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88、夢幻般美好
賀明帶著小丫頭回到了家里,把小丫頭的木頭箱子蹲到了茶幾旁邊,木頭箱子里很多東西小丫頭都用了兩年了,就是舍不得扔。
小丫頭喜歡很多新東西,但也對很多舊東西戀戀不舍。
張桂芬在廚房里忙活,賀明帶著小丫頭進(jìn)了自己的小房間。小丫頭像喜歡賀明的小炕一樣喜歡這個小房間,每次和賀明在這個小房間里單獨(dú)相處的時候,小丫頭渾身都覺得愜意,總會有一種想跳起來的感覺,她也曾經(jīng)跳起來過。
“明明,你給我寫好的塑料皮本在哪里呢?”小丫頭坐到了寫字臺旁的椅子上。
“在這里呢!”賀明拉開了抽屜,把寫好字的塑料皮本遞給小丫頭:“你看看,喜歡嗎?”
小丫頭一臉欣喜的把塑料皮本捧在手里,還沒打開呢就說:“喜歡!”然后慢悠悠的,很仔細(xì)的看著賀明給她準(zhǔn)備的禮物,漂亮的臉蛋兒上全是歡喜:“明明,寫的真好!”
“曉敏喜歡就行。”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看著塑料皮本上的字,也開始給賀明朗讀《疊紙船的女孩》,小丫頭的嗓音和白伶的很不一樣,朗讀的時候有一番別樣的情調(diào)。
不管是小丫頭的情調(diào)還是白伶的情調(diào),都是賀明所喜歡的。
小丫頭看了很長時間才把本子放到了寫字臺上,欣喜的樣子:“明明,馬上就是初三了,我好興奮啊!”
賀明笑看著小丫頭可愛的樣子:“等上了高中你會更興奮的!”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想也是的,生活真是美好!”
是啊!在學(xué)習(xí)的忙碌中,在自己的陪伴下,小丫頭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對于人來說,美好的感覺是幸福的感覺也是難得的感覺。
人世百態(tài),畢竟紛亂的事太多了,富人有富人的煩惱,窮人有窮人的煩亂,大人有大人的煩惱,少年有少年的煩惱,人所能做到的就是在煩惱之中追求更多的幸福。
吃了中午飯以后,賀明和小丫頭一起朝東方之歌購物中心去了。
一路朝購物中心走著,小丫頭笑嘻嘻說:“上次我爸來城里進(jìn)貨看到你家的購物中心了,說好大好漂亮。”
賀明有些得意說:“是很大很漂亮,每天買東西的人都是那么多。”
小丫頭走在路上,左顧右盼了一會兒說:“明明,剛才過去的兩個女孩子穿的裙子真好看。”
賀明笑著說:“曉敏想要那樣的花裙子嗎?”
小丫頭樂呵呵說:“想要。”
賀明看著小丫頭漂亮的臉蛋兒:“等會兒我去給你買吧!”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兜里有錢呢!是我爸給我的,我自己買。”
賀明說:“行,等會兒我陪你去。”
到了購物中心里,賀明和小丫頭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周翔就跑了過來:“明明,曉敏,你們來啦?”是中山狼說的,見了賀明別叫老板,賀明會不高興,叫明明就好。
“是啊,過來看看。”賀明笑著說。
“翔子,你比過去更高了。”小丫頭樂呵呵說。
“你也高了。”周翔笑著說。
轉(zhuǎn)悠了一會兒,賀明和小丫頭走進(jìn)了辦公室,賀大山和中山狼正說著什么呢!看到賀明和小丫頭來了,中山狼趕緊讓賀明和小丫頭坐下了。
“明明,我正和你爸商量呢!說是我們購物中心個別過道太寬了,其實(shí)如果把過道旁邊的商戶整合一下,能多化出來五六個攤位呢!租出去就是錢。”中山狼給賀明遞過去一根煙:“我和你爸都覺得這么來挺合適的,就等著你同意了!如果你同意了,我們今天晚上就”
”狼叔,你別說了,我不同意。”賀明不等中山狼把話說完就做了決定。
對于賀明的決定,賀大山和中山狼起先也不是沒想到,但聽到賀明的話,還是多少有些吃驚,多出來攤位可都是錢啊,幾萬塊就到手了。
賀明停頓了片刻說:“我們的購物中心一定要給顧客一個舒服的環(huán)境,不能為了多收房租把過道變窄。”
“也是這個道理。”賀大山笑著說。
既然賀明不同意,那么他和中山狼的想法都是白費(fèi),細(xì)想一下,還是賀明的話有道理,就當(dāng)這幾萬塊是投資進(jìn)去了,改善了購物中心的環(huán)境。
出了購物中心,小丫頭朝賀明的臉看了幾次,終于說:“明明,你真有魄力。”
賀明笑著說:“曉敏覺得我哪里有魄力了?”
