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顛倒黑白
第1619章 顛倒黑白
在場圍觀的修士,全部都感到十分震驚。
若非他們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相信,世上還有如此荒謬的事情。
畢竟無論是慕容旭,亦或是明尊半圣,都是圣明城之中,十分強大的人物。
他們的實力,即便在強者如云的圣明城之中,也算是排得上號的強者。
然而,他們今日卻都被同一個年輕人所秒殺。
“圣明城這是要變天了么?為何這種妖孽級別的人物,只是一個分家的人?若是他得到了本家的資源,豈不是要更加逆天?”
“此子的天賦,應(yīng)該與明沐辰不相上下,難怪他這么自信,膽敢挑釁玄堂的少主,原來不是狂妄,而是真有本事!”
“不過,他下這么重的手,行事還如此囂張,恐怕玄堂的人會將其列為必殺名單,以后他在圣明城的路可就難走了。”
“一個區(qū)區(qū)分家之人,就算潛力再怎么逆天,沒有堅實的后盾,依舊逃離不了被扼殺的命運。”
剛剛的兩場戰(zhàn)斗,雖然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但爆發(fā)出了聲勢何等浩大。
自然是驚動了居住在陳家圣府深處的那些大人物。
一個身穿紫袍,面容俊逸的年輕人,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我們家族還有這么強大的人么?”
“若是按照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力來看,他的實力,不比本家一些重點培養(yǎng)的精英子弟要弱上多少。”
“若是再讓他們打下去,萬一兩敗俱傷那可如何是好?”
這個身穿紫袍的人,名叫陳青松,乃是陳家的七公子。
他的實力雖然弱了點,但眼力卻十分強悍,一眼就看穿了陸玄的強大之處。
他從未見過潛力如此強大的年輕一輩天驕,若是他出生在本家,如今必然是一位重點培養(yǎng)的精英弟子。
“三哥,不如你去和那位明公子商量一下,最好化干戈為玉帛,免得傷了兩家的和氣。”
被稱之為三哥的年輕男子,冷哼一聲道:“玄堂都已經(jīng)重傷了兩人,局勢都發(fā)展成這樣了,我們?nèi)绾蝿窦埽俊?br/>
“對方不過是一個分家之人罷了,又豈能與明公子這樣的大人物相提并論?”
“我們還是舍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分家子弟吧,我承認(rèn),他的天賦確實強悍,但再強悍,他也僅僅只是一個人罷了。”
“而明公子卻坐擁整個玄堂,孰輕孰重,即便我不多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吧?”
三公子陳珂冷嗤一聲道。
陳青松嘆息了一聲,也知道自己的三哥說的很對,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分家之人,而傷了玄堂的和氣,確實不怎么值得。
不過,他還是嘆息了一聲,道:“我倒是覺得那個陳牧做得沒錯,你們乃是同族之人,卻為了一個外人而袖手旁觀,讓他獨自面對玄堂的怒火,這難道不是有點太過讓人寒心了么?”
“七弟你錯了,在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有的僅僅只是實力的強弱而已。”
“那明沐辰的實力比陳牧厲害,那他就是正確的!反之亦然,我之所以說那陳牧做錯了,那是因為
陳牧的實力太過弱小了。”
“在武道界,實力為尊,弱小,便是原罪,七弟你要好好記住這個道理!”
陳珂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色,道。
他們沒注意到,在他們談?wù)摰臅r候,一道曼妙的身影,正站在他們的不遠(yuǎn)處,緩緩的盯著不遠(yuǎn)處那道與明沐辰針鋒相對的身影。
此人,自然就是祝清秋。
她怔怔的看著陸玄那張陌生的面孔,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遺憾的神色。
她當(dāng)不是在為“陳牧”即將遇到的局面而感到遺憾,而是另有所想。
“弱小,就是原罪么……”
“好一句原罪……呵……”
祝清秋露出一道冷笑,隨后便不再關(guān)注這里的局勢,轉(zhuǎn)身離去。
明沐辰的臉色十分陰沉,他兩尊得力干將,都被對方一招秒殺,這樣的局面,對他這個從未遇到太過挫折,一生都順風(fēng)順?biāo)娜藖碚f。
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陳總管,有人在陳家圣府鬧事,你還速速將其就地正法?”
陳副總管,陳戈,本就與玄堂交好,甚至陳戈私下還聽從不少明沐辰的調(diào)令,為他辦過不少事情。
這其中,自然是玄堂在圣明城勢大的原因。
尤其是他作為陳家副總管,不少事情,都需要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因此,賣一個順?biāo)饲榻o明沐辰,當(dāng)然對他百利而無一害。
“在陳家圣府鬧事的人,自然是得當(dāng)場處決。”陳戈是一個面容憨厚的中年人。
他的體型與尋常修士不一樣,大腹便便,與其說他是一個實力強悍的修士,倒不如說他只是一個尋常的凡人富商而已。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小覷他。
因為陳戈身為陳家副總管的同時,也是一位實力強悍的半圣,修為已經(jīng)到達了八階半圣的巔峰。
戰(zhàn)力甚至比明尊半圣還要強大兩三倍以上。
再加上他坐擁整個陳家的海量資源,他的對敵手段,要遠(yuǎn)遠(yuǎn)比明尊半圣豐富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躋身排入《半圣榜》第六百三十七名的原因。
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你也要與我為敵?”陸玄似笑非笑的看了陳戈一眼,道。
“哈哈!不是老夫與你為敵,而是你一人與我們?nèi)咳藶閿常羰悄阈愿癫荒敲磸娪玻怨栽琰c道歉,那不就完事了,非要鬧到不可收場。”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即便是死了,那也怨不得別人!”
陳戈笑得如同一個彌勒佛一樣,但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一個笑面虎。
他臉上雖然在笑著,但內(nèi)心肯定暗暗在盤算,如何瞬間將對方拿下。
“好一句咎由自取,我乃陳家的族人,你身為陳家的副總管,不去追拿元兇,而來尋找我這個受害者。”
“好手段,確實是好手段,難道你們都忘記幾個月之前,因為狗眼看人低,而得罪儒道琴宗之主琴圣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