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等你身體好了,要你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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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驕的唇片一疼,他自己都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在唇片處迅速的蔓延開來。
可是,他不是一個疼了就要放手的人。
他的唇上一疼,但手上卻是更加用力,將她的小手摁向了他的巨物上面。
離微揚見他不僅是沒有放開自己,反而是還變本加厲的對她,她還感覺到了那個東西在不斷的變硬變大,而且有破襠而出的感覺……
車上的氣氛越來越焦灼,而男女間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真不明白為何分了手,他還要這樣三番五次的糾纏于自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或者是這突然之間響起的鈴聲喚回了南宮驕的理智,他見她的眼角有些濕潤,他還是放開了她。
一得到了自由的離微揚馬上從他的懷抱里出來,然后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莫凌風(fēng),她趕忙接了起來:“凌風(fēng),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莫凌風(fēng)送去了血液樣本檢測之后,就沒有見到離微揚,一打電話才知道她走了。“微揚,你現(xiàn)在在哪里?坐上車了嗎?我出來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想去百貨大樓買點東西。”離微揚輕聲說道。
“那你自己小心。”莫凌風(fēng)見離微揚走了,于是馬上就鉆進了實驗室里去,他要盡快制造出解藥,當(dāng)然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得最快將闕胭弄出來才行。
離微揚掛了電話之后,凝視著南宮驕,他已經(jīng)是點燃了一支煙,恢復(fù)了平時的模樣。
“我要下車!”她說道。
南宮驕?zhǔn)疽馑緳C讓她下去,離微揚打開了車門,然后頭也不回的向著百貨大樓走去,她一邊走,一邊拿出紙巾來擦唇邊的血跡,看著紙上紅嫣嫣的痕跡,她先是去了洗手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嘴皮并沒有破損,才明白是她咬了他時,他并沒有咬回她。
可是,這又能怎么樣?
他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然后就是為了看她手上的青痕嗎?真是莫名其妙!
還坐在出租車?yán)锏哪蠈m驕,看著倔強又執(zhí)著的離微揚遠去,這女人,烈的跟難馴的寶馬一樣。
“回公司。”他對司機說道。
離微揚在百貨公司逛了很久,買了幾套昊昊的衣服、帽子和鞋,雖然現(xiàn)代生活水平高了,隨時穿的都是新衣服,但是過年嘛,還是應(yīng)該有新氣象,所以,離微揚還是準(zhǔn)備了這些禮物。
當(dāng)她買好之后,拿去了昊昊的學(xué)校門口等昊昊時,結(jié)果昊昊已經(jīng)是被接走了,于是,她又來到了海景別墅門口,可是南宮驕早有交待,不準(zhǔn)她再進來。
離微揚站在了門外,她知道,沒有南宮驕的允許,她根本是不可能再見到昊昊,她不由生氣的打了個電話給南宮驕:“為什么不讓我見昊昊?”
南宮驕還在公司里,沒有下班,他能主動接到她的電話,除了有關(guān)于昊昊之外,恐怕是不會有其它的。
南宮驕淡淡的道:“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有一份合約上寫的,你永遠的放棄了昊昊。”
離微揚馬上就想了起來,那是她生昊昊的時候,她鐵了心的要和他離婚,他說離婚可以,但是昊昊歸他。
離微揚好一陣都沒有說話,那一段灰暗歲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撐過來的,沒有人知道她是有多思念昊昊的。
而現(xiàn)在,他竟然再次提起來,他真的是什么都早有預(yù)謀的啊。
“南宮驕,如果我想見見昊昊呢?”離微揚哽咽著問他。
南宮驕說了一個她不可能答應(yīng)的條件:“那就回來我們身邊吧!”
“你做夢!”離微揚恨他的卑鄙無恥,居然還敢提這個條件,她寧愿死在了外面也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去。
“想見昊昊?你做夢!”他模仿著她的語氣說道。
離微揚惱怒的掛了電話,然后提著新買的禮物離開了海景別墅,終于明白了南宮昊這兩天來惹她,還想她再回去,可能嗎?
