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不能干一杯,那就親一口
時機是已經(jīng)成熟了,‘藥’神鐘家的威名早已經(jīng)被雨打風吹去,除了一些老人,所有人再也不知道曾經(jīng)有一個用‘藥’如神的鐘為師。敵人在明,我方在暗,這是很大優(yōu)勢。而且三十余年磨一劍,鐘厚這把利器一出鞘,就是森寒撲面,殺機凌厲。更重要的是,鐘厚有了一個不小的靠山,根本就不用怕木家可能而來的報復。有很大的把握擊敗,卻又沒有什么擔憂的地方,你說這個時機夠不夠成熟?
鐘厚被阿娜爾一說,也沉‘吟’起來,本來雖說也放了不少注意力在內(nèi)經(jīng)十三方身上,但這推動力卻略嫌有些不足。現(xiàn)在被阿娜爾告知了當年的爺爺所‘蒙’受的一切,鐘厚沒有憤怒,他只是把憤怒轉(zhuǎn)化為了無邊的戰(zhàn)意罷了。中醫(yī)大會,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展示戰(zhàn)斗力給敵人致命一擊的機會!
阿娜爾看著鐘厚被自己調(diào)動起斗志,滿意的一笑,看來內(nèi)經(jīng)十三方離自己又進了一步,但是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阿娜爾手一揮,就多了一本書在手上,發(fā)黃的封面,以及阿娜爾小心的姿態(tài),無不說明這本書的珍貴。
“這是什么?”鐘厚看了這本書,立刻就問了出來。
“一個可以讓你更加強大的東西。”阿娜爾手輕輕在封面上撫‘摸’,并不急著把書‘交’給鐘厚,反而慢悠悠的問道,“你對我們苗醫(yī)了解多少呢?”
這話把鐘厚問住了,說句實話,他對苗醫(yī)知道的真的不多,因為自己爺爺很少提及。不過一般人想起苗醫(yī)來總是跟神秘聯(lián)系到一起,譬如苗家的蠱毒。醫(yī)術(shù)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來害人,蠱毒就是苗醫(yī)的一個分支。
見鐘厚沉默,阿娜爾苦澀一笑:“我們苗醫(yī)說起來也有三四千年的歷史了,跟中醫(yī)差不了多少,但是大多數(shù)人卻并不熟悉。可是我們苗醫(yī)有用嗎?有用!這么多年來,我們苗家都是用苗醫(yī)來治病救人的,那么多人被救治,可以證明我們苗醫(yī)的理論是行得通的。那么,這么一個行得通的理論為什么只能偏居一隅,為什么不能在全國范圍內(nèi)使用?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鐘厚看著略微有些‘激’動的阿娜爾,沉默不語,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我來告訴你答案吧,就是因為木家!中醫(yī)、苗醫(yī)、藏醫(yī)這三者組成了我們的醫(yī)學體系,本來大家應該是百‘花’齊放,同場競技的,可是木家的回‘春’堂卻滿地開‘花’,到一個地方,就采取各種手段把我們苗醫(yī)與藏醫(yī)給擠出去,這個卑鄙無恥的家族!”阿娜爾說著‘胸’口就起伏不定,顯得十分生氣。
那‘乳’‘波’‘蕩’漾的風景固然動人,鐘厚卻沒心思去欣賞。他這才明白了為什么阿娜爾會告訴自己當年的事,她是在尋找盟友啊。鐘厚的眼睛瞇了起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自己得小心一些。
就在這時,阿娜爾目光從鐘厚身上掃過:“小肚‘雞’腸,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害你的。”
鐘厚嚇得臉‘色’都變了,靠,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
“忘了告訴你了,我會讀心術(shù)。”阿娜爾格格嬌笑,“我這讀心術(shù)時靈時不靈,可是對你卻非常靈,所以你別想在我們面前耍‘花’招,老實一點。”
鐘厚頓時郁悶了,耷拉著腦袋,跟一朵太陽底下曝曬三天的小白‘花’似地。
“我手上的這本書就是我們苗醫(yī)的一個總綱,是一代奇人苗人鳳所著,叫做苗醫(yī)綱領,里面記載了我們苗醫(yī)的許多知識,這次為了能讓你打敗木家,我就把這書借給你看幾天,你可得用心一些。”阿娜爾說著就把手上的書遞給了鐘厚,那表情十分莊重,就像是東方不敗獻出葵‘花’寶典一樣。
聽到苗醫(yī)綱領的名字,鐘厚頓時整個人又鮮活起來。每一個流派都有自己的指導思想與特別的治療手段,這些東西一般外人只能知道大概,內(nèi)在的‘精’髓是向來保密的。現(xiàn)在居然有一本記載苗醫(yī)‘精’華的書放在眼前,鐘厚不驚喜若狂才怪。
他在阿娜爾嗔怒的目光中一把拿過那本苗醫(yī)綱領,捧在了手里,立刻開始研讀起來。
“妙啊,這句話說的深得我心。”
“哈哈哈,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這下我對治愈麻風病人又多了幾分把握。”
“苗醫(yī)治病十六法,真是奇思妙想,跟我的針灸配合起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天作之合天龍八部天馬流星拳啊。”
我們的鐘厚立刻沉浸在苗醫(yī)綱領的世界里,頓時整個人忘我投入了,口里不住喃喃自語,甚至胡說八道起來。
在寂靜的夜里,鐘厚的聲音就顯得格外刺耳,隔壁的孫琳琳似乎被驚動了,房間里有了響動。不一會,外面就傳來輕輕敲‘門’聲,同時孫琳琳略略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了進來:“鐘厚,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干嗎?”
鐘厚趕緊把嘴捂上,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樣根本沒法回答,立刻就又放了下來。他臉上堆滿了不好意思的笑容,隔著‘門’連連說了好幾句抱歉的話。孫琳琳這才嘟囔著繼續(xù)回屋里睡覺去了。
房間里鐘厚與阿娜爾面面相覷,終于兩人同時爆發(fā)出一陣沉悶的笑聲。
“你這人太有意思了,看本醫(yī)書都能這么入‘迷’,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阿娜爾眼睛亮晶晶的,充滿‘誘’‘惑’的繼續(xù)說道,“你好好努力,我們一起把木家給打倒,然后你接手他家的回‘春’堂。我呢,要求也不高,只希望能給苗醫(yī)一個生存的土壤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夫唱‘婦’隨,一定會干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yè)。”
夫唱‘婦’隨?鐘厚哆嗦了一下,不過看到阿娜爾投過來的目光,立刻打了個哈哈,正‘色’道:“這個設想很好,很美妙,讓我們一起為這個理想干一杯吧。”
“干一杯?沒酒也沒酒杯,不現(xiàn)實啊?”阿娜爾笑瞇瞇的說道,“要不我們親一下?”
親一下,這個提議很不錯,鐘厚看著阿娜爾‘性’感的雙‘唇’,回想起剛才的香甜柔軟,頓時有些蠢蠢‘欲’動。
阿娜爾卻是咯咯一笑:“不過要等你完成了這個目標之后再說了,好好努力吧,孩子。”說完就飄然遠去,不帶走一抹月光。
鐘厚眼淚汪汪的坐在‘床’邊,‘奶’‘奶’個頭,哪有這樣耍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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