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第366章 主動,哄生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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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山莊。
這是南宮驕的一片世外桃源之地,青翠的竹林依山傍水,在盛夏之時能讓人的心也特別的清涼。
南宮驕一直在找著離微揚(yáng),倒不料她竟然會在這里“偷懶”。
當(dāng)南宮驕火速將車開到了時,他來到了清泉池邊,就看到了她一身白色的裙裝,光腳站在了泉水池里,手上握著一塊玉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人的光輝。
離微揚(yáng)看到了他來,輕快的叫了一聲:“驕……”
可是,南宮驕的臉色卻不是那么好看,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離微揚(yáng)不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然后靜靜的看著他。
在這一片青翠的竹林山莊里,他遠(yuǎn)遠(yuǎn)的走過來,一身墨色的西裝,就像是入了她的畫一般,那般濃墨重彩。
南宮驕站在了泉水池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在這一刻里,真正的見到了她,他的心忽然之間才裝滿了一樣。
他伸手將西裝脫掉,隨意的丟在了用鵝卵石鋪成的地上,挽起了白色襯衫的袖子。
離微揚(yáng)以為他會下水來,不料他卻是雙手叉腰站在了上面,不理會她,也不跟她說話。
“要不要下來?”離微揚(yáng)看了一眼碧波蕩漾的泉水,“水很清涼,很舒服哦!”
南宮驕卻是語氣帶著幾分冷意:“上來!”
離微揚(yáng)見他真生氣了,也就將手上的石頭放在了泉水池里,然后赤腳走上了岸,來到了他的身邊,仰著小臉看著他:“生我的氣?我沒有告訴你,就來到了這里么?”
可是,南宮驕卻是依然這樣冷意十足的凝視著她,但卻不說話了。
“一定是這樣了。”離微揚(yáng)伸手去拉他的袖子,“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不生氣了好不好?”
有一種叫做歲月的東西,在人的臉上會留下不同程度的年輪,可是,南宮驕卻是在離微揚(yáng)的臉上找不出任何年輪,他看著她,一如當(dāng)初那么年輕和清雅絕塵。
但是,卻是多了一份智慧,在不斷的沉淀之中,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定的升華。
他不是個膚淺的人,不會只看女人的美貌,更看重的是一個女人的才華,那是女人永遠(yuǎn)不老的傳奇,而離微揚(yáng),則是具備這樣的傳奇。
可偏偏也因為這樣,才能氣得他七竅生煙。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不會輕易的原諒她,原諒她私自做下的決定,卻是害他擔(dān)心了這么久。
離微揚(yáng)見他依然是臉若冰霜,哪怕是面對她少有的撒嬌,他還是不愿意融化。
她少年時的印象里,沒有這個男人,初見也是新婚的時候,那時候的他,是那么俊逸非凡,而且雙眸洞悉著她的一切。
事到如今,他的沉穩(wěn)和睿智,隨著年月的增長,在不斷的遞增。
她知道,她能騙過他,是因為他不愿意去想,是她所為。
“還是生氣啊?那要怎么樣才肯不生氣。”她扯著他的手臂,輕輕的晃了幾晃,力道很輕,就像她不能承載的柔情一樣。
南宮驕凝視著她,這樣柔柔的撒著嬌,他的心里確實有融化的跡象,可是,他怎么可能這么沒有原則的就原諒她了呢!
他沒有說話,卻是甩開了她的手臂,徑直向竹林山莊的房屋走去。
離微揚(yáng)怔在了原地,看來,這南宮驕今天很難哄啊!居然對她甩臉色,而且連話也不愿意多說一句。
離微揚(yáng)也無心在清泉池里玩了,她穿上了鞋,也跟著回去了。
到了門口,蓉姨見他們一前一后的回來,而且她和南宮驕打招呼,南宮驕也只是臉色很沉的點了點頭,她再看離微揚(yáng),離微揚(yáng)若有所思。
“蓉姨,晚上做什么好吃的?”離微揚(yáng)主動的說道。
蓉姨一見他們會在這里吃晚飯,很是開心:“我在山上采了一些野蘑菇,一會兒做一個湯,另外也挖了一些野菜,這可是你們在城市里吃不到的。”
“好啊!”離微揚(yáng)也笑了,“我來洗菜吧!”