真的當(dāng)她是堅果嗎?怎么摔也摔不壞?
還是當(dāng)她是個不倒翁,怎么推也推不倒?
……………………
海景別墅。
南宮驕每天早出晚歸,幾乎沒有多少時間是給昊昊和南宮馥的,更別說池承了。
晚上池承會像一個妻子一樣等他回來,接過他身上的西裝,然后問他晚上要不要吃宵夜。
南宮驕說道:“不必等我回來。”
池承凝視著他,雖然他和離微揚已經(jīng)分手好幾天了,可是她和他一點進展也沒有。
于是,她主動上前,握住了南宮驕的手:“沒有看見你回來,我睡不著,我想等你。”
南宮驕從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表情冷淡:“小承,我想你理解錯這句話了,這樣的話,是妻子說給丈夫聽的,而我南宮驕的妻子,今生只有一個離微揚。”
池承被他這句話震懾得呆愣在了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南宮驕從來就沒有說過她是他的什么人,就算有媒體稱她是他的初戀情人,可是她知道,那都不是。
“可是,離微揚存心要害死你,你還對她心存希望?”池承含淚問他。
南宮驕卻是哼了一聲:“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與外人無關(guān)。”
南宮驕說完這句話,就上了樓去,池承一個人站在原地流著淚。
而房間里的南宮馥聽到了之后,也不由嘆了一聲,她自己的兒子怎么不會知道,南宮驕就算是在婚禮上羞辱了離微揚,可是依然是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勝得過在他心中的份量。
南宮驕回到了房間洗了澡,披上了睡袍出來,卻是見到了南宮馥在房間里等他。
他坐在了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媽,怎么還沒有睡?”
“驕兒,媽這不是心里有點不舒服,我看了報紙,說獄中有人越獄,會不會是……”南宮馥在看著他。
南宮驕也不打算隱瞞:“是!”
“真的越獄了?”南宮馥的臉色一變,“為什么壞人總是得不到報應(yīng)?”
南宮驕伸的擁著她:“既然是越獄,她也就是像喪家之犬一樣無處可去,抓住她或者是將她擊斃在外面是遲到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這個,我已經(jīng)加強了人手,保護您和昊昊。”
對于闕胭的一舉一動,南宮馥自然是非常在意的,因為這個女人至今不肯說東方琛在哪里,像這樣無惡不做的女人,理應(yīng)受到法律的懲處。
南宮馥看著兒子:“你也早點睡吧!別只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看看你最近都瘦了!”
“我知道,媽,抽完這支煙我就去睡。”南宮驕點頭。
南宮馥伸手,撫了撫兒子的臉:“媽知道,你心里還放不下微揚,可是,她卻是和闕胭那個女人聯(lián)合來傷害你,我是絕對不準(zhǔn)你跟她在一起的,如果她也是那樣的蛇蝎女人,我兒子怎么辦?”
“媽不喜歡,我就不會娶她。”南宮驕不著痕跡的安慰著他,“您也去睡了吧!”
南宮馥走出了房間之后,南宮驕深邃的雙眸變得異常的冷凝,就算是暫時不娶她為妻,在他的心里,也只有她了。
何況,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讓離微揚的身份變得不明不白呢!
而且,對于闕胭的越獄,他早就猜到了這一步,莫凌風(fēng)自然是不會大張旗鼓的為她越獄,這不過事先安排了醫(yī)生和護士,在送病危的闕胭去醫(yī)院的時候,她卻是醒過來趁機逃脫,這樣一來,仿佛是誰也不曾參與過這起越獄事件。
不過,只要莫凌風(fēng)是在研制解藥,南宮驕可以不計較這些,因為在他的心里,沒有什么能重要過離微揚的生命!
他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唇,這小東西,咬得還真重!
不過,他不讓她看昊昊,恐怕下次見面,她更加生氣吧!
