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踹人感覺也不錯
孫明達看到鐘厚風輕云淡的樣子,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腦海中忽然涌現(xiàn)一句俗語: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想到這一句之后孫明達趕緊在心里呸呸了兩聲,傻子才愿意做太監(jiān)呢。不過對于鐘厚的這次事情孫明達真的感到很頭痛啊。他敢保證,外面已經(jīng)布置好了天羅地網(wǎng)就等著鐘厚自投羅網(wǎng)呢。
好在這里是燕都市,大打出手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肯定不會鬧出人命來。孫明達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暫不出手,這個小子就是欠收拾。得讓他知道痛了他下次才不會這么放肆。打定了主意之后,孫明達心里稍稍安定,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跟鐘厚隨意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之后,鐘厚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這地方真不錯,我以后會常來的。你可需要把好吃的藏起來啊,我飯量很小的,吃不窮你。”
紅粉聽了這話,趕緊低頭。因為她的笑意已經(jīng)止不住了。如果一頓飯可以將孫明達臉都吃綠了這個還叫飯量小的話,那么她實在不知道什么才‘交’飯量大了。
孫明達聽到鐘厚說話也是暗暗叫苦,他倒不是怕鐘厚吃自己的,吃一些倒是沒什么。他最擔心的就是鐘厚來到這里會給自己添‘亂’,這個家伙現(xiàn)在越來越像‘混’世魔王了,看誰不爽就去揍誰,這種‘性’格才講究隱忍含蓄的貴族圈子里是吃不開的。他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算是聽到了鐘厚的話的回應(yīng)。心里卻一個勁的祈禱,老天啊,趕緊再來個任務(wù),讓這廝有多遠走多遠。
“好了,開路。”鐘厚朝孫明達揮了揮手,算是告別。然后從某個‘女’明星的大‘腿’上將舒服的直哼哼的田博廣拉了起來,三個人就準備一起離開了。
“吃得舒服不舒服,飽不飽?”如果這話是鐘厚問紅粉的,可能大家會不覺得奇怪。這是現(xiàn)在居然是對田博廣發(fā)問,田博廣立刻就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這位爺什么時候也知道關(guān)心人了?
“吃的很飽,就差走不動路了。”說完之后,田博廣還配合著打了一個飽嗝,‘摸’了‘摸’肚子,賊圓賊圓的。其實田博廣也不想吃那么多的,那是那個妖‘艷’的‘女’明星拼命的喂自己,美人恩重,也只好消受了。
鐘厚看了田博廣一眼,‘露’出了惡魔一般的微笑:“吃太多了可不利于逃跑啊,你是不是先去減少一下負擔?鐘厚努嘴的方向分明就是衛(wèi)生間。
田博廣臉‘色’一下變得煞白:“等等,你說什么?逃跑?該死的,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田博廣‘春’風得意的臉一下變得愁苦起來。跟著這個家伙固然心底感到爽快,可是面臨的困境也不少啊。一想起剛剛鐘厚得罪了兩個京城圈內(nèi)有名的太子爺,田博廣就覺得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兇神惡煞紛紛附身啊。
其實田博廣真的是多慮了,他的身份背景擺在那里呢。雖然不怎么爭氣,被人看不起輕視,但是誰也不敢動他啊。當然了,誤傷也是有可能的,以田博華的個‘性’,這個弟弟被打了只要不占理那就是白打。不過,在以往的歷史中,還從沒有人敢試驗一番,除了鐘厚。田博華是什么人,一身武藝,年紀輕輕就‘混’到了將軍,是軍中閃亮之星,誰惹得起啊?
“走吧,準備出去。”鐘厚的神‘色’看不出來一絲緊張,似乎面對的不是兩個豪‘門’望族的報復,而是要去進行一場郊游一般。這一下,就連紅粉都不得不佩服起鐘厚來了,這個家伙,神經(jīng)還真不是一般的粗大。
“我可不可以不跟你們一起?”田博廣愁眉苦臉的,他可不想遭受池魚之災(zāi)。
“可以啊。”鐘厚很干凈利落的答應(yīng)了下來,讓田伯光大喜,不過下一句話頓時讓他面‘色’大變:“不跟我們一起當然沒問題,我們還少了一個累贅呢。這樣吧,你把白金卡還給我,我說不定可以憑借白金卡找到一個有用一點的人。”
啊?田博廣傻眼了,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用的,就連月亮也代表不了他的心了。他趕緊一個箭步?jīng)_到了車上,一副打死我也不下來的樣子。開什么玩笑,白金卡怎么可能‘交’出去,哪怕就是挨一頓打,能換一個白金卡,這筆生意也不算虧本啊。
“等等我。”就在鐘厚三人上車,發(fā)動了車子之后,一個人喊叫了起來。
知道今晚出去肯定不怎么好過,鐘厚替換下了田博廣,親自駕駛起了車子。聽到有人喊,車速立刻放慢了下來。不一會,一個人就沖到了面前,長‘腿’纖細,身姿婀娜,正是京都會所那個長‘腿’的美‘女’。
鐘厚因為她打賭贏得了兩張白金卡,在加上她似乎不是那種為物質(zhì)低頭的人,倒是‘挺’有好感的,當下就搖下車窗,探出頭去,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謝庭蘭看到鐘厚停車,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立刻隔著車窗抓起了鐘厚的手:“我求求你,帶我一起走吧。”
鐘厚愕然:“我為什么要帶你走啊?我們不認識,我為你抱不平也是有其他目的的,明白了嗎?”