蓉姨卻是不讓了:“先生心情不好,離小姐還是去看看吧!這些飯菜很簡單的,我一個人就夠了。”
“驕生我的氣了!”離微揚(yáng)輕嘆了一聲,“他不理我!”
蓉姨也看出來了,“先生是個不容易生氣的人,他若是生了離小姐的氣,我看也只有離小姐才能哄好他!”
“蓉姨有沒有什么法子?”離微揚(yáng)想著,畢竟蓉姨在南宮驕身邊也這么久,何況南宮驕放心將竹林山莊交給她打理,也肯定是很放心的人。
蓉姨卻是笑了,“先生的心思我哪里知道,但我卻是看出來了,先生有多在乎離小姐呢!”
離微揚(yáng):“……”
離微揚(yáng)這廚房是去不得了,她也不是不想南宮驕再生氣下去,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人,在看了一眼她之后,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她再跟著進(jìn)去,會不會惹得他再生氣了呢!
思量再三,離微揚(yáng)決定先讓他冷靜下來再說,她就去了后山那邊,研究著帶上來的一大堆石頭。
而房間里,蓉姨泡了兩杯茶過來,卻是沒有看到離微揚(yáng),她不由問道:“先生,離小姐沒有進(jìn)來嗎?”
南宮驕正點燃了一支煙,聞言沒有說話。
蓉姨也不敢再說什么,于是退下去做晚飯了。
南宮驕坐在畫室里,手執(zhí)畫筆,卻是怎么也落不了筆。
以往,他心浮氣躁的時候,只要在竹林山莊里,只要手執(zhí)畫筆,聽著風(fēng)吹竹林的聲音,他就能夠靜下心來,做一切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一個離微揚(yáng),卻是能打亂他所有的節(jié)奏和心情。
他放下了筆,依照她走過的足跡,來到了后山。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天空染紅了一片,燦爛的落霞在天際放肆的綻放,在一天之中要落下帷幕時,也要拼命的渲染出奪目的光彩。
離微揚(yáng)正專心致志的研究著手上的石頭,對于他悄無聲息的靠近,似乎也未曾發(fā)覺。
“微揚(yáng)……”南宮驕叫了她一聲。
離微揚(yáng)回過神來,然后轉(zhuǎn)頭望著他,語聲平靜:“你來了!”
南宮驕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還在生氣,她居然還能這么平靜!
他一伸手,握緊了她的手腕,然后丟掉了手中的玉石,此刻再值錢的玉石,在他看來,也是一堆不值錢的石頭,沒有什么比她在他的心中更為重要了。
“你怎么可以做到這么平靜?”他冷聲質(zhì)問。
離微揚(yáng)對上了他的冷眸,心中有一種微微的疼痛,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她輕聲道:“我在等你消氣!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了!可是,你都不理我……”
南宮驕怒氣依然很盛怒:“你有向我坦白你做了什么嗎?微揚(yáng),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離微揚(yáng)被他捏得生疼,可是,也不敢發(fā)作,她趕忙解釋道:“我今天讓簡思頂替我去客戶處,只是想借此掩人耳目,研究一下艾力的玉石是不是真的是靠人血來養(yǎng)的,如果他這樣做下去,是整個珠寶玉石界的災(zāi)難,如果因為這樣,你找不到我,我跟你道歉,好嗎?”
“只有這個?”南宮驕依然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
“那還有什么?”離微揚(yáng)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宮驕不想和她繼續(xù)打啞謎了,他雙手握緊了她的肩膀,不容她逃避的問道:“告訴我?綁匪用車撞你,你知不知道主謀是誰?”