他怎么可能不給她看昊昊,只是唯有這樣,才能更加激起她心中的斗志,他了解她,比她自己了解自己還要多。
……………………
山頂別墅。
莫小兮下班了之后,打了電話給哥哥莫凌風(fēng):“哥哥,我也來一起幫你研制解藥吧!”
莫凌風(fēng)已經(jīng)從闕胭處拿到了另外毒藥成份的配方,他道:“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不行!這些會直接影響到孩子的。你就在家里多多休息!”
“哥,可是你研究時會不會也會受影響呢?這樣你和微揚就只能遲一點再要孩子了……”莫小兮笑道。
莫凌風(fēng)一怔,“微揚都從來沒有答應(yīng)我要做你嫂子,哪來的孩子?”
莫小兮的胸脯一拍:“哥,你放心的研制解藥,這個包在我的身上。”
兩兄妹又嘮嗑了幾句,然后雙雙掛線。
忽然,莫小兮想起了什么似的,馬上又撥打了過去:“哥,闕胭那個壞女人越獄了,她出來一定會對付微揚的,你得抽時間多和微揚在一起,你保護她,她一定會感動的。”
莫凌風(fēng)嗯了一聲,這一點他可以保證,闕胭在沒有拿到解藥之前,是不會再對離微揚下手的,所以,離微揚絕對會是安全的。
在拿到了之后,肯定是不會安全的。
只是,這之后的事情,他已經(jīng)顧及了那么多,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將解藥研制出來,讓離微揚早點好起來。
莫小兮通完了電話之后,想起最近都在忙著離微揚和莫凌風(fēng)的事情,她好幾天都沒有去看她的人體骨骼標(biāo)本了。
而現(xiàn)在東方威還沒有回來,她于是就鉆進了女兒的房間里,一看著這粉紅公主的房間,她的心里就溢滿了幸福。
她想象著女兒在這里玩耍的情景,臉上充滿了開心的笑容。
一會兒之后,她才拿出藏在了許多毛毛熊下面的人體骨骼標(biāo)本,拿出來之后,她摸摸這里,又撫撫那里,還一邊說著:“親愛的,好幾天沒有來看你了,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都很忙,不僅是好閨蜜有事情,就連我自己也是,我發(fā)現(xiàn)啊,他現(xiàn)在也越來越奇怪了,比如不像以前那樣壞,不,他還是壞,但卻是有些溫柔的壞,總之我是說不出那種感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開始想他了……”
“親愛的,你和我一向是共同戰(zhàn)斗的親密戰(zhàn)友,你告訴我,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向都不喜歡去研究這些東西,雖然我經(jīng)常在微揚和落雨面前裝著調(diào)-情的高手,可是你最清楚不過,那只不過是裝的罷了。而現(xiàn)在他是怎么想的呢?我和他說好是只婚不愛只做不愛,我們都只是為了肚子里寶貝,才會在一起的,而現(xiàn)在,仿佛是有一種無形的牽引在聯(lián)系著我和他一樣……”
“當(dāng)我在醫(yī)院上班的時候,忙起來要人命,這還好,可是稍微有時間休息的時候,我就會想他,想著他會在做什么啊?或者是想著我和他之間,還有沒有未來,我還專門百度了一下,據(jù)說這是戀愛的征兆,我是醫(yī)生,可是我給自己下不了結(jié)論,親愛的,你跟我一起戰(zhàn)斗了這么久,你說呢?”
莫小兮絮絮叨叨的講了好一陣,也沒有聽到了這標(biāo)本的回話,她不由笑了起來:“你也不知道,是吧!那就什么也不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是最好,我們現(xiàn)在開始做功課了……”
就這樣,莫小兮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研究標(biāo)本的事情里,最后連東方威回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東方威今天回來得早一些,他卻是找不到她,臥室里沒有人,花園里也沒有人,而傭人說她也沒有出去,一回來吃飽了飯就回到了二樓里,奇怪,她還會玩隱身術(shù)不成?
