平安無事之外,再沒有別的辦法了。
“小伙子,累了吧,去休息吧,有了晚晚姑娘的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大家散去,芒市的一把手看到坐在最靠邊的位置垂著腦袋滿臉擔憂不安的洛鎮(zhèn)浩,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雖然不清楚洛鎮(zhèn)浩的身份,可畢竟他是嚴晚晚的朋友,一起來瑞麗旅游的,絕對不能輕視了。
“書記,其實晚晚剛失蹤的時候,我就有去公安大廳報案,可是,你們的人把我給轟走了,說失足不到二十四小時不給立案,還罵我是神經病。”洛鎮(zhèn)浩想著實在是氣憤,忍不住便說了出來。
他氣憤的,不是當時那個民警對他的惡劣態(tài)度,是如果當時他們立案了,立刻派人去找嚴晚晚,說不定現在嚴晚晚已經平安無事的站在他的面前了,而不是要拖到現在,過了好幾個小時才開始行動。
現在的后果,他完全不敢想!
“我們的人工作上確實是愚笨了些,不知道根據情況來變通,但根據規(guī)矩,確實是要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才能立案的。”說著,一把手話峰又是一轉道,“不過你放心,等找到晚晚姑娘,我一定嚴查這件事情,讓他們做事靈活些,不要只知道按死規(guī)矩來辦事,懂得隨機應變。”
洛鎮(zhèn)浩扯唇笑了笑,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只是堅定地道,“書記,我不回去,我就在這里等晚晚的消息,反正回去了,我也不可能睡的著。”
一把手看著洛鎮(zhèn)浩,猶豫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吩咐身后的秘書道,“那去給小洛找間干凈點的休息1;148471591054062室,有什么消息,讓人第一時間告訴他。”
“是,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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