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夫人今日不該去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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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嚇得一抖,手里那些書信也紛紛揚揚的落到了地上,宋硯瞬息之間便來到了林海棠身邊,陰郁狠厲的盯著林海棠的手和地上的箱子。
林海棠還未來得及言語,宋硯便出手點了她的穴道,攔腰將她抱起來,腳下微點朝中宅奔去。她只道宋硯功夫了得,鼻間全是他身上清淡的冷香。宋硯心跳如常,倒是她快的不正常了。
林海棠心內(nèi)忽然有一個猜測,這般珍視書信的,難不成這位便是阿潤?
宋硯表字潤之,跟這個可有關系?
她被宋硯抱到了床上,對方解開衣帶,俯下身體在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青紫痕跡,林海棠實在受不了這刺激,啊的一聲便叫了出來。她睜眼看到了宋硯,卻見他衣服穿的頗為齊整,神情清淡,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動情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對方衣衫完好,而自己卻裸露著胸前風光,林海棠頗覺困窘,臉頰燒紅臊的慌。宋硯見她臉紅,像是見到了十分稀奇的物事一般,倏爾解了她的穴道,展眉笑道:“夫人夜里與公孫家小少爺私會,是嫌棄咱家不能滿足夫人了?可咱家現(xiàn)在試了試,見夫人也挺得趣的,可見這不是咱家無能的關系?!?br/>
林海棠聽了這話,只覺得自己正處于寒冬臘月中,有人拿了一勺冷水從她頭頂往下澆,直把她凍成冰人才算罷休。
她頗覺委屈,宋硯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來刺她?她聲音里便不自覺的帶了點哭腔:“督公這話是什么意思?”
宋硯搖搖頭,眼中依舊帶笑,卻毫無溫情可言:“當年入宮之時,干爹能告誡我,說女兒家都是毒藥,入了宮做了太監(jiān),才算是六根清凈了?!?br/>
宋硯話鋒一轉,似有萬般愁緒:“咱家都帶著夫人去見萬歲爺了,夫人怎還喚我督公?莫不是時時刻刻要告誡咱家,是個身體殘缺的閹人?”
他這話字字句句都戳心窩子,林海棠被他說的心里發(fā)慌,不想他如此自怨自艾,猛然間支起上半身便抱住了宋硯,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潤之。見宋硯眉眼稍有舒展,知道自己對路了,這才解釋道:“師兄只是我?guī)熜郑珜O也只是我幼時玩伴,潤之才是我夫君。我們是一起喝過交杯酒的,若我心里不情愿,一百個我父親也不能叫我改了心意!”
她表了心意,宋硯的視線卻依舊冰涼?!胺蛉私袢詹辉撊ツ莾旱??!?br/>
林海棠聽他說了這話心里便急了,“我只是發(fā)懶,樹下那些書信到底是……”
她心里委屈的很,宋硯卻偏生打斷她的話,拿那些傷人的話語來刺她的心。
“你若是沒有目的,又怎么知道樹下埋了東西,真當我宋硯不舍得傷你?”
林海棠哭訴道:“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只是聽到侍女說樹下有東西,就去摸了摸而已,更何況、更何況那些書信本就出于我手!”
她說著說著,眼淚便簌簌的落了下來。經(jīng)過上次一罰之后,她被宋硯打的有些怕,今日翻到自己的書信,見宋硯又陰沉的看著她,昔日的疼痛鉆上心頭,萬般委屈糾結在心頭,林海棠索性不管不顧的吼了一聲:“你告訴我??!你跟阿潤是什么關系!”
宋硯聽了她的質問,見她淚流滿面,心尖一軟幾乎要撐不住去軟言哄她了,他定了定神,強迫自己冷硬下來,咄咄逼人的說:“什么阿潤,我不認識。你今日私闖海棠苑,還偷了萬歲爺御賜給咱家的黃花梨木盒子,當大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