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離別之戰(zhàn)
吻,熱烈的吻,纏綿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聲。在床上長久的吻,翻滾著吻。最后,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顯示出主動。她的舌頭伸出唇外,讓小牛享用著。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lián)崦惺苤膹妷雅c結(jié)實。最后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間,那里已經(jīng)脹得如鐵了,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熱量與激動。她的手在那里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為快。
終胎,小牛忍不住了,說道“江姊姊,來,你躺下,讓我干你吧。”
月琳固執(zhí)地說“不,還是讓我來騎你吧。”說著話,月琳伸出雙手,給彼此脫衣服。雖說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脫衣功夫非常不錯,頃刻間兩人已轉(zhuǎn)變?yōu)樵既藸顟B(tài)。
月琳用手玩著**子,這直接的觸摸感覺更好。她的手在捏著、揉著、推著、搖著,把**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脹成最大、最硬、最長。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輕笑,說道“你可不準(zhǔn)完蛋,你還沒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任務(wù)再完蛋。”就著。月琳俯下身,將**含在了嘴里,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經(jīng)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頭對**子進行最體貼的‘按摩’。她的雙唇夾著,套弄著,套得噗噗直響。她的舌頭更為熱烈,在馬眼上掃著,在棱溝里蹭著,在**身上打著轉(zhuǎn)。她是那么喜歡這根**,她用自己最高級的方式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這下可樂壞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務(wù)中享盡了艷福。他被月琳弄得氣喘如牛,身體震顫著,不時還發(fā)出叫聲,卻不敢叫得太大聲,怕招來觀眾。他在忍不住的情況下,要求月琳將屁股掉轉(zhuǎn)來,他也把嘴湊到了她的秘處上。那里已經(jīng)一片‘汪洋’了。
于是,兩人都在**地親吻著對方最敏感之點。他們都在用自己的動作表答著自己的興奮跟喜悅,那唧唧的親吻聲前后呼應(yīng)著。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么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后,仍將嘴巴滲到她的**上,興致勃勃地狂吻著。兩人都不時發(fā)出哼叫聲,歡呼聲。最后,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擺正姿勢,手把肉幫,緩緩坐了下去。
只聽撲滋一聲,小牛感受**子進人一個肉窩窩。那里那么暖,那么緊,又那么濕潤,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來。還沒有感覺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經(jīng)動了起來。她扭腰擺臀,不時起落著,熱情如火地玩著,讓**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擊著,磨擦著,亂頂著。那東西真可愛,到了哪里,哪里就熱練練地好受。無法形容地快感便驀然傳來,使月琳大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著月琳。向上挺著棒子。兩人結(jié)合處撲滋撲滋直響。一會兒,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撲,在小牛的臉上親吻著,然后把舌頭伸向小牛的嘴里,小牛就貪婪地吸著,舔著。而下面的寶貝不停地干著,大**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玩美女的樂趣。大棒子在她的穴里美極,樂極。比起剛才的口吸,另有一番**滋味,小牛感覺自己的靈魂像小鳥一樣飛了起來。
月琳接著又上身直立,雙手把著膝蓋,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著**。如果是有燈光的話,那樣子一定非常可觀。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來,她的**必定狂跳著,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無聲地流著,她的黑毛必定是濕透了,小牛已經(jīng)感覺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還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蕩而迷人的。這些都是小牛所喜歡的。
小牛一邊配會著她,一邊問道“江姊姊,感覺怎度樣?”
