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趁機(jī)狂宰許大茂
傻柱在許大茂的飯菜里撒了鹽,許大茂渾然未知。
挨家挨戶炫耀了一番后,一行人來到后院。
整個院子也就崔大可沒出去圍觀,許大茂卻不愿錯過在他面前炫耀的機(jī)會。
“大可,還縮在屋子里干啥呢。”
崔大可大聲喊著,隨后對婁振華笑道,“這鄉(xiāng)下來的,沒見過世面,怕丑,呵呵。”
崔大可臉一黑,對大黃道,“這狗東西,滋醒他。”
大黃興沖沖地跑到門口,抬起后腿。
滋!
一泡騷尿如注,射了許大茂一臉。
婁曉娥在后面,捧腹大笑起來。
“草,這傻狗。”
許大茂被尿了滿頭,在婁曉娥面前出丑,肺都?xì)庹耍鸸髯泳鸵虼簏S。
大黃早跑了。
崔大走到門口,輕輕松松奪了他的棍子,斥道:“做人要大度,你竟然跟一條狗斤斤計較!趕緊去洗洗,在長輩們像什么樣子。”
許大茂氣得不行,手指指著崔大可,結(jié)巴了半天,最終沒說出個一二三,跑到水龍頭邊擦洗。
“這位是許大茂的岳父、岳母吧,大茂經(jīng)常跟院里鄰居提起您,久仰久仰。”崔大可對婁振華笑道。
“呵呵,還沒到那一步,這位小同志怎么稱呼?”
婁振華微笑著,內(nèi)心已對許大茂極為不滿。
許大茂拉著他們到處炫耀,活脫脫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他這樣的人精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只是礙于面子不說出來罷了。
“我叫崔大可,紅星機(jī)修廠的四級鉗工,說起來,我還得叫您一聲老板。”崔大可道。
“什么四級鉗工,他以前就是個臭農(nóng)民,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留在機(jī)修廠,這人壞著呢。”崔大可一邊洗頭,一邊不忘詆毀。
“年紀(jì)輕輕,從一個農(nóng)民到四級鉗工,那就更不容易了,肯定是有能力的。至于老板,不提也罷,我們這些剝削階級,有愧于人民啊。”說婁振華淡淡道。
“呵呵,功勞也不容抹殺嘛。”崔大可隨口回道。
對于他們這些愛國企業(yè)家,崔大可還是很敬仰的。
他們辦實業(yè)興國,雖然存在一定的剝削,但是創(chuàng)造了就業(yè),振興了經(jīng)濟(jì),也不能一刀切。
“你倒是敢說。”婁振華眼神中帶著些許贊賞。
崔大可給他的印象不錯,長得白白凈凈,談吐得體,像個讀書人。
精神面貌也很不一樣,沒有院里其他人那般或阿諛、或不屑的樣子。
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婿,倒是還行。
許大茂在一旁聽了,暗暗叫苦。
自己的未來老丈人和崔大可聊得火熱,這叫什么事兒?
“伯父,吃飯吧,吃飯吧。”
許大茂連忙拉著婁家人吃飯。
幾人進(jìn)了屋,滿桌子豐盛飯菜,色香俱全。
譚氏一路很失望,見了這些飯菜才略微欣慰了一些,問道,“大茂,炒了這么多菜,你自己做的嗎?”
“那必須的,曉娥不是不會做飯嗎,我就專門去學(xué)了幾手。”
“您要是把曉娥交給我,保管養(yǎng)的白白胖胖,呵呵,您嘗嘗味道怎么樣?”