于是,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兒子的房間,也沒有來過的跡象,在他轉(zhuǎn)動女兒的房間時,卻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反鎖了,他于是敲門:“莫醫(yī)生……”
莫小兮嚇了一跳,一聽到了東方威的聲音,她第一時間就是將她的標(biāo)本藏起來,于是,她靈機一動,假裝在睡覺沒有聽到,先將標(biāo)本藏好,還聽到了東方威在外面叫她,她才應(yīng)道:“我在,等一下……”
她來開門時,還特意的揉了揉眼睛:“幾點了?我居然是睡著了……”
東方威進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是不是白天上班太累了?這樣的話……”
“我不累!”莫小兮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不準(zhǔn)她去上班,于是馬上否認(rèn)了這一點,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公主床邊,“可能是這里太過于舒服了,我就想睡了。”
東方威則是到處摸了一摸,對于女兒的房間,他也非常喜歡。
莫小兮見他將女兒的毛毛公仔都抱了起來,趕緊慶幸自己剛才機靈,將標(biāo)本從暗門弄到了自己的臥室里去了。
東方威也過來她的身邊坐下,他的手隨意的往床鋪一搭,他馬上警覺了起來,床鋪是冰冷的,她說睡覺,怎么可能?
然而,這房間也沒有其它地方可供她睡得下去!
他不動聲色的將她擁入懷中:“莫醫(yī)生,回房去睡吧!”
“好啊!”莫小兮起身,然后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去,東方威也跟了過來,她馬上道:“你去干嘛?我要去拿睡衣……”
東方威的雙眸染上了笑意:“我?guī)湍隳茫 ?br/>
莫小兮:“……”
這男人真是……
他果然是準(zhǔn)備推門,可是莫小兮更快,她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人家要拿的睡衣是那一種,你快先去洗澡了,我等一會兒穿給你看。”
“哪種?”東方威噙著一抹戲謔的笑。
莫小兮怕他進房間看到了,趕忙紅著臉道:“我今天買了好好看的睡衣,你一會看了不要噴鼻血就是了。”
東方威心里疑惑,但是也沒有戳穿她,于是回到了房間去。
莫小兮趕緊將標(biāo)本又藏回了女兒的房間里,這拿她的話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東方威既然是剛才看過了,就不會再看了。
收藏好了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去翻衣櫥,可是她哪來的情-趣睡衣啊?
莫小兮最后將視線放在了她買的孕婦裙上,然后拿著就到了東方威的臥室,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她坐在了沙發(fā)上,將手機里的音樂打開,聽著悠揚的歌聲。
而在公主房里,東方威一眼就看到了這里有被動了的痕跡,他有些奇怪,他明明是沒有見她進來,怎么又會變了呢?
他伸手過去,推開移了位的東西,然后俊臉馬上一變,竟然是……
東方威的臉色冷酷得像是冬天的寒冰,他知道她躲躲藏藏的一定有事,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將他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她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對于東方威來說,這個在商場里戰(zhàn)斗久了的男人,哪會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他敲了敲,發(fā)現(xiàn)女兒的房間和莫小兮的房間是暗門,而且是指紋鎖,他冷唇一揚,她還真是煞費心機。
如果他推論的不錯,她剛才是在他進來女兒房間之前,放在了她的房間里,所以他進來轉(zhuǎn)了一圈,一無所獲,她急著回她的房間,目的就是將這個死人骨架再放回女兒的房間里。
一想到這是女兒的房間,她竟然是放著一架死人的標(biāo)本,東方威馬上走了出來,然后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莫小兮躺在沙發(fā)上聽歌,也被他嚇了一跳。
東方威一張俊臉,染上了暴風(fēng)雨,而莫小兮一望浴室還有水聲,她自己以為能瞞天過海,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唱了一出空城計,她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她的標(biāo)本,一定是他發(fā)現(xiàn)了對不對?