“我怎么會知道?”離微揚(yáng)的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了。
南宮驕點了點頭,“很好,你不知道是吧!那么我來告訴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微揚(yáng)……”
離微揚(yáng)聽他這樣說,不由雙手伸出去,握緊了他的衣襟,仿佛說出來之后,他就會更生氣了。
“你當(dāng)天跟我說,要去看東方威。我讓子夜送你過去,為什么會在樓下碰上了小梨?而且小梨的家門當(dāng)天開不了鎖?因為有人故意將小梨家的鎖弄壞了,而且小梨按照貼在墻壁上的開鎖電話打過去,也沒有人上門來修,再加上小梨當(dāng)時受到了幾個流氓的恐嚇,她哭著跑回公司想要尋求幫助,當(dāng)然,她想要的幫助無疑是子夜。這樣的心思,你怎么會看不出來?于是,你就順理成章的將子夜留給了小梨,而子夜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想也沒有想就帶小梨走了。做這一切的人是簡思,我說的對不對?”南宮驕將當(dāng)天的事情分析了一遍。
離微揚(yáng)卻是更關(guān)注另外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就此件事情,不準(zhǔn)子夜和小梨交往了?”
南宮驕見她更關(guān)心別人的發(fā)展,于是他冷酷無情的說道:“我不僅是不準(zhǔn)他們交往,還不準(zhǔn)他們上-床做-愛!”
“你……”離微揚(yáng)的臉上一紅,這個男人竟然說得如此直白,“你怎么可以如此霸道?”
“因為他們害我最心愛的女人受了傷。”南宮驕毫不隱諱他對她的感情。
離微揚(yáng)的雙眸一柔,心底里的柔情也慢慢的溢了上來,她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是我做的事情,不要懲罰他們了好不好?”
南宮驕好看的劍眉一挑:“喲?你做的?你做了什么?”
“簡思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的。”離微揚(yáng)坦白。
南宮驕重重的哼了一聲:“當(dāng)然,誰能夠讓簡思這么聽話,當(dāng)然是你!你之后叫了‘野狼’組織的人,這個組織一向秘密從不向外人做事,你卻是能讓他們?yōu)槟阕鍪拢y怪艾力查不到,我也查不到是什么人在背后撞了你。他們一向訓(xùn)練有素,在撞你的時候也只是制造了現(xiàn)場,你的目標(biāo)卻是艾力,你就是要讓他帶你回他的家,回他家的目的是去看他家的玉石是否用人血養(yǎng)成。”
離微揚(yáng)雙眸清澈的凝望著他:“但我當(dāng)時第一時間也給你打了電話,我知道你會第一時間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絕對是沒有危險的,我才敢這么做,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什么事也沒有了。”
“什么事也沒有?你可知道,我第一時間趕過去時,當(dāng)我聽到你的手機(jī)響起后,那一聲撞車時我的心情是怎么樣?微揚(yáng),你一向聰明,我不否認(rèn),可是,你是我的女人,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為什么私自做這樣的決定?你為什么之后還不跟我解釋?”南宮驕簡直是暴怒,“如果不是我問你,你還打算瞞到什么時候?你有沒有將我當(dāng)你的男人?”
離微揚(yáng)被他吼得身體一縮,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不能主動告訴他,他肯定是不允許的,她也不能跟他商量的,他會直接否決掉的,所以,她只能悄悄的進(jìn)行,當(dāng)然這話兒是不能現(xiàn)在說的,否則那是火上澆油,她今天恐怕是怎么也哄不好他了!
