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 番外-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新厭舊的
306番外-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新厭舊的
一口氣跑到自己的黑色悍馬旁,拉開后座的車門,將嚴晚晚放在后座上坐好,又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后,白季李快速地回到駕駛位上,發(fā)動車子,然后,猛地踩下油門,迅速地轉運方向盤,將車往最近的市局宿舍開去。
這些年來,他破過的緝毒案不少,當然知道,嚴晚晚身上中的是什么藥,也知道,這種藥對一個女人身體的作用。
要么,找個人交合;要么,找到解藥。
榮崢那兒,肯定能弄到解藥。
但是,兩種藥性中合產(chǎn)生的副作用不小,特別是對嚴晚晚這樣才18歲的剛剛成年的女孩。
所以,白季李沒有多遲疑,他必須第一時間解決嚴晚晚身上的痛苦,否則,時間長了,她半條小命都會沒有了。
不過三四分鐘,車子便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宿舍樓前。
白季李以最快地迅速下車,然后從后座將渾身燙的不像話的嚴晚晚抱了下來,兩步并做一步地往他的宿舍跑。
“熱.........好熱.........水.........二哥.........我要.........我要.........”
嚴晚晚像一灘水似地,完全軟在白季李的懷里,一雙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四處游離,小臉兒也不斷地在他的胸膛里蹭來蹭去。
看著懷里即使意識全然模糊,卻仍舊不停地輕喚著自己的小女人,白季李的心里,一時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來到宿舍,反腳將門勾上,他又抱著嚴晚晚,快步進了洗手間。
“二哥.........我難受.........好難受.........我要.........水.........”
將懷里的小女人放到馬桶蓋上坐好,甚至是來不及給她脫掉身上的衣服,白季李打開花灑,用冷水便對著她沖。
“二哥.........”嚴晚晚雙手攀上白季李精壯的腰身,拉住他的褲頭,往下扒,整個人不斷地往他的身上蹭,“二哥.........我難受.........”
看著眼前嫵媚嬌艷欲滴的小女人,白季李的身上,又何嘗不難受。
挑起她的下頷,對準她那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的嬌嫩唇瓣,白季李俯身便吻了下去。
碰觸到自己渴望的東西,嚴晚晚立刻便像一條水蛇一樣,長腿長手纏住了白季李,比任何一次都要熱情地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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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晚晚身上的藥效太猛,一次又一次,當她身上的藥效終于褪去,疲憊地軟在白季李的懷里,閉上雙眼,再也不主動往他的身上爬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
白季李看著懷里已然沉沉睡去的小女人,拿過浴巾,擦干她的身子,又替她吹干了長發(fā),然后抱著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嚴晚晚背上和左手臂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了,只剩下兩道粉嫩的沒有消退的疤痕,可白季李從一開始就看到,她的手腕上,又多了兩排齒印,那齒印深的甚至是能看到皮肉下的森森白骨。
一個女人,到底是要多狠心,才能把自己咬成這樣。
找出藥箱,白季李坐在床邊,開始給她處理傷口,明明再重的傷在自己的身上,他都沒有感覺怎么疼過,可是此刻,他卻分明覺得,痛的他的整根脊梁骨都有些發(fā)涼。
給嚴晚晚處理好了傷口,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交通部,讓交通部把嚴晚晚出現(xiàn)在市局時的那個時間段周邊幾條道路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給他看。
監(jiān)控錄像里,順著嚴晚晚坐過的那輛計程車往回找,很快,白季李便找到了嚴晚晚攔截計程車的一幕,和不遠處停著的撞在護欄上的黃色法拉利,還有法拉利旁,站著的想要沖向嚴晚晚的洛鎮(zhèn)宇。
監(jiān)控錄像,繼續(xù)往回放,沒多久,就找到洛鎮(zhèn)宇抱著嚴晚晚從酒吧里出來的畫面。