所以,她馬上就往女兒房間跑,果然看到了被他丟在了地上的標(biāo)本。
“我親愛的啊……”莫小兮想要去抱起來,卻是被東方威一腳踢出了門口去,她馬上又去追,被東方威一手握住了手腕:“莫小兮,你就是這樣聽我的話?”
莫小兮一向護衛(wèi)這個也是當(dāng)命一樣的,此時卻是被東方威一腳踢走,她也生氣了:“你干嘛這么兇?你有沒有一點常識?”
東方威氣極:“你犯了錯,還認(rèn)為我沒有常識,莫小兮,你可真是厲害啊!”隨即,他朝門口叫道:“阿星,馬上拿去給我丟在大海里。”
“不要!”莫小兮馬上就想去揀回來,可是東方威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哪里動得了?她見阿星已經(jīng)是拿了起來,慌忙對東方威道:“求你,不要……”
“求我也沒有用!”東方威冷酷無情的拒絕。
莫小兮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兇的時候她怎么求他也沒有用,可是為什么前幾天又對她這么好?現(xiàn)在沒有空想這個,她得想法子救標(biāo)本才是。
“標(biāo)本沒有錯,如果你認(rèn)為是我犯了錯,將我丟進大海里就是了。”莫小兮耍賴似的說道。
東方威卻是一針見血的道:“別以為你懷著我的孩子,我就拿你沒有辦法,莫小兮,你這次的體罰我就免了,可是這個不吉利的東西,一定要丟掉。”
莫小兮寧愿他要打她罵她就算了,可是他不能這樣對她的標(biāo)本啊,于是,她反抗道:“你憑什么說我的東西不吉利了?”
東方威一提起了這個,他指著房間道:“莫小兮,這是我女兒的房間,她是我東方威的公主,你卻將那具死人骨頭放在還沒有出生的女兒房間里,而你,我原以為你是真的愛孩子,才提出來裝修房間,原來只是為了自己的這具死人骨頭,你根本就是在利用孩子,你太過份了!我是絕對不容許我的女兒房間有這樣不干凈的東西存在的。”
莫小兮馬上道:“對于利用了孩子,這一點我莫小兮無可辯駁,我向你道歉,但是說這個不吉利,那只是一般人的常識,東方威,你不是一般人,你是東方集團公司的大總裁,如果說這個非常稀缺的醫(yī)學(xué)標(biāo)本是不吉利的話,我覺得那不是你的本意。我承認(rèn),我錯了,我不再弄這個了,你不要丟好不好?”
她要跟他吵,是絕對吵不回來的,所以,她只有馬上認(rèn)錯,無論怎么樣,先將這標(biāo)本要回來再說。
可是,東方威就是死活不同意,“莫小兮,無情可求。”
然后,他對著門外的阿星道:“還有去丟掉?”
“是!”阿星只有馬上拿著往外走。
莫小兮也要馬上跟上去,東方威則是一手將她拉了回來,“給我安分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之后,他也是摔門而去,而是命人將莫小兮看了起來。
莫小兮見他如此不分清紅皂白的就丟掉了她的標(biāo)本,她于是氣得沖關(guān)緊的門大罵了起來:“東方威,你個混蛋,你這個莽夫,你這個目不識丁的文盲……”
……………………
離微揚決定,還是去找一份工作來做,JY公司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他如此絕情,她還倒貼著回去做什么呢?
只是,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么,還是在珠寶界這一行嗎?
可是,只要是這一行,難免就是會碰到了南宮驕,一想起這個男人對她是呼來喚去的,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就來氣。
她打開了電腦,然后搜尋著人才市場的招聘資料。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她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莫凌風(fēng),他一襲深灰色的西裝,在晚上顯得依然是那么耀眼,溫淡的臉上溢著柔和的笑容。
“微揚,我路過這里,于是過來看看你。”莫凌風(fēng)凝視著她。
離微揚請他進來客廳坐:“快進來吧!吃過飯了嗎?你這么晚才下班,有多辛苦啊!”
