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番外-他要非禮我
281番外-他要非禮我
“說吧,你想怎么樣?”
找了一個安靜的靠窗的角落,白季李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后,率先開口道。
透過青白的煙霧,嚴端云看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硬朗的英俊面龐,對上他那雙淡漠疏離的深邃黑眸,似乎有些不甘不愿地道,“白季李,我不計較你在外面包養(yǎng)女大學(xué)生的事情,你也別計較我和湯遠銘的事情,你和那個女大生學(xué)分開,我和湯遠銘分手,我們和好,怎么樣?”
“和好?!”白季李低垂著雙眸,彈了彈指尖的煙灰,唇角,似有似無地淡淡勾起,問道,“怎么個和好法?”
嚴端云下巴一揚,“你們家想讓你娶我,我們家也想讓我嫁你,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按照之前定婚時說好的,還有半年,我們就結(jié)婚。”
白家的權(quán)勢地位,擺在那里,雖然白季李是沒什么錢,不能給她買奢侈品,滿足她物質(zhì)上的需要,但是,能嫁進白家,也是一件很風(fēng)光體面的事情,再說,白季李的體力,比起湯遠銘的來,肯定好了不止一點半點呀!
最重要的一點是,經(jīng)過這件時間的相處,她也看出來了,湯遠銘雖然舍得在她的身上花錢,但是,對她未必就是100%真心的,因為她在他的身上,好幾次都聞到了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白季李勾唇,譏誚一笑,“可是我不打算和你過日子。”
“那簡單呀,結(jié)了婚,你過你的,我過我的,這樣總行了吧!”
白季李英挺的眉峰緊擰一下,很快又松開,然后,將指尖才吸了不到一半的香煙,丟在地腳邊的地板上,踩滅,冷冷的眸光,射向兩步開外嚴端云,低沉淡漠的嗓音,不帶任何任何一絲感情地道,“這輩子,就算終身不娶,我也不會和你結(jié)婚,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想跟我解除婚約,想繼續(xù)耗下去,那我陪你。”
話音落下,白季李沒有再多看嚴端云一眼,更沒有理多停留半秒,邁開有力的長腿,大步離開。
嚴端云轉(zhuǎn)身狠狠地瞪著他,都快被氣吐血了。
“白季李,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好囂張的,你不愿意,本小姐還不愿意呢!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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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晚晚其實是不愿意上湯遠銘的車的,但是,當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回想到嚴端云和他手挽手的曖昧親昵姿態(tài),她突然就又改變了想法,笑嘻嘻地上了湯遠銘的那輛保時捷跑車。
“你叫晚晚,是端云的侄女,是吧?”
上車后,車開了還沒一分鐘,湯遠銘便一邊開車,一邊不斷地往嚴晚晚這邊瞟,一邊笑的格外親切地問道。
“我不叫晚晚,我叫婉婉,婉約的婉。”嚴晚晚嬉皮笑臉,完全一臉天真孩童的模樣。
“哦,婉婉,比晚晚好聽多了!”湯遠銘賣弄著文采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多有詩意,多婉約。”
嚴晚晚“呵呵”一笑,想吐的心思都有了,臉上卻仍舊是一派天真的笑容1;148471591054062道,“叔叔你不止有錢,人長的又帥,還挺有文化的。”
“是嗎?”湯遠銘開心了,又看一眼嚴晚晚,目光里,明顯地流露出一抹獸光地問道,“你喜歡叔叔這樣的男人嗎?”
嚴晚晚裝傻,“當然喜歡呀!不過,我不能喜歡你。”
“為什么呀?”湯遠銘還以為嚴晚晚真的是個傻白甜,心里都快樂壞了。
“因為我看我小姑好像挺喜歡你的,我不能跟我小姑搶呀!”說著,嚴晚晚傾身過去,好奇地問道,“叔叔,你跟我小姑,是什么關(guān)系呀?”