再接著往回放,是嚴晚晚一個人走進酒吧和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黃色法拉利的一幕幕,再回話,便是嚴晚晚從市委大院里沖出來的一幕。
看完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即使不用問一個字,他也清清楚楚地明白所發(fā)生的一切了。
回頭看一眼床上睡的香甜的小女人,爾后,白季李靠近椅背里,閉上雙眼,抬手按了按有些疲憊的眉宇。
片刻之后,他顧不得此刻是凌晨三點多的時間,撥通了另外一個正在值夜班的同事的電話。
“頭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休息?”電話一接通,傳來的是同事關切的聲音。
白季李淡淡“嗯”了一聲,直接吩咐道,“從現(xiàn)在開始,給我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洛氏集團的大少爺洛鎮(zhèn)宇,只要他有任何的不法行為,哪怕是闖了個紅燈,也立刻通知我。”
電話那頭的刑警竟然愣了一下,不明白白季李怎么突然就這么關注洛鎮(zhèn)宇的動向了,是不是洛氏有什么問題,又有什么大案子大行動了。
“是,頭兒,我馬上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洛鎮(zhèn)宇。”
“嗯。”
掛斷電話,白季李將手機放在書桌上,然后起身,來到床前,輕輕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在嚴晚晚的身邊躺下。
將睡的深沉的小女人輕柔地摟進懷里,低頭,微涼的薄唇,沉沉地落在她的額頭上,爾后,閉上雙眼,微不可聞地一聲嘆息。
他的傻姑娘呀,那么單純又那么固執(zhí),偏偏又還長的那么好看,那么那么的招男人惦記,他要拿她,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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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嚴晚晚醒來的時候,一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是男人結實柔韌的蜜色胸膛,再微微抬眸,是男人冒著淺淺青茬的凌角分明的下巴。
再輕輕地掀開被子一看,她是完全是不著寸縷地爬在白季李的身上,而白季李的身上,也只穿著一條平角內褲,他的胸膛和手臂上,還明顯地殘留著被她抓傷的痕跡。
雖然昨晚一開始做的時候,她的意識是模糊不清的,但是越到后來,她的意識便越清楚,此刻回想昨晚兩個人的激烈,她心跳的節(jié)奏,抑制不住地便加快了。
圈在白季李精壯腰身上的手臂,輕輕地拿開,想要去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卻無意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處貼著的紗布。
她當然記得,昨天晚上在計程車上的時候,她藥性發(fā)作,用力咬傷了自己。
此刻,看著手腕上包裹專業(yè)的白色紗布,再抬眸看頭頂似乎睡的仍舊沉穩(wěn)的男人,她不禁揚起唇角一笑,唇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白季李的下巴,然后,小心翼翼地從他的身上滑下來,準備起床。
“不睡了?”
只不過,她的身子還沒得及和白季李的分開,頭頂,一道低沉暗啞又慵懶的嗓音便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嚴晚晚咧嘴“呵呵”一笑,扒在白季李的胸膛,“二哥,我吵醒你啦?”
白季李唇角微勾,揚起淡淡溫暖的笑意,抬手,溫熱干燥的指腹,落在嚴晚晚的額頭,將她額前有些亂凌亂的發(fā)絲,攏到耳后,然后,寬厚粗糲的大掌,又順著她的額頭,滑過她紅潤細膩的臉頰,那溫柔憐惜的動作,不知道有多么的繾綣動人。
“為什么那么早離開市委大院,不告訴?嗯——”
嚴晚晚看著眼前眉目無比溫柔又深邃的男人,微微有些錯愕。
但一想到他的工作身份,便也就淡然了。
想起在市委大院里發(fā)生的不愉快,她黯然垂下雙眸,低聲道,“我想打給你的,可是怕打擾到你工作。”
白季李俊眉一擰,深邃的眸目里,抑制不住地有心疼溢了出來。
“小傻瓜!”最終,所有的心疼與無奈,還有自責與憐惜,只化做了這兩個字,低低地呢喃而出。
嚴晚晚卻是抬起雙眸來,一雙澄亮干凈的大眼睛里,亮芒重新閃爍,咧開嘴沒心沒肺地笑著道,“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什么事情也沒有,還借機美美地吃了你一頓,我賺到了呀!”
