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許大茂:我原來不育
易中海自爆不行,把老臉都給丟盡了。
但同時也為他洗清了冤屈。
院里的人都紛紛表態(tài),相信他和秦淮茹沒有搞破鞋。
畢竟一大爺這么個情況,也沒法搞嘛。
四合院里雖然都是禽獸,但跟秦檜相比還要差點的,搞不出來那莫須有的罪名。
不過這么一來,易中海算是栽了個大更頭,名聲臭了不少。
這么多年,大家都夸贊易中海,說他品質(zhì)高尚,對不能生育的一大媽不離不棄,然而事實是一大媽對不行的易中海不離不棄。
他的好男人人設(shè)算是崩塌了,還成了個笑話。
如果易中海知道這是被崔大可坑的,估計要拿菜刀拼命。
第二天早上。
賈張氏和賈東旭從衛(wèi)生院回來,聽到了這些消息,也是一喜。
秦淮茹沒有搞破鞋,賈家面子保住了。
就是賈東旭昨晚以頭撞柱有些虧,白白受了痛,還花了3塊錢的醫(yī)藥費。
這賈張氏也是厲害,家里都揭不開鍋了,竟能掏出錢來給兒子治病,不然兒子可能當(dāng)場去世。
秦淮茹和他們賭氣,一大早就給三個孩做了幾個窩窩頭,提前上班去了。
賈家母子沒飯吃,臉色又暗下來了。
“媽,這都是易中海的害的,必須要他們賠錢。”賈東旭恨恨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
賈張氏貪婪地跑到一大爺家,張嘴就要20塊錢。
易中海夫婦正在郁悶著,聽到賈張氏獅子大開口,又是氣了個不輕。
“你有沒有良心,我給你們送大白菜,你還要我賠錢?”易中海怒道。
“老易,你喂了一群白眼狼。”一大媽氣道。
賈張氏是個潑婦,滿肚子旁門左道壞心腸,哪管這些,坐在地上就喊:
“你易中海就算是個太監(jiān),但是有手啊,誰知道你臭不要臉,在里面干了什么?”
“你要是不給錢,我今天都跟在你后面,逢人就說道說道。”
易中海好面子,最怕就是這。
這大嘴巴潑婦要是跟在自己后面,滿世界說自己不行,那自己老臉往哪擱?
“行了行了,給你2塊錢,就當(dāng)我最后一次喂狗了。”易中海無奈道。
“不行,至少15快。”賈張氏討價還價。
“別給臉不要臉,愛要不要,不要滾蛋。”
易中海不耐煩了,態(tài)度強硬起來。
兩塊錢不是小數(shù)目,賈張氏拿了錢見好就收,也不敢逼迫太急。
畢竟秦淮茹在廠里還要依靠易中海,要是易中海真的生氣,把秦淮茹趕出車間,那賈家要餓死人了。
.......
一大早。
婁振華就等在軋鋼廠門口,帶許大茂去去醫(yī)院檢查身體。biqubu.net
許大茂不憂反喜,以為是老丈人帶他來做婚前體檢,這事看來是成了。
至于體檢他也不拍,自己身體倍兒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婁振華開車帶著許大茂到了紅星第三醫(yī)院,這家醫(yī)院以前也有他的股份,院長、主任都是熟人。
許大茂先是做了常規(guī)體檢,隨后被叫到了泌尿科。
一位老醫(yī)生和婁振華在里面等著。
“把褲子脫了。”
許大茂照做。
老醫(yī)生戴上老花鏡,看了一眼,又捏了一下。
“不對。”
許大茂菊花一緊,“啥不對?”
“你卵黃少了一顆。”老醫(yī)生道。
“這沒注意過啊,少了一顆也不影響吧。”許大茂緊張道。
“有影響但不致命,問題是你另外一顆也是畸形,不是腎功能出現(xiàn)了問題,就是長時間受外力損傷所致,大概率不育!”
老醫(yī)生搖搖頭。
“什么?不育?”許大茂無法相信,自己功能完好,還能搞破鞋,怎么可能不育?
老家伙胡說八道!
可是化驗的結(jié)果很快出來,他的精子存活率幾乎為零。
許大茂徹底抓狂,老子是不孕不育,是絕戶?跟一大爺那貨一樣?
這個年代,人們對于傳宗接代的思想是很執(zhí)著的,不能生育代表著斷子絕孫,是上天賜予的最大懲罰。
老許家一脈單傳,到自己這整個家族傳承都斷了,可是大大的不孝啊。
而且一旦消息傳開,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會嫁給他,得打一輩子光棍。
“許大茂,沒想到你竟然是不育,那這就沒辦法了,我不能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吧。”婁振華淡淡說了句,起身就走。
“婁伯,給個機會,我可以治,我能行。”許大茂慌了,上去抱住婁振華大腿,竟是撒潑放賴起來。
許大茂祖上三代雇農(nóng),窮怕了,陡然遇到個大財主,死也不想放過。
“放手。”婁振華無語,這心性,也是沒救了,就算能育,咱也不想要。
“不放。”婁振華抽了許大茂兩巴掌,許大茂還是抱住大腿不松手。
兩人拉扯間,一封書信從婁振華口袋里滑落。
許大茂撿起來一看,頓時恨得齜牙咧嘴。
好家伙!
怪不得婁振華要拉著他來體檢,原來是被人舉報了。
“崔大可,你個狗日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許大茂咆哮著,沖出醫(yī)院。
婁振華微微一愣,跟著走向停車場。
........
婁家。
婁振華帶著體檢報告回來了。
“真的是不孕不育。”譚氏看到報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
其實,要是在舊社會,婁家根本不需要跟許大茂多逼逼,直接退掉就完事了。
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他們是萬惡的資本家,需要小心翼翼的,不能得罪人。
許母又曾經(jīng)在他家當(dāng)傭人,知道不少把柄,冒然得罪了不妥。
現(xiàn)在有了這個理由,許家人該無話可說了。
“年紀(jì)輕輕的不育,肯定是到處瞎搞弄的。”婁曉娥非常鄙視。
“把彩禮退還給許家吧,再給他們送份賠禮。”婁振華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辦。”譚氏匆忙出去。
婁振華走到沙發(fā)邊,點了一根華子。
“爸,你不是戒煙了嗎?”婁曉娥問。
“剛剛在醫(yī)院,那封舉報信被許大茂搶走了。”婁振華嘆道。
“什么?那許大茂豈不是會找崔大可拼命?爸你怎么可以這樣。”婁曉娥驚道。
在她看來,崔大可寫舉報信,是在幫他們。
婁家應(yīng)該感謝崔大可,現(xiàn)在把他給賣了,豈不是恩將仇報嘛!
“這件事你爸辦的確實不地道,我們婁家欠崔大可一個人情。”婁振華吐出一口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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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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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