“你小姑嘛,..........”湯遠銘的視線,側(cè)頭往下瞟了一眼,看到嚴晚晚那雙大半都露在外面的又白又嫩的長腿時,不禁吞了吞口水,幾乎是一種習(xí)慣或者本能,他的手,便朝嚴晚晚的大腿上伸了過去,“你小姑說,我最大方了,她想要什么,我都會買給她。”
看著湯遠銘那只就要落在自己大腿上的魔掌,嚴晚晚也不去阻止,就任由它落下。
當落下的那一刻,嚴晚晚一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全部起來了,幾乎惡心到想吐,可是,她卻努力忍住了。
她看著湯遠銘,“呵呵”一笑,“那你是我小姑的男朋友。”
看到嚴晚晚沒有躲沒有閃,更沒有拿開自己的手,湯遠銘心里的那個興奮呀~
他的手,繼續(xù)一點點往上移,嚴晚晚那無比細膩柔滑的肌膚,讓他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起來,一股勁地往下俯沖。
嚴晚晚看著他,咬牙忍著,然后偷偷地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由于身體太亢奮了,忍不了了,湯遠銘直接將車開到路邊的綠化從里停了下來,然后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朝嚴晚晚傾身過去,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一只手繼續(xù)摩挲著嚴晚晚的大腿向上,別一只手,也伸了過去,去摸嚴晚晚那嫩的掐一把,都能滴也水來般的臉蛋,笑瞇瞇地道,“小寶貝,你小姑呀,最多只能算是我的情人之一,你要是愿意,也做我的小情人,我保證,會對你比對你小姑好十倍百位,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咔嚓!”
“啊!”
湯遠銘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車內(nèi),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的,便響起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那慘烈地嚎叫聲,在狹小的車廂里,震耳欲聾。
嚴晚晚用盡渾身的力氣,一只手緊握住湯遠銘那只落在自己臉上的手,另一只手則抓住他剛才撫摸自己臉的兩跟手指,往相反的方向掰,那兩根本手指的手骨,瞬間斷裂。
“你個小臭娘們,你瘋了是不是?”
湯遠銘痛極,也怒極,揚起另外一只手便要朝嚴晚晚落下去。
嚴晚晚反應(yīng)極快,又一把抓住了湯遠銘揚到半空中就要落在她臉上的那只手,張嘴便猛地咬了下去,狠狠用力地咬..........
“啊!”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再次響徹整狹小的車廂,在車廂里,不斷地回響。
“你個小婊-子,瘋女人,你給我松嘴,看我不弄死你..........”
嚴晚晚可是個有眼力的姑娘,看到發(fā)起狠來的湯遠銘,她也不跟他繼續(xù)斗下去了,松嘴甩開他的手,迅速地解開安全帶,然后推門便鉆下了車。
湯遠銘撲過去,抓住她的裙子,不讓她走。
“你個小婊-子,想跑,沒門!”
嚴晚晚沒有用力掙扎,而是又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抓住湯遠銘那只拽著自己的手,又一口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臭婆娘,你松開。”
嚴晚晚一笑,見湯遠銘已經(jīng)松開了自己,也就松了嘴,然后拔腿便跑。
湯遠銘看著自己同一只手上的兩排鮮血直流的齒印,氣的咬牙切齒,推開車門便下車朝嚴晚晚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大叫道,“給我抓住那個臭婆娘,那個臭婆娘咬人!”
嚴晚晚回頭看他一眼,害怕被他追上來,跑的更加拼命。
大街上的行人看著一前一后狂奔的兩個人,皆是一臉的懵逼地看好戲,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將近一百米后,開車追上來的白季李看到人行道上一跑一追的嚴晚晚和湯遠銘,俊眉一擰,什么也顧不得,一腳踩下油門,朝嚴晚晚快速地靠近..........