小丫頭笑嘻嘻說:“你不同意把過道變窄就是很有魄力,我也覺得過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賀明說:“是啊,過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賀明和小丫頭一起到了匯源大街的服裝店,小丫頭買到了她喜歡的花裙子。
“還去哪里逛?”賀明說。
“哪里也不去了,回家吧!”小丫頭手里提著花裙子,樂呵呵說。
賀明知道,小丫頭此時一定很想穿上自己的花裙子。
快到城北的時候,賀明和小丫頭碰到了白伶。
“白伶!”小丫頭興奮的叫了一聲。
白伶正想著什么,忽然聽到了叫聲,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賀明身邊的那個可愛小丫頭,于是朝賀明和小丫頭的方向看去,邁著輕盈的步子過來了。
在賀明眼里,白伶就像是一只蝴蝶飛了過來。青春是美妙的思緒,思緒是飛舞的彩蝶,彩蝶是有如夢幻一般的少女。
“曉敏,來了啊。”白伶笑嘻嘻說。
“是啊,明天就開學(xué)了。”小丫頭抓住了白伶的手,搖來搖去。
“白伶,去做什么了?”賀明笑著說。
“曉敏,這次期末考試能到年級第幾啊?”白伶懶得搭理賀明,就和小丫頭說。
“想考第一呢,不知道是不是。”小丫頭樂呵呵說。
白伶又和小丫頭說了幾句離開了,一直也沒理賀明。
小丫頭也看出來賀明和白伶有些不對勁兒,但并沒有馬上問出口,因?yàn)椴恢涝撛趺撮_口。
賀明和小丫頭到家的時候張桂芬不在,去蕭云霞管著的那個商店里了,最近那個商店只是蕭云霞一個人管理,張桂芬有時間了就會過去幫忙。
“明明,你在客廳里等著我,我去你的房間里換裙子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去吧!曉敏要不先洗個澡吧!”賀明笑著說。
“我昨天剛在家里的大木盆里洗了,我可干凈了。”小丫頭已經(jīng)是養(yǎng)成了一個星期洗一次澡的習(xí)慣。
“去吧。”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到了賀明的小房間里,把門關(guān)上了,想了想,還把門從里面插住了,樂呵呵爬到了賀明的小床上。
很快的,小丫頭嬌美的下身就裸露了出來,紅色三角內(nèi)褲的地方鼓鼓的,里面是美妙的東西。
小丫頭認(rèn)為,自己那一片美妙應(yīng)該是屬于賀明的,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小丫頭穿上了花裙子,跑到了賀明面前,伸開雙臂轉(zhuǎn)了一個圈兒:“明明,我好看嗎?”
賀明的目光落在小丫頭身上,從上到下用心打量了一番:“曉敏真好看!”
小丫頭心里說,明明,你也真好看!嘴上只是笑嘻嘻的。
讓賀明沒想到的是,晚上本是愜意的時間,新學(xué)期還沒開始上課呢!可是看了一會兒電視的小丫頭就跑到小房間里,坐在寫字臺旁邊開始學(xué)習(xí)了。
小丫頭說,如果賀明想看電視就看,等她有不會的就問賀明。小丫頭心里,賀明不用怎么學(xué)習(xí)也能很強(qiáng)。
賀明很為小丫頭刻苦的精神所感動,雖然不想看什么書,但還是坐在小丫頭身邊裝模作樣,陪著小丫頭一起學(xué)。
新的一天。
傍晚的時候,賀明把小丫頭送到了一中,然后趕緊朝二中去了。
賀明走進(jìn)班里的時候,看到白伶已經(jīng)到了。
白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賀明,很復(fù)雜的心情,要知道,她現(xiàn)在還和賀明別扭著呢,可是如果這次考試賀明還是年級第一,她就要讓賀明吻的。
要不要取消那個對她和賀明來說都很重要的賭注呢?