“你怎么這么兇?”離微揚(yáng)開始輕輕的撒嬌,“我好怕……”
南宮驕依然是怒氣逼人:“我兇你?我還想打你呢!我要打到你屁股開花,看你還敢不敢背著我亂來。”
他在說著時,還真動起手來了,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由于力道很重,離微揚(yáng)當(dāng)即就痛得哀叫了一聲。
離微揚(yáng)趕忙撤去抱著他腰的手,去捂自己的小屁屁,“我只是不想你分心,你不是一直在跟風(fēng)云堂的事情嗎?風(fēng)云堂是你一生的心血,總不能讓它毀在了艾力的手上啊!”
“松手!”南宮驕狠心道,“我今天不教訓(xùn)你,你改日還要再犯,今天讓你痛著,來日就會記得。”
離微揚(yáng)趕忙撒腿就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能這么教訓(xùn)我!”
可是,她哪里跑得過長腿的南宮驕,不出幾步眼看要被抓住,她卻是摔了一跤,心急又沒有踩穩(wěn),腳下一空,就往山坡下滾去!
“微揚(yáng)……”南宮驕長臂一撈,將她抱入了懷中,然后兩人一起往下滾。
南宮驕掌控著力道,一腳踩在了樹上,兩人停了下來。
離微揚(yáng)依偎在了他的懷里,她感覺到他緊緊的抱著自己,那么的緊,那么的溫暖,讓她的心那么的暖意融融。
在他的懷里,真好。
南宮驕看著懷中的女人,一身潔白的裙裝,在草地上滾下來,沾上了些許的草渣兒,而裙擺也撩到了她的膝蓋之上,露出了一片優(yōu)美的風(fēng)光。
她正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貍,依偎在他的懷里,明知道他有多在乎,卻是總會讓他擔(dān)心。
“驕……”她輕喚了他一聲。
南宮驕不理她。
“老公……”離微揚(yáng)軟軟的叫了一聲。
南宮驕還是不理她,而且起身要往山坡上爬去。
離微揚(yáng)急了,趕忙迅速的將他的腰抱住,一雙明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
而她的一雙美腿,也正剛好搭在了他的腿上。
“我的腳軟了,走不動……”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南宮驕看著她的一雙漂亮修長的腿,潔白如玉石,總是能挑起他心底的渴望,盡管他有多想將她揉入懷中,狠狠的要她,和她合二為一。
可是,他不能這么做,否則他就是在放縱著她。
南宮驕一手將她抱起來,然后大步的往山上走去,她埋首在他的懷里,耳朵貼在了他的心口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卻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爬上了這個坡之后,他將她放下來:“自己走!別以為你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他說完就朝竹林山莊的房屋走去。
離微揚(yáng)無奈,只得跟著他一起回到了竹林山莊。
回去了之后,蓉姨已經(jīng)做好了晚餐,南宮驕吃飯也不理會她,離微揚(yáng)只好自己吃,然后她去廚房盛飯時,蓉姨正在打掃衛(wèi)生,看見了她進(jìn)來,不由小聲道:“離小姐,先生還在生氣啊?”
“是啊!”離微揚(yáng)嘆了一聲,“蓉姨,你今晚下山吧!如果驕需要什么我來做就是了。”
“好呢!”蓉姨非常有領(lǐng)悟力,“我不打擾你們了。”
離微揚(yáng)的臉上不由一紅,這個男人恐怕色-誘也沒有用吧!今天她在清泉池里,在山坡上,都有對他示好,可是他根本不領(lǐng)情。
吃完了晚飯后,蓉姨也下山去了。
南宮驕回到了他的畫室里,開始作畫。
離微揚(yáng)看著一堆要研究的石頭,卻是沒有了心情,他不理她,她的心情不好,她的心情不好,就根本沒有工作的心情。
終于,她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給莫小兮。
莫小兮正在外面瞎逛,她給了東方威機(jī)會,她還有些迷茫,雖然在手術(shù)臺上那一刻,她是知道他的心意的,可是難免有被算計的感覺。
所以,她根本不想回病房去,她要挫一挫東方威的銳氣。
此時接到了離微揚(yáng)的電話,“微揚(yáng),你還有空給我打電話?你不是和南宮驕在熱戀嗎?”