“我吃過飯了。”莫凌風(fēng)進來坐下。
離微揚泡了一杯茶:“賣茶的小姐告訴我,這茶有安神和金質(zhì)睡眠的作用,你工作壓力大可以喝一點。”
“好,送我一點。”莫凌風(fēng)毫不客氣的將桌上的茶裝進了西裝口袋里。
離微揚坐在了他的對面,看著他有些憔悴,不由輕聲道:“凌風(fēng),你不用這么急,我沒事的。”
“當(dāng)然,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莫凌風(fēng)凝視著她,“對了,那藥,要記得吃。”
“我知道。”離微揚點頭,然后她打了一個呵欠,“不好意思……”
她昨天遇見一個人,然后失了眠,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闕胭,她現(xiàn)在幾乎是不看新聞,也甚少與人交流,并不知道她已經(jīng)越獄了。
她正在街上毫無目的的走著,想著南宮驕不給她看昊昊,心情極度的沮喪,這時忽然有人沖撞了她一下,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而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提袋的拉鏈已經(jīng)敞開來了,她包里的東西掉了一地,也包括那瓶藥……
闕胭輕聲的喚著她:“微揚……”
離微揚冷著一俏臉不理會她,而是低下了頭,將地上的東西揀了回來,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微揚……”莫凌風(fēng)叫了她幾聲,她滿腹心思的樣子,似乎是沒有聽到。
離微揚回過神來,莫凌風(fēng)已經(jīng)是起身了:“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了,你在吃藥的過程中,有什么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我送你出去吧!”離微揚也站起身。
當(dāng)莫凌風(fēng)走了之后,離微揚回到了房間里,她坐在了書桌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好像是有東西一樣,她趕忙來到了鏡子旁,這一看,嚇得她馬上就呆住了。
因為,鏡子里的自己,她的額角開始黑了一塊,饒是離微揚如此鎮(zhèn)定的女人,也馬上就驚慌了起來,因為,這是她發(fā)病的癥狀,而莫凌風(fēng)一定是預(yù)料到了這樣,所以這么晚還來看看她,而且特意囑咐她吃藥。
藥?
離微揚馬上打開了手提袋,拿出藥就送到了嘴里,然后閉上了眼睛,祈禱著當(dāng)她睜開了眼睛就能散去。
可是,當(dāng)她再次睜開了眼睛之后,發(fā)現(xiàn)一點也沒有消散。
她又安慰自己,是不是她自己在哪兒蹭到了不干凈的東西,于是來到了洗手間里洗臉,她一遍又一遍的洗,將洗面奶擠了又?jǐn)D,可是還是洗不掉。
離微揚頹然的靠在了洗手池旁,怎么辦?她還是發(fā)病了!
而且這毀容的病,于女人是致命之傷。
她不敢說自己是傾城傾國的容顏,可是,她也不想自己就這樣的毀了容啊。
……………………
JY公司。
南宮驕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他會調(diào)出離微揚住所的視頻來看,當(dāng)他看到了她進了浴室好久都沒有出來之后,他馬上打了電話過去,但是手機響著卻是無人接聽。
他馬上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然后一邊下樓一邊繼續(xù)打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
不過還好的是,離微揚所住的地方距離公司并不遠,再加上深夜車少,他幾乎是一路狂飆過來的,然后去拍打離微揚的門。
但是,她依然也是不開門。
“包租婆,拿鑰匙來!”南宮驕擔(dān)心她提前發(fā)病了,于是一邊踹門一邊大聲道。
包租婆拿來了鑰匙時,他已經(jīng)一腳將門給踹開來,但是臥室的門卻是關(guān)得緊緊的,包租婆怕他再踹,于是馬上去打開,臥室里沒有人,南宮驕直接去了浴室,包租婆趕忙道:“我沒有浴室的鑰匙……”
“微揚,開門!”南宮驕喊道。
離微揚的心一驚,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南宮驕會來?無論她怎么恨他的冷酷無情,可是現(xiàn)在她的這個模樣,叫她如何再見他!
有些人,只想將最美好的一面留給他!
