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八)
118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八)
其實,她只是想讓冷廷遇現(xiàn)在清楚地知道,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干凈的女人,她怕他會像冷彥一樣,有處-女情節(jié),就算現(xiàn)在娶了她,日后,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耿耿于懷。
與其那樣,不如現(xiàn)在就說清楚。
“在我以前,你跟任何男人發(fā)生過任何關(guān)系,我都不管!可是,有了我,你就必須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能被任何男人碰,也不能去碰任何男人。”冷廷遇挑著她的下頷,低沉醇厚的嗓音,霸道而又肯定,不容置喙。
簡夏看著他,忽然就又啞口無言了,因為冷廷遇的想法,她太理解了。
世上有哪個男人是愿意被戴綠帽子的,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冷廷遇。
“那你呢?”
“我也一樣,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從始到終,都只有你一個。
當(dāng)然,后面一句,冷廷遇是在心里說的。
簡夏垂下雙眸,心里所有的委屈與難過,怨氣與憤怒,在這一刻,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凌瀾那么喜歡你,只要她還是你的秘書,有機會接近你,她對你的感情,就不會轉(zhuǎn)移的。”
其實,簡夏想說的是,只要凌瀾還在你的身邊,她就有機可趁。
“你知道為什么我明明清楚凌瀾對我的感情,卻還要一直把她留在身邊嗎?”冷廷遇低頭吻簡夏的發(fā)頂,忽然有些無奈地問道。
簡夏點頭,“你說過,因為她漂亮又能干,做事知道分寸。”
冷廷遇勾唇一笑,“不止如此!她還是當(dāng)年那場車禍中,死去的那對夫婦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簡夏眉心一蹙,驀地抬頭望著冷廷遇,“就是十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嗎?”
冷廷遇點頭,“當(dāng)年車禍,凌瀾的父母都當(dāng)場死亡,她那時才不滿16歲,她的父母,是她唯一的依靠!后來我出獄,去了歐洲,就派人把她也接到了歐洲照顧,讓她在那邊上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選擇留在我的身邊,一直到現(xiàn)在。”
簡夏看著他,不知道是感動多一點,抑或是震撼多一點,總之,除了靜靜地看著冷廷遇,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忽然就覺得,是她太不了解冷廷遇,也太矯情,太倔強,太喜歡無理取鬧了。
如果事后,她主動打電話問他,她又何須日日折磨自己到現(xiàn)在。
“對不起,四叔。”
冷廷遇笑,灼亮的黑眸沉沉地睨著她,“知道自己錯了?”
簡夏咬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
“那你錯在哪里?”
簡夏仍舊只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不說話。
“第一,你明知道我要娶的人是你,你還跟老太太湊什么熱鬧,幫我挑什么相親對像,難道你是想讓我去相親,再選個二房、三房、四房什么的回來跟你做伴嗎?”
簡夏狠狠嗔著他,感覺他這是在倒打一耙,“那你還去見,還那么相見甚歡?”
冷廷遇很是無奈地輕嘆口氣,“既然你都替我挑好了,我總要賣你一個面子,把任務(wù)完成吧!”
簡夏暈倒!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
“那你以后還操不操這樣的閑心,跟著瞎起哄呢?”
簡夏無語,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聽奶奶說,你跟那幾個女的,都聊的很來呢!”簡夏說著,完全察覺不到,自己語氣里的醋意,有多濃。
冷廷遇點頭,“那幾個女的,確實比你的話多多了,但是沒有一句是我喜歡聽的。”
簡夏再次狠狠嗔他一眼,對他的厚臉皮,無言以對。
“第二,那天你看到凌瀾在淺月灣里洗澡,穿了我的浴袍,你不是應(yīng)該調(diào)頭就跑,而是應(yīng)該沖過去,賞她一巴掌,告訴她,你才是那公寓主女主人。”
簡夏,“...........”
見簡夏不說話,冷廷遇一個人說的振振有詞,接著數(shù)簡夏的過錯道,“第三,你不應(yīng)該在跑了之后,僅關(guān)機,還悄悄藏起來,讓我一直找不到你。”
“............”
瞪他一眼,簡夏根本不想再理會他,徑直掀開被子便打算下床去。
“去干嘛?”
