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兩種功法
躺在‘床’上,腦子里不時閃過的就是李尚楠那一張帶著些許渴望的臉。一想到老人家這么多年來的堅持,鐘厚就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真要是換了自己,恐怕堅持不下來吧。七年時間,默默扎根在貧民窟,用自己的一腔熱忱守護著中醫(yī)在里根的最后陣地,李尚楠,與那一百多個默默堅持的人,都是可歌可泣,值得尊重的。
鐘厚已經(jīng)跟李尚楠約好了,找一個合適的時間碰一下面,共同商討中醫(yī)進駐里根的事宜。鐘厚已經(jīng)跟孫中正部長聯(lián)系過了,一定要給這些人一個說法,絕對不會讓他們的努力付諸東流,該表揚的表揚,該補償?shù)难a償,他甚至還申請了一部分的基金。這一次的義診是完全免費的,‘花’費可是不少,這個自然得國家掏錢了。
一個人大概只有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任思緒自然流淌,鐘厚一下就又跳到了李尚楠的‘女’兒身上。這個‘女’孩子名叫李默然,也是個可憐人,因為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事情,‘性’格一下變得清冷起來,似乎像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堅冰,怎么也不肯展‘露’笑顏。可憐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笑起來應(yīng)該是傾國傾城吧。真是可惜了,雖說清冷也是別有一番味道,但是一個正常的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清冷也可以‘艷’麗的‘女’人才更讓人喜歡吧。也不知她這樣將來怎么嫁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真是讓人望而卻步啊。
搖了搖頭,把那種憐惜的情緒驅(qū)逐出腦海,鐘厚一個‘激’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一骨碌坐了起來。他掏出了貼身佩戴的‘玉’佩,靜靜的看了起來。這個‘玉’佩還是他從陳建清手里贏過來的,是一個很不錯的東西,但在鐘厚的腦子里,也僅僅是不錯罷了。除了可以清心靜氣之外,鐘厚還從沒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有其他什么作用。
不過清心靜氣這個功效已經(jīng)很大了,在針灸的時候,能起到清心靜氣的效果,那么下針可以更快,刺‘穴’可以更準,動作可以更大膽。可以說,有了這個‘玉’佩,鐘厚針灸的功力起碼可以提高一成。一成是什么概念?抵得上鐘厚再苦練兩年了。有這樣一個東西,鐘厚自然會隨身佩戴了,這一次大戰(zhàn)里根名醫(yī),這個‘玉’佩也是起到很大的作用的。
鐘厚從沒想過,這個‘玉’佩忽然有一天,會主動的發(fā)揮一些作用。現(xiàn)在,這個從沒想過的事情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在李默然的枉凝眉與李尚楠的暗銷魂配合之下,鐘厚沉浸到那種異常的情緒當中之時,這個‘玉’佩忽然涌起了一陣清涼,這才把鐘厚從這種情緒里驚醒。沒有‘玉’佩的這個舉動的話,鐘厚可能不會那么快醒來,自然也很難得到李尚楠的認可。這個事情,說起來真是僥幸之極!
在燈下細細看這個‘玉’佩,正面雕龍,反面刻鳳,透明一片,一覽無遺,根本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鐘厚不甘心的翻來覆去,把這個‘玉’佩每一寸角落都細細搜尋了,卻還是一無所獲。泄氣的把‘玉’佩丟到了一邊,鐘厚有些無奈的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起來。
這個‘玉’佩有古怪,這個是可以斷定了的。自己沒能發(fā)現(xiàn),肯定是方法不對。鐘厚仔細思考起當時的情形,似乎是自己思緒要徹底陷進一種情緒的時候,這個‘玉’佩發(fā)揮了作用。那么,如果還原一下當時的情形的話,似乎可以讓這個‘玉’佩的作用重現(xiàn)。
苦思冥想,鐘厚終于想出了一個法子,不過他一下猶豫起來,這個法子危險‘性’還是不小的。‘精’神領(lǐng)域,這個對一般人來講,是一個很神秘的領(lǐng)域。即使鐘厚對這方面稍有研究,但是這樣肆無忌憚,卻還是可能徹底沉淪,變成植物人,不再醒來。只是為了探索一下‘玉’佩的秘密,值得嗎?
值得!鐘厚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玉’佩肯定不簡單,里面說不定會有自己需要的東西。鐘厚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堅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賭上一把了!
