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療傷(首發(fā)17K)
救人要緊,鐘厚這個時候自然管不了田筱蕓了,在一個十字路口與她分手,囑咐了她一聲,叫她到家了之后給自己打一個電話,就立刻跟著林雙二‘女’去她們的住處。***
林雙兩‘女’居然住在一處高檔的小區(qū)里面,這讓鐘厚有些出乎意料,在他的印象之中,殺手不都是嚴(yán)于律己深居淺出藏身于不引人注目的老社區(qū)的嗎?不過這疑問他只是放在了心里,林霜的臉‘色’越發(fā)蒼白了,不時的痛哼一聲。止血顯然是無濟于事的,去醫(yī)院看也并非她所愿,所以,鐘厚就成了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在上樓梯的時候接到了田筱蕓的電話,她說了兩句,就‘交’給了自己的姐姐田筱馨。這么晚了,田筱馨一直沒睡,拿到了電話,隨意跟鐘厚扯了幾句,問他需不需要幫忙。雖然知道她這樣問可能是為了求取更大的回報,鐘厚心里還是感覺有些溫暖。謝絕了美人的好意,掛斷了電話,一左一右扶著林霜進了‘門’。
這是兩室一廳的一個房間,裝修極為豪華,各種設(shè)備齊全,應(yīng)有盡有,鐘厚暗暗咂舌,這房子不錯,要是能成為其中的男主人就更好了。打開林霜的房間,把她扶了進去,林雙就趕緊準(zhǔn)備去找繃帶之類的東西,卻被鐘厚回絕了。
“根本不需要,有銀針,還有我祖?zhèn)鞯拿F膏‘藥’,保管兩三天之后,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姐姐。”鐘厚嬉皮笑臉的說道,仿佛他是一名高深的西醫(yī),而不是不擅長做手術(shù)的中醫(yī)一般。似乎要進行的只是一場感冒之類的小治療,而不是取出子彈這樣的大手術(shù)。
鐘厚的樂觀讓兩‘女’都是哭笑不得,本來微微有些緊張的心情也松弛了下來。是啊,這個男人無所不能,還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嗎?
“好了,可以開始了。”鐘厚拍了拍手,優(yōu)雅的指揮起來,“林雙你就負責(zé)打下手好了,先去打一下溫水來,找一個干凈的‘毛’巾。林霜,你可以脫了。哦,不太方便的話我可以動手。”
林霜掙扎了一下,準(zhǔn)備自己脫衣服,可是手一動,頓時一種撕裂的痛楚讓自己發(fā)出一聲悶哼。正要叫林雙幫忙,卻看到她促狹的一笑,已經(jīng)走了出去。無奈,只好聽天由命,任由鐘厚施為。
俏目緊閉,感覺到一雙手在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衫,這一種感覺矛盾之極,羞澀之中還隱隱有一絲期待。似乎兩個人這樣做了,就算是定了今生之約,省去了那些煩人的‘花’前月下與讓人‘肉’麻的告白,其實也是不錯的吧。
鐘厚慢慢解開了林霜的衣衫,讓她‘胸’前的鼓脹‘露’了出來,剛剛震驚那份雄偉,迅疾臉上‘露’出了痛心之‘色’,在右RU下方的位置,一個血‘洞’是那么的觸目驚心,鐘厚心中對那些目標(biāo)越加的痛恨,內(nèi)心也更加的自責(zé)起來,要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受傷了。
等待了許久,還沒見到鐘厚動作,感覺自己‘胸’懷大‘露’,林霜羞惱之極。本以為這個家伙是趁機占自己便宜,睜開眼睛就要呵斥,卻看到了鐘厚的眼神。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啊,沒有‘欲’望與QING‘色’,充滿了一種自責(zé)與內(nèi)疚,飽含痛惜與擔(dān)心。這樣的眼神林霜只有在自己妹妹眼中見過,這些年來,兩個人相濡以沫,相依為命,彼此溫暖,度過了一段艱難時光。從沒有人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流‘露’出這種真情實感,只有妹妹。現(xiàn)在,一個本來自己應(yīng)該極力排斥的男人卻也加入了這個行列,林霜心里的情緒復(fù)雜之極,她想起自己妹妹的話,想到自己輸了堵住,臉‘色’頓時一陣羞紅。
“好了,趕緊治療吧。”心如鹿撞心‘亂’如麻的林霜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開解鐘厚,“其實沒什么的,本來就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這些傷也算是家常便飯了,只是這一次位置有些不好罷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治療你的,絕對不比你們龍騰的專職醫(yī)生差,而且,有我獨家的雪膚生肌膏,保證還你一片完美的宛如‘玉’雪的肌膚。”
林霜聽了這話,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哪個‘女’人不愛美?哪個‘女’人希望自己傷痕累累?她帶有幾分期待的問道:“那已有的傷疤呢,能不能去除那些淺淡的斑痕?”這就有些得隴望蜀的意思了,林霜眼中的期待之‘色’十分明顯。
鐘厚沒有讓她失望,他傲然說道:“有我的雪膚生肌膏,一切都不是問題,放心好吧,我保證讓你白白嫩嫩的。”
這話真的太羞人了,林霜暗啐了一口,什么白白嫩嫩的,真是好難聽啊。
