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莫要急,做壞事,要學(xué)會寧心定氣!
紫色的激光917超跑飛馳而過,駕車的林建齊今天剛拿到駕照,就跑拉著張國嶸開跑車兜風(fēng),只是他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掌卻伸到窗外,迎著風(fēng)在抓抓捏捏著什么。
“這是往賽馬會的路,你要去賭馬?”張國嶸看了眼窗外疑惑道。
難怪張國嶸會這么問,香港人對賭馬的狂熱是世界之最,一到了每周兩次的賽馬日,道路上的車輛行人會減五成,所有的無線電通訊設(shè)備都會投入使用,所有商店里的電視機(jī)也都會調(diào)到有賽馬的那個(gè)頻道,以便于把顧客留在自己的店里。
香港法例原本是禁賭的,后來開賽馬會冠了個(gè)法外名稱叫英皇御準(zhǔn)香港賽馬會。由港府開辦,扣除了港府特別稅、博彩分派和營業(yè)費(fèi)用,它的所有收益全部用于公眾教育和醫(yī)療事業(yè)。
而“英皇御準(zhǔn)香港賽馬會”是于1884年成立的一家私人會所,也是亞洲最大、最高級的會員會所之一。
張國嶸猜想林建齊拉自己出來,一定是試圖勸說自己不要參演《紅樓春上春》,但張國嶸并不想改變主意,思源影業(yè)的老板吳思源承諾他是這部戲的男一號賈寶玉,而飾演林黛玉的是無線的正當(dāng)紅的黃杏秀。自己出演的第一部電影就是男主角,而且搭戲的是當(dāng)紅的秀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張國嶸心里打定了主意,等林建齊開口,他就已與思源簽約為借口,但林建齊一路有說有笑,插科打諢的,就是不提這個(gè)茬,令張國嶸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了林建齊一眼,張國嶸還是耐不住性子,頗有些為難的開口道:“阿齊,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還簽了字。”
“萊斯利,我希望你能明白,作為朋友,我們只是希望你更好,并沒有左右你人生的打算。”林建齊轉(zhuǎn)過頭道。
“哈哈阿齊,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張國嶸摟住林建齊的脖子笑道。
“哎,真拿你沒辦法。”林建齊白眼道。
一輛紅色的couple敞篷跑車飛馳而過,林建齊打眼瞅見駕駛紅色跑車的正是許金亨,不禁嘴角一揚(yáng)。
在香港,能入賽馬會、擁有馬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熱愛賽馬的許氏家族卻擁有超過50匹,由此可見一斑。而香港豪門當(dāng)中又以許士勛擁有賽馬最多,這也是港媒為什么經(jīng)常能在賽馬場逮到許士勛的三兒子許金亨的原因。
“轟油門啊,超過去啊。”張國嶸喊嚷催促道。
“坐穩(wěn)了!”見張國嶸系好了安全帶,林建齊喊了一聲,腳下猛踩油門,紫色的激光917提速,很快追近了許金亨的紅色跑車。
許金亨正一邊聽著車載收音機(jī)里的流行歌曲,一邊手指隨曲調(diào)敲打著方向盤駕駛,猛然一輛紫色的跑車從他旁邊越了過去。
“歐耶!”張國嶸一聲歡呼。
“哼!”許金亨臉色一沉,摁響了喇叭,讓前面的跑車讓路,對方左右占道就是不讓開,看的他不由冷哼。
許金亨不停的拍向喇叭,卻見前面的車窗伸出一只手來,忽然豎起一根中指,而后紫色的跑車馬達(dá)轟鳴,瞬間將他的跑車甩出一段距離。
“混蛋,小看我!”許金亨被激出了怒火,踩下油門提速追上去。
“歐耶!……”張國嶸挑釁似得喊嚷,聽得許金亨更是刺耳,提速拼命追趕,而他的couple敞篷跑車卻不給力,越開反而速度放慢,前面的紫色跑車降下速度,挑釁似得轟踩油門,留下一片尾氣。
“混蛋!混蛋,混蛋!!”許金亨氣急敗壞的連連拍打在方向盤上,自己的couple竟然不爭氣的這個(gè)時(shí)候拋錨,眼瞅著對方跑沒了影子。
紫色的激光917超跑展著鷗翼車門停在郊外的路邊。
“阿齊,你在干嘛?”張國嶸好奇的打量林建齊。
林建齊嘿嘿壞笑著,晃了晃手里貼滿了塑料金片,明晃晃的路易威登女式包,這是缺了金片何超嬛打算丟掉的,正好拿來廢物利用。
“你要干嘛?”張國嶸更是莫名其妙的摸不著頭腦。
“你看著就好了。”林建齊從田野里找來兩根棍子從中折斷,做成四根大號加長版的筷子,舉目四望,似乎在尋找什么,忽然眼睛一亮,林建齊蹦蹦跳跳的往一處跑去。
張國嶸跟在后面,以為林建齊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好東西,快步跑過去觀瞧,滿臉的期望卻忽然垮了下來。
林建齊為之高興的,為之奔跑去的,竟然是周圍飛舞著綠豆蒼蠅的——兩坨大便
囧著臉放慢腳步,只見不知何時(shí)林建齊的鼻孔上塞上兩團(tuán)餐巾紙,將路易威登包包敞開,用木棍筷子夾著大便放入包包當(dāng)中,待兩坨大便放入后,摸出半張10美元的鈔票放入女式包三分之一,然后將女式包扣好。