白伶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應(yīng)該取消。
賀明留意白伶的時候也留意到了李先鋒,此時的李先鋒已經(jīng)是帶了一副近視鏡。
賀明由不得在心里發(fā)笑,過去的記憶里,李先鋒在初中的時候絕對是沒帶過近視鏡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度的,真的還是假的?
李先鋒也朝賀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帶著近視鏡看賀明就是很清楚,覺得帶上之后還真是挺神奇的。
周圍帶近視鏡的少年并不多,李先鋒覺得自己挺牛逼的!
賀明在李先鋒身邊坐了下來,收拾了一會兒東西,聽不到李先鋒說什么,回頭的瞬間就把李先鋒的近視鏡摘了下來。
李先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眼鏡就已經(jīng)在賀明的手里了。
這還了得?沒了眼鏡怎么學(xué)習(xí)呢?
“別啊!賀明!快把眼鏡還給我,還要看書呢!”李先鋒有些不滿的口氣。
“多少度的?”賀明笑著說。
“兩個鏡片都是150的。”李先鋒從賀明手里接過眼鏡來帶上,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有學(xué)問了:“上學(xué)期快結(jié)束的時候就感覺看黑板有點(diǎn)模糊了,暑假的時候我去眼鏡店驗(yàn)了一下,去******吧!居然是近視了!于是就花50塊錢得了這么一副眼鏡!”
“帶上感覺好嗎?”賀明說。
“很不錯,比不帶眼鏡的時候強(qiáng)多了,就是有點(diǎn)擔(dān)心”李先鋒壓低了聲音,嘿嘿笑著說:“擔(dān)心打架的時候別人一拳把我的眼鏡砸了!”
賀明不屑說:“打架的時候摘了不就行了!”
賀明很相信,如果真到了要動手的時候,李先鋒會毫不猶豫把他的破眼鏡扔到地上不管的。
快上晚自習(xí)的時候,李慶河走進(jìn)了教室。
頓時,就把班里學(xué)生的目光都吸引去了。
除了手里的成績單之外,李慶河這次更吸引學(xué)生的是他一身的白襯衣灰西褲和紅領(lǐng)帶。
學(xué)生們都不明白,今天班主任為什么穿的這么整齊呢?難道是有什么喜事嗎?就是全校的老師里,打領(lǐng)帶的也不多啊。
李慶河還真是碰到了喜事。
從這個學(xué)期開始,二中每個年級開始設(shè)立年級組長,而李慶河由于班里的情況良好,理所應(yīng)當(dāng)成了初三的年級組長。
白天的時候教室開會李慶河就知道了,于是晚上就把他買來很長時間一直沒穿過的行頭穿上了。
在李慶河看來,年級組長和單純的班主任是完全不同的,要形式管理一個年級的責(zé)任,那就是學(xué)校里的領(lǐng)導(dǎo)了,就連校長講話都說了,每個年級的年級組長責(zé)任重大!
重大兩個字讓李慶河無比興奮,教書這么多年,班主任當(dāng)了很多年,還從來沒當(dāng)過真正的領(lǐng)導(dǎo)呢。
伴隨著鈴聲響起,李慶河邁著很得體的步子上了講臺,清了清嗓子,先宣布了他已經(jīng)成為初三年級組長的事:“我當(dāng)了年級組長,你們更要聽話,一定要爭氣!如果你們不聽話,我手下是不會留情的!好了,我現(xiàn)在開始宣布升級考試的名次!”