謝庭蘭聽到鐘厚這樣說話,心不由得一沉,可是她不想死,只能依附鐘厚,她繼續(xù)哀求說道:“帶我走吧,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求求你了。帶我走。”
鐘厚看到長‘腿’美‘女’一臉凄然的樣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就在那邊沉‘吟’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四五個人跑了過來,當先一個是一個一臉蒼白的中年人,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跑路的時候都有些踉蹌的感覺。
“臭婊子!你活的不耐煩了啊?居然敢打莊少爺,你自己想死可以,為什么要害別人。你想象當時你那么可憐是誰給你飯吃的,你居然還害我,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玩意,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下面鑲金戴‘玉’了啊,還不給人碰。把她給我?guī)Щ厝ィ莺莸慕逃柡昧耍偎腿ソo莊少爺。這個臭婊子,這次可是把我給害慘了。”
那個中年人名叫黃軍,是謝庭蘭公司的老板。他遠遠看到謝庭蘭就破口大罵起來,他今天可是惱火極了。本來將公司里的一個還不錯的漂亮姑娘費盡心機才送進了京都會所四層樓上,就是希望她能夠有所表現(xiàn),能夠被人看中了一炮大紅成為公司的搖錢樹。
自己都跟她說的好好的,叫她不要使小‘性’子,要曲意奉承,絕對不能惹出事端。她也答應(yīng)的好好的啊,可是他‘奶’‘奶’DE,自己正準備跟兩個小姐雙飛來著,居然就聽手下人報告說謝庭蘭將莊明瑞給打了。莊明瑞那是什么人啊,時尚界的教父一樣的人物啊,模特兒界的大腕,現(xiàn)在,居然被自己手下的一個簽約模特兒給打了。這個消息就像是五雷轟頂一樣,將黃軍劈了一個外焦里嫩。他哪里還有心思跟‘女’人玩樂啊,趕緊推開了那兩個還要膩著他的‘女’人,穿上‘褲’子就跑了出來。
這個時候看見了罪魁禍首,自然是大罵了出來,他一揮手,手下幾個人就如狼似虎的跑了過來,準備將謝庭蘭帶走。
這一下鐘厚不樂意了,怎么著,不把哥們放在眼里啊?沒見到人家姑娘含情脈脈的抓著我的手在唱一首哀婉的歌,你們說把人帶走就帶走了?
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一聲獅子吼,響徹九重天:“給我住手!”
黃軍心氣正不順呢,張口就是一句:“你他MA的誰啊,誰不長眼把你生出來的,給我滾一邊去,我公司的事情要你管嗎?”
鐘厚樂了,這小子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看了一眼黃軍的虛浮腳步,略顯浮腫的臉,覺得欺負這么一個人‘挺’沒勁的。不過蚊子‘肉’也是‘肉’啊,送上‘門’來的,不收下對不起觀眾。
這下他不甩人耳光了,改為踹了。一腳踹出去,頓時黃軍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開始哭爹喊娘。黃軍手下的幾個打手看到鐘厚這么兇悍,立刻就膽怯了起來,不過黃軍在那邊一個勁的叫喚:“給我上啊,打死這個小癟三,哎喲喂,居然踹我,哎喲喂,疼死我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老板說話不得不從。雖然不情愿,幾個打手還是圍了過來,鐘厚自然不會客氣,幾腳踹下去,幾位都躺地上了。這一下鐘厚眼睛亮了起來,似乎踹人的感覺也很不錯啊。
“小樣,服氣嗎,不服氣再站起來讓我踹一下!”鐘厚就跟個‘混’世魔君一樣,拍打著黃軍的臉,黃軍一張臉煞白的沒了顏‘色’,這個人這么兇悍,自己惹不起啊。
“服氣了,你是我大爺,我真的服氣了,別打了啊。”雖然莊明瑞很可怕,不會讓自己好過。可是死抱著謝庭蘭不放的話,眼前這一關(guān)就過不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該退讓的時候就要退讓啊。黃軍在燕都市模特圈子里‘混’跡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所以他才能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生存下來,把小日子過得這么滋潤。
“算你識相。”鐘厚扔下了這句話之后,朝謝庭蘭一招手,“跟我來吧。”剛才的一出戲碼讓鐘厚知道了,這姑娘處境堪憂啊,他也不能眼看著不管,只好先將她帶在身邊了,至于還有什么打算,以后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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