月琳呻吟著“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頂?shù)嚼锩嫣貏e美。哦,我要美死了。要飛起來了。”說著話,更是大力套弄。小牛聽得特別自豪,就更為使勁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套得他也美極了。
月琳畢竟是功夫不錯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會疲乏的,而月琳并沒有這樣,她玩了不知幾千下,還是戰(zhàn)斗力極強的。只是那強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后她帶著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小牛一聽,連忙將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發(fā)瘋般地**著,大概幾十下吧,月琳便身體痙攣,同時長聲**著達到了**。小牛感受她的**收縮著,并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使**舒服得直跳。
隨后屋里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喘息聲。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說道“小牛,你也射出來吧,咱們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聲,雙手握著她的**,一邊玩著,一進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讓你舒服透頂。”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還要趕路呢,不要太消耗體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么呀,反正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會飛了,再說了還有師姊在,趕路不成問題的。”
月琳嗯了一聲,撫摸著小牛的后背,說道“小牛呀,你告訴我,你已經(jīng)玩了多少女人了?怎么玩的?”這個時候;月琳還能想到這個問題。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你還不清楚嗎?用不著我廢話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說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等將來大家聚在一起,你就會親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說“可別學(xué)唐伯虎,來個九美圓。”
小牛哈哈笑,說道“我怎么會那么差勁?我怎么得也得學(xué)梁山泊,來個一百零八將呀。”
月琳聽了大為不滿,將小牛的后背拍得直響,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釋道“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嘛!來,少說這些沒有用的,咱們接著快活吧。”說著話,小牛聳動屁股,使**繼續(xù)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那悅耳的啪啪聲,和接纏綿撲滋聲,以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再度響了起來。又是快感無限,又是春色無邊。
又干了不知幾千下,月琳已經(jīng)幾度**,而小牛仍然威風(fēng)凜凜,干勁十足。
月琳便說“小牛,該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著呀!”
小牛一邊**著棒子,一邊說“不會,我挺舒服的,一點都不累。”說著話,小牛叼住一粒**,一只手抓著一只**,興高采烈地玩著,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聽害了,我都受不了,我愛死你了。”說著話,雙臂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棄玩**的工作,說道“江姊姊,我也同樣愛你。看我怎么玩你的。”說著話,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將棒子干到底,然后又抽了出來,令月琳一陣空虛。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進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讓它涼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癢著呢。”說著話,挺著下身,去湊和**。
小牛將**插入,并不連續(xù)**,而是扭著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轉(zhuǎn)。這使月琳咯咯笑,說道“你不干正事,不準(zhǔn)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這才大力抽干起來。
由于明日就要分別,小牛干得特別起勁,而月琳也拉著他不放。兩人就那么一直玩著,直玩到東邊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月琳趕忙起身穿衣,又親了親小牛的棒子,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小牛回味著她**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無窮呀!
次日飯后,月影與小牛向師父等人辭別。
師父叮囑道“一切小心,遇到問題要多多思考,切不可義氣用事。”兩人同聲答應(yīng)。
師父又說“對于周慶海,盡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決了他。如果你們不是對手,就要智取,少與他正面沖突。”兩人又是高聲答應(yīng)。
師娘微笑著說“我們在山上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
月琳則將小牛拉到旁邊,一臉的鄭重。小牛問道“江姊姊,你還有什么重要的話說?”
月琳眨著美目,她的臉色特別艷麗,顯然昨晚的風(fēng)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聲說“我的話比他們的都重要,你可要記住了。”。
小牛認真地問“什么話?”
月琳緩緩地說“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準(zhǔn)碰別的女人。”小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到這個時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隨后,月影與小牛在大家的注視下,八面威風(fēng)地下山。走到山腰時,月影說道“為了趕路,咱們這就飛吧。如果憑著兩條腿,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達。”
小牛點頭道“好,師姊,我聽你的就是了。”
于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動口訣,兩人便跳到半空,腳下踏著云朵,往金陵方向飛去了。
兩人踏著云朵,飛在高空中,耳邊風(fēng)聲颯颯。感覺非常涼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變小了。
小牛的目光轉(zhuǎn)向身進的月影,只見她一本正經(jīng),沒有什么笑容。盡管她拉著自己的手,但目光并不看自己,可她的風(fēng)采仍使小牛著迷。
她平穩(wěn)地站立著,秀發(fā)飄蕩,神情**。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別有韻味。她還是穿著她的白色長裙,那裙角也跟秀發(fā)一起飄揚著,使她具有仙女的特點。再加上她絕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厭。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里。月影掙了兩下,沒有使多大勁,說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瞇,說道“我并沒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這才摟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說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掉下去的,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們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摟著你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如果我不摟你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說“你可摟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摟。”
小牛正色地說“師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說道“沒有什么不對呀,我很好。”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不對勁,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搖頭道“那有的事呀?你愿意跟誰在一起過夜,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當(dāng)沒有看到好了。”
小牛問道“師姊呀,你指的是什么?”