鐘厚學有一‘門’技巧,是鍛煉‘精’神的,高度集中之下,極力的冥想,會讓整個人的思緒完全的拉扯,進入一種異常空靈的神秘空間之中。這種冥想十分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迷’失自己的思想,鐘厚往往只是淺嘗輒止,不過這一次,他拼了!為了‘弄’清楚‘玉’佩的秘密,鐘厚甚至還刺‘激’了龍‘穴’,雖說刺‘激’龍‘穴’可以讓思維更敏捷,感官更靈敏,但是危險‘性’也是成倍的增加,可以說是有利有弊。
把上身衣服完全脫了,‘玉’佩掛在視線所及之處,鐘厚首先刺‘激’了龍‘穴’,然后開始了‘精’神冥想。頓時眼前一變,似乎一下進入了一個無限廣袤的時空,整個人‘精’神都被牽引,向那最深邃的時空躍進……
無窮的幻想從腦層最深處爭先恐后的浮現(xiàn)出來,無邊的‘誘’‘惑’,極限的恐懼,紛雜而繁復(fù),一點點沖擊鐘厚的內(nèi)心。鐘厚的情緒一下就不穩(wěn)起來,內(nèi)心的堤壩隱隱有些遮擋不住,漸漸有崩潰的趨勢。
鐘厚咬住牙,一聲不吭,此刻還沒到最危險的時候,要是這個時候退出來那就前功盡棄了。鐘厚就是在賭博,賭這個‘玉’佩里深藏有秘密,在最危險的時候,會有能量從其中流淌出來,拯救自己。
思緒越來越模糊了,眼前的一切空幻而飄渺,整個人仿佛已經(jīng)脫離這個世界,徹底的沉淪下去。鐘厚滿頭大汗,他真的要撐不住了,殘留的一抹清明告訴自己,要抓緊撤出去,不然這一次恐怕就真的‘精’神受損,嚴重一點就會成為白癡了。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陣清涼從‘玉’佩上傳了出來。鐘厚的‘精’神本來已經(jīng)跟干涸的河流一樣,被這么一股子清涼注入,頓時有了滔滔之勢。鐘厚貪婪的‘吮’吸著這股子清涼,同時睜開眼睛去看,這么一瞬間,仿佛成了永恒。在刺‘激’龍‘穴’的巨大潛力之下,鐘厚的眼神、記憶力都達到了一個巔峰,說不出來的好使,他的目光注視之處,一切都仿佛深刻的記憶,刻在心頭。
‘玉’佩發(fā)出一陣清濛的光,照‘射’在鐘厚的腦海之上,被這股光映襯,整個‘玉’佩也顯得超凡脫俗起來,一直空空如也的‘玉’佩內(nèi)部也有字跡忽隱忽現(xiàn),只有區(qū)區(qū)百余字,但是鐘厚臉上卻‘露’出一陣狂喜,不枉費自己一番拼搏,真的是大有收獲!
鐘厚的干涸‘精’神補充完全,那‘玉’佩上面的青光也漸漸隱去,整個‘玉’佩又變得跟平常一般,看上去沒什么異常了。
稍微調(diào)整一下‘精’神,鐘厚開始回味起那百余字來,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這一次賭博,賭贏了。勝利的果實是那樣的甜美,叫人心中愉悅。
一百余字記敘了兩種功法,一種就是鐘厚一直在孜孜以求的小鬼王針,鬼王針鐘厚已經(jīng)在高翁身上學到了,雖然說威力奇大,但是耗心費力,不能常用,所以一直想找到一個替代的功法出來。鐘厚潛心研究,雖說也有一絲頭緒,甚至‘弄’出一個微型的鬼王針來,但是效果卻是勉勉強強。現(xiàn)在這個小鬼王針真實的針法口訣一下出現(xiàn)在了眼前,怎么不讓鐘厚欣喜若狂。看著這一些敘述,鐘厚內(nèi)心大是振奮,本來就做了很多功課,現(xiàn)在幾乎是立地成佛了。有小鬼王針相助,這一次義診想必就更能有戰(zhàn)斗力,可以醫(yī)治更多的病人,取得更輝煌的戰(zhàn)果!
還有一種功法更是讓鐘厚欣喜,這是一‘門’武功心法,叫做‘陰’陽神功。雖然名字不怎么拉風,但是修煉起來,卻是威力極大。能把這‘門’功夫修煉到家的話,那么阿娜爾應(yīng)該不會是自己對手了。在她面前,就不用再畏手畏腳。
滿懷歡喜的看著這兩種功法,鐘厚撫‘摸’著手中的‘玉’佩,心中的歡喜真是難以言表,這個,真是個好東西啊。鐘厚相信,這個‘玉’佩隱藏的秘密肯定還不止這‘門’一點,不過自己可能因為沒找到法子,所以不得其‘門’而入。等下次,好好研究一下,一定要挖掘出來。
先不去考慮那些飄渺的問題,鐘厚自埋頭苦練修煉起小鬼王針來,義診時日在即,早一天練成小鬼王針,就多了一分把握,鐘厚不能不多用心。這一番修煉下來,一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了,鐘厚這才停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基本的原理已經(jīng)‘摸’索的差不多了,就是缺少實踐應(yīng)用了。
鐘厚跳下‘床’,活動了一下身軀,整夜沒睡,不過他也不是很累,依舊‘精’神奕奕。今天,可是跟李尚楠約定好了,里根城所有中醫(yī)會盟的日子,這可是大日子,初次見面,鐘厚可是想呈現(xiàn)出一個良好的狀態(tài)出來的。
漱洗完畢,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鐘厚就先去吃飯,剛走出‘門’,卻看到二‘女’也是穿戴整齊,走了出來。三個人互相看到,先是一怔,隨即‘露’出幾分了然,相視而笑。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