“好啊,你們居然背著我打情罵俏。”林雙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迅速的放下水盆,抱著鐘厚的胳膊,用自己的豐滿不斷的摩擦著鐘厚,“人家也想要白白嫩嫩的嘛,你可不能偏心哦。”
這個小妖‘精’,感覺到摩擦帶來的銷魂感覺,鐘厚不由得心頭‘蕩’漾。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鐘厚趕緊答應(yīng)了下來:“好的,不會少了你的,先將林霜身體的內(nèi)的彈頭取出來吧,這些事情等下再說。”
鐘厚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卻完全不像是一個生手。他的動作異常熟練,輕巧之極,短短時間內(nèi)就將彈頭取了出來,又將受傷部位細細擦拭一遍,飛快的下針,頓時因為傷口撕裂再次流出的鮮血一下就止住了。
鐘厚一笑,很是滿意自己的表現(xiàn),從身上掏出一個白‘玉’瓶來:“這個就是雪膚生肌膏了,雪膚生肌,妙用無方,市面上的那些美容產(chǎn)品在它面前就是小兒科一樣的存在。我替你抹在傷口處,保管你三五天九恢復(fù)如初。”
“真的這么神奇?”林雙撲閃著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就連林霜,虛弱之極的她也是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個小小的白‘玉’瓶,暗自揣測著這妙用無方的雪膚生肌膏會是一個什么形狀,肯定是散發(fā)著七彩光芒的,只有這樣,才配得上它神奇的‘藥’效。
“快拿出來看看哪,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這樣奇特的膏‘藥’一定很好看啊,好期待哦。”林雙與林霜不愧是雙胞胎,連想法都差不多。或者說,大多數(shù)‘女’人在化妝品上都是N胞胎,因為她們愛美的心思相差無幾。
鐘厚聽到林雙的話,面‘露’苦笑,他很想告訴她,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侖蘇,不是所有具有奇特‘藥’效的‘藥’品都有非凡的賣相。還是以事實說話吧,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鐘厚終于打開了白‘玉’瓶的瓶蓋,頓時一股如麝如蘭的奇特香氣在空氣之中蔓延。
林雙好奇的上去打量起這種神奇的‘藥’膏,如此的香氣,肯定是賣相不俗啊。一看之下,差點忍不住嘔吐出來,白‘玉’瓶里黑乎乎的一團,簡直就是……想到那個可怕的事物,林雙又泛起了一陣惡心的感覺。
林霜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不過……賣相差一點就差一點吧,要的是它的功效,不能太苛全責(zé)備了。
盡管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在鐘厚倒出來一小團黑乎乎的‘藥’膏之時,林霜還是大吃了一驚。要不是身體不便,她幾乎就要立刻爬起來就跑了。‘女’人對于美好事物的愛好,對于丑陋事物的唾棄,簡直一驚到了一種偏執(zhí)的地步了。
“可不可以不要涂啊,其實我們這也有‘藥’膏,效果蠻不錯的啊。”林霜可憐巴巴的說道。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我們的‘藥’膏就足夠了。”林雙不忍心看到姐姐美麗的身體上被涂上這么黑乎乎的東西,也在一邊幫腔。
鐘厚眼睛一瞪林雙:“再說話就先給你涂上!”隨即看向林霜,溫柔說道:“你不要看這‘藥’賣相不好,效果真的很不錯的,乖,聽話,涂上吧。”
聽著鐘厚溫柔的話語,看著他真摯的眼神,林霜怎么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認(rèn)命一般的把眼睛閉上了。那樣子比上刑場也好不了多少。
鐘厚暗自好笑,說真的他也不忍心在林霜姣好的身體上做這樣的事情,不過為了她能夠更好的康復(fù),還是一咬牙,將家傳秘制‘藥’膏涂抹了上去。‘藥’膏涂到了身上,林霜頓時覺得那個部位一下變得清涼無比,本來已經(jīng)很淡的痛苦感覺一下消散不見。
真的很神奇啊,林霜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這黑乎乎的雪膚生肌膏。忽然間覺得其實這個就跟鐘厚一樣,雖然看上去很不起眼,不過卻是很實用。這個聯(lián)想一下讓林霜心情好了起來,不再糾結(jié)于‘藥’膏的美丑問題,安詳?shù)拈]上眼睛休息。
鐘厚看到林霜接受了‘藥’膏,也是高興,就拉著林雙出了林霜的房間,輕輕將‘門’關(guān)上。這才一臉大灰狼的表情看著林雙:“嘿嘿,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要做一些什么打發(fā)一下這無聊的時光啊。”
林雙羞紅了臉蛋,小白兔一樣的柔軟,一個勁的后退,忽地,到了自己房‘門’前,一下竄了進去,一大串聲音被她連同鐘厚一起關(guān)在了‘門’外:“早就知道你會有歪心思了,我已經(jīng)將沙發(fā)給你準(zhǔn)備好了,換洗的衣服什么都有一套,聽話哈,自己將就一個晚上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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