李慶河習(xí)慣性的點(diǎn)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說:“第一,賀明;第二,白伶;第三,李先鋒;第四,令小雷;第五、劉媛媛;第六,曾愛第十,馬記名第三十二,王拔高第五十三,趙平”
雖然上學(xué)期鄰近考試的日子里賀明耽誤了很多時間,但還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牡谝唬@在李慶河和其他學(xué)生看來都是很不可思議的。
賀明對自己的成績依然是平淡,他最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實(shí)在沒有為成績而高興的道理。
白伶這個少女的心里有如是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覺,到底是要不要賀明吻了,賀明還會吻她嗎?
對于可能到來又可能不會到來的吻,白伶完全是患得患失的感覺。
李先鋒終于在這次很重要的考試中名列班里的前三,內(nèi)心的狂喜可想而之。
一個很熱愛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取得了好名次,和一個即將進(jìn)洞房的處男興奮的程度是一樣的。
“賀明,我成了。”李先鋒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
“是成了。”賀明隨口說。
令小雷對于自己第四很淡然的接受了,第四就第四吧,可能自己就是第四的水平。
對于自己和曾愛之間插進(jìn)去一個劉媛媛,這次令小雷沒有聯(lián)想到自己是壓在劉媛媛身上的。
不是因?yàn)榱钚±讓㈡骆碌纳眢w不感興趣,而是此時的令小雷覺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還覺得自己以前的很多想法都哪跟哪啊!
晚自習(xí)下了的時候,白伶手里抓著成績單,邁著輕盈的步子到了賀明身邊,把成績單輕輕拍到賀明的桌子上就扭身離開了。
李先鋒看出了白伶有點(diǎn)不對勁兒,如果是平常,怎么也要和賀明說幾句的,捅了捅賀明的胳膊:“出去溜達(dá)一會兒?”
賀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朝班里喊了一聲:“誰想看成績就過來看,別亂搶別把成績單撕壞了。”
這次賀明和李先鋒出去的時候令小雷也跟出來了。
令小雷也覺得李先鋒的眼鏡不錯的,還沒來得及問是多少度的呢!這家伙在宿舍里也沒拿出來,到了教室里忽然帶上了,嚇了令小雷一跳!
如果不是和曾愛商量題,令小雷馬上就過去問了。
“賀明,你把人家白伶怎么了?”李先鋒嘿嘿笑著說。
“沒怎么啊,你看白伶不是好好的嗎?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賀明笑呵呵說。
“我覺得啊你肯定是暑假里摸白伶了,把白伶摸的太厲害了生你的氣了!”李先鋒的話音剛落,眼鏡又在賀明的手里了。
賀明的動作總是那么快,快得讓李先鋒觸不及防。
“別啊,賀明,你給我弄壞了!”李先鋒急聲說。
“你再亂說,我就把你的眼鏡扔了,讓你當(dāng)不成學(xué)者!”賀明說。
“不亂說了,不敢了,快給我吧!”李先鋒的手朝賀明的方向探著,卻不敢去奪眼鏡,知道如果是賀明不想給他,他是搶不回來的。
賀明把眼鏡扔給了李先鋒,不等李先鋒要把眼鏡帶上,令小雷就笑著說:“先鋒,把你的眼鏡給我看看。”
李先鋒把眼鏡給了令小雷,令小雷帶上的瞬間就暈了起來:“操,原來我不近視啊!”
“廢話。”李先鋒把眼鏡幫令小雷摘了下來給自己帶上了。
情不自禁的,令小雷想到一個很荒誕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近視呢?什么時候才能帶上近視鏡呢?
賀明當(dāng)然是能品到令小雷的心事:“小雷,你要是也想帶,就弄個平面鏡去,不過沒什么用,你也不開車。”
“是啊,我不開車。”令小雷笑著說。
頓時,令小雷就有了想配一副平面鏡的想法,可是想來想去還是算了,他自己覺察到了自己的荒唐,也認(rèn)為以前的很多時候自己真是荒唐,以后不能準(zhǔn)是荒唐下去了。
晚自習(xí)結(jié)束了。
賀明和白伶都面對著一次選擇。
賀明面對的是,路上要不要把白伶叫住吻白伶,如果白伶不讓,自己要不要強(qiáng)吻她。
如果自己強(qiáng)吻了白伶,會不會就此結(jié)束和白伶的冷戰(zhàn)。
這種冷戰(zhàn)的滋味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浪費(fèi)感情浪費(fèi)生命浪費(fèi)腦細(xì)胞。
白伶面對的選擇是,如果賀明要求吻自己,是拒絕還是接受!