月影沖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個人睡的嗎?”說罷,將頭轉(zhuǎn)向一旁,懶得看他。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笑了。原來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說“月琳那么小心,怎么會讓她知道呢?難道她到我的窗下偷聽了?以她的個性,似乎干不出這事呀。”
小牛笑道“師姊呀,你怎么會這么問呢?”
月影說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我就去找月琳。誰知道敲了半天門,里面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了。我猜得對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嗎?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月影輕嘆兩聲,說“是沒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樣的男人,也算不錯了,只是我不該跟著亂摻乎。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又何必再來招惹我?這豈不是不應(yīng)該的事。”
小牛認真地說“這有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的事呀?我喜歡她,但我更喜歡你。我不會因為有了她,就放棄了你。我是想跟你們兩人同時在一起的,我想你不會反對吧?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嘆息道“這對我們女人真是不公平呀!這個世界從有人的那天,大概在這種事上就是那么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議論,就摟緊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柔軟與彈性,說道“師姊呀,你跟周慶海的功夫相比,怎么樣?”
月影想了想,說道“要講飛,他不如我;要**術(shù)跟武功等方面,我們差不多少。我想打敗他,也得費點力氣,不過有你幫我,我就微操勝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師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許他有了魔刀之后,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是說魔刀是有靈性的嗎?魔刀也許不認他,這樣才好。”
小牛搖頭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殺死了秦遠,還傷了師父。如果沒有魔刀的幫忙,他不會那么聽害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就算這樣的話,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應(yīng)該可以對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來的主人,你一定會有辦法將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實跟你說吧,師姊,我對于魔刀真的沒有什么好辦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樣了,問題是我沒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聲,說“小牛呀,你不用擔(dān)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們兩人的實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周慶海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也相信,咱兩聯(lián)合,天下無敵。”再看月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已經(jīng)使小牛很開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跟月琳這種關(guān)系的現(xiàn)實。
也就個把時辰吧,兩人從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于落的位置靠近山頂,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小牛腳踏實地后,望望高高的天空,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可以像師姊你那樣飛呀?”
月影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急。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能飛起來了嗎?我都聽師娘說了。這是個可喜的進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幾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說“師姊呀,我聽說有的人練了一輩子,也還是沒有做到騰云駕霧。仍然還得腳下踩東西飛,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
月影解釋道“這是因為每個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個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后都能做到,而且還會超過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說“真的會這樣嗎?真的會這樣嗎?”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話,那么你這輩子也別想像樣的飛了。你這輩子只好踩著東西飛,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堅決地說“我一定要飛,像你那樣漂亮的飛。”
月影說“那就練吧,玩命苦練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進了金陵城的大門。進了城門之后,里面的繁華街景立刻進入兩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簡直就是小村子。這里雖比不上京城富麗堂皇。也是氣度不凡,畢竟這里還當(dāng)過明初的首都呢。當(dāng)年朱元璋就是在這里創(chuàng)建大明朝,并以這里為中心統(tǒng)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長長的店鋪,聽著各種叫賣聲,說道“這里真熱鬧呀,比杭州強多了。一到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來。”
月影噓了一聲,小聲說“不要亂叫那個名字,萬一讓官府聽到了,你就麻煩了。”
小牛當(dāng)然知道這事讓官府知道的嚴重后果了,作為一個平民百姓,誰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像沒有那么嚴重吧?那個老家伙已經(jīng)死多少年了。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著的話,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輩子,不知道冤殺了多少無辜的人。真是可憐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卻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一定長了狼心狗肺,許多功臣被他殺個一干二凈,他比豺狼還兇呀!”
月影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咱們還是說說周慶海吧,你可知道周慶海跟明初的功臣有關(guān)系嗎?”
小牛問道“師姊,你不會告訴我,周慶海的祖先給朱元璋的功臣當(dāng)過奴才吧?”
月影說道“周慶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開國功臣,最后也是被朱元璋給殺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開國功臣?有姓周的嗎?哦,不會是周聽興吧?”