白季李看著近在咫尺的笑意皎潔又明麗的小女人,想笑,卻笑不出來,只輕輕地捏住她的下頷,你個家長似地叮囑道,“以后,不管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只要你想到了我,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嚴晚晚燦然一笑,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爾后重重地點頭道,“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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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起床,洗漱完,白季李帶著嚴晚晚離開宿舍,去吃東西,吃完了東西,兩個人又去超市,買了些食材和水果后,便直接回了盛世名流。
嚴晚晚的手機昨晚沒電自動關機了,回到盛世名流,她把手機充上電,重新開機的時候,一票的未接電話提示和短信涌了進來。
翻開一看,絕大部分都是市委大院和藍嵐打過來的,短信也是,有小部分是同學跟朋友。
簡單回復了幾個同學和朋友的短信,正當嚴晚晚放下手機,準備跑去廚房幫白季李一起洗水果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一看,是藍嵐打過來的,她懶得理會,直接忽略,去了廚房。
“二哥,我來幫你。”
站在水槽前的白季李看她一眼,勾唇一笑,“怎么不接電話?”
嚴晚晚撇了撇嘴,也不回答白季李,只擠到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洗櫻桃。
紅紅的櫻桃,也不過就大拇指般大顆,可是白季李卻一顆顆拿在手里,洗的格外認真,洗干凈一顆后,直接送到嚴晚晚的嘴邊,嚴晚晚張嘴,欣然接受。
客廳里,手機一遍一遍不停地響著。
嚴晚晚不接也不回答他,白季李也不再問,但是嚴晚晚聽著那手機鈴聲有點煩,直接又過去,掛斷電話,然后將藍嵐的號碼拉黑。
只不過,她才拉黑藍嵐,另一個陌生的號碼又打了進來。
嚴晩晚郁悶,又摁斷,不過1;148471591054062,馬上又打了進來。
“接吧,免得他們擔心。”
等嚴晚晚又一次想要掛斷的時候,身后,卻忽然響起白季李的聲音。
嚴晚晚回頭看他一眼,遲疑一瞬,點了點頭,然后接聽了電話。
“晚晚,你在哪?是不是跟白季李在一起?”電話一接通,便傳來藍嵐嚴厲又憤怒的聲音。
嚴晚晚又看一眼白季李,他已經(jīng)走開了。
“不是!我在學校。”
顯然,藍嵐肯定是知道她不在嚴柏枝那兒,所以才這么火急火燎地打電話給她的。
“你撒謊!我派人去學校問過了,你從昨天下午上完課離開,就一直沒有回去過。”電話那頭,藍嵐氣息波動的厲害,可見此刻的她動了多大的怒,“我辛辛苦苦掙錢養(yǎng)你,滿足你一切物質上的需求,你現(xiàn)在就這樣對我撒謊的嗎?”
對著藍嵐的憤怒,嚴晚晚也很來火呀!
為什么她和嚴柏枝這么多年來都從來沒有反省過自己,他們的所做所為,給她這個女兒帶來過什么影響和傷害,永遠記住的,只是他們?yōu)樗龅倪^的那一點點。
“你搞錯了,從十一天前開始,我就沒有再花過你的一分錢,以后,也不需要。”
“哼!”電話那頭的藍嵐冷笑,“你現(xiàn)在18歲了,長大了,找到男人養(yǎng)你了,以為翅膀就硬了,可以不要需要我這個母親了,是嗎?”
“嚴晚晚,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新厭舊的!包括他白季李,他之所有和你小姑退婚,不過就是厭煩了你小姑,而你比起你小姑來,不僅年輕了十歲,而且更加有姿色而已,所以他現(xiàn)在才對你著迷。”藍嵐氣的牙齒直打顫,毫不留情地道,“你現(xiàn)在年輕,足夠嫩,有資本讓男人喜歡你,養(yǎng)著你,等過幾年,比你嫩的女人一大把,到時候,你沒錢沒勢,沒依沒靠,我看你還怎么硬下去。”
嚴晚晚亦是咬牙,格外倔犟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我心甘情愿,不會怪你,也絕不回去找你。”
“怎么?你這是為了一個男人,要和我斷絕母女關系嗎?”
