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車中情
“沒談完!你別著急。我還有事跟你商量。”張川樹說道。
“什么事?”
張川樹看了看四周,神秘的說道:“前些日子我場子被砸了,是不是你們十字盟找人干的?”
“沒有啊?這是沒有的事!”
“真的沒有?”
“我十字盟不可能做那樣的事!”
“誰都說自己不會做那樣的事。可是你的小弟已經(jīng)把你供出去了!”
“絕對不是我們干的!我吃飽了撐的砸你場子干什么!”
“黑道紛爭,不需要理由就可以要了人的命!”張川樹眼神開始變得兇狠。
“我們十字盟一直一做**生意為主,很久沒參與過江湖紛爭了!”
“你們看我們行會受了重創(chuàng),所以想乘虛而入!”
“任何幫會對我們來說都沒有手底下的生意重要。我不關(guān)注那個行會昌盛,那個行會低迷。”
“那你這回怎么主動找上門來了?”
“因?yàn)橛刑阶诱f,你們要在五月一號前對我們十字盟下手。所以我必須先下手為強(qiáng)!”
“我們以前也接下過梁子啊。當(dāng)時我兄弟李鶴飛等人去你們場子里玩,跟你們起了沖突還打起來了。難道你沒有懷恨在心,想要報復(fù)?”
“當(dāng)然想過,但是那些都是小事,要等我把生意安頓好了才會想想報仇的事情。但是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找你們報過仇,更沒有砸過你們
的場子!”
“難道從一開始我就想錯了?莫非還有別人想加害于我?嫁禍于我們?”張川樹在靜靜的想。“對了,一定是洪幫的人!早聽說洪幫養(yǎng)這
一群敢死隊,即使被抓,被打死也不會暴露行會的秘密。想必當(dāng)初砸場子的就是洪幫的敢死隊,并且他們?nèi)ゾ褪潜贾廊サ模R死嫁禍給青龍
幫。等青龍幫的嫁禍被戳穿后,又馬上會把十字盟牽扯進(jìn)來,讓我們狂刀會一下子招惹兩個大行會,借別人的刀,殺我們于無形之中!真是太
狠了,也太懸了,差點(diǎn)上當(dāng)。多虧青老大為人豪爽,也多虧我早就認(rèn)識冉痕月。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你在干什么?想什么呢?”冉痕月問道。
“我在想……我在想我們聯(lián)合起來干掉洪幫!”
“干掉洪幫?你意思是,洪幫在后面搗鬼,想搞亂我們的關(guān)系,指使我們大打出手,他們在漁翁得利。”
“對,一直以來都是紅幫的人陷害我們,我也是被他們一步一步騙到這地步的。所遇我們必須盡早結(jié)局讓洪幫,以除后患!”
“我也覺出洪幫的可怕,既然我們是朋友,我愿意跟你一起干!干掉洪幫以除后患!”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青龍幫不一定愿意出手幫我們。”
“沒有他們步行嗎?”
“他們有足夠的人手,他們是主力部隊。”
“你有什么辦法?”
“等我想想?”張川樹說著,又陷入冥想。不多時,他說道:“對了,洪幫可以嫁禍我們,我們也可以嫁禍他們啊!”張川樹小聲在冉痕
月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冉痕月聽完,只說了一句:“不愧是張川樹!不愧是我的搭檔!”
飯后兩個人一起逛了逛街。冉痕月開著自己那輛寶馬處兜風(fēng)。坐在寬敞舒適的坐艙里,聽著振奮的音樂,張川樹心中一陣沸騰。車
子停在湖邊。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已而夕陽在山,人影散亂,散亂之后沒湖畔基本上就沒有過往的行人,只有遠(yuǎn)處公路上一閃而過的車輛。
兩個人坐在車艙里,面對著寧靜的湖面,看著夕陽散落在湖中這是出的金燦燦的光芒,心中澎湃不已。
“真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樣。有點(diǎn)無賴,有點(diǎn)可愛,而更多的是男人的霸氣和沉穩(wěn)。”冉痕月莫名其妙的說道。
“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你給我的印象是灑脫,誠懇而且提天真。其實(shí)你適合走可愛路線的,為什么要走中性路線呢?”
“誰說我中性路線了,我這是職業(yè)裝!我都工作的人了能跟你這學(xué)生穿的一樣嗎?”
“你多大了?”
“20。你呢?”