月影點頭道“就是這個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給殺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這個周聽興可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友,他也不放過。”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朱元璋連親侄子都殺,何況是好友呢。”
小牛罵道“真他媽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惡,應(yīng)該斷子絕孫才對。”可一說完這話,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后代呀。如果朱元璋斷了后代,哪里會有郡主呀?于是,小牛就閉嘴了。
兩人在街上轉(zhuǎn)了兩圈之后。小牛才問道“師姊,咱們現(xiàn)在要干什么?”
月影沉吟地道“看來得先找間客棧暫住一宿,咱們并不能保證馬上就能找到周慶海,也許在這還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說這話,小牛了了,說道“好哇。那咱們找間最好的客棧好了。”他臉上樂開了花。他以為自己又有艷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經(jīng)好過了,當(dāng)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見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哼一聲,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著了,他心說“看她這個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個辦法了。這么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實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掛在墻上不穿,在那兒落灰,實在是浪費了。”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在要房間的時候,月影堅持要兩個房間,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為她把自己當(dāng)自己人,會跟自己同睡呢,結(jié)果人家不愿意,看來要想跟她歡愛,還得另外想法子。
兩人的房間是對門的。小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進入月影的房間,月影正站在房里到處瞧著。雖然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棧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滿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夠干凈,地上還有紙片什么的。小牛見她皺眉,就連忙叫伙計來打掃了。小牛順便將月影領(lǐng)到自己的房間里去,關(guān)上了門。
小牛親自將桌椅擦了一遍,這才讓她坐下。月影說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棧也不過如此。連咱們嶗山上的房門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這是沒法比的。咱們那里的屋子是有專人打掃的,一天可能打掃好幾遍呢,這里只怕一天打掃一遍都做不到。對了,師姊呀,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月影沉吟著說“自然是打聽周慶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對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們才能出手。周慶海這個家伙也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手里還有魔刀。再說了,他也可能不是單身一人,也許他已經(jīng)有了幫兇什么的。”
小牛點頭道“師姊分析得言之有理,問題是咱們怎么打聽周慶海的下落呢?”
月影滿懷信心地說“這個并不太難。你想,師父剛成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門各派誰不想討好師父呀。咱們只要一提師父,就會有許多人幫忙的。只要周慶海在金陵城里。咱們就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小牛興奮地說“師姊說得對,最好去找丐幫,他們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你還是挺聰明的。”
小牛見月影笑起來燦爛之極,美艷之極,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說“師姊,我真想這樣看你一輩子,看一輩子都不會煩的。”
月影收起笑容,說道“如果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那些女人該找你算帳了。還有呀,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都不能動,那我還干什么呢?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小牛說道“遠離是非,遠離爭端,遠離痛苦,當(dāng)一個花瓶有什么不好的呢?只是當(dāng)前的形勢不許師姊當(dāng)花瓶呀。”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咱們現(xiàn)在得以武林大計為重,除了周慶海,消滅邪派,是我們最緊迫的任務(wù)。”
一說消滅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說“為什么要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什么不能用溫和的方式呢?你說消滅,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fàn)幎罚推较嗵幠兀俊钡]有跟月影辯論,他知道即使辯論的話,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除了傷了和氣之外,實在沒有什么好處。要想轉(zhuǎn)變月影的觀念,還得慢慢努力。
當(dāng)天下午,月影與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辦事了。他們?nèi)フ邑偷姆侄妫霃乃麄兊淖炖锪私庖幌轮軕c海的情況。有了他們幫忙,不怕周慶海不現(xiàn)形。他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個分舵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絡(luò)腮胡髭,眼睛不大,卻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極。
胡舵主一聽說兩人的身分,忙將他們領(lǐng)到內(nèi)室坐下,并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內(nèi)室的環(huán)境,棚高墻白,窗明幾凈,就連茶具也都挺講究的,沒有一點窮苦之相,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極不相稱。