冷廷遇圈住她,不讓她動。
“尿尿。”
“一起。”
“你也要嗎?那你先去吧。”
“不是,去幫你脫褲子。”
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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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夏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燒也完全退了,沒有再在醫(yī)院住下去的必要,所以,吃過晚飯后,冷廷遇便讓人辦了出院手續(xù),兩個人一起回淺月灣。
平穩(wěn)行駛的黑色邁巴赫里,簡夏坐在副駕駛位上,一只手被冷廷遇包裹在他那溫暖的大大掌里,另一只手,則握著那個大紅色的絲絨盒子。
她低頭,看看盒子里靜靜地躺著的那枚49.6克拉的舉世無雙的紅鉆戒指,再側(cè)頭,去看冷廷遇,只覺得,一切恍如隔世,美好到不真實。
明明一天前,她就已經(jīng)下了決定,不要再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糾葛牽扯,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可是,不過是他幾句好聽的話,她的心意,便又再次徹底扭轉(zhuǎn),回到當(dāng)初,甚至,是比當(dāng)初要跟定他的心意,更加強烈。
她真的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要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去面對所有的一切,并且,共度余生嗎?
“怎么?看不夠!”
因為冷廷遇一句臭美的話,簡夏瞬間回過神來,白凈的小臉,立刻就紅了。
“如果看不夠,那以后一天24小時,可以天天讓你對著看。”某個男人又不要臉地甩出一句。
簡夏嗔他一眼,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
可是,冷廷遇卻緊緊地握住,沒放。
“這顆鉆石這么大,戴在手上都干不了活了,而且完全不敢出門!”
冷廷遇笑,快速地瞥她一眼,“為什么?”
簡夏挑眉,“怕被搶劫呀!”
“那我派十個八個保鏢跟著你。”
簡夏,“.........”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紅燈亮起,冷廷遇將車緩緩?fù)O拢缓螅瑐?cè)頭去看簡夏。
看著她那一臉幽怨的小表情,實在是可愛,他沒忍住便笑了。
松開簡夏的小手,打開儲物格,從里面又拿出一個寶藍(lán)色的絲絨盒子來,然后,在簡夏詫異的目光下,打開,徑直取出里面的一枚女款戒指后,又抓過簡夏的小手,將那枚再簡單不過的只是一個素圈的鉑金戒指,戴進了她的左手無名指上。
簡夏愣愣地看著那枚被戴在自己手上的再簡單大方不過的素圈戒指,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只是那樣愣愣地看著,忘記了所有反應(yīng)。
“那這枚怎么樣,應(yīng)該不用再擔(dān)心被搶劫了吧?”
簡夏抬眸看他,忽然就笑了,眼眶里,有了濕意,“那你請的那些保鏢,不就失業(yè)了嗎?”
冷廷遇也笑了,長指挑起她的下頷,頭壓過去吻她,啞著嗓子在她的唇邊呵著撩-人的熱氣,低低喃喃地道,“我才沒心思關(guān)心別人,只要你喜歡就好。”
簡夏抬眸看著他,一顆心悸動到無法自抑。
“不打算給我也戴上?”說著,冷廷遇拿過另外一枚男款的戒指,放到簡夏的面前。
簡夏看著那枚跟她手上的同樣簡單大氣的男款戒指,點頭,伸手過去,取了出來,然后往冷廷遇那極其漂亮的左手無名指上戴了下去。
冷廷遇亦低頭看著那枚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后,五指,插-入簡夏的左手指縫里,與她十指交纏,額頭,抵上她的。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冷廷遇的太太了,記住自己的身份。”
簡夏點頭,沉沉地點頭,一顆滾燙的眼淚,砸了下來。
“嗯,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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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淺月灣公寓,一打開門,一團肉嘟嘟的東西便朝她飛撲過來,一頭載進了她的懷里。
“小七,我終于又見到你啦!”