“十六。年齡不重要。”
“原來你比我小四歲呢。呵呵。看來你要管我叫姐姐了。”
小四歲老子照樣干你!張川樹心里淫蕩的想著。但嘴上卻說道:“人家都命犯桃花,而我這卻命犯姐姐,怎么我的姐姐就屢出不止呢?”
“快叫聲姐姐讓我聽聽,我還沒有當(dāng)過姐姐呢。”
“叫個屁啊,誰愿意當(dāng)小弟?”
“想當(dāng)我小弟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樣的福分人家求都求不來的!”
“那誰想當(dāng)你弟你找誰當(dāng)去,我只當(dāng)你大哥!”
“就你還大哥呢?小處男。”冉痕月明顯帶著嘲諷說道。
“處男不處男的都是你大哥!”
“小孩子還敢在我面前充老大,我先收拾你一頓再說!”說著,冉痕月一頓粉拳砸到張川樹胸膛上。張川樹倒是不在乎,一把抓住了冉痕
月的胳膊拉到自己身前。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僅有五厘米,冉痕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慌失措的盯著張川樹。張川樹并沒有直視然很月的雙眼,而是目光側(cè)過,正
緊緊的注視著她豐滿的胸部。衣領(lǐng)很低,乳溝若隱若現(xiàn),引得張川樹心中一陣騷動。
“喂,你個傻子往哪看呢!快讓我起來。”冉痕月說這話時正半趴在張川樹胸膛上,**貼著胸膛,她似乎一下子被張川樹胸膛的安全感
所吸引住了。
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就獨(dú)身闖蕩江湖。黑道紛爭已經(jīng)讓她褪去了一個女性的本色。歲月所磨滅的是對異性的眷戀。她沒經(jīng)歷過愛,
沒經(jīng)歷過男女私情。如果能有一個避風(fēng)的港灣呵護(hù),想必她早已全身而退。然而,黑道這條路,既然走上了,就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黑道是
這樣,人生也是如此。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無奈改變了人的本性。在得到的過程中,也在失去著。甚至,在你沒得到之前就已經(jīng)失去了太
多。
冉痕月的眼神迷離了,張川樹也開始心潮澎湃,他的下體正要高昂的抬起頭,然而冉痕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事態(tài),馬上掙脫這樣的氛圍。
然而氛圍已經(jīng)造就,不可能再有挽回的余地。
“我可以吻你嗎?”張川樹一臉的虔誠,仿佛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神。不敢褻瀆,只有試探性的先問一句。
冉痕月沒有做任何的回答,而她的行為完全暴露了他的心里。她慢慢閉上眼睛,呼吸變得急促緊張,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等待著,等待
著張川樹一吻的到來。
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湖水依舊寧靜。月光鋪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甚是好看。附近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遠(yuǎn)處車車流也稀少起來。只剩下一輛
寶馬面對著湖水,只剩下車?yán)飪蓚€人**的親吻。
舌頭在口腔中纏繞不清,雙方的唾液也成了珍寶,被舌頭爭先恐后的拉攏著。不知何時,冉痕月已經(jīng)被張川樹拉到了自己身上,雙腿劈開
騎在張川樹的大腿上。身子向前弓著,兩個人緊緊擁抱著熱吻,似乎一切力量都已經(jīng)無法將兩個人分開。
那條較小的皮裙很快被張川樹的手掀了起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在臀部揉搓的,似乎有珍寶會從中蹦出來。張川樹的嘴也不再局限于對方的
嘴唇之上,轉(zhuǎn)而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著豐滿的胸部游走過去。
上衣被揭開了,粉色的乳罩正散發(fā)著誘人的魔法。用手將其輕輕剝下,一對玲瓏可人的肉團(tuán)蹦了出來,粉嫩的讓人經(jīng)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張川樹沒有咬,而是深情的吻著。
女子特有的香氣在車藏內(nèi)彌漫開來。冉痕月有了小聲的呻吟,她面臨著眼前這個男人,即緊張又興奮。**在燃燒,燒掉了內(nèi)褲,也燒掉
了她最后的矜持……
**的聲音被阻隔在車廂內(nèi)。龐大的寶馬X5也被張川樹的動作所震的開始輕微的擺動。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環(huán)境,一男一女如同兩團(tuán)燃燒
的火焰,在纏綿中**的翻滾。
狹小的空間此時成了最舒適的場所。不需要床,不需要任何工具,依舊能將愛一做到底。因?yàn)樾闹杏袗郏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