胡舵主咧嘴一笑,說道“譚姑娘,魏少俠,胡某早就得到幫主的指令了,讓胡某全力幫助兩位,使兩位盡快地達成所愿。胡某能做些什么,兩位只管開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說道“謝謝貴幫的好意。武林人士都會記住你們的功勞的。我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叛徒周慶海繩之以法。我們不需要太多的幫助,只要你們能幫助我們查出周慶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點點頭,說道“好,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然后朝屋外喊道“叫孫兄弟來。”門外答應(yīng)一聲,過不一會,一個瘦骨嶙峋的漢子走了進來,施過禮坐下來,胡舵主就說道“孫兄弟,你們一直監(jiān)視著周慶海的動靜,現(xiàn)在你把情況跟這兩位說說吧。他們可是咱們盟主的高徒。”
這位孫兄弟說道“是,胡舵主。”然后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驚訝得張大了嘴,然后忍不住又站了起來。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孫兄弟,我們在等你說明呢。”
孫兄弟哦了一聲,才緩過神來。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這回他沒有再走神。小牛發(fā)現(xiàn)。他的臉都脹紅了,他的目光不時向月影臉上偷看著,但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來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個姑娘太美,不宜多看,看了會令人失態(tài)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卻橫了小牛一眼。小牛不但沒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樣子又俏皮又迷人。
這時孫兄弟已經(jīng)定住了神,他說道“自從周慶海來到金陵之后,我一直領(lǐng)著一班兄弟監(jiān)視他。道家伙向來是白天行動,晚上躲起來不出門。”
月影問道“你可發(fā)現(xiàn)他住在哪里嗎?”
孫兄弟不敢看她,低頭回答道“他剛到金陵時,住在一間客棧里,后來可能是覺得人多眼雜吧,就搬到城外的一個民房去住。現(xiàn)在還住在那里。”
小牛問道“他住在城外,多久進一次城?進城都干什么?”
孫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兩頭進一次城,每次進城,都戴著個大草帽,使別人認不出來。而且都到茶樓買一碗茶,然后再到金陵王府去。進去之后下午出來。”
小牛哦了一聲,與月影對視一眼,說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么呀?難道他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糧嗎?”
月影問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還去別的地方嗎?”。
孫兄弟回答道“他有時還去城外的‘三清觀’。”
小牛問道“‘三清觀’是個什么去處?”
孫兄弟回答“那是一個道觀,不太熱鬧,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說“他去那里干什么呢?難道他想出家當(dāng)老道嗎?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老道。”
孫兄弟說道“經(jīng)過我們長久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到那里是去見一個人,那個人就住在那里。偶爾也出來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長得什么樣?”
徐兄弟搖頭道“非常慚愧呀!那個人非常警覺,我們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敢靠得太近,我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不過嘛,那個人還是挺有特色的。他的腦袋比別人都大一號,瘦得不像人樣,穿著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聲,立刻在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人的大體樣子。他突然想到一個人,跟孫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說“這兩個人能聯(lián)系到一塊兒去嗎?他們好像不是一路的呀!”
月影問道“還有呢?”
孫兄弟說道“回譚姑娘的話,周慶海除了進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觀’之外。就是在住處,晚上是不出門的。”
小牛問“他在家都干什么?她不能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總得有點事干。”
孫兄弟嗯了一聲,說道“他在家的時候主要是種地。”
小牛與月影對視一眼,同時說“種地?”
孫兄弟微笑道“是的,種地。他在宅院前后都種了東西,弄得挺好的。一看就是個種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說道“也真是難為他了,一個名門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種地了,說出來誰信呀!這家伙是怎么回事?難道又想隱居鄉(xiāng)下當(dāng)農(nóng)夫嗎?看他那個野心勃勃的樣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說“這個人晚上很老實,從不出去的。”
雙方談了一會,月影才跟小牛告辭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說道“師姊,你怎么看?”
月影想了想,說道“周慶海這個家伙現(xiàn)在好像要投靠什么人,他在正道上混不下去了,想找個新主子也不難理解。只是‘三清觀”所見的那個人是誰呢?準(zhǔn)保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牛說道“師姊呀。根據(jù)孫兄弟所描述的那個人的樣子,我覺得很像一個大惡人。”
月影停下腳步,問道“你說像誰?”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嶺蛇王。”
月影聽罷點點頭,說道“可不是。也許就是他。我平時討厭這幫怪物,早就把他們給忽略了,這才沒有想起來。按理早該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著說“這就很明顯了,周慶海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觀,主要是去跟他們聯(lián)系,也許他想去投靠他們。”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很有可能。”然后他看了看城門的方向,說道“走,小牛。”
小牛問道“干什么?”