嚴晚晚看一眼又回到廚房的白季李的那挺拔欣長的身影,不想跟藍嵐過多的爭辯,只道,“我沒有那么想過,如果你非得逼我,說不定我就會那樣做了。”
“嚴!晚!晚!”電話那頭的藍嵐被氣的額頭兩邊的太陽穴都突突直跳,抬手扶著額頭,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后,才又道,“你信不信,你再跟白季李糾纏下去,我會讓他的仕途毀于一旦。”
嚴晚晚清亮的瞳仁驟然一縮,連心弦都跟著猛地顫動了一下。
“媽,你不會的。”
“我當然會!”藍嵐回答的毫不遲疑,“勾引前未婚妻的侄女,和前未婚妻的侄女搞上床,發(fā)生關系,甚至同居,就憑這一點,白季李的仕途就完了。”
嚴晚晚忽然就有點慌了,卻還沒有自亂了陣腳。
她又看一眼廚房里的男人,沉著道,“你沒有證據(jù)。”
藍嵐不禁嗤笑一聲,“嚴晚晚,你覺得,你媽我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和身家,靠的就是這張臉嗎?”
嚴晚晚忽然渾身一個冷戰(zhàn),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寒氣,從她的腳底板直接竄到了心窩子。
她拔掉手機充電線,走到客廳離廚房最遠的落地窗角落,確保白季李聽不見了,才壓低聲音道,“媽,你別逼我。”
“晚晚,媽不是逼你,媽怎么會逼你呢!”藍嵐的語氣,忽然便軟了下來,格外慈愛又溫柔地道,“你是媽唯一的孩子,將來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媽怎么會不為你著想,又怎能可能不想你過的好呢!”
藍嵐格外語重心長地道,“女兒,你還小,不能為了一個男人,就搞的眾叛親離,毀了自己一輩子呀!”
嚴晚晚咬牙,忽然就猩紅了眼眶。
她不接受,為什么她跟白季李在一起,就是眾叛親離?就是毀了自己?
“媽,我不會離開他的,除非他不要我了,要不然,我絕不會離開。”
說完這最后一句,嚴晚晚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卻在掛斷電話的同時,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臂,從后面伸了過來,圈住了她的腰肢,男人的唇瓣,印在了她的發(fā)頂。
“你才18歲,為什么不給自己多一點選擇的機會和退路,要把話說的這么狠絕?”
聽著頭頂那低沉帶著淡淡沙啞的好聽的嗓音,嚴晚晚趕緊眨了眨眼睛,把眼眶里的霧氣給眨掉,又吸了吸鼻子,然后轉過身來,沖著白季李燦然一笑,裝作沒有任何一點事兒地問道,“你知道我說什么啦?”
看著眼前明明溢著悲傷,卻還要強顏歡笑的小女人,白季李心疼地眉頭都皺了起來。
“晚晚。”
“嗯。”
白季李一深邃的黑眸格外深沉地看著她,因為剛洗了水果,還帶著一絲涼意的大掌,輕撫上她白凈的小臉,“在我的面前,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忍著,更不需要偽裝,知道嗎?”
嚴晚晚看著他,忽然便墊起腳尖,撲進他的懷里,雙臂圈上他的脖子,再次紅了眼睛問道,“二哥,如果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會不會就不要我啦?”
白季李一條長臂纏住她纖柔的腰肢,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輕柔她烏黑的長發(fā),“只要你還愿意,我就會永遠在你的身邊。”
嚴晚晚笑,“如果哪天我變胖了,變丑了呢?”
白季李亦笑了,“那你就趕緊變胖變丑,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男人惦記著你了。”
嚴晚晚忽然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松開白季李,從他的懷退出來,嘟嘴嗔他一眼,又道,“如果哪天我累了,想離開了呢?”
白季李那因為長期握槍而顯得粗糲的大掌,再次輕撫上嚴晚晚細膩的小臉,格外認真地回答道,“那我就在這里等你,等你不累了,想回來的那天為止。”
嚴晚晚又一次撲進他寬闊溫暖的胸膛里,小臉蛋兒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里,帶了一絲顫音地輕喃道,“二哥,我不要離開你,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
白季李樓緊她,低頭輕吻她的絲,“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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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請愛的小伙伴們,國慶假8天,筱筱會陪著老公和兒子出去走走,所以,從明天到10月7號,筱筱每天更新的字數(shù)會有一定的減少,大概每天會保持4000左右的字數(shù)更新吧,回來之后,主恢復正常的更新哈~么么~謝謝小伙伴們的理解與支持,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