簡夏一把接住撲過來的小家伙,因為小家伙的速度著實很快,她腳上又穿著高跟鞋,接近小家伙的時候,身形有些不穩(wěn),往后踉蹌,還好冷廷遇在后面,大掌及時扶住了她。
“小七,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小家伙穿著一套毛絨絨的小白兔睡衣,一頭烏黑又柔軟的長發(fā)披散著,小肉手緊緊地?fù)ё『喯牡牟弊樱裢忾_心地道。
簡夏低頭過去吻她的額頭,聞著她身上和發(fā)絲上沐浴過后的自然清晰的氣息,整顆心都快融化了。
“我也好想小默,好想把小默變小了,天天放在口袋里。”
“先生,太太,您們回來了。”
這時,有一位眉目溫慈愛的五十歲左右的女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向門口的簡夏和冷廷遇,恭敬地道。
女子的雙袖卷曲到手肘的位置,雙手還有濕濕的,簡夏一看,便立刻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這個人剛幫小家伙洗了頭洗了澡。
聽到女子對著自己叫“太太”,簡夏一開始還有些迷茫,但是待她反應(yīng)過來后,一張白凈的小臉,立刻就紅了。
側(cè)頭看向身邊的冷廷遇,簡夏有些困惑地道,“這位是......?”
冷廷遇大掌握住她的肩頭,將她摟進懷里,淡淡勾唇,介紹道,“她是華芳,英文名叫Anne,一級育嬰師和營養(yǎng)師,小默就是她一手帶大的。”
原來如此!
簡夏還一直感嘆,小家伙不過才兩歲多,怎么就那么懂事,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況且,冷廷遇那么忙,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呀,原來,是有一個這么棒的‘高級保姆’一直在小默的身邊。
“Anne,這位是我的太太,簡夏,之前跟你說過的。”冷廷遇看簡夏一眼,又向華芳介紹道。
“你好,Anne!”
“您好,太太!”華芳笑著,眉目溫和慈善,向前兩步道,“這半個月來小默每天都會在我的面前提起您,說您好漂亮,好溫柔,好喜歡您,今天見到,終于知道小默為什么那么喜歡您了。”
“Anne,我的小七漂亮嗎?”小家伙摟著簡夏的脖子,格外驕傲又自豪地問道。
華芳笑著點頭,“漂亮,漂亮極了,是我見過的最最漂亮的媽媽。”
——媽媽么?
簡夏淡淡一笑,并沒有多做解釋。
一旦和冷廷遇結(jié)婚,從法律上來說,她不就也是小家伙的媽媽了嗎。
她保證,她一定會把小米粒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一樣來疼愛的。
“嘻嘻.......”小家伙開心極了,“我就知道你也會喜歡小七的。”
“來,讓爸爸媽媽先去休息一會兒,我來陪你玩,好不好?”說著,華芳伸手過去,要抱小家伙。
雖然,從來沒有人跟華芳說過,簡夏跟小米粒的關(guān)系,可是,看到簡夏的那一眼,她便在心底認(rèn)定了,簡夏就是小家伙的母親。
至于,在過去的兩年多里,簡夏為什么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一點,她只是做為一個“高級保姆”,自然沒有權(quán)力去過問。
但是她看得出來,簡夏是一個好女人,好媽媽。
小家伙卻摟著簡夏的脖子不撒手,厥著小嘴搖頭,“嗯~~我想小七陪我。”
“Anne,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過來。”這時,冷廷遇淡淡開了口。
華芳點頭,“好的,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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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晚了,Anne一個人離開,安全嗎?”待華芳離開后,簡夏才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
冷廷遇笑,“你以為她住哪里?”
簡夏搖頭。
冷廷遇指了指地板,“她就住在我們下面的公寓里。”
簡夏微微瞪大雙眼,有些困惑地看著他。
冷廷遇低頭過去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然后將小家伙從她的懷里抱了過來,解釋道,“我不喜歡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被打擾,所以,外人能不在,最好就不要在。”
簡夏聽著他再平淡不過的解釋,心里,就像化開了蜜般,甜的不像話。
從她一進門華芳的那一聲“太太”,到現(xiàn)在冷廷遇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在證明著,他真的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妻子般在對待了。
雖然,她還有些不適合,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好美,好美!