月影微笑道“咱們?nèi)ニ睦细C瞧瞧,看他在搞什么鬼。”小牛答應(yīng)一聲,跟著月影向城外奔去。他們都想知道,周慶海在干什么。
是在家種地,還是出門搞陰謀去了?
來到城外之后,小牛問道“師姊,萬一他在家怎皮辦?”
月影腳步匆匆,說道“那不正好嗎?正好將他捉住。”
小牛問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嗎?”
月影回頭一笑,說道“以咱們兩的實力,還會抓不住他嗎?再說了,如果抓不住的話,咱們還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會打草驚蛇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那在沒有把握之前,咱們可以先不動手。等想好對策,出手也不遲的。”小牛答應(yīng)一聲。
很快,兩人來到了周慶海所在的地方。丐幫的孫兄弟說得非常詳細,他們知道最里面的那間房子就是了。他們放慢腳步,小心地向前走著。他們的心跳都加快了,他們想像著周慶海此時有可能會突然站在兩人面前。
還好,直到兩人接近那個門前,都沒有什么動靜。小牛說道“師姊,你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話,我會見機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沒帶魔刀,那樣,我拖住他,你馬上進去動手。”
月影低聲說“也好。”
小牛朝她一點頭,便輕輕地推門進去。一進院子,里面還挺寬綽的,地面掃得干干凈凈。房前一片花海,開得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兩間草房,墻上的泥看上去還挺新的。兩個窗子都開著。但門是關(guān)著的。
小牛慢慢地走過去,做好了隨時戰(zhàn)斗或者逃跑的準(zhǔn)備。他想,如果周慶海在家的話,一定不會拿自己當(dāng)回事的。周慶海應(yīng)該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看在同門的份上,周慶海應(yīng)該不會偷襲自己的。
直到來到門前,里面也沒有什么動靜。小牛在推門之前,輕聲問了一句“里面有人嗎?”半天沒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會,便拉開門進去。他繃緊了神經(jīng),如臨大敵。如果前面射來暗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問題,他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準(zhǔn)備。等到進了門,里面仍然靜悄悄的。他到東屋看看,里面放著些袋子,還有一些農(nóng)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干凈,一鋪炕上,放著炕桌,桌上還有碗盤等物,此外炕頭還有疊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掃帚等等。這個家給人的感覺干凈而簡單。
小牛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走到屋后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些蔬菜長得青青綠綠的,飄著菜香味。小牛從其間走過,發(fā)現(xiàn)那里連雜草都少見,由此可見主人的勒快與精心了。
一會見,小牛將月影喊來。月影也前前后后看了好一會。小牛說道“這家伙倒挺會干農(nóng)活的,如果不是丐幫的情報,我會以為這里的主人就是個農(nóng)夫呢。”
月影搖頭道“不然,你沒有細看,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別平整,顏色發(fā)白,腳印清楚,這是練武人的特點。周慶海這家伙日日夜夜擔(dān)心有人來找他算帳,當(dāng)然不會松懈武功的練習(xí)了。”
小牛過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說得那樣。小牛說道“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如果他在家的話,咱們少不了跟他來一場大戰(zhàn)。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月影說道“如果他手里沒有魔刀的話,我一個人對付就夠了。但他手里有魔刀,如果不用點技巧的話,咱們怕難取勝。”
小牛問道“那咱們怎么辦?在這里等他回來時?還是放火燒房子?”