“幫我抓住前面那個臭婆娘,誰幫我抓她,我給誰一萬塊!不,給兩萬。”湯遠銘邊追邊大叫。
嚴晚晚一邊拼命地跑,一邊回頭看,卻忽然之間,猛地撞上了一堵肉墻,同時,她的雙肩也被兩只寬厚溫暖又有力的大掌一把握住了。
錯愕地抬起頭,當看到眼前那張再熟悉不過的硬朗又帥氣的面龐時,她激動的差點就哭出來了。
“小..........小姑父。”
白季李握穩(wěn)她的削肩,低頭,一雙深邃的眸無比關(guān)切地看著她,“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他..........”嚴晚晚氣喘吁吁,“他想要..........要想非禮我。”
白季李眉宇倏爾緊擰一下,抬頭,再銳利冷冽不過的眸光,才越來越近,就要追上來的湯遠銘射了過去。
雙手握著嚴晚晚的肩膀,將她挪到自己的身邊,呈一種絕對保護的姿態(tài),在湯遠銘沖過來的那一瞬,白季李抬腿,一腳便朝他胸口的位置揣了過去。
“啊!”
湯遠銘毫無防備,又一聲慘叫之后,被揣出去老遠,摔了個四腳朝天,痛的他爬都爬不起來,一張臉都扭曲了。
白季李如鷹隼般的黑眸,掃他一眼,爾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嚴晚晚從白季李的身后探出頭來,看到地上,摔的四腳朝天滿臉痛苦的湯遠銘,笑著張牙舞爪地對著他做鬼臉,吐了吐舌頭送給他兩個字道,“活!該!”
一旁的圍觀群眾看著這一幕,都沒有懷疑白季李和嚴晚晚是壞人,都不約而同地對著湯遠銘露出鄙視的神色,對他指指點點。
白季李撥通電視,講了兩句后,便直接掛斷,然后轉(zhuǎn)身看著嚴晚晚,上下將她打量一翻,才問道,“你沒事吧?”
嚴晚晚得意的笑,“小姑父,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白季李瞇起一雙黑眸看著她,打她屁股的沖動都有了。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他沒有那么干,而是直接拉過嚴晚晚的小手,往自己停在不遠處的車大步走去。
“小姑父,我們就這么走了呀?”嚴晚晚不愿意就這樣走了,呆在原地問道。
白季李回頭看她,目光格外溫柔,又帶著寵溺,“放心,有人會來處理。”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前面路口,就有一輛警車朝他們的方向開了過來。
嚴晚晚開懷一笑,回頭,調(diào)皮地又對著湯遠銘吐了吐舌頭,什么也沒有多問,開開心心地便跟著白季李走了。
待他們上了車,警車也在路邊停了下來,然后,有兩個民警下車,走向了湯遠銘,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押上了車,不管湯遠銘怎么喊怎么叫,都沒用。
嚴晚晚看著被警察蜀黍押上車帶走的湯遠銘,心情不知道有多美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到嚴端云竟然給湯遠銘這種垃圾當情人,她就又郁悶了。
難道白季李對嚴端云不夠好嗎?才讓她去給湯遠銘那種垃圾當情人?還是說,其實嚴端云也是上了湯遠銘的當?
“又怎么啦?”
白季李踩下油門,將車開出去,瞟她一眼,看到她一張原本無比興奮的小臉現(xiàn)在卻耷拉了下來,不禁問道。
嚴晚晚看他一眼,收起臉上的郁悶,“呵呵”一笑道,“沒事,我在想我的奧迪跑車什么時候能修好。”
白季李是嚴端云的未婚夫,她可不想在白季李面前,拆嚴端云的臺,揭嚴端云的丑,讓白季李和嚴端云之間產(chǎn)生矛盾。
雖然她記得清楚,白季李說過,既然他睡了她,就不可能再娶嚴端云,但是,不管怎么樣,至少,她不希望,任何關(guān)于嚴端云的不好的事情,是從她的口里傳到白季李的耳朵里的。
俗話都說了,家丑不可外揚,更何況,嚴端云還是她的親小姑,對她又那么好,她怎么可以再一次做對不起嚴端云的事情了。
白季李一邊認真地開車,一邊掀眸,又看她一眼。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澄亮大眼,分明閃爍不定。
在他的面前裝,她還太嫩了。
不過,既然她不愿意說,那他也沒有再追問的必要,只淡淡地道,“沒有拿到駕駛證前,不要再開車了。”
“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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