離微揚(yáng)嘆了一聲,然后打趣道:“聽你的口氣,跟阿威和好了,是嗎?”
“當(dāng)然沒有!”莫小兮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我現(xiàn)在只是批準(zhǔn)他追求我而已!”
離微揚(yáng)低笑了一聲:“我有事情想你幫忙,你一向是這方面的專家。驕生我的氣了,我用什么法子來讓他消氣啊?”
莫小兮一瞪眼:“南宮驕愛你入骨會生你的氣?你做了什么事?”
她一聽離微揚(yáng)是因為這次的撞車一事時,莫小兮聽了前后的原由之后,馬上就噼哩啪啦的罵道:“微揚(yáng),別說是南宮驕會生氣不理你,連我也是,你也不想一想,這事有多危險啊。東方威還說,艾力那個人可能用人血養(yǎng)玉,如果你有事我們多傷心,你居然還敢主動上門,你簡直就是欠抽!你簡直就是欠扁!反正一句話,南宮驕不生氣就不正常了!”
離微揚(yáng)聽得耳朵都一跳一跳的,她讓莫小兮罵完了之后,道:“我用什么辦法讓他消氣,你得給我出出主意啊!”
“我也生你的氣,你也檢討一下,如何消我的氣吧!”莫小兮氣憤不已,干脆是掛了電話。
太過份了!莫小兮惱怒的一跺腳,離微揚(yáng)竟然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活該她此刻被罵,也沒有人理她。莫小兮如是想。
離微揚(yáng)看了看斷線了的手機(jī),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是計算過了危險的系數(shù)很小,為什么他們就不相信她呢?
她又看了看南宮驕的畫室,里面非常安靜,南宮驕在做畫,她不想去打擾,可是,他真的就這樣不理她了嗎?
她正欲起身去畫室時,莫小兮又將電話給打了回來。
“小兮,你不要不理我了吧!”離微揚(yáng)小聲道。
莫小兮的脾氣是來得快也去得快,她說道:“我是不想理你,可是,我也不想看著你難過,以后不能再這樣了,否則我也再不理你了。關(guān)于你所說的南宮驕不理你,你一向聰明,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投其所好就是了!”
“我有對他暗示,也沒有用!”離微揚(yáng)的臉有些紅,“他根本不為所動。”
“哇!”莫小兮叫了起來,“看來你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你慘了,連色-誘都沒有作用,你自己面壁去吧!”
離微揚(yáng)嘆道:“別跟我說色-誘這個,比如其它的辦法……”
“夫妻吵架嘛,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個最管用了,如果沒用,肯定是你做的不到位。”莫小兮卻忽然笑了,“微揚(yáng),你肯定不敢……”
好吧,她確實是不敢!
畢竟他還在生氣,她根本不敢明目彰膽的使用這一招。
離微揚(yáng)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推開了畫室的門,“驕,我泡了茶給你。”
“不需要。”南宮驕直接拒絕了。
離微揚(yáng)手里捧著茶杯,心情也沮喪到了極點,但還是站在了他的身邊,他正在畫竹,一切一切的竹子,那一條一條細(xì)長的竹葉,在他的紙上活靈活現(xiàn),仿佛也有靈氣一樣。
“你要不要畫人體模特?”她小聲問他。
她記得,那一次他們在竹林山莊里時,他提出要求,要她為他做一次人體模特,她的主動示好,他會怎么看?
南宮驕的雙眸終于抬起,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但卻是沒有半分的其它顏色,只有生氣,還是生氣。
離微揚(yáng)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向臉皮薄,此時也是硬著頭皮上。
南宮驕放下了畫筆,凝視著她:“你現(xiàn)在要做我的人體模特?那就脫衣服!”
離微揚(yáng)解開了裙子的拉鏈,讓其跌落在地,而她如美玉般的身體展現(xiàn)在了他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