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美色陷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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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敏宜承認自己就是兇手,但她已經(jīng)不知逃到那里去,若今天之內(nèi)不能把她抓捕,蘇氏姐妹將會成為替罪羔羊。因此,我和蓁蓁只好強行闖入她家里,希望能找到那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然而,在客廳搜索片刻并無任何發(fā)現(xiàn),我只好走進了臥室,希望能找到線索。但是剛踏入臥室,房門便隨即關(guān)上,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從后鎖住我的脖子。為了自救,我本能地用手肘撞擊對方的肚子,可是撞了好幾下,對方仍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
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時候,身后傳來“砰”一聲巨響,房門似乎被人踹開了,并且撞到襲擊我的人背上,使他和我一同趴在睡床上。幸好身處臥室,要是在大街上,那就“仆街”了。
有人闖入臥室,襲擊者便放棄了對我的攻擊,轉(zhuǎn)而與來者搏斗。等我把氣喘順,翻過身來的時候,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了。搏斗的一方當(dāng)然是與我同來的蓁蓁,而另一方竟然是敏宜的丈夫張自良。他雖然身材高瘦,但是與有散打冠軍頭銜的蓁蓁打起來,不至于不堪一擊,然而蓁蓁也不是吃素的,最終一腳踢在他腦袋上,把他踢得暈倒。
用手銬把他拷起來后,蓁蓁甩了他幾巴掌把他弄醒,他竟然用十分迷茫的眼神看著我們:“發(fā)生什么事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敏宜承認殺人并潛逃,但卻把丈夫留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張自良對此全不知情?管他是否知情,先審問一翻再說。
我沒有道出敏宜的情況,要求張自良先坦白交代他所知的一切。他表現(xiàn)得很驚慌,與剛才的兇猛判若兩人:“昨晚,你們剛把敏宜帶走不久,就有人按門鈴,我開門后發(fā)現(xiàn)門外沒有人。正想關(guān)門的時候,卻聽見敏宜和一個女人的聲音,之后的事情我就記得不太清楚了。敏宜好像帶了個朋友回來,還讓我?guī)退笥炎鳇c事。我記得她朋友好像叫……纖凌。”
昨晚,把敏宜帶回詭案組后,至今天天亮前,她也沒有離開過,怎么可能又回家一趟呢?我一再向張自良確定他妻子的回家時間,他先是說昨晚我們離開后不久,隨后又說可能是今天早上,最后干脆說記不清楚。而對剛才襲擊我一事,他竟然說一點印象也沒有。至于妻子的下落,他也沒能提供任何信息。
他的情況跟敏宜昨晚襲擊我時很相似,似乎是受到某種力量控制,但也有可能只是裝瘋賣傻。不管怎樣,把他拘留是必要的。
回到詭案組后,我就現(xiàn)在所得的情報向老大作出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鄭敏宜可能被余纖凌的鬼魂上身了。”
“你認為我這樣跟廳長說,他會不會說我才被鬼上身呢?”老大瞪了我一眼。
“那你可以說,她十三前目睹余纖凌受虐的過程,因而造成嚴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最終導(dǎo)致人格分裂,產(chǎn)生了一個不存在的余纖凌。”其實,大部分疑似鬧鬼的案子,報告都是這么寫。
“這樣還說得過去,不過你真的認為她是被鬼上身了嗎?”老大認真地看著我。
“除了這個解釋,我還真想不到別的。”我無奈地攤開雙手。
“理據(jù)。”老大的問題簡單直接。
我解釋道:“首先,剛才我與鄭敏宜通話時,她的語氣和笑聲跟我之前兩次遇到的‘余纖凌’完全一樣;其次,如果她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逃走也不帶上丈夫,而且還讓丈夫留下伏擊我們?其三,她和她丈夫在襲擊我的時候,都表現(xiàn)出異于常人的力量……”
“阿慕,你注意到?jīng)]有?”老大突然打斷我的話:“她怎么不用影子來殺你?”
老大這個問題可難倒我了,我之前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是啊!她為什么不用影子來殺我,而要與丈夫先后親自動手殺我呢?既然她之前已經(jīng)用影子殺了六個人,要多殺我一個應(yīng)該也不難,為何要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親自動手來殺我呢?
跟老大討論了一會也不得要領(lǐng),只好作罷。“雪晴去那里了?”雪晴應(yīng)該在我之前就回來了,但我回來后沒有看見她,所以一走出老大的辦公室便問喵喵。
“你剛才不是叫她去監(jiān)視那個影樓老板嗎?”喵喵不解問道。
“我什么時候叫她去監(jiān)視余兆光了?”我還未到記憶力開始退化的年齡,因此能清楚記得之前跟雪晴通電話時,只叫她回來跟老大匯報情況,并沒有叫她去監(jiān)視誰。
“有啊,你回來之前給她打電話叫她去的。”喵喵的態(tài)度很認真,害我以為自己是因為太累而記錯了。但是我仔細回想,的確沒有叫雪晴去監(jiān)視余兆光啊!
正想給雪晴打電話時,恰巧她先打過來了:“申羽,你馬上來杜禮賢的舊宅一趟。”
“你不是去了監(jiān)視余兆光嗎?怎么跑到杜宅去了,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問。
“你過來再說。”
“好,我立刻和蓁蓁過來。”
“別……”雪晴的語氣忽然變得曖昧:“你一個人來,我想跟你談些私事,有其他人在場不太方便。你快來吧,我等你。”
私事?雪晴會有什么私事要跟我談呢?難道要向我表白!自從昨晚我對她“胸襲”之后,她對我的態(tài)度的確有了點細微的變化,之前她跟偉哥、蓁蓁他們那樣叫我“阿慕”,但“胸襲”之后,她就開始叫我“慕”,此刻的通話更直接叫我的名字,而且語氣也不像之前那么冰冷,反而帶有點曖昧的味道。
“飛來艷福”四個字在我腦海中不斷徘徊,以至于使我忘記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緝拿兇手。空無一人的杜家舊宅、美艷如花的雪晴、淡淡的茉莉花香、成熟的美女胴體、D罩杯的豐滿乳房……
雖然雪晴平時待人冷漠,但冰山也有融化之日,她略帶曖昧的語氣便是最好的證明。為了即將到來的艷福,我隨便找個借口甩掉蓁蓁:“雪晴需要我?guī)兔Γ蚁冗^去一趟。”說著便準備溜走。
“我和你一起去。”蓁蓁跟了上來。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先在這里待著,一會再電話聯(lián)系。”我怎能讓她跟著屁股后面壞我好事。
“真的不用我去嗎?”蓁蓁的眼神很奇怪,不禁讓我感到心虛。
“我去就行了,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走……”為免被蓁蓁發(fā)現(xiàn)我不是去工作,而是跟雪晴幽會,所以我鞋底抹油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