許大茂站起來,朝譚氏碗里夾了幾片青椒肉絲。
“看,這孩子多有心啊。”
譚氏贊許地點點頭,吃了一片青椒肉絲,當(dāng)場噴了出來,“水,水,這也太咸了。”
婁曉娥哈哈大笑,將水杯遞給老媽。
她不想嫁給窮人,許大茂做飯越難吃越好。
“不會吧,再嘗嘗這個?”許大茂夾了一塊魚香茄子。
譚母吃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許大茂不信,剛剛自己嘗不咸啊,自己吃了一口,也吐了出來。
“肯定是崔大可。”許大茂怒氣沖沖,跑到隔壁找崔大可算賬。???.??Qúbu.net
“是傻柱,我親眼見到的。”崔大可正準(zhǔn)備做午飯,懶得跟他糾纏,直接把傻柱賣了。
許大茂怒不可遏地沖到傻柱家里,砸了他家的碗柜。
傻柱怒了,朝他襠部踹了兩腳,被一大爺拉開了。
無奈,許大茂只能回來,準(zhǔn)備買菜自己重新做。
但是他的廚藝,很垃圾。
這時,隔壁崔大可的菜香飄來。
許大茂見識過崔大可的廚藝,刀工行云流水,廚藝肯定差不了,想讓崔大可幫忙做菜。
“四菜一湯,兩葷兩素,30塊錢外加票據(jù),不愿意就滾。”崔大可獅子大開口。
5個菜的食材成本只要幾塊錢,飯店里也就十幾塊。
崔大可開出天價,就是想讓許大茂知難而退。
沒想到許大茂一咬牙,“成交。”
為了終生幸福,他也是豁出去了。
只要娶到婁曉娥,金條有的是,還差這點錢?
崔大可點點頭,既然這廝送上來挨宰的,沒有理由拒絕。
一會的功夫,四個菜做好了。
可樂雞翅、魚香肉絲、酸辣土豆絲、燒茄子,外加一盆鯽魚湯。
飯菜上桌,早已餓得發(fā)昏的婁家三口,迫不及待拿起筷子。
“好吃。”
“特別是這可樂雞翅,我還是第一次吃,味道太妙了。”
婁曉娥和譚氏都驚呼美味。
“大可同志,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廚藝如此了得,比豐澤園的大廚也不遑多讓。”
吃過無數(shù)山珍海味的婁振華,也不得不由衷贊嘆。
“婁總過獎了。”崔大可淡淡道。
他的廚藝也就跟傻柱、南易差不多,在工廠里算一流,若放在天子腳下的四九城中,還算不上頂尖。
之所以讓人覺得味道好,是他的佐料大禮包立功了,里面可是有著數(shù)百種當(dāng)代沒有的佐料。
比如這可樂雞翅,是需要可樂當(dāng)佐料的,當(dāng)今國內(nèi)根本買不到。
“伯父,我才是首功啊,這頓飯我可是足足花了30塊錢,能不好吃嗎。”許大茂向婁振華邀功,同時心里笑開了花,心想這冤枉錢花的不虧。
“那當(dāng)然。”婁振華皮笑肉不笑。
崔大可接過話,“可惜酒差了點,你用兌水的牛欄山二鍋頭招呼未來岳丈,屬實小家子氣。”
“我小氣?這年頭你上哪搞不兌水的二鍋頭去?”
“你有本事,去搞兩瓶茅臺過來,我立馬給錢,凈說風(fēng)涼話。”
許大茂很不爽,尋思這人站在說話不腰疼。
“這是你說的!”
崔大可轉(zhuǎn)身,回到自己房間,從柜子里拿出兩瓶茅臺,回來放在飯桌上。
“兩瓶茅臺,有票8塊錢一瓶,沒票15塊錢一瓶,我知道你沒票,30塊錢拿來。”崔大可道。
婁振華本可以打個圓場,但他卻拿過酒瓶,隨意看了一下,“是真貨。”
崔大可腸子都悔青了。
這家伙有毒吧,家里還藏了茅臺?
老丈人都發(fā)話要喝,崔大可只能認(rèn)栽,磨磨唧唧花了15塊錢買下一瓶茅臺。
崔大可又血賺好幾塊,正陽門外面的酒館里,10塊錢就能搞到不要票的茅臺。
“大可同志,一起吃點。”
婁振華對這個年少有為的崔大可,愈發(fā)喜歡了。
“這不好吧。”崔大可客氣著,從碗柜里拿出一副碗筷,直接坐了下來。
許大茂臉都綠了。
一頓午餐下來,他總共花了60塊錢,其中一大半是冤枉錢。
兩個月工資直接光光,快要傾家蕩產(chǎn)了。
最可恨的是,崔大可賺了錢還跑來蹭吃蹭喝。
這廝,茅臺又快被他喝回去三分之一。
“你小子慢點喝!”許大茂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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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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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