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窺不見的風景
伊愛郁悶,沮喪的回家。舒嬡詪鯖讎因為伊長澤的落馬,伊家門可羅雀,左鄰右舍都避著她走。
可是現(xiàn)在,伊家的門口圍了好多人,有警車停著,院門上警察在貼封條。
“喂,你們這是干什么!”伊愛驚急地大叫,跑過去,拉扯著那個警察。
“伊長澤貪污受賄金額巨大,這房子也涉及在內(nèi),所以暫時封存。”警察嚴肅地說。
“什么”她連家都沒有了!伊愛驚呆了湄。
警察貼完封條就走了,警車一離開,那些男男女女們便圍攏過來,全都是一臉憤怒,拿著手里的東西砸過來。伊愛的后腦啪的一疼,接著又是噼哩啪啦的東西砸過來,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她驚叫著捂了頭。
“伊長澤貪污受賄,是大蛀蟲,她女兒也不是好東西,成天耀武揚威跟我們要錢。”
“就是,就是!她那車子就是跟我們要錢買的。”那些人都是平時被伊長澤變相搜刮過的人,越說越憤怒,雞蛋,白菜,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砸了過來擦。
伊愛捂著頭臉躲避著那些飛過來的雞蛋白菜,口里哇哇怪叫著,全沒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樣。
那些人罵罵咧咧地砸干了帶來的東西才紛紛離去,伊愛滿臉滿身的雞蛋液,身上還沾著幾片菜葉子,臉上也青了好幾塊,現(xiàn)在就只差嚎啕大哭了。
“真是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啊,拿去擦擦吧!”有涼涼的聲音傳過來,伊愛抬頭,但見一輛車子停在不遠處,黃俠從車子里探出頭來,一盒紙巾扔在了她的腳下。黃俠的車子又倏地從門口開過去了。伊愛反應過來又羞又憤地跺腳,
楚瀟瀟的車子駛過來的時候,他老遠就看見白惠住的那所房子門口立著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冷面肅顏,神色警覺,看起來就知是保鏢出身。
楚瀟瀟微微斂眉,他從車子上下來,那兩個保鏢立即就攔住了他,“請問你找誰?”
“我找白惠,麻煩你們讓我進去。”楚瀟瀟說。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楚瀟瀟。”
“抱歉,上頭說,姓楚的一律不準放進去。”一個保鏢冷聲道。
楚瀟瀟皺緊了眉心道:“我只跟她說幾話就走。”
那幾個人仍然搖頭,楚瀟瀟想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院門打開,白惠的身形露了出來,“楚瀟瀟?”她的臉上在見到門口處多出來的人時,露出欣喜的神色。
“白惠你還好吧?”楚瀟瀟看到她立即脫口問了一句。
“嗯,我很好。”白惠又是斂了笑容道:“他們這幾天天天站在這兒,我出去他們也跟著。”這幾天下來,白惠的感覺就是,家成了監(jiān)獄,自己一出去就像是去放風的犯人。
楚瀟瀟的臉上現(xiàn)出歉然的神色,“真對不起,我為我姐姐為你造成的困擾感到慚愧。”
“不干你事。”白惠平和的一笑,“你說過,你姐是你姐,你是你嘛。”
楚瀟瀟看到她的眼底一片真摯,心底動容,眼里更柔和了幾分,“謝謝你。”
楚瀟瀟沒有過多的停留,只在十幾分鐘之后就離開了,然而,他的行蹤卻早已被他姐姐掌握。楚喬坐在一輛紅色的帕薩特里,看著楚瀟瀟的車子離開,看著那個大腹便便的女人進屋,合上門扉,她的眼睛里抿進說不出的一種陰鷙。
楚瀟瀟在回程的路上,就接到了部隊的電話,要他立即收拾東西去趟內(nèi)蒙。
他的收機收線,車子提了速,飛快地向著部隊的方向駛?cè)ァ\囎舆M了院子,停下,他正想下車,忽的似是感應到了什么似的,他的眸光在車子里搜尋,然后,大手一下子伸進了副駕駛車座的下面,他的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軍人的警覺讓他一下子屏緊了呼吸,手一拽,那東西便被扯了下來,卻是一枚車輛定位器。
他的俊顏一下子現(xiàn)出猙獰的神色,大手捏著那定位器直打顫。猛地將那東西往地上一摔,從兜里掏出手機來就撥打了楚喬的電話,“那東西是你叫人裝我車上的是不是?姐我告訴你,白惠和她的孩子要是因為你而有了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就再也不是我姐!”楚瀟瀟憤怒地咬牙,牙齒幾乎要咬碎。
“楚瀟瀟,快點!”一個軍官模樣的中年男子神色嚴肅地喊了一句,楚瀟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緊繃不已,但還是立即手機收線,打整了精神。
楚瀟瀟被上面臨時派去內(nèi)蒙執(zhí)行緊急任務,楚喬捏著手機,耳邊還回響著弟弟憤怒的低吼:白惠和她的孩子要是因為你而有了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就再也不是我姐!