“嗯。”她點頭,眉眼里的幸福嬌美,想藏都藏不住。
“我陪小默,你先去洗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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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夏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可是小家伙的精神還好的要命,一點要睡覺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一等簡夏把她抱到床上,開始給她講故事,小家伙便立刻安靜下來了,等一個故事還沒有講完,便扒在簡夏的臂灣里,沉沉地睡著了。
看著眼前睡意香甜的小家伙,簡夏的一顆心都是化的。
以前的時候,她只是下意識地將對女兒的愛,全部地傾注在這個小家伙的身上。
愛她疼她呵護她的同時,她自己的心靈,也得到了莫大的慰藉。
可現(xiàn)在,她對小家伙的愛,卻是真正的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甚至是不因為她是冷廷遇的女兒。
低頭親了親小家伙粉嫩嫩的小臉蛋,輕輕松開她,又再次去查看她之前受傷的右手。
手背上的口子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只是,還有一條粉色的明顯疤痕在那里,看著就讓人心疼。
又親了親小家伙手背上的那條疤痕,將她的小手放進被子里,給小家伙捏好被角后,簡夏才輕輕地下了床,留下一盞淺淺地壁燈,出了房間。
才出了房間,便聽到書房里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不過,卻不是中文,而是一口流利的英語,低低沉沉,帶著一絲沙啞,格外好聽。
簡夏知道,那是冷廷遇在跟歐洲那邊開視訊會議。
不禁低頭淺笑,光只是這樣聽著他的聲音,眉眼間的幸福與快樂,便不可抑制地溢了出來。
不過,她并沒有去打擾他,而是輕輕地進去了臥室,等他。
............................
冷廷遇結(jié)束視訊會議從書房出來,看到主臥里亮著的燈,眉梢眼角,霎時便浮現(xiàn)出笑意來,星星點點,如浩瀚星空中閃爍的繁星般。
走到門口,本能地往大床的方向望去,卻發(fā)現(xiàn),整潔的大床上,根本沒有簡夏的身影,視線一掃,才看到,簡夏曲著一雙白嫩的長腿坐在不遠(yuǎn)處的地毯上,正對著電腦,看得出神,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
等他邁開步子往臥室里走的時候,她的十指便開始飛快地在鍵盤上穿梭起來了。
冷廷遇并不打擾她,而是徑直走到床頭柜前,拿過香煙和打火機,“啪”的一聲,兀自點了根煙。
簡夏聽到打火機的聲音,這才抬頭望去。
看到叼著煙正在點火的男人,簡夏不禁低頭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繼續(xù)手頭上的工作。
冷廷遇點了火,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大步走到簡夏的身邊,然后,也跟她一樣,有沙發(fā)不坐,坐到了地毯上。
是坐在了簡夏的后面,雙腿夾住了她的,前胸緊貼著她后背。
當(dāng)男人炙熱的胸膛貼上來的那一瞬,簡夏的渾身,便抑制不住地一個輕顫,陣陣酥麻,如細(xì)細(xì)的電流般,在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里流竄。
不過,她并沒有理會他,仍舊繼續(xù)著手上才寫了一半的郵件。
冷廷遇一只手夾著煙,一只大掌直接從她的吊帶睡裙的下擺探了進去,沿著她柔軟的腰線,漸漸向上,頭壓下去,青白色的煙霧,從嘴里,鼻腔里,噴薄出來,灑在簡夏的耳鬢............
“嗯,四叔.........”
簡夏受不了這樣的撩-撥,縮著脖子,輕嚀出聲!
“叫我什么?”說著,冷廷遇溫?zé)岬纳嗉猓^簡夏的耳廓。
簡夏渾身酥麻的厲害,卻并不打算這樣就繳械投降了。
回頭,媚眼如絲地嗔冷廷遇一眼,她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卻發(fā)現(xiàn),原本大腦里清晰的思路,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團漿糊了。
“嗯............”
就在簡夏想要努力讓自己保持清明,把郵件寫完的時候,冷廷遇那燙人的大掌,已經(jīng)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聳,順便,將她小巧的耳垂,也含入了唇中..........
揉、搓、按、壓,技巧無不精湛,引得簡夏顫栗連連。
“叫我什么?”聽不到簡夏改口的聲音,冷廷遇又繼續(xù)‘逼問’。
簡夏輕咬唇角,再也受不了他的撩-撥,索性放棄手頭上的工作,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直接跨坐到冷廷遇的身上,雙手捧起他的臉,對準(zhǔn)他的唇,吻了下去。
冷廷遇勾唇,笑了,將手上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后,長指直接挑開簡夏柔軟處的那層薄薄的布料,對準(zhǔn),一灌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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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證件在哪?”