林建齊將手里的大號“筷子”丟掉,用另一雙“筷子”夾著女式包,小心翼翼的往路邊走去,將它放倒在路邊,10美元鈔票的一方?jīng)_著顯眼的一方。
現(xiàn)在張國嶸再傻也看出林建齊這是要整蠱人了,心說林建齊真是太壞了。
用紙巾擦了擦手,林建齊一摁鼻翼,噴掉另一個(gè)鼻孔的鼻塞,又噴掉另一個(gè),摸出車鑰匙拋給張國嶸道:“你去將車藏起來。”
“你干嘛不去。”張國嶸撇嘴道。興許他一去就錯(cuò)過熱鬧了。
“你留下,萬一對方惱羞成怒,胖揍你一頓怎么辦?對方可是用西洋劍的高手,撿根樹枝就戳死你!”林建齊唬著臉道。
“你總是有借口。”張國嶸忿忿不平的飛快跑去開車。
不大功夫,張國嶸呼哧帶喘的跑回來,做壞事的感覺令他異常的興奮,見林建齊在草叢中向他揮手,趕忙跑了過去。
“來了么,來了么?”張國嶸追問道。
“莫要急,做大事,要學(xué)會寧心定氣!”林建齊慢條斯理的一本正經(jīng)道。
“呸,你這明明是做壞事!”張國嶸忍不住笑了出來,啐了一口道。
“呃!莫要急,做壞事,要學(xué)會寧心定氣!”林建齊再次慢條斯理的一本正經(jīng)道。張國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太……”
“快低頭,那家伙過來了!”林建齊忽然捂住張國嶸的嘴,摁他付伏下身體。
“嗚嗚……”張國嶸忽然想起林建齊之前做過的事,指著捂在他嘴上的手,臉都青了。林建齊尷尬的松開了手。
“呸呸……你是故意的!”張國嶸一頓吐吐沫,擦了一下嘴角,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質(zhì)問道。
“哪能……”揩著眉毛的林建齊忍著笑意道,看的張國嶸更是牙根發(fā)癢,湊近了臉。
“快看!……他過來了!”林建齊趕忙岔開話題,但卻并未好用,張國嶸雙手卡住他的脖子使勁搖晃,見林建齊夸張的翻著白眼吐長了舌頭才悻悻地放過他,草叢中的兩人一起探頭往公路上定睛看去。
許金亨氣哼哼的開著車,想起之前的事就憤憤難平,心里堵得慌,忽然許金亨一腳剎車,剛才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往后視鏡里一瞧,后面竟然有個(gè)LV的名牌女式包,外面還露出半截美元。
許金亨眼睛一亮,看那女式包鼓鼓地,一定里面放了很多錢,不然不會都露出來,許金亨探身從敞篷車?yán)镎酒饋硭南聫埻煜聸]有白吃的午餐,可別是什么綁匪引誘他的陷阱。
野外的公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gè)人,坐下來的許金亨沉吟了一下,猛然發(fā)動(dòng)跑車迅速開離了這個(gè)地方。
“哎!人家是豪門子弟,開那么好的車,一定不差錢,沒有上你的當(dāng)啊。”張國嶸失望的道。
“嘿嘿嘿……,你再繼續(xù)看。”林建齊壞笑著挑了挑眉毛道。
許金亨一直觀察著后視鏡里的“錢包”,他已經(jīng)開了很遠(yuǎn),果然沒有人出現(xiàn),看來這是誰不小心落在這里的,但還是不可不防。許金亨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回迅速開去。
“他回來了,回來了。”張國嶸興奮的嚷道,林建齊趕忙捂住他的嘴,見他瞪自己,趕忙又收回了手。
“你混蛋!”張國嶸恨恨地小聲道,猛然抓住林建齊的胳膊,擼開他的袖子,狠狠咬在了上面,林建齊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臉上各種痛苦狀的夸張表情,卻克制著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看的張國嶸心中發(fā)笑,見他左手一個(gè)勁的指向公路,才放開他。
許金亨已經(jīng)開過了“錢包”,更加確定這不是一個(gè)陷阱,想到這筆意外的橫財(cái),心花怒放的許金亨迫不及待的再次調(diào)頭,瞄準(zhǔn)了方向,推開了車門,在經(jīng)過“錢包”的一剎那,許金亨飛快的將“錢包”扯到車中的副駕駛座位上,然后揚(yáng)長而去。
心情愉悅的許金亨,一邊開著車,一邊用右手打開女式包探了進(jìn)去,結(jié)果入手卻是軟黏黏的東西,許金亨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趕忙抽出右手,入眼竟然是臭氣熏天的一手混黃大便。
“噢!Shit!”
許金亨甩著手,結(jié)果手上的大便甩的車廂到處都是,令他狼狽至極,紅色的couple敞篷跑車在公路上不住畫龍,張國嶸與林建齊指著遠(yuǎn)處的紅色跑車笑的蹲到地上,不住的拍打地面。
“哈哈……我肚子疼,但停不下來,哈哈……”眼角笑出了淚花的張國嶸上氣不接下氣的捧腹道。
“我也……是,哈哈……”蹲坐在地上的兩人,笑成一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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