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跟昨晚不一樣的公主
下午,高沖派人給安娜貝兒送來一對六尺長的白蠟桿,雖然親兵什么也沒說,安娜貝兒就明白高沖什么意思。六沉雪花槍長六尺,這是高沖讓她用這對白蠟桿做槍練習(xí),防止昨晚的意外再次發(fā)生,安娜貝兒不禁對高沖的細(xì)心感到一絲溫暖。
“將軍在干什么?”安娜貝兒問親兵。
“回稟夫人,柱國大人正在陪雙王爺喝茶。”
“你去向?qū)④娀胤A一聲,我想去騎馬。”
親兵道:“是,請夫人稍待,小的這就去回稟。”
不多時親兵來回:“柱國大人言道:請夫人隨意。”
安娜貝兒點(diǎn)頭,等親兵走后,安娜貝兒就有些氣悶,什么叫隨意?就不怕我跑了?
高沖怕安娜貝兒跑了嗎?怕!但是管人管不了心,所以高沖干脆放開,你想跑就跑,你跑了咱們大家都省事。
正當(dāng)安娜貝兒生悶氣的時候,阿蜜莉雅來看姐姐,按照風(fēng)俗阿蜜莉雅要在這里陪安娜貝兒三天,然后將安娜貝兒接回去,等著男方進(jìn)行下一步。
看到妹妹進(jìn)來,安娜貝兒終于露出喜色,拉住妹妹躲進(jìn)賬內(nèi)密語,一個時辰之后阿蜜莉雅公主離開,就是離開的時候帽子壓的有些低,突厥人的帽子是表明社會身份最明顯的標(biāo)志之一,有貴族與貧民、黃金家族與百姓之區(qū)分。在不同服飾中帽子的象征意義最重要,它代表的是作為貴族的一切及其尊嚴(yán)。如果別人無意中碰到自己的帽子,就被認(rèn)為可能要遇到倒霉的事,故意讓人碰到帽子則意味著受到侮辱,有尊嚴(yán)的人當(dāng)場就會做出強(qiáng)烈反擊。所以親兵自然不會吃飽了撐的難受去指責(zé)阿蜜莉雅公主的帽子是否戴的不對。
阿蜜莉雅公主走后,高氏諸女過來陪安娜貝兒聊天,楊妙真進(jìn)賬就一愣,因?yàn)榘材蓉悆捍魃弦豁斍澳樺N下珍珠串的帽子,這類似于大隋女孩子戴的帷帽,在突厥人中也屬于貴族才能戴的帽子。
安娜貝兒的聲音也有些異樣:“諸位姐姐很抱歉,昨晚跟著將軍學(xué)了一晚上槍法,有些受涼。”楊妙真這才釋然。
眾女在這里待到張燈時分,直到高沖回來,這幾天還屬于安娜貝兒的新婚大喜之日,所以高沖必須留宿在這里,這也是規(guī)矩。
燭光掩映中,安娜貝兒帽子上珍珠串就顯得分外光彩奪目,高沖看了幾眼,“公主,妙真姐說昨晚你受涼了,今晚就別在練槍了,早些休息吧,多喝些熱湯睡一覺明天就會沒事。”#@$&
安娜貝兒輕聲道:“謝謝將軍。”
高沖笑道:“你我已經(jīng)是夫妻,雖無夫妻之實(shí),卻也是板上釘釘?shù)姆蚱蓿蜌馐裁矗牛鳎憧杀茸蛲頊厝岫嗔恕!?br/>
安娜貝兒道:“昨晚我怎樣?”
高沖道:“昨晚公主就像三九天的堅(jiān)冰,今天終于有些融化。”
安娜貝兒就微微一笑。%&(&
晚飯的時候,高沖特地要炊事兵做了火鍋端上來,親手給安娜貝兒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現(xiàn)在也沒別人,你臉色就算難看也不會有人笑話你,你帽子前面的珠串不方便,能摘下來嗎?”
安娜貝兒猶豫了一下,抬素手將珍珠串取下來,露出有些蒼白的小臉,高沖就一皺眉:“你臉色怎么這樣難看?我去喊軍醫(yī)過來給你瞧瞧。”
安娜貝兒忙道:“不妨事,主要是昨晚一夜未睡又受涼,睡一晚就沒事了。”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湯碗,輕聲說:“將軍,今晚我不能陪你,你不會生氣吧?”
高沖愣了一下,安娜貝兒變化的有些快吧?不過這是好事,“公主身體有恙實(shí)在是我照顧不周,公主敬請休息,我給公主守夜。”
“多謝將軍。”
安娜貝兒公主一覺醒來,看到高沖還在燈下看書,就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就看到高沖一頁一頁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記錄,半個時辰之內(nèi),竟然沒動地方,看來是真的在看書,不是裝模作樣,心中不禁充滿異樣,守著自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因?yàn)樽约旱牟辉敢猓驼娴哪茏龅阶鴳巡粊y,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輕輕起身披衣而起,高沖抬頭來看,“公主好了些嗎?要喝水嗎?”
伸手那茶壺才發(fā)現(xiàn)茶壺已經(jīng)空了,站起來將炭火爐上水壺拿起來倒了一杯熱水送過來。
安娜貝兒接過說了聲:“謝謝。”輕輕喝了一口,“將軍幾更天了?”
“已打了三更。”
安娜貝兒輕嗯一聲:“將軍睡吧。”嬌軀向里挪了挪,這個動作很明顯,按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兩人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只不過高沖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不想強(qiáng)迫安娜貝兒同意,其實(shí)別說現(xiàn)在,就是在千年之后,婚姻都是有父母做主,聽媒妁之言,夫妻雙方直到洞房花燭那一天才會見面,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是夫妻,只不過高沖這個外來戶不適應(yīng)而已。
現(xiàn)在安娜貝兒已經(jīng)主動做出讓步,高沖自然不能死鴨子嘴硬,一定要等人家女孩子哭著喊著求他,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二十一世紀(jì)你見過有多少女孩子哭著喊著求男人?
高沖心里有些熱,就要跟這個昨天才見面的美人做夫妻了嗎?
“公主稍后,我把筆記收了。”
“什么筆記?”安娜貝兒有些奇怪。
“看書的心得。”
安娜貝兒眨一眨大眼睛輕輕一笑:“怪不得將軍戰(zhàn)無不勝,原來這樣用心。”
“戰(zhàn)爭,禍?zhǔn)乱玻瑤С鰜淼谋蚁M芏鄮讉€回去。”
燈息,除了炭火爐中的微弱光芒外,帳中陷入絕對的黑暗,高沖慢慢脫衣上床,鉆進(jìn)香暖的被窩中,就感到安娜貝兒其實(shí)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雖然自己一伸手就能把她纖嫩的嬌軀摟入懷中,但是高沖怎么就感覺自己伸不出去手呢?
感覺中,蘭息在向自己靠近,雖然慢的跟蝸牛有一拼,但是說明安娜貝兒在向自己靠近,真等著女孩子投懷送抱啊?高沖一伸手就把安娜貝兒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