事后,冷廷遇半靠在床頭里,摟著簡夏,呵著嘴里的青白煙霧,低沉的嗓音,格外性格性感地問道。
簡夏有些疲憊地闔著雙眼,扒在他壁壘分明的汗涔涔的寬闊胸膛里,像只慵懶的貓咪一樣,蹭了蹭。
“在和晚晚的公寓里,干嘛?”
冷廷遇曲指一記爆栗賞在她的額頭,“去民政局不需要證件的么!”
簡夏忽地睜開雙眼,扒在他的胸口抬志頭來看他,眼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歡喜、幸福、甜蜜,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擔(dān)憂和不安。
“四叔,.............”
冷廷遇又是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栗賞在她的額頭,“還叫四叔!”
簡夏撇嘴,狠狠嗔他一眼,“我們?nèi)ヮI(lǐng)證結(jié)婚,難道不先跟爺爺奶奶說一聲嗎?”
冷廷遇再一次在她的額頭上賞了一記爆栗,“還叫爺爺奶奶!”
簡夏郁悶死了!
叫了十幾年的“爺爺”“奶奶”了,突然讓她改口叫“爸”“媽”,她怎么可能一下子適應(yīng)的了嗎?
“討厭!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簡夏抬手揉著額頭控訴,一雙澄亮的眸子,狠狠嗔著冷廷遇,瀲滟的如春日里的湖面,波光粼粼。
冷廷遇睨著她,拿開她揉著額頭的手,溫?zé)岬拇笳聘策^去,替她輕輕地揉著。
其實,冷廷遇彈的極有技巧,根本就不怎么痛,簡夏只是因為不服氣,所以故意撒嬌。
“行,那下次改別的地方,不彈額頭了。”
簡夏撇嘴瞪他,“我覺得,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還是先跟爺.........老爺子老太太說一聲比較好。”
讓她一下子改口叫“爸”“媽”,她真的做不到,所以,只能用“老爺子”“老太太”來代替了。
冷廷遇揚唇笑,“那你覺得,如果說了,這個結(jié)婚證,明天我們還能領(lǐng)的成嗎?”
簡夏咬唇,“明天領(lǐng)不成也沒關(guān)系,過一段時間領(lǐng)也是一樣的。”
冷廷遇笑,不急不緩地吸了口煙,然后,又緩緩地將煙霧吐了出來,噴灑在簡夏的臉上。
簡夏討厭煙味,但是,這個男人若是冷廷遇,那一切便另當(dāng)別論。
一根煙,冷廷遇也只是抽了兩口后,便摁滅在煙灰缸里了,然后伸手去掐了掐簡夏挺挺的小鼻梁,笑著道,“小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信了?嗯——”
簡夏挑眉,一臉無所謂地道,“如果你急著明天跟我去領(lǐng)證結(jié)婚,是為了不久后看上別的女人后再跟我離婚,那這個婚,最好還是不要結(jié)了。”
冷廷遇笑,長指挑起她的下頷,一雙格外幽深的黑眸,沉沉地睨著她,帶著一抹危險地道,“真的么?”
簡夏不怕死地點頭,“嗯,當(dāng)然是真的。”
“好。”說著,冷廷遇已經(jīng)一個敏捷地翻身,將簡夏困在了身下,“那我就睡服你,直到你想去跟我領(lǐng)證為止...........”
“啊!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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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小伙伴們是喜歡筱筱的大叔,才會每天不停的催更的~但是,筱筱也是正常人呀,工作日正常上班,放假陪孩子,都是想辦法擠出一切可擠的時間來碼字的~而且,寫小說這種事情,真不是說坐在電腦面前,就能噼里啪啦寫出來的,往往很多時候,一個詞,一句對話,一個小情結(jié),甚至是一個人名,筱筱都要糾結(jié)半天才能寫出來,況且,我相信,小伙伴們花了錢,就是希望看到好看的小說,而不是筱筱隨隨便便寫出來的東西,對吧?
所以,筱筱一定會用心,寫大家滿意的小說,但請拜托,不要每天再用棄文這種話來威脅筱筱了,真沒用~如果我一急,寫出一堆垃圾來,你們照樣棄文~稍微明智的作者,都不會這樣干的~
么么,謝謝大家的喜歡和理解~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