月影笑了笑,說道“放火燒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小牛問道“那依師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們先回去養(yǎng)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來。咱們來個突然襲擊。即使殺不了他,也讓他受傷。”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師姊,我就聽你的了。明天早上咱們再來收拾他。”
兩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還將兩人留在這個家里的痕跡全部清除掉了,就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回到客棧,兩人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盤算著明早上如何對付周慶海的大事,他知道周慶海這家伙是極其難對付的,不然的話,師父怎么會吃了他的虧呢。
次日天一露光,兩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周慶海的家。從籬笆外像鳥一樣飛入,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窗前。他們知道他一定睡在西屋,于是,突然拉開他的窗子跳了進去。
當(dāng)他們跳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卻是沒有人,但被子卻是卷起一角,而且這有點余溫。小牛摸了一下,說道“這家伙并沒有走遠呀,他一定在家。”
話音剛落,只聽窗外傳來大笑聲,兩人一抬頭,只見周慶海正站在窗外,看著兩人。月影喝道“周慶海,拿命來。”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倏地射過去。
周慶海一邊躲開,一邊說道“師妹呀,不要這么大脾氣嘛!咱們可是同門呀。”
月影與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慶海對面。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腰上褂著那把魔刀,這才是他們最忌憚的東西呢。月影怒斥道“周慶海,識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的話,等我們捉你回去,那后果就更嚴重了。”
周慶海一笑,說道“回去?我會那么傻嗎?我回去干嗎?去挨刀嗎?我才不回去呢。你們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說道“小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說完腳尖一點地,人已沖上去,單掌一劈,劈向周慶海的腦瓜子。周慶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手劈月影的肩膀。雙方一上來就出招迅速,看來心里都火火的。
兩人在小牛面前大戰(zhàn),一會兒跳到半空,一會兒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響,天昏地暗。這可使小牛大開眼界了,他頭一回看到兩人這般厲害,也頭一回真正見識了大師兄的功夫。
兩人大戰(zhàn)數(shù)百回會,竟也難分高下。周慶海點頭說道“師妹你確實厲害,師兄我比你多練那么多年,拳腳功夫也沒你強,真是太丟臉了。再來咱們比拭一下法術(shù)吧!”雙手一揚,兩道紅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準(zhǔn)備,手指連彈,竟將周慶海的紅光給彈減了。周慶海叫道“好,我周慶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過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說罷,一伸手將魔刀拔了出來。
小牛大驚,說道“師姊,快退呀!”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師妹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說道“周慶海,你少來這套。你有魔刀,我就會怕你嗎?”說著話,身子一躥,又向周座海撲去,那姿勢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樣的漂亮優(yōu)雅。
周慶海將魔刀一舉,朝月影憑空地一揮,只見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閃不避,雙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慶海笑道“好樣的,再來。”又將魔刀舉起,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向月影射來。
小牛感覺不好,大叫道“師姊,快點閃開。”可是已超來不及了,那白光沖破月影射出的紅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聲,便向后倒去,小牛急忙沖了上去,將她扶住。
周慶海見魔刀發(fā)生效果,便逼近兩步,冷笑道“我本該放你們一條生路,但你們兩對我的威脅實在不小,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我送你們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過于大意,他抱起月影,說道“大師兄,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你怎能這樣趕盡殺絕呢?”
月影掙扎著站了起來,說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饒,咱們跟他是勢不兩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聽你這番話,可見你是完全不念咱們同門之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他臉色猙獰地再度將魔刀舉了起來。小牛知道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來不及了。
只見周慶海運足氣,臉色變得黑紅,猛地向兩人一揮刀,但見一道碗口粗的光芒就射了過來。小牛忙拉著月影閃開,哪知那白光像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兩人跑。無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當(dāng)盾,那白光便實實在在地擊中魏小牛。
在那一刻,周應(yīng)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譚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見那光芒就要穿過魏小牛的身體,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結(jié)果大出他們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牛身上之后,小牛只是感受有點疼,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小牛見自己沒有事,便向周慶海走去,說道“周慶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么樣?我根本不怕你。”
周腸海再度舉刀發(fā)功,更強更粗的光芒射來,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沒有效果。不但如此,這一次由于周慶海發(fā)功過力,使他臉色蒼白,差點沒吐出血來。
這一下周慶海害怕了。他望著小牛,說道“你這個小子,太可怕了。”說著,轉(zhuǎn)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給我站住,留下命來。”周慶海怎么能站住呢?他幾個跳躍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們追出來時,他已經(jīng)不見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軀追,卻感到一陣頭暈,晃了兩晃,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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