而南宮驕于她,就是這樣的人。
離微揚不出聲,就這樣的雙手掩面。
“微揚,我知道你在里面,馬上開門!”南宮驕重復(fù),“你不開門,我馬上就踢門了!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包租婆心疼她家的門啊,被南宮驕這幾踢,明天她得拿多少錢去維修了。
可是,這是她的金主啊,這幾年一直租下來,盡管是沒人住,但錢卻一分也不少。
離微揚知道他這個人的性情,于馬上說道:“你走,我在洗澡,你來做什么?”
南宮驕一聽到了她的聲音,心里本來掀起的狂風(fēng)巨浪,終于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他擔(dān)心她在浴室里出事了。
他知道她不想見她,于是說道:“好,我走,你洗好了就出來。”
說完之后,他給包租婆打了個眼色,包租婆心領(lǐng)神會,她在走出去時故意將腳步放重,然后關(guān)上門時也重重的一拉。
離微揚也沒有心思去懷疑,她緩緩的轉(zhuǎn)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一塊黑色的疤痕,預(yù)示著她開始毀容了。
或者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像闕胭這樣。
那個曾經(jīng)說過,無論她變成了什么模樣他都會陪在身邊的男人,他終是走了吧!
她以為她能打開門走出來,可是卻是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在外面抽著煙的南宮驕聽到了浴室里“砰”的一聲,他馬上一腳踹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浴室里的離微揚,她此刻正倒在了地板上,而一襲棉質(zhì)睡衣已經(jīng)全部打濕,而發(fā)絲散亂,遮掩住清雅絕塵的小臉……
“微揚……”他大步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全身都已經(jīng)濕透了,而小身板也很是冰冷。
他拂開了她額前的頭發(fā),才知道了她呆在浴室里不出來的原因。這一刻,他的心竟然是痛得像針扎一樣,那塊黑色的疤痕,像是長在他的心上。
在他的眼里,她本就很美。
然而,這樣的美,染上了黑色的疤痕,于她一定是致命的打擊。
她怎么能忍受這樣的打擊?
他低下頭,想去親吻她的額頭,而離微揚似乎是有一點意識一樣,她推開了他:“不要碰我……”
“微揚……”南宮驕不料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還這樣的拒絕他,是不是他將她傷得再也沒有了回旋的余地了?
離微揚不知道他是誰,只是感覺到那霸道的雙手擁著她時,就只有南宮驕會這么做,她現(xiàn)在狼狽的模樣,她最不想的就是被他看到。
可是,南宮驕卻是抱住了她,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寶貝,不怕……”
離微揚聽到了他的聲音,更加的抗拒,她雙手掩面,不讓他看她,“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我?guī)闳メt(yī)院。”南宮驕抱起了她。
“我不去!”離微揚幾乎是百般抗拒著他,無論他要做什么,她都是不同意。
南宮驕要看她的臉,她更是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她幾乎是乞求的語氣:“求你,留一點最后的尊嚴(yán)給我,好嗎?”
他聽著這樣的語氣,幾乎是要將她融進了骨血里,他輕聲的哄著她:“好,我不看,我不看,我只是抱抱你,寶貝……”
他沒有再刺激她,他知道她很要面子,寧死也不屈,寧愿自己一個人承受著這樣的痛苦,也不讓他看到。
慢慢的,她平靜了下來,而身子卻依然是冰冷的,南宮驕的衣服也被她染濕,他看著她從里到外都濕透了,他拿出了衣櫥里的衣服,包括里面的貼身衣物。
當(dāng)他給她脫下了身上的濕衣服后,他這時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比起視頻里,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更具有震撼力。
用冰肌玉骨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他在抱著她時,她卻是冷得讓他心疼。
從來沒有為她穿過衣服,這一刻里,他竟然覺得是一種煎熬。
碰著她吹彈可破的皮膚,他自然是從身到心都有了反應(yīng)。
而他,又不能碰病著的她,他嘆了一聲:“寶貝兒,等你好了,我要你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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