楚喬咬唇,臉色一陣青白。
“王嫂,遞我條毛巾。”洗浴間里,白惠關了水流,正想擦身體,卻發(fā)現(xiàn),洗浴間里沒有預備毛巾便喊了一聲。
浴室的門被打開一些,一條毛巾遞了過來。她接過,便開始擦頭發(fā)上的水珠。
頭發(fā)擦完,她用一條長長的特大款浴巾圍住自己臃腫的身形從浴室里面走出來。她邊走邊在胸口處系著浴巾的結(jié),再一抬頭,卻是登時一愣。
“你,你怎么進來了?”她看著眼前多出來的男人,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徐長風微微瞇了一雙眼睛,正打量著她白皙卻臃腫的身子,此刻笑了一聲,“我不放心你和孩子,所以過來看看。”
“你已經(jīng)看到了,快走吧。”白惠皺了眉,一雙手忙護住浴巾上面裸露的半截豐胸。
“呵呵。”徐長風輕笑,完全忽視掉了她的羞惱。“現(xiàn)在,或許楚喬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住所,為了你和孩子們的安全,我明天一早就帶你離開。只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能真正的放心。”
他又若有所思地說。
白惠的面上露出驚詫的神色,就在她一呆的空兒,徐長風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的長臂輕攬住了她的身形,“你和孩子,真的不能有一點閃失呀!”他在她的發(fā)頂處輕嘆了一聲。
熟悉微涼的氣息讓白惠一陣心神恍惚,她鼓鼓的肚子已經(jīng)貼切在了他的腰際,她明顯地感受到了那人的腰微微地向后縮了一下,她將他的胸口一推,冷了聲道:“恐怕呆在你的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她一鼓嘴想逃離他的包圍圈,可是身上的浴巾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掉了下去。她臃腫笨重的身體立時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膚色還是那么白,但是身體卻像是發(fā)面饅頭似的,不知道是以前的她幾倍。她的臉頰頓時大燒,雙手慌亂地想將浴巾拽上來,可是她的肚子好大,她連腰都彎不了,只能眼看著滑落在腳下的那塊白色,又羞又窘。
徐長風輕笑一聲,彎腰將掉在她腳下的浴巾撿了起來,他繞到她的身后,將浴巾從后面將她的身形裹住。他的手指接觸到她孕后越發(fā)滑膩的肌膚,他的大腦一陣的心神搖蕩,手指落處卻是覆在了她一側(cè)的豐滿上。
他微微閉了閉眼,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手掌下那種軟玉溫香的感覺,手背上忽然一疼,卻是她在他的手背上狠拍了一下。
“別占我便宜!”白惠惱怒地低吼。
徐長風那只覆在她胸口的手慢慢拿開了,嘿嘿干笑了幾聲。白惠則是雙手匆忙地將浴巾在胸口處系緊。
徐長風看著她笨重的身形在床上坐了下去,她的胸口往下雖然系著浴巾,可是那白皙得吹彈可破的肌膚,那種孕后的豐滿,還有那沐浴后的清香無不讓他久未曾人事的身體產(chǎn)生一種久別的沖動。
他站在那里,干咽了一下口水,兩只眼睛卻近乎貪婪地在她的較之以前要豐滿了不少的胸部處盯視。末了又沿著她的胸往下,越過高高聳起的肚子,往下,一直到浴巾的下擺處。他的身體忽然間熱了起來。浴巾下面就是他想窺而窺不到的風景,他真的很想往里面再瞧瞧,再瞧瞧
白惠想上床睡覺,可是這家伙怎么總站在這兒。她猛一抬頭,便正對上那人一雙直直望過來的眼睛。一種叫做貪婪的神色在那雙黑眸里涌現(xiàn)著,她頓時又羞又惱:“喂,你別用眼睛吃我豆腐。”
徐長風的身體里正好像有火在燒,喉嚨里干干的,嗓子眼兒好像要冒煙了,身體里也像快要著火了似的,猛一聽到白惠氣呼呼的話,卻是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破了功,他不由哈哈大笑。
“我不用眼睛吃,難道我用手吃,用身體吃就可以是嗎?”他故意斂了眉心,笑著揶揄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