說實(shí)話,白伶還想繼續(xù)和賀明冷戰(zhàn)下去。
自從和賀明開始了這次快兩個月的冷戰(zhàn),白伶?zhèn)械拇螖?shù)多了,可是白伶也知道賀明心里不好受。
那么這種不好受的感覺能不能讓大討厭賀明長點(diǎn)記性,以后就再也不打架不亂來了呢?
對此,白伶并不確定。
白伶很害怕如果這次自己不遵守承諾,不讓賀明吻,她和賀明的朋友關(guān)系就真的完蛋了!走在路上就成了陌路人。
白伶從小到現(xiàn)在只對賀明一個人那么用心過,如果是和賀明的關(guān)系發(fā)展成了陌路人的樣子,她會哭死的。
路上,黑暗中點(diǎn)綴著星點(diǎn)的黃光,時不時就有自行車鈴鐺的聲音響了起來,少年們說笑的聲音混成一片。
白伶知道自己是在賀明前面,此起彼伏響起的自行車鈴鐺的聲音讓白伶心煩意亂,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賀明的鈴鐺聲,不知道這個大討厭是不是按動鈴鐺了。
快到城北的時候,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
白伶知道賀明就在她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隱約之間,她還能聽到賀明的自行車碾壓地面的聲音。
“白伶。”賀明終于叫出了口。
白伶的心猛的一顫,前把晃悠了一下,捏閘的同時輕快的下了自行車,也不回頭。
賀明捏著鈴鐺在白伶身邊停了下來,屁股還在車座上,一支腿支著地面:“還和我生氣呢?都快兩個月了,是不是別了?”
“什么別了?你那么氣我?那么不聽話?說別了就別了嗎?”白伶冷聲說。
“我們兩個先別吵,上次賭注里說的吻的事,還算不算了?”賀明笑著說。
“你想吻就吻!”白伶很快速的口氣。
“你說的?”賀明說。
“就是我說的。”白伶哼了一聲。
賀明的情緒頓時就來了,碼住了自行車,站到了白伶的對面:“白伶,把你的自行車碼起來。”
白伶碼自行車的時候很生氣的樣子,弄出了不小的聲響。
很快的,賀明抓住了白伶的手,這是一只很溫暖很細(xì)膩的少女的小手。
白伶的呼吸頓時就緊張起來,少女的心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亂跳。
當(dāng)賀明把白伶柔軟的身體摟到懷里的時候,白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喘息著說:“你吻我就吻我,抱我做什么?”
“不抱著你怎么吻呢?”賀明說著嘴巴就朝白伶湊了過去。
白伶的頭偏到了一邊,很快就讓賀明的手扶正了。
賀明的嘴對到了白伶的嘴上。
起先白伶不肯把嘴張開,但是經(jīng)受不住賀明舌頭的撩撥,還是把嘴張開了,兩個少年的舌頭觸碰到一起又糾纏到了一起
甜美的表演持續(xù)了很長時間,賀明能清晰的感受到白伶身邊的顫抖。
“剛才的感覺好嗎?”賀明說。
“哼!”白伶說。
“哼什么呢?”賀明說。
“大討厭!”白伶的話終于帶出了笑意。
“白伶你笑了!”賀明欣喜說。
“我沒笑。”白伶咯咯笑了起來。
賀明和白伶推著自行車朝前走,白伶嘆息了一聲:“賀明,你什么都好,就是不聽我的話,老實(shí)打架!”
賀明切了一聲:“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白伶哼了一聲:“你又想來?”
賀明笑呵呵說:“我不想來了,你要是想來,我們就再來兩個月!”
白伶忍不住還是笑:“去你的吧!”心里說,既然冷戰(zhàn)結(jié)束了,那么有時間我一定